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鳳儀被夏豐銀緊緊地摟抱著,極力掙紮幾下,卻沒能掙脫,她的手伸到夏豐銀的背後,想一掌將這個膽敢非禮自己的大色狼給打暈,但剛抬起手,卻沒有舍得打下去,夏豐銀見郭鳳儀沒有再掙紮,知道她已經默許了自己的做法,頓時大膽地行動起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當你想得到一個內心不能完全接受你的女人的身體時,必須得速戰速決,在她還在猶豫著是否要拚命地拒絕你的侵犯時,便使出你渾身的解數,將她的情欲徹底激發出來,女人是非常感性的動物,也正因為這個特點,她的內心其實非常的軟弱和善良,有時候寧願自己受傷害,也不忍心去拒絕別人,當然,那隻限於對自己心中喜歡的人且有一定感情基礎的人,不信你去大街上找個美女試一下,絕對先被扇一耳光,接著被報警抓人,最後還得被落個色狼或者變態的罵名。
可是幾秒鍾過後,郭鳳儀還是推開了夏豐銀,用自己雪白的小手捂住他還想湊過來的嘴巴,正色道:“豐銀,我們不能這麽做,這樣對不起蘭蘭!”
一般的母親要想放開心扉與自己的女婿好,就必須掙脫倫理道德禁錮在自己身上的枷鎖,無論是於紫煙的母親王曉玲還是陳慧蘭的母親郭鳳儀,她們要接受夏豐銀的愛,必須經過內心激烈的掙紮,是選擇心愛的人和欲望還是選擇忠貞以及在自己女兒心目中的良好形象,郭鳳儀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被夏豐銀迷糊的頭腦更加清醒一些。
夏豐銀被郭鳳儀捂著嘴巴,隻得放棄了繼續使壞的動作,溫柔地問道:“鳳儀,你心裏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如果你說不喜歡,我馬上將你放開,並且向你賠禮道歉,但是你必須保證,你要說的是實話,是你內心的真實感受!”
這是今天夏豐銀第二次叫郭鳳儀時沒有帶姓,郭鳳儀先是一陣羞澀,隨即低下頭想了一下,肯定地點了點頭道:“喜歡,但我隻能將這份感情埋在心裏,將它扼殺掉,不能讓蘭蘭和你師父知道這件事情,要不然我們就完了!”
女人的心思一般比男人要細密,考慮事情也更加周全,當做一件事情時,她們會想這想那,將一切可能出現的後果都在內心裏想上一遍,但是夏豐銀作為男人卻不會去思考那麽多,他用自己的右手撫摸著郭鳳儀那滑嫩的小臉,堅定道:“既然你喜歡我,為什麽不敢大膽地表現出來,人生才隻有短短地幾十年,死了之後,誰會在乎你生前做了什麽,即使你是一個婦女中堅貞的楷模,也會被別人所忘記的,所以做人要對得起自己,該享受的時候就要享受!”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
郭鳳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夏鳳儀急忙又吻住了郭鳳儀香甜的嬌唇,舌頭像長了眼睛一般往她的小口裏麵鑽去。
郭鳳儀迅速像觸電一樣掙紮了一下,躲開了夏豐銀的嘴唇,夏豐銀知道她心裏還沒有徹底想通,於是一邊用手撫摸她的後背,一邊漸漸緊靠她的柔軟肩膀,輕言細語道:“我沒有過分的要求,隻想和你接吻,好嗎?”
郭鳳儀心裏卻絲毫不願拒絕,羞赧無比呢喃道:“你說話可要算數,隻是親吻而已啊!”
女人一般都喜歡欺騙自己,男人的心思她們其實心裏非常清楚,他們永不滿足,摸了一下就想著接吻,接吻完了就想脫光衣服抱著睡覺,摟抱一下便摩擦出火,接著便是提槍上陣,將自己能夠索取的全部試上一遍。
這次郭鳳儀是自己同意讓夏豐銀親吻的,她看見夏豐銀的麵龐慢慢靠近過來,她又害羞又害怕又緊張又刺激地微閉美目,感覺他的嘴唇已經親吻上她的柔軟香唇,夏豐銀熟練地輕吻淺吻深吻狂吻,天哪,郭鳳儀感覺到夏豐銀的舌頭溫柔地啟開她的貝齒探入進來,搜寻著糾纏著她的香舌,繾綣纏綿濕吻起來,郭鳳儀已經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自己的丈夫死去多年,郭鳳儀還是第一次主動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親吻,而且如此嫻熟,如此配合,她心裏因為自己丈夫的死和寂寞所產生的那份渴望很快被喚醒,不可遏抑地萌發出來。僅僅是親吻就已經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動,渾身酥軟,幽穀之間已經有點濕潤,天哪,太丟人了!這夏豐銀的接吻技術哪像是一個年輕小夥子啊,明顯的是一個久經情場的絕世高手。
郭鳳儀清晰感覺到夏豐銀的手撫上了她的玉腿,她慌忙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卻欲拒還迎地被他的手帶著探入了白色旗袍的岔口處,撫摩著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夏豐銀的愛撫,夏豐銀的揉搓,夏豐銀的色手居然徑直撫上了郭鳳儀的私密底褲之處。郭鳳儀頓時小臉一陣變色,驚怕地死死抓住夏豐銀的手,不知道是怕他尋幽入勝,還是怕他發現自己的濕潤,她羞澀而又近乎乞求地看著夏豐銀,再也沒有在別人麵前的那種高貴與冷豔,嘴裏輕聲而急切地阻止道:“不可以,你說過隻是親吻的!”
