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轰…嘭嘭….”
一声清脆的枪响,冲过来的吉普车,刚想踩住刹车的那名驾驶员,带着极度的惊恐,猛打方向盘,晚了!车子猛地朝右边一歪,车速太快了,带着巨大的惯性,整个车子猛地一弹,在马路上翻滚了起来,车身和地面发生剧烈摩擦,一阵巨大的暴响声中,军绿吉普斜斜的从骆林那辆迷彩吉普车,不到十米的地方,翻滚着朝马路边上的斜坡下滚了下去。
一连串的巨大响声之后,吉普车四脚朝天,翻倒在马路地基下面那块乱石中不动了,马路下的地基,并不是很深,两米左右。
骆林拍了下一直趴在他*的陈雪晴,也没看她,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陈雪晴脸红得滴血,眼里闪着又羞又怒的神色,估计想骂骆林几句,看到他提着手枪就跳下了地基,朝那辆车身凸凹不平的吉普车走去。
陈雪晴也赶紧跳下车,扭着小腰跑了过去。
“哎呦…草!…老子流血了草….”
满头鲜血的那个大脑袋小子,缓缓从翻倒的车中慢慢的爬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
那名驾驶员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满脸鲜血趴在方向盘上,后面几个男女全都挤成一堆,也不知是死是活。
车内到处是碎玻璃,鲜血,还有股浓浓的汽油味。
骆林冷笑着,缓缓走到翻到的吉普车前,看着那个手上全是鲜血,还插着不少碎玻璃的大脑袋小子正从副驾驶窗户口爬出来。
“草!….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他吗…”
鲜血满脸的大脑袋小子,显得有点狰狞脸上,还有不少污垢和碎玻璃片,这小子真是祸害遗千年啊!这样都没事,汗!抬头看到骆林张口就骂!
“咔嚓!..啊嗷!!!!…你这个….啊嗷!你敢打老子?老子….是温森河的儿子!….啊!!!….”
骆林满脸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一闪,右脚就踩在他的那只摆在地上的手掌上了,一阵骨头碎裂的脆响,让刚跑过来的陈雪晴心里一紧,带着丝惊恐和害怕看着骆林冷酷俊美侧面,那小子还在那打牌子?以为可以震撼威胁下骆林?
“温森河?哈!你是他儿子?哈哈!老子早就想把他宰了!你是他儿子太好了!..嘿嘿!….”
骆林先是愣了下,接着大笑了起来,带着阴森的语气,淡淡的说,接着又把脚踩在大脑袋的头上。
“啊啊啊!!!…草!…我草!…啊嗷!!…饶命!啊….”
骆林可不是个啥好人,踩在他大脑袋的脚缓缓用力,大脑袋小子那遇到过骆林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狠人啊!脑袋如同要被挤爆了一般,产生痛不欲生的巨痛,顿时惨叫起来,整个空旷的旷野间,全是他的凄凉惨烈的哀嚎声。
听得陈雪晴心里一阵颤抖,她虽然表面上好像很狠的样子,其实连鸡都没杀过一只,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看着骆林在那残忍的折磨着那个大脑袋小子,她也知道刚才就这个人拿枪打他们。
但是骆林的血腥狠辣让她不寒而栗,血,从温森河儿子的大耳朵里面开始流出来了,狠啊!可见骆林的脚用了多大力,而且很有分寸,这种力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现在老实了?你还想杀了我们?你这个垃圾!说!你家住哪里!….”
骆林哪带着不像人类发出的冰冷声音,让脑袋都要爆炸的大脑袋小子,根本不敢调皮嚣张了,这下总算遇到个比他更狠的角色了,老实了!乖乖的把他家的住址说了。
骆林才脚下一发力,“噗!咔嚓!哗!…”的一声脆响,大脑袋小子的脑袋就像炸开的红壤西瓜,红的白的四处飞溅,可是骆林身上一点都没沾上,倒是吓得一边站着的陈雪晴猛地往后猛退,接着蹲在那狂吐起来。
嘶!脑袋都给硬生生的踩爆了!真残暴的可以啊!
其实司机已经醒了,尿都给吓出来了,后座上那几个人全都醒了,谁都不敢发出一丝的响动。
这是人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爆发了,惊惧和保命的觉悟这时体现出来了。
“哼!找死!那拿枪打老子!还骂我妈!便宜你了!死杂种!…”
似乎骆林这厮还不解恨,把劲气运到脚上,抬腿就是一脚,把无头的大脑袋小子踢飞出去,无头尸体飞起几米高,接着在空中炸开,整个肥壮的身体,劲气在尸体内猛然炸开,尸体顿时由内至外炸开,四分五裂的血肉碎块,肠子,内脏,带着鲜血的四肢,如同下了场血雨一般,噼叭的落在地面,真是死无全尸啊!
骆林个知道车里的几个人没死,走到驾驶室的边上那个位置,对着在那装昏迷的那个司机,抬腿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脖子上,司机的脖子生生的被踢断,脑袋被比刀锋还锋利的劲气接着切掉,脖颈出如喷泉一样的鲜血,喷得整个驾驶室内一片血雾。
血呼啦子的脑袋,在车内撞击得如同一只皮球,乱撞了一番,最后掉在后座那几个全都吓得失禁的男女脚边。
后做几个都醒了的年轻男女,那都是强忍着巨大的内心恐惧,才没惊叫出声,不过都给吓得直接失禁了!
