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应该不会吧?”胡嫣脸色不由的一惊,猛的站起来,那胸前双峰颤颤惊惊的跳动,形成了一片硕大的浪花,让人忍不住我见犹怜,难以移动目,即便是身为女人的黑玫瑰都忍不住抿了抿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嫉妒和艳羡之色道:“看你这一对,是怎么长的,竟然如此的硕大和白皙,高老大哪里舍得把你送人,就凭借着一对东西,他恐怕都爱死你了。”
“玫瑰姐你又乱说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离谱。”胡嫣脸色一红,想到高少宇好似真的很喜欢自己胸前的双峰,抱着又是亲又是舔的,想一想忍不住心底一荡,好似很想抱住那个男人的头,把其埋入自己傲人的双峰内。
“你看你,现在就开始发浪了,等一会碰到他了,还不像一个*般扑过去。”黑玫瑰啧啧出声道。
“你这样摸人家,我当然会有点感觉了。”胡嫣自然不愿意承认,心底的想法。
“那你说是我摸的舒服,还是高老大摸的舒服啊。”黑玫瑰眼前一亮,呵呵的一笑,突然来了精神。
“玫瑰姐你怎么能问人家这样的问题。”胡嫣明显有点吃不消,扭过头去不想回答。
“那有什么的,咱们姐妹俩在床上都和他发生过关系,私下里自然要交流一下心得,如此的话,才能争得过别的女人。”黑玫瑰呵呵一笑。
“非要说吗?”胡嫣最后低下头来,懦懦道。
此时在外面偷听的高少宇,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没有急着进来的,虽然跟着一层门的,不过高少宇如果精神力注意在耳朵上,还是能听的清楚的。
“当然了。”黑玫瑰认真道。
“玫瑰姐你摸得时候虽然也挺舒服不过总好像是自己摸一样,而高老大……摸的时候,我感觉是一双男人的大手在摸,感觉心底都一起飘啊飘的,反倒是更舒服。”胡嫣低声弱弱道。
“还说自己不发骚,都快飘起来了,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也湿了。”黑玫瑰忽的笑嘻嘻道,很快间房间内就传出了一阵追赶嬉笑的声音。
“这两个女人倒是不会无聊,没事自己还能一起玩。”高少宇忍不住感叹道,想一想倒也不错,总好过于在外面惹事的好。
停了一会之后,突然看到楼梯走道口的几个搞清洁的大妈在那里指指点点的,高少宇立即停止了胸膛,急忙敲了敲门。
那边黑玫瑰很快的开了门,高少宇赶紧的走了进去。
黑玫瑰看高少宇神色不对,不由的探出头想朝着外面看一看。
“看什么,还不快点进来。”高少宇大感脸上无光,干咳了一声,哼了一声道。
“呵呵,高老大是不是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被搞清洁的那几个阿姨给逮住了。”胡嫣捂着嘴笑道。
“啪。”高少宇抬手对着她挺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不轻,直接疼的她捂着屁股,不过没有喊疼,却是呻吟了一声。
高少宇早就知道黑玫瑰有点受虐的倾向,你对她越是暴力,她反倒越是兴奋,这一次也毫不例外,一巴掌打在别的女人屁股上,恐怕早就喊疼了,换成黑玫瑰则是媚眼如丝,恨不得再多打几次一样,这个样子,让人忍不住的暗骂一声,这娘们也太骚了一些。
看来过去一直高高在上,掌控着男人的生死,而这一次突然被高少宇给降服,反倒是喜欢上被男人耍狠,虐待的感觉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高少宇越是和黑玫瑰一起玩,会越发的迷上这个女人,真是泄掉心底怒火的不二法宝,在其身上纵横,才有一种天高地阔,可以放纵奔驰的快感,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或许也只有她才能完全的承受自己的身体。
“胡嫣你过来。”高少宇也是早就欲火烧身,心底火急火燎的,哪里还能受得了,示意胡嫣快点过来帮自己脱衣服。
这边已经两手抚摸在黑玫瑰的身上,两女明显是洗过澡的,胡嫣只是裹着一件浴袍,挺拔的双峰显现了大半,让人忍不住眼睛会注视到那里,不忍移开。
而黑玫瑰则是穿着一件肤色的单薄吊带裙,里面早已是真空一片,双手朝着里面抚摸一番,明显感觉到肌肤滑腻如雪,十分的舒服,轻而易举就能攀上她那傲人的双峰,使劲的揉捏,另外一边已经和黑玫瑰亲吻在了一起。
没多久身上的衣服一轻,就知道已经被胡嫣给脱掉了,紧接着命根子感觉到好似进入来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一手抚摸在黑玫瑰翘臀上的手也移了开,抚摸了一下正跪在那里帮自己进行口舌服务的胡嫣的乌黑秀发,让其更快一些。
呼呼
高少宇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不大一会,突然黑玫瑰也慢慢的蹲了下来,和胡嫣一左一右同时帮高少宇进行服务。
一王二后的日子就在眼前,高少宇爽的脚趾头都忍不住翘了翘,望着正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自豪之色。
慢慢的突然感觉到后边被袭,低头一看,竟是黑玫瑰竟是一双手侵入了自己的后面,仰着脸还对自己坏坏的笑了笑。
正待高少宇有点想呵斥她的时候,那边黑玫瑰直接仰面趴在了自己下面,头部完全伸了过去,突然就感觉后面也被一条舌头给一挑一卷,忍不住一麻,爽的直接朝着前面一顶,哪里还会去喝斥她。
呜呜呜
胡嫣被一下子捅进了嫂子里,两手握着高少宇的腿不敢躲闪,强忍着嗓子里的翻江倒海,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裹绕着。
高少宇瞬间就感觉到翻天覆地的一阵阵的快感,整个人差点就爽歪了,抬手一撩,直接把胡嫣的浴袍给直接撩开,一瞬间一具完美白皙的身子显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白嫩娇人,凹凸有致,曼妙的身姿犹如最为优美的艺术品一样,特别是那一抹黑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永远的葬送在那里,不忍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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