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的心上人,身体明明己经起了反应,却还偏要做那###子.忍的辛苦无比。
白兰香的心头,没来由的一甜,然后身子一阵磨蹭,竟是和那物什贴的更紧,直到感觉自己的沟壑被那团物什纳入沟渠,不会乱动之后,这才轻吐香气,状似满足的靠在秦笛的怀里。
这一番厮摩,着实要了秦笛老命。他己经竭尽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兰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机捣乱。其结果,自然是那庞然大物不但没有进入冬眠期,反倒生龙活虎的顶入她的臀沟!
就在秦笛几欲狼化,决定暂时放弃交流的当儿,偏偏白兰香又无比乖巧的缩进他的怀里,轻蹙峨眉,微微叹了一口气:“唉!”
苍天啊,大地啊!过度充血,可是会死人的吖!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愤.却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的淫思,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白兰香讲述的内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亲的学生,还是他最最得意的学生。”
陈述一件每每思及,总是下意识回避的往事,白兰香惊讶的发观,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黯然神伤。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虽然还不到一年,可给自己的感觉,仿佛已经成了自己一生的依靠似的!
想到这里,白兰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说不完、道不尽地幸福。全都包含在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为提到这个名字,我会很难受。可我没想刭,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这是因为你在我身边的缘故!”白兰香一字一句,缓慢却很坚定的,告诉了秦笛自己现在的感觉。
无言的幸福塞满了秦笛心窝,原来,只是听到爱人说上这么一句发自肺腑的心语,便可以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幸福、感受幸福!
“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秦笛紧紧环住白兰香的腰身,轻轻的,却很坚决的立下一个誓言。白兰香面上掠过一抹红霞,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秦笛暂时也没有继续谈及俞可修地意思。这一刻的宁静,对于两个人来说,是那样的温馨,又是那样的难得。自然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王八蛋,破坏这份感觉。
窗外,有一片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穿过玻璃。划过窗帘,轻轻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像是怕惊醒这对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侣似的。
沐浴在阳光之中。暖暖地感觉,益发让人觉得慵懒。白兰香忍不住轻轻嘤咛了—声,略微不雅的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料这个动作,让她益发全面的撩拨地秦笛的神经。
试问一声,女人身上那个部位最是柔软?毫无疑问。这个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许,有人会觉得胸部摸起来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时候,肢体的接触,是下半身更应该享受的待遇。
此时此刻,秦笛非常全面地体会了一把白兰香的柔软。那不是最好,却最是撩人的柔软。让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两团柔软之中。微微动上一下,稍稍动上一下,悄悄挪动一下,在狠狠耸动一下……
如果这个时候,白兰香不是白兰香。而是一个陌生人,加多一点那种只爱陌生人的异样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时会忍不住有喷发的欲望也说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别人。秦笛胡思乱想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大决心,花大毅力,轻轻托着白兰香的香臀,让她稍稍离开自己的坚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证今天地话题还能够继续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白兰香忍不住回头,妩媚的横了秦笛一眼,娇滴滴的道了—声:“坏蛋,干嘛摸人家那里!”
哦,天呐!你这不是引人犯罪么!秦笛几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欲望,要把白兰香就地正法。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把那些话说完,才可以做这等美事,要不然,心里存着一些疙瘩,总是一种遗憾!
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这才勉强克制住欲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噙住白兰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
一番激吻之后,秦笛倒是气息悠长外加气定神闲,白”target=”_blank”>"target="_blank">兰香可就惨了些,小脸胀得通红不说,还大力喘息了好一阵,这才勉强恢复过来。
不敢再去挑逗拳笛,白兰香只得背对着他,轻声埋怨了他两句,便赶紧回到正题:“父亲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旧时代的烙印很重。说好听点,那叫诗书传家,颇有古人之风。若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因循守旧,封建思想极重!”
虽然秦笛不太明白白兰香为什么忽然把话题转到她父亲的身上,但他依然静静的听着,这个时候,白兰香无疑更需要一个听众。
白兰香微微叹了口气,道:“父亲没有儿子,对我虽然极是喜爱,却总让我感觉少了些什么。当时我还小,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直到有天他带学生回家,我才隐约有些明白。”
“想来,父亲一直是想要个儿子的。可惜,母亲走的早,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便让他不自觉的,早早动起了为我物色一个好丈夫的念头。”
话己至此,秦笛多少己经明白,香姐的老子白梦龙帮她选择的夫婿,极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
白兰香接下来地说法,证实了他的猜测。
“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可夫婿是史学大家,经年研究历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带上了几分心机在里面。现在想来,父亲当时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做法,并没有当真动用什么心机,可我每每回想,还是忍不住为此感激父亲!”
