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尾兽的搅局,而且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力攻击,攻击范围还很大的时候,再在守鹤视线之内的战斗,就基本进行不下去了。而这种无意义的乱斗的结果,也只是水木一些临时的举动造成的混乱而已。但是,这样拖时间,其实对水木并不利。
角都和飞段两个人,过去不知道不知道凭借着不死之身,将各种劣势的战斗变成持久战,最终活生生拖垮了多少让人绝望的强大敌人。而水木,是绝对不想成为下一个的。
肆虐的练空弹的威力越来越大了,如果说先前水木还能够开着查克拉盾硬顶一两次的话,现在再这么做的话就太危险了。
『马基那边基本无所作为么?也对,卷已经死了,连一个懂封印术的都没有,除了山城青叶,那里甚至连一个懂幻术的都没有,根本就没法唤醒我爱罗。』
而真实的情况就是,要是没有水木来吸引守鹤的仇恨的话,现场早就死伤狼藉了。
一筹莫展的马基,正望着自己最为看好的弟子放出守鹤之后,还是没能抵得过守鹤意志的侵袭,最终放出了完整体的守鹤。无人能治的尾兽,也只有马基自己才能上去阻拦一二,连岩隐村的赤土都不行,他的风格,根本就不适合对付这种体型巨大的尾兽。
不过,现在上去吸引注意力是不是明智之举,还真不好说。暴怒的尾兽,如果将这边的普通忍者当做发泄的对象的话,这边能够稍作抵抗的都没几个。
正在焦急的思考着对策的马基,突然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手鞠,你知道勘九郎上哪去了吗?”突然一个下忍兼学生不见了,马基也是非常的紧张。
“他说他要去收拾战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留下来……”
“有价值?指的是那些被打坏的傀儡吗?简直就是胡闹。”听到如此回到,马基也是相当头疼,“这个时候他脱离队伍,到底是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马基遍寻不到的勘九郎突然从身后小树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回来了。”完全不知道大家刚才谈论过他的勘九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危险。
强忍住心中的怒气,马基严肃的说道:“安全回来就好,现在不是可以单独行动的时候。勘九郎,你有什么收获吗?”
“除了一点点傀儡的碎片,其他的几乎都被威力巨大的火遁烧成渣了,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勘九郎非常遗憾的摇摇头。
“这样啊。”马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接着说道,“不要到处乱跑,现在我们首要任务是救回我爱罗,然后保住守鹤……”
“这个嘛,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似乎看到岩隐村在为是否支援水木上忍争论,最后,似乎派出了那个女忍者随同木叶一行人去支援了。”
“支援?”马基点点头,然后说道,“认真说来,那两个人的目标是我们,也有可能有岩隐村的俘虏——迪达拉,按理说应该和木叶关系不大,所以,木叶如此尽心尽力,我们也应该要适当支援才对。可是……”
说着的马基,痛苦的摇摇头,“要是卷还在就好了。”
在这种S级任务的战场,将达不到上忍级别战力的忍者弃之不管,相当于放任他们自生自灭了,宇智波带土是怎么“阵亡”,旗木卡卡西是怎么获得写轮眼的?波风水门分身乏术才让敌人钻了空子。前车之鉴,这种时候,岩隐村都知道留下赤土保护队伍,派出黑土参战,也算是对木叶奋力死战的一个表示了。
但是砂隐村这次就实在是太遗憾了,卷的阵亡,加上由良的意外身故,使得砂忍这边再也分不出一个得力的人手了。
如果说卷的死亡让马基痛心疾首的话,那么由良的死就让马基不由得惊骇不已。前有水木提醒在前,不久之后由良就莫名横死当场,在经过马基的仔细检查之后,发现了已经死亡的由良脑袋里面的异常。结合由良死亡的时机,不难判断正是遭受了赤砂之蝎死亡的池鱼之灾。
『如此身居高位的忍者精英,居然是早就被人控制的内奸,而且居然还需要一个外人来提醒,砂隐村已经到了如此危险的地步了么?』
“我们实在是无力支援,而且这边还要分出人手看住守鹤,水木上忍会理解的。”马基无奈的说道,这种时候,盟友代替自己冲锋陷阵,己方无所作为,甚至似乎还帮了倒忙,这种感觉,对一向自诩为五大忍村之一的砂隐村,是何等的羞辱。
正当马基说着自己都感到难堪的话语的时候。一直发着风遁——练空弹的守鹤,又有了新动作,见到练空弹迟迟打不中水木,守鹤的情绪越来越暴躁,无法容忍一个可恶的小偷兼强盗在眼前晃悠的守鹤,收起发射练空弹的架势,身体四肢着地,上半身匍匐,后退弯曲蓄力,一副作势欲扑的姿态。
见到守鹤如此模样,马基也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他转头对手鞠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水木到底在我爱罗身上做了什么?为什么守鹤的怨恨这么强烈?”
“我真的不清楚,那时候我们都彻底的晕了过去,我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木叶的下忍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和春野樱,似乎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了,让守鹤痛恨成这个样子,还能做得天衣无缝、无影无踪,没一个人察觉得到,要不是这次我爱罗暴走,还真不敢相信这里面确实有问题……”
说完马基苦笑一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对这种程度的封印术大师,我们根本就无能为力,说不定等会还要他帮忙封印守鹤、治疗我爱罗呢!”
……
稍早些的时候,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飞段的口中。
“你这家伙到底对一尾做了什么?让它追着你不放?”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或者是水木有意为之,这么不依不饶的攻击,只要脑子正常,都明白这是守鹤铁了心要杀死水木了。当然,脑子不太正常的飞段,过了这么久,也差不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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