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这般奸淫,美娘早已败下阵来了,可是她真的不晓得二郎到底去了哪儿,难受地扭着脸儿躲着男人的大鸡巴,美妇人只不住瑟瑟发抖,眼寒热泪,她如何能叫他这般欺辱?可是美人儿实在被奸软了身子一丝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才稍稍别过脸,男人便面色铁青地捏住她的下颌,强硬地捏开她的小嘴儿将自己那带着腥臊淫液味道的大龟头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嗯~”美妇那红艳的樱桃唇忽地被塞进了那么大的物件,美娘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只得逼迫仰着那潮红不已的小脸儿,一脸无辜地瞧着眼前的男人,口中不停地发出无助的闷哼声,原本已经哭干了的眼泪又唰唰地涌了出来,这般可怜又娇弱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别说男人了,便是女人也要被这妖精给勾引坏了。
“小贱妇!这是你自找的,以后便留在府里吃本世子的鸡巴!”说着,这会儿自觉舒爽得不得了的男人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又将自己的大肉棒往美妇的小嘴里使劲塞了塞,扣着她的小脑袋十分强势地抽插起来。真是该死的舒服!这张小嘴儿他也不是第一次插了又暖又热又小,若不是他定力好只怕又要射出来了!激动不已地挺动着自己那健硕的腰杆,虽然才插进去一半,叶世昭觉得自己都快爽上天了,只不停地抽送起来。
“呃~唔嗯~”被迫含入男人的大肉棒,美娘却觉委屈极了,只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子,美妇人一双勾人的媚眼此刻满含哀怨,希望男人可以早些放过自己,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想逃开,男人反而扣得越紧,抽插得越狠,她根本挣不开,只得默默淌着泪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可是男人的鸡巴堵的她都快没法呼吸了,美娘忽然想使使劲咬开他,不想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将她按在椅背上,一面狠狠地抽插,一面喘息着威胁道:“你敢咬我的话,我立刻去信把梁宴邦的功名给革了,再想办法杀了他!”
闻言,美妇人瞪大了眼睛,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紧接着她真的放弃挣扎了,只心灰意冷地闭上了那满含泪珠的眸子,任何男人凌辱自己,她好恨自己,好恨可是又能如何?这就是她的命,是自己没管教好二郎才导致今天这般下场……
本来叶世昭还在想她会不会乖乖听话,没想到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男人在觉得肉体舒爽的同时,心里又泛酸了,明明自己只有她一个,可她心里却只有那该死的梁宴邦!为了梁宴邦她甚至可以连做人的自尊,身为女人的贞洁都可以不要,该死!心口好痛!明明此时此刻叶世昭正做着销魂极乐的事儿,可是一想到这些他就难受得心口一抽一抽的,所以在快速地抽送了一阵之后,男人好似赌气似的用力一顶,冷着脸将自己的浓精射了出来。
“呃~嗯~”难受地张着小嘴儿,男人深深地顶到了她的喉头,美妇人只觉得一阵发呕,又觉要被呛住了,而男人却又捏紧了她的小嘴儿,逼着她吃下他射出来的阳精,可是男人的阳精实在太多了,又热又烫,美妇人已经被喷了一嘴,男人却还没全数射完,见她不住咳嗽起来,小脸儿憋得通红,叶世昭只得将自己的大屌抽了出来,挺着那根粗长火热的大鸡巴对着美妇的小脸儿喷了小半刻钟,才终于将阳精喷完。
“咳咳……”难受地咳嗽着,虚软地依在椅背上,美娘只觉得自己好似要死过去一般,那憋的通红的小脸儿渐渐恢复了白皙,可是那姣好的面庞已经不能看了,男人的精水糊得她的脸儿到处都是,鼻尖还挂着粘腻的精水不停地垂落到那饱满的樱桃小口上,那原本红艳的嘴唇,此时更是覆上了一层淫靡不堪的体液,好似一只挂了糖浆的小樱桃一般,不止脸上,那香汗淋漓的乌发,白皙嫩滑的肩颈,连同那几乎被挤爆了的大奶儿也溅上了男人那滚烫的浓精。从来洁身自好的忠贞小寡妇,这会儿无助地蜷缩在椅子上,好似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偶一般。
在射精的那一刻,瞧着美妇那妖冶而又可怜的模样,叶世昭只觉得爽透了,可是射精过后,看着她被自己折磨成这般的惨状,又有些不忍,心里头虽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姑息梁家人,可是男人还是忍不住抚了抚她的身子,对着她轻声道:“听话,告诉我……”
“二郎~放了二郎……”这会儿美娘已经被折磨得十分晕眩可是她心里只记挂着二郎的安危,于是动了动小嘴儿软软地乞求着男人,谁知道她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叶世昭,男人只恶狠狠地抓了抓她的长发。“休想!不止梁宴邦,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外头几个负责审问侍女的嬷嬷同叶世昭的长随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听着里头那暧昧不已又惊心动魄的叫声,几个老嬷嬷脸色并没有大变化,心底却又不暗服那贱妇,竟想着用身子勾引世子爷好为自己脱罪,末了又她们又对视了彼此一眼,心想若是世子真看上了这小荡妇那便有了新差事,这时候,刑房的门被打开了,已经整理好自己衣裳,面上一如往常清冷俊逸的叶世昭这会儿脸上又平添了一丝泄欲过后的靥足还有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戾气。
“进去把她弄干净。”冷冷地扫了嬷嬷们一眼,叶世昭只沉声吩咐道。
为首的李嬷嬷忙应了一声,又大着胆儿问道:“那,世子爷,往后该如何处置姜娘子?”虽然方才她们几个都喊那美妇贱妇,可如今贱妇得了主子爷的雨露,指不定能留用,怎么好再喊她贱妇呢?