兴许是因为接下来就要触及到一些比较深入、敏感的话趣。白兰香的面颊不自觉的染上了红霞。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俞可修的时候,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地。当时他年轻、英俊、博学而又富有朝气,可以说,他当时具备了我少女时代白马王子的一切特征……”说出许多夸讲俞可修的言辞,白兰香始终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样。
既没有缅怀往事的沉醉感,也没有追悔不及的懊丧感,淡淡的,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仿佛和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的事实。
正是这种淡淡然,仿佛与己无关的态度,让秦笛进一步地证实。俞可修在香姐的心里,早就已经成了一片随时可以消散的云烟。若不是没有机会向自己敞开心扉,陈述这一往事,或许他早就彻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说不定。
“他在我父亲面前,始终是一副优秀学生的模样,从不以父亲的门生自居。又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讨我父亲的欢心。所以,我父亲对他甚至比对我还要好。为此,我还和父亲闹过别扭,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说着可笑,白兰香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丝愁思。
秦笛适时握上了她地小手。他知道,香姐之所以会如此,一定是想起了无人照顾的老父亲。
“如果有时间,我们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
听到秦笛这句话,白兰香不自觉的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头,差点没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听出白兰香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颤抖地激动,秦笛不自觉的一阵汗颜:我对香姐的关心,还真是不够啊!
“当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欢些什么?”
“岳父?!”惊喜?不信?种种莫名的情绪堆积在一起,白兰香险些哭了出来。
“乖,香姐不要哭哦,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最最珍贵地宝贝呢!”秦笛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一路吻上她的睫毛,吸去那降落未落的泪珠,不让它们掉下来。
“啐,酸死啦!”被秦笛有些肉麻的甜言蜜语刺激到,白兰香轻笑着嗔了一句,除开溢出的泪水,其他的竟是全都收了回去。
两人述说了几句,缓解了一下情绪,不过多久,话题重又回到俞可修的身上。
“那俞可修在我的面前,起先也竭力维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总是找一些我喜欢的话题,和我聊天。开始的时候,我是极讨厌他的。因为我觉得,他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父亲对我的爱。可是慢慢的,我被他的学识打动,渐渐的没那么讨厌他。”
“后来我才知道,是父亲给了俞可修很大的方便,又向他透露了不少我的喜好,这才让他那么了解我。如果事情一直按照这种情况向下发展。或许我们会结为夫妻也说不定。可就在那个时候,俞可修得到了一个公费留学的机会。”
接下来的一些话,即便白兰香不说,秦笛也能猜出来。摆在俞可修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直接公费留学,从此和白兰香天各一方,等到他学成归来,白兰香这朵娇嫩嫩的鲜花,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第二条路,则是陪伴在白兰香身边,然后和她结婚。可但凡稍有事业心的男人,面对这么好的机会,哪里会有不动心的?
有没有有第三条路?有,当然有!可惜,俞可修思路对了,方式却错了!如果他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先夺了白兰香的身子,或许现在也就没秦笛什么事了。然而,他却用的是骗奸的方式!既然用到了奸,自然是动用了部分暴力手段!
除非是有些心理变态,否则没有女人会对自己施暴的男人产生好感。
白兰香接下来的陈述,也证实了秦笛的部分猜测。不过在谈到俞可修骗奸她的时候,居然道出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事实。
“其实……我……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即将揭开一件尘封往事面纱的时候,白兰香不自觉的有些忸怩起来。
“香姐,相信我,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秦笛真诚的对上白兰香的双眼,却惹来她一阵轻笑。
“什么呀!你以为……以为人家的过去很不堪么?哼!告诉你吧!其实……其实俞可修他……他那里比较短小,当时对人家使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去,只是喷了一些……那个在人家里面,然后……然后人家就坏孕了……”
咦?啊?!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那岂不是说……其实香姐和
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还是一个处女?!天啊!有了两个女儿的香姐,居然还是处女!
眼见秦笛明明一脸的不相信,眼睛里却闪烁着压抑不住的狂喜,白兰香忍不住含羞带嗔的哼了秦笛一眼,撇撇嘴道:“哼,就知道你们男人都这样!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霜儿和雪儿她们出生的医院查证。当时就是因为人家的处女膜还很完整,当时生她们的时候,不得不先切除处女膜,当时在那家医院里面,可是很轰动的!”
“相信!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秦笛嘴巴都快要笑歪了,他怎么会不相信?他第一次和白兰香结合的时候,就曾经对她的紧窄感到奇怪。只不过,当时他没有往深里想,香姐生育两女的事实摆在那里,他只能往自己天赋异禀,下身过大来解释。没想到,怎么都没想到,现实原来竟是这般的离奇,香姐居然还是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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