从他们的视线来看,就只能看到骆林的裤管和鞋子,其它都看不到。
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而已,哪见过这种凶残,杀人跟杀只鸡一样的血性恶魔啊!
车内后座内,车内空气中全是浓浓的血腥味,尿骚味和大便的臭味,连车外面的骆林都清晰的闻到了,皱了下眉,站在那想了下,转身朝蹲在那呕吐的陈雪晴走了过去......
天黑了,在这条发生车祸的公路上,远远的开过来一辆解放牌卡车,两道雪亮的大灯,照着崎岖不平的马路上,颠簸疾驰着。
孙学寨今年三十二岁,是个专业司机,在京城某运输单位上班,今天刚刚送完货回来想起温柔的老婆,可爱的儿子,还有那香喷喷的热饭热菜,再搞点家酿小酒,嘶!想起就爽啊!
虽然钱不多,但也很温馨不是,所以,他想快点回到温馨的家。
就在他路过那边栽着矮树路基转弯处时,从马路边突然冲出个黑影,吓得他马上就是一个急刹车,整个解放牌卡车,带着惯性,停了下来。
孙师傅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感觉应该没压倒人,打开车门,就拿个扳手就下车了,在外面这都是保护自己的武器,这个年代乱啊!小心点总是好的。
“救救我们…呜呜…叔叔!!….”
雪亮的车灯前,离车前保险杠不到一米距离的地上,坐着个满脸血舞,两眼全是惊恐之极的小伙子,身上的衣服跟腌菜一眼,头发上都是血痂。
小伙子看到满脸带着丝紧张的孙学寨,那就好像受苦受难的老百姓,看到了亲人解放军一般,那个激动啊!喉咙的声音,都喊叫得失声了都。
“呼!…你不要命了!…怎么了?…”
孙学寨一看这个小伙子就知道应该是出了啥事了,皱了下眉头就俯身走进了问。
“呜呜….我…还有几个朋友…都出车祸了…救救我们….”
这下事情说出来了,好办了,孙学寨一听,马上返身从车上拿了个大型手电筒。
这种手电筒能清晰的照到五十米的地方,相当的亮。
招呼了那个走起路畏畏缩缩的年轻人,在他带领下,来到了那辆四脚朝天,到处是鲜血的车祸现场,恐怖血腥的驾驶室内,让孙学寨头皮发炸,身子都不由的抖了一下,这是怎么弄的啊!这么学血呼啦子的?
这司机脑袋都没了,在倒吸着冷气的孙学寨的帮助下,把那几个后座摔断腿,身上骨折了的一男二女都拉了出来,孙学寨今天可算是学雷锋了,把几个受伤的男女弄进了车里,也出了一身大汗。
上车,发动车子重新上路,直接就把他们几个伤员送进了市内的二医院,弄得孙师傅身上都沾着血渍。
几个小年轻一看就是受了极度惊吓的男女,全都是一脸的惊恐,战战兢兢的缩在医院椅子上,任由医生皱着眉头在那检查着,特别是那两个女孩更是眼神空洞,小身子不时的颤抖两下。
只有那个出来拦车的那个年轻人还稍微的正常点,首先是把自己的家里大人的名号报了一遍,接着呆呆的坐在那不吱声了。
好家伙!这下二医院可就热闹了,各种大小汽车呼啸而来,这一看就是大阵势啊!
那个年代能坐上车的都不是一般人,而且是在京城这种地方,你以为你是京官就能坐车?我看你做梦还差不多。
一大堆男女呼的下就涌进了医院的急症室,接着,几个年轻男女好像从恶梦中惊醒了一般,扑向各自的亲人怀里,趴在家里大人身上嚎啕大哭起来,那个惨啊!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凄惨的号啕大哭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才缓缓的平息了下来。
“…小军!…怎么回事?你们今天不是跟大毛出去玩了吗?…大毛呢?”
一个穿着绿军装四个口袋的黑脸胖子,不是别人正是温森河,皱了下眉头看了眼那个拦车的年轻人,那小子正被他老妈搂着怀里摸着他的脑袋。
温森河这话音一落,那一男二女年轻人,瞬间脸色变得极其的苍白,眼里闪着恐惧,看着温森河,抱着自己亲人,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包括那个拦拦车叫小军的小伙子,脸色吓得发青,瘦弱的身子也在那抖着。
这下在场的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几个孩子那是经历了极度恐怖的事情了,而且温森河的儿子大毛,还有那个司机没有出现,现在的急症室内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不要怕!你跟王伯伯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别害怕!你是男子汉嘛!….”
一个方脸,浓眉大眼,身材高大的中年军人,眼神闪着温和看着在母亲怀里有点抖的小军笑着说。
其它围在一起的家属都很好奇,这个叫小军的孩子,平时那就是个胆大包天,极其调皮的角色,今天到地方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怕成这样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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