果然一听问起这个,叶世昭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道:“留着豢养在清平居……”用了豢养一词便是把那骚妇当肉奴养着了,既是做肉奴必然得调教,留印,赐名。思及此,叶世昭又想起了美妇那妖冶的风情同可怜娇弱的模样,男人不住软了心肠,紧接着又道:“先送去徐妈妈哪儿教规矩,至于留印,赐名过些日子再说。”
“是……”本来李嬷嬷自以为自己是府里的老嬷嬷了,想来世子爷会把这美妇交与自己调教,没想到竟是换了徐妈妈来,不由有些奇怪,这徐妈妈可是世子爷的乳母,哪里教的了肉奴伺候男人的功夫?不过这些都得听主子爷的安排她自然不敢再多嘴了。
叶世昭从来不曾豢养肉奴,甚至在他看来这是极为荒淫的行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那美妇自己就把持不住,想狠狠占有她,强占她,想蹂躏她,折磨她,听她的吟叫声,亲她的小嘴儿,还有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不过留印这事儿他还先不打算做,毕竟刚才折磨了她这么一通已经把她吓坏了,若是再强行在她的花蒂上留私印,只怕会真的把她逼疯吧?毕竟她再不堪都是已婚妇人……
原来本朝勋贵人家皆热衷于豢养肉奴,而且自从宫里头兴起豢养宫妓之后,此等淫靡风气更是兴盛起来。而且近些年玩腻了瘦马清倌同家生子的贵族们还热衷于掳劫良家美妇来充当肉奴。毕竟本朝对于女子贞洁极为看重,那些良家美妇更是忠贞不二的女子,一朝被掳走豢养起来,不但得接受加倍的调教奸淫,还会在她们肉穴的花蒂处用秘药涂抹留下家主的私印,如此一来即便这些美妇被玩腻了或是私逃回夫家,亦是除不去一身失贞污名,或是被夫家转卖给家主,或是被夫君嫌弃沦落为娼妓的都不在少数。可是这些娇滴滴早已破身的美妇奸起来却又是极为刺激勾人,所以这等风气便一直未曾消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回到房里,叶世昭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自从误打误撞窥见了姜美娘的裸身之后,他便堕落了竟然总是在梦中亵玩她,可是先前两次同她交媾都被她当作梁宴邦,如今把她掳回了府里肆意玩弄,明明该觉得出了口气才是,可是为什么这么心酸呢?还有,都已经要把她当作肉奴养起来了,为什么还要心软给她留退路呢?自己就应该狠狠蹂躏她,在她的身上留印好让她一辈子在叶家做贱奴,甚至做家妓都不为过。毕竟她人尽可夫,下贱淫荡,可是一闭上眼,回忆起来的却是她泪汪汪的水眸,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那副娇弱可爱的模样甚至比处子还要撩人……该死!为什么这么美这么好的女人心里只有梁宴邦!真该死!