但此時的夏豐銀哪裏還會去管那麽多,郭鳳儀被他摟抱在懷,坐在他的兩腿之間,動彈不得,更刺激的是郭鳳儀正坐在他的兄弟上麵,並且正好嵌在她的兩腿之間,隻要郭鳳儀略微掙紮便感覺到夏豐銀的小弟在摩擦著她的美臀和幽穀,令她心顫神搖,渾身酥麻:“不可以,不可以,你說過的隻是親吻呀!”
夏豐銀雙手緊緊箍住郭鳳儀柔軟平坦的小腹,親吻著咬齧著她的耳垂,輕言細語道:“是啊,我說過隻是親吻,我要親吻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雪白嬌嫩,隻要能夠一親芳澤,死也無憾!”
郭鳳儀的耳垂最是柔軟最是敏感,被夏豐銀如此親吻咬齧,舌頭吮吸舔弄,立刻一股騷癢傳遍全身,直向下身傳去。她想要擺動腦袋來擺脫夏豐銀對自己耳垂的襲擊,卻已經側回過頭來,和他嘴唇相接,動情地纏綿吮吸在一起。
郭鳳儀感受著夏豐銀的吻技的嫻熟,感受著他的祿山之爪正撫摩揉搓著自己的豐滿乳房,感受著他的小弟正頂在自己的美臀和幽穀之間,感覺到她自己的兩個櫻桃已經充血勃起,感覺到隨著自己身體的扭動加劇了和他的摩擦,天哪,那摩擦得她已經春心蕩漾,春情勃發,春潮泛濫,郭鳳儀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太丟人了,害羞死了!”
夏豐銀感受著郭鳳儀美臀的豐腴柔軟,嘴唇還咬齧著她的耳垂,色手已經探入旗袍裏麵,撫摩上她的豐滿的大腿和私密妙處,大手按上,郭鳳儀頓時嬌軀劇顫,立刻感覺到他的手指揉捏住她的凸凹玲瓏之處,她死死抓住夏豐銀的大手,嘴裏嬌哼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你未來的嶽母,我們不可以這樣做的!”
“好鳳儀,你都已經濕潤透了!”
夏豐銀的一句話說得郭鳳儀更加嬌羞無限。
“壞蛋,你說好隻是親吻的,快放開我!”
夏豐銀幾乎將郭鳳儀整個摟抱著轉身麵對麵坐在自己腿上,笑道:“我當然說話算話!親吻就是親吻!”
說著摟住郭鳳儀雪白的脖頸狂吻起來。
郭鳳儀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這麽強烈而刺激的熱吻了,她嗅到了夏豐銀身上那種健壯男性特有的誘人氣味,頭暈暈的,春情蕩漾。不知何時,她似乎失去了思維能力,好象知覺已被夏豐銀的雙唇吸走。她什麽也不再想,隻讓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渾身無力,呼吸漸漸急促。夏豐銀的嘴唇厚實、充滿力量,狂吻時把過封印的小舌都吸進了他的口中。
郭鳳儀神魂顛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軀體都沈浸在興奮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記了一切顧慮,一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夏豐銀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樣。同時,她也使勁吮吸他的唇。
夏豐銀把舌頭伸向傳出陣陣呻吟的櫻口中,在裏麵上下左右地攪動著。郭鳳儀張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發覺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紅嫩的小舌迎上去,貼著夏豐銀的舌頭,隨著他上下左右移動著。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兩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頭離開了一點。四目交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含情脈脈,凝視良久。
此時的郭鳳儀覺得,夏豐銀的眼光是那麽溫馨,情韻萬般,撩撥人心,一股渴望象電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蕩,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豐銀!”
隨即一雙細膩柔嫩的手臂緊緊箍著夏豐銀的脖子,猛地把櫻唇壓在他的唇上狂吻。
郭鳳儀美麗的嘴唇紅潤、豐澤、富於彈性,熱吻時顯得那麽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嚨裏傳出陣陣的“唔唔”聲。她把自己那鮮紅的小舌伸進了夏豐銀的嘴裏,讓他吮啜。隨著他的吸吮,陣陣電流傳向郭鳳儀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著。兩個柔軟的身體緊抱著,兩張發燙的粉頰緊貼著,兩對癡迷的醉眼緊盯著,兩隻顫抖的紅唇緊連著。
此時郭鳳儀的秀麗的臉龐楚楚動人,頭發上的發夾已經被夏豐銀取了下來,及肩的秀發黑亮順滑,兩頰象染了胭脂般緋紅,雙眸裏含情欲滴,鮮豔的朱唇微啟,白皙的脖頸細長優美,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酥胸飽滿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讓夏豐銀看得心中一蕩,不由的再次緊緊地把郭鳳儀攬在懷裏,他抱著滿懷的軟玉溫香,一邊親吻著她芬芳的柔發,一邊讓她飽滿堅挺的玉乳酥軟地貼在自己的胸口,同時開始用他男性膨脹的欲望有力的頂觸著她平坦柔軟的腹部。
此時郭鳳儀已經意亂情迷,旗袍也被夏豐銀弄得有些淩亂,她抬起頭,用她那雙仿佛要滴出水來的媚眼凝視了夏豐銀一小會,然後把她那嬌豔欲滴的地雙唇再次奉上,他們重又深深地長吻,這次夏豐銀吻得更加的輕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貴的瓷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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