这些知青也在乡下吃了多年的苦了,现在的政策,明显不再承认他们这些人的存在,你说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城里人,不承认他们在乡下这么多年的事实,而起,还不包他们的分配,又没工作,看那意思就是要他们当农民,事实上,农村也没那么多地给他们种,怎么办?
他们一般下去后都是叫做建设兵团,建设兵团那就是有农场的,知青一般是跟当地的农民有区别的,他们是城里人的这事实是不可改变的,随着现在政策的宣传,他们也知道了现在国家在搞经济改革开放了,而他们怎么办?
还继续呆在这毫无生活希望,艰难困苦得掉渣的穷山僻壤山沟里面嘛?
只要是个人都想过得好,实话实说的说,是的。
这些人吃苦吃的够多了,虽然这是他们自找的,但是,谁有没个冲动,热血的年纪呢?
虽然他们的代价,实在是有点大的说。
有的人都在那穷山沟里面呆了十几年了,想想都可怕啊!
而现在正在研究开会的那《知青工作四十条》就是要断这些想要回城青年的后路,就是说,他们的回城希望没了,很简单,他们这种身份不被国家承认,就是说你知青身份,既不是农民,也不是工人,你们是啥呢?
啥都不是!真是一个惨字了得啊!
你说这些人能不发狂吗?
“老爷子!我看这是玄乎的很啊!这时要出事啊!而且是大事!…”
骆林知道这个知青四十条一旦落实了,那么全国那些以前响应号召下乡的那些知青,绝对会绝望的,人一旦绝望那么势必就会反抗了,你让我没活路,那么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何况,那些什么都没有了的知青呢?他们只剩下了一个回程的希望了,你这点都给他搞没了,你说他们会怎么样呢?
“…嘶…难道…你小子又做梦了?又看到了?…”
老爷子再次带着惊诧震惊的表情,看着一脸肃然的骆林,压低了声音问道。
“嗯!…要出大事了!…呼!…如果这四十条通过的话!…”
“嘶….!!!”
这一下骆林的回答,都让邓老爷子背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小子真是这么厉害吗?以前的洪水到后来的地震,每一件都真实的发生了,难道说,他真的能从梦周公那里看到的吗?
还是说,他是…能预知未来得的神仙呢??
呸呸!不搞那种封建迷信嘛!汗!
骆林的这些神奇之处,让老爷子也感到了头大。
是的!现在中央的确就在讨论关于知青的事情。大部分官员认为,这些知青就该呆在原地,支持当地经济建设,汗!
建设个毛线啊!这些人大多数人都是被那些红卫兵小将们整过的,现在可算是逮着了个机会好好整治下这些人了,哈!
你们不是以前批斗我们这些老同志们,批斗的很爽啊!坐土飞机!倒吊!拳打,脚踢,恶言相向,甚至还用烧红的铁棍去烫人,狠毒啊!
怎么不狠!那时候讲究个,对待敌人那就要像寒冬一样严酷啊!那可是雷叔叔说的话啊!汗!对待反革命那肯定是往死里整的。
感觉的不可置信,但事实上都是真的发生的,国人整起自己人来,那是从来不手软的,而且狠毒无比,现在好了,这些知青还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已经被上层这些人定了。
看见了吧,这人还是要有权利啊!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这可是人代会的代表们投票决定的事情!…我只能提议而已!…这些知青们….呼!…我看这样吧!...这件事情你就负责把它解决了!我看着四十条,通过应该是没什么的!….”
老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当年他也被整的很惨,要不是有骆林这个穿越客的“乱搞”,只怕是他还在那政治斗争中浮沉着,窑洞那位也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呃!…老爷子我是救火队员啊?….”
骆林有点不满了,的确,哦,合着我跟你说什么事,你就叫我去办,其他人全是吃干饭的啊?
“呵呵…不高兴了?这样吧!你可以动用总参部的人力资源!而且,你这次是秘密的私访!怎么样!头衔就用你总参部的就行了!…谁叫你能力强呢?…不找你找谁呢?你要知道!这件事情真按照你说的处理不好,那就真的是大件事了!全国的知青可有二千多万人啊!....”
