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趁热吃。”
    “每次出来你就只会吃吃吃,就不能做点更浪漫的事情吗?”
    “大阪烧还不够浪漫吗?”崛井把煎到火候正好的大阪烧叉给千鹤,小心翼翼的放到盘子里。
    每次出门玩耍,崛井都要绞尽脑汁,他思考着哪里有好玩的东西,哪里又能吃饱吃好,什么样的地方安全,什么样的地方容易出岔子。
    这里是东京最有名的大阪烧店,崛井自己就很喜欢吃大阪烧,某一次逛街时他看到千鹤对着大阪烧店悄悄咽了咽口水,于是下一次就心照不宣的带她来了这里。
    “是啊,自从玛格尼亚事件后,我们就开始交往了。”
    提起那段过往,不管是崛井还是千鹤脸上都露出了怀念的表情,他们二人最初相识的那一两天,真的很难忘,一起在生与死间徘徊,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最后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我们约会多少次了?”
    不过,崛井有些无法理解的是,虽然千鹤确确实实吃的很香,脸上却总是带着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
    “崛井,我们都交往一年多了吧。”
    :rg
    “你还好意思说!”千鹤马上开始借题发挥起来,宣泄着自己一年以来的不满“好多次约会的时候,你都接到消息就跑掉了,害我一个人留在那里,继续玩也不是,走也不是!”
    “对不起,是我的错,但是没有办法,我的工作不允许我在危机发生时还置身事外。”
    “我都懂.....但是,不开心也是真的。”千鹤吃完面前的大阪烧后擦了擦嘴,又看了看崛井“崛井,我好害怕。”
    “快二十次了吧?我三四个星期才能有一次假期。”
    “那,你有多少次都在约会的时候跑掉了?”千鹤不满的嘟着嘴。
    “呃这....你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顿大阪烧吗?”
    “哼....那你这次约会不许逃了,今天晚上,你哪也不许去,要...陪着我。”说到后面,江崎千鹤的脸有些羞红了。
    崛井稍稍楞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相处一年的女友此刻有些许妩媚,她的嘴唇画着诱惑的淡色唇妆,头发和脸都是精心打理过的,脸色微红的她说不出的诱惑人。
    她刚刚说今天晚上哪也不许去,要陪着她,这是什么意思?
    “害怕什么?”
    “你每次匆匆忙忙的离开,然后跑去最危险的地方,我一直都很担心你,好多次都感觉像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一样,我真的好害怕。”
    “傻瓜,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胜利队员的命,都是非常硬的!”
    “出事了。”pdi那端的宗方指挥无奈说道。
    “我明白,马上就归队。”崛井只能歉意的看着女友,后者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流浪猫般的哀伤。
    “对不起,下次一定陪你。”
    正当崛井准备开动自己智慧的大脑开始检索答案时,那该死的pdi又响了。
    “我是崛井。”
    他还未来得及从电话那端听到些什么,原本灯光明亮的店里就忽然停电了,四周陷入一片漆黑。崛井抬头向窗外的远方望去,只见整个灯红酒绿的城市,一瞬间都陷入了黑暗中。
    “一起出去吧。”崛井走到她面前,用温暖有力的肩膀揽住她,在黑暗的走道中护着她一步步走出去。
    宗方指挥驾驶的德拉姆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崛井安慰了一下千鹤,匆忙跑到指挥面前。
    “情况怎么样?”
    “每次都说下次,每次都溜走....”
    千鹤感觉到非常无力,因为她甚至不能对崛井的这种行为发脾气,她比谁都要更加理解胜利队员的责任和无奈,但是,理解归理解,作为女人的脆弱部分依然会在这种时候感觉到难过。
    崛井本想焦急的立刻离开,但是转身前,他看到了千鹤一个人蜷缩在陷入黑暗的餐厅里,抱着胳膊像是很冷的样子。
    “明白!”
    不过....只有一分钟的话,要怎么安慰好千鹤啊。
    崛井深深地明白,自始至终都是自己在不断从约会里逃跑,千鹤一直都在理解和包容自己,但这种理解和包容不是无限制的,尤其是对热恋中的女孩子来说,不管有什么理由,这种事情都是非常伤害人的。
    “白队员已经找到了电缆被破坏的地点,现在正驾驶夏洛克车赶往那里,我们也立刻去支援他。”
    “明白!队服和武器都在后备箱里吧?”
    “当然,给你1分钟把事情处理好,跟我出发。”
    只有晚风吹拂起她的发梢,露出一张目光迷茫的脸。
    本来今天晚上高高兴兴的出来约会,但是现在约会显然是泡汤了,她只能一个人打车回去。
    噢,整个城市都因为断电乱作一团了,可能打车都打不到,她只能打着手电筒自己走回家了。
    “千鹤,对不起,下次吧。”
    时间紧急,崛井生怕晚到一秒而造成什么不必要的损失,只能满怀歉意的安慰一句,然后匆忙转身离开。
    千鹤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德拉姆车开走,什么话也没有说。
    然后崛井一通电话打来,低声下气的道歉哄哄,她又开开心心的化妆出门了。
    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
    千鹤略微有些麻木了,她明明还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却已经在想待会崛井回来道歉的时候要不要原谅他。
    千鹤苦笑着,从包里拿出手电筒打开,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甚至也不止十次八次,但每一次发生后,千鹤仍然会感觉到难过。
    每次都在心里恨恨的说不想再理那家伙了,下次再也不要赴他的约。
    白次蓝毫不犹豫的一头钻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他的皮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非常狂妄的向地下室宣告他来了。
    正常来说,这种时候应该是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尽量防止这里存在着的某只可怕生物发现自己,但白次蓝非常自信的向前大踏步走,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认为这里的那只变异生物应该怕他才对。
    他的脚步非常坚定而嚣张,皮靴声在地下室里响的越来越快,不久后,这里响起了另外一只生物的脚步声。
    另一边,白次蓝提早做好的准备生效了,某个地下配电室遭到袭击的瞬间,在电力局提早部署下的良介就将具体位置报告给了白次蓝,后者立即头顶着毛球往现场赶去。
    他一步踏进地下室里,这里因为断电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中,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和刚刚巡逻过的那个地下室一样,这里也非常安静,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