“小娘子,你醒了?”徐妈妈自己个儿也吓了一跳,因为夫人同家里太爷十分暧昧的过往,所以世子爷一直未能被夫人亲手抚养,自己便一手将世子爷带大了,而世子爷虽然有些小脾气,可是对自己却十分孝顺,不管是去哪儿住,他总要带着自己一起,私底下也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样喊自己一声妈妈,却不想今儿个却掳了个小娘子回来,可把她给吓着了。
这小娘子刚来这儿的时候是被抬进来的,身上只裹了一件长裙,浑身上下虽清理干净了,却也满是爱欲痕迹说难听点便是被男人糟蹋得不能看了,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做出来这等事儿的竟然是自家世子爷,徐妈妈简直被吓傻了,不过她在叶家呆了那么多年也知道规矩,并没有细问究竟,只是小心地看顾她。虽然徐妈妈没有多问什么,可是瞧着她那丰腴的身子,两只奶儿满是奶香味儿,便猜想这小娘子许是良家美妇,于是便细细查看她下身的花穴,幸而检查了一遍,小穴虽然被插得红肿,那红艳的花蒂也软软地肿胀着,凸在外头,可是并没有留下叶家私印,想来还未正式豢养做肉奴。
思及此,徐妈妈不由叹息一声,这未曾迎娶正室夫人便豢养美妇在身边充作肉奴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她决定寻个机会好好劝一劝自家小主子,又细心地照料了这小娘子好半天。可是眼看这小娘子从昨夜睡到快晌午了还未醒来,徐妈妈不禁有些担忧,不过就在她想着去请人把府医找来的时候,却见那小娘子醒了,这才松了口气,不由温和地对她笑了笑。
“这……这是哪儿?”昨夜被叶世昭折腾得太狠了,美娘虽然睁开了眼睛,可是却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又觉得身子虚软得很,根本起不来的样子,只模模糊糊瞧见眼前坐着个和蔼的中年妇人,美人儿只哑着嗓子软软糯糯地问道。
“还是找不到吗?他们难不成能飞了不成?!”有些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叶世昭真的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可是却又有些自责,自己怎么连照看妹妹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世子,要不咱们到衙门……”其实也不是人难找,只是世子爷顾及颜面一直不肯去官府那儿报案,而他们叶家的府兵又不能过于张扬,所以一直没能彻底将附近搜查个遍所以才一直寻不着人。
而叶世昭心里本就烦透了,这会儿又听到阿叁说要去报官可气坏了。“住口!报官的话便是衙门的人瞒得再紧都保不齐会泄露出去……”头痛不已地揉了揉额头,叶世昭只觉得心口一阵堵得慌,却又不好拿身边的人出气,只站在窗边长长地叹息一声,这时候樱桃端着茶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见房间里气氛十分压抑,她都不敢多话了,可是徐妈妈又托了人传话来,她只得硬着头皮怯怯地道:“世子~稻香居那儿传了话,说是呃,徐妈妈请了府医给姜娘子看病说是,说是起热了,徐妈妈问世子可否得空去瞧瞧。”
“起热了?”本来叶世昭烦到头都痛了,这会儿听到姜美娘竟然病了,不由有些着急,连茶水也顾不得喝便往稻香居去了。一路上府里的侍女见到他都战战兢兢地请安,男人扫也不曾扫她们一眼便急急忙忙往前走,那贱妇不过是起热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吃几副药也就好了,攥紧了拳头,男人只默默在心底这么想着,可是一想到昨夜她被自己那么折磨糟蹋,万一真病得厉害怎么办?他不是有意要折磨她,自己怎么会跟一个小女人过不去呢?何况是同自己那样亲密过的小女人?他只是想让她说实话而已……想到这儿,叶世昭的心情越发沉重了,目光也有些涣散,却也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徐妈妈这儿。
“昭哥儿,你来了。”叶世昭才走到廊道上便被从小厨房出来,端着药碗的徐妈妈叫住,男人不住停下来脚步。“妈妈,您这是?”
“晌午的时候,姜娘子醒过来一回,人便迷糊,后来又起热,我便做主让府医开了药,这会儿入夜了该吃第二回了。”虽然徐妈妈只是乳母,可是叶世昭的母亲为了躲着老太爷常年被老爷带在外面,两个人反而比寻常母子还要亲厚,这会儿见才传话过去,世子爷就过来了,徐妈妈也大抵摸清了小主子的心思,于是又笑着道:“可要进去瞧瞧?”
闻言,叶世昭不住顿了顿,脸却稍稍变红,只低头接过那药碗,“妈妈,您受累了,我进去看看她。”
那样伟岸高大的男子,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还亲自替那美妇端药碗,徐妈妈只觉这事儿不简单,可又想起了那小娘子白天的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地哭诉,不由在心底叹息一声于是跟了进去,又领着叶世昭到自己整理出来的床铺边上,轻轻儿撩起了一边的纱帐。“她委实受累了……”
“嗯……”瞧着床上安安静静躺着脸色微红却沉沉睡着的美妇人,男人被徐妈妈说得有些心虚,不由越发心疼起来了,其实早上醒过来之后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了些,想到这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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