老爷子带着笑意,看着骆林摇了下头,夹着香烟的手指,点了点骆林很无语的说道。
“…呼!…好吧!…谁叫咱是劳碌命呢?…”
骆林心在才知道,当官并不是想他想的那样轻松地,起码这个责任就不轻,官越大责任越大,骆林很无奈的摇头答应了。
邓老爷子这才呵呵大笑起来,和一脸苦笑的骆林喝了一杯。
南云省,耿马县勐定农场,是位于,南云省,靠西边的一座连绵不绝的原始森林,山峰险要,这里别看风景优美,但是这里其实极其贫困,是南云省最贫困的地区之一。
而南定河畔县,真是骆林一行人秘密行程的第一站。
这次出来,骆林带了一直嚷嚷要跟着他的马青松,还有他的贴身护卫关友明,还有几个马青松的手下特工,还有一个人就是严研了,她怎么也要来呢?
这还得从从头说起,自从潘建军落网后,严研自觉自己这趟广南之行不虚,虽然没把所有的罪犯一网打尽,但是也抓到了首脑不是?但是,令她气愤的是,潘建军自从进了总参部,就失去了踪迹,她还想去盘问,结果,跟她现在平级的马青松,马处长淡淡回答了她,骆少的命令,要亲自审问。
这一句就把严研给气得半死,而且还没啥反抗的余地,现在那个总参部的刘部长,更是聪明得紧,他可知道骆林是啥来头,虽然他现在还是2部主管部长,但是,这位骆爷回来了,那么他就要自己放聪明点,这是他家的老爷子亲自交代的,原话就是,那个少将喊你做什么就做,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他的领导,那你就真傻了!
现在骆林也是部长,不过是副的,要知道,他在南河当市长的时候,总参部不可能没人管吧?
马青松不可能提拔他成为部长的,他没那个资历的说。
那肯定是要选又红又专的红二代了。
不过呢,抓住主犯的这一件事情,严研还是落了好处的,据说,还得到了中央某首长的点名表扬,让知道这个消息后的严研高兴得当晚硬是没睡着,可怜的孩子,表扬下就高兴成这样?
是的,那个年代的人还是比较淳朴的,很相信一些没有实际意义上的东西。比如奖状,优秀工作者,优秀党员等等这些没有半点实际意义的奖励。
那个时候可不能奖励金钱,你要这样干,那么你就和资本家没啥区别,那就是要搞资本家那一套,不然,怎么叫有社会主义特色的改革呢?
懂了吧!对于严研要参与这次行动,骆林是抱着欢迎的,严研是个什么人他很清楚,不过呢,她的参与还是薛老点了头的,要不然,骆林也不会同意的,看样子,薛老是要培养严研了。
毕竟,骆林在怎么牛,也跟薛老还是有点距离的不是,他跟谁,薛老是很清楚的,虽然薛老也是哪位的一阵营的说。
南定河,绕过耿马大梁子,蜿蜒进入了平缓的勐定坝。简陋的边境公路像一条长长的飘带,傍着南定河顺流而行,两次穿越河道,经过0298边防团,然后从五营(建设兵团,也是知青的驻扎地)最偏远的连队擦身而过,消失在茫茫的深谷幽壑之中……
以往车马稀落的碎石公路上,这期间陡然变得热闹起来了。除了赶赴南疆的军车和小车增多以外,更多的是那些蓬头垢面的男女知青们。
他们从胶树林深处的连队里,从山沟深处的茅草屋里走了出来,有的女知青牵着、背着她们幼小的孩子。
他们把白被单撕开做成横幅,上面涂抹着他们用血写的目标和口号:——“知青要做人!”、“知青要回城!”、“还我做人的尊严!”这些衣着破烂,却神态木然,成群结队有组织的知青们,拖家带口的沿国道向着营部,场部默默的行进着….
没有天崩地坼般的口号,也没有呼天抢地般地嚎哭,只有那凝重的表情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只有那刷刷刷的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他们。
也许他们的嗓子早就嘶哑了,泪水早就流干了,这次,他们是抱着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心态与命运做最后的一搏。
“嘶….老大!这些人就是知青啊!我草!真的太惨了啊!….”
“是呀!…我看就像一群叫花子啊!…”
崎岖不平的简易黄泥公路边上,骆林,严研,马青松,关友明,还有几个总参部的特工,全都打扮得跟知青一个样子,根本看不出他们来至京城,只是严研就要化妆了,不然你这细皮嫩肉的哄鬼吧!
“…嗯!…看样子!他们已经知道啊!…这就要开始了!…我们跟上去吧!…记住我的吩咐!…别乱说话….”
骆林一身破旧黄军装,还带了顶邋遢的旧军帽,脸上还留着点络腮胡,嘶…猛地一看,还真有那么点落魄的味道啊!看了眼还在那小声议论的马青松,转眼又看着就要过来的那一大群,估计也有百把多个人的知青队伍,朝马青松打个眼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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