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记事起,他就没有娘亲。
他娘死了,死得还很莫名其妙。
据说,他爹皇帝因此一蹶不振,从此君王不早朝,荒废政务。
满朝文武那叫一个急啊,于是一本本的奏折往皇帝面前送,其中还夹了许多美人图。
这旧爱再好,哪里比得上新欢,比得上后宫三千。
可谁也没想到,这帝王竟然是个痴情种,还真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朝臣中有机智的,立马想到找个替代品,于是全国上下搜寻跟先皇后长得相像的女子,还真被他搜罗出几位,送到皇帝跟前。
结果皇帝大发雷霆,将那个自作聪明的大臣给打了四十大板,丢出了殿外。
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为这事招惹圣怒。
后来,太子再大一点,就觉得父王总喜欢盯着他目不转睛的看。
太子幼小的心灵,差点落下心理阴影,教导他的太傅说,那是因为他长得跟他母后很像,父王只是睹物思人,因为他是母后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纪念。
说这话时,太傅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目光有些恍惚出神。
太子想,太傅大人心里或许也有个恋恋不舍的女子吧。
太子年纪再大一些,父王膝下只有他一个孩子,朝臣那些心思再次活络起来,以充盈子嗣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让父王广纳妃嫔。
结果父王倒好,直接退位让贤,让太子继位,他和太傅辅佐朝政。
额……
太子很想对父王大喊:“父王!!我还是个孩子啊!!以您这风华正茂的年纪,明明还可以再干三十年!!”
朝臣们也被这骚操作惊呆了。
但是龙位上换了人,国家却风平浪静,臣民们安居乐业。
毕竟有父王和太傅从旁协助,一切都有条不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新皇帝登基之后,太上皇便爱拉着太傅一起喝酒,有次他有事去找父王,没想到撞见两个男人醉倒在龙床上。
这个国家曾经地位最崇高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喃喃着一个名字。
“娇娇……”
“娇娇……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们走了呢……”
然后两个男人迷迷糊糊中竟然做了一个同样的梦。
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春梦。
思念成狂的娇人儿竟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爬到了床上,躺到了他们中间,纤纤玉指戳了戳他们的脸。
“这俩个死脑筋的男人,你们这是要搞基吗?”
洛淮瑾哪里管她在说什么,二话不说就将她一把扯入怀里,用力得恨不得将她勒入骨血里,而晏洵愣了好一会儿,理智告诉他这是梦,但情感已经难以自控。
他手颤抖着摸上她的脸,手感柔软娇嫩,是她!
阮娇娇红唇勾起,轻笑了一声,嗓音娇媚动听,瞬间如烈火烹油,让两个男人燃烧沸腾起来。
他们顺从心意,将她身上的裙子撕扯开,三个人赤条条地滚在一起。
阮娇娇被两个火热的身躯夹在中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要死了!你们俩别……唔……”别这么急呀……
她欲说出口的娇嗔被男人的唇舌吃进嘴里,她口中的蜜津也被洛淮瑾拼命地吸食干净,仿佛恨不得将她给拆解入腹,合二为一。
洛淮瑾舔了舔她的唇角,薄唇下移,含住了她饱满的胸脯,果然如愿吸到一口腥甜的汁水。
阮娇娇被他吸得乳尖一麻,忍不住溢出一声娇软惊呼,听在二人耳中犹如天籁般动听。
晏洵立马学洛淮瑾的样子,趴在她另一侧,薄唇轻启将她的雪乳含在口中,吸吮舔嘬。
阮娇娇被两个男人磨得呻吟不止,双腿难耐地磨蹭着,下腹升腾出欲望,花穴里流淌出水液来。
洛淮瑾分开她的腿,将炙热的肉棒抵在花穴外缘蹭了蹭,阮娇娇发出期待又难耐的嘤咛。
“娇娇……答应我……以后还要在我梦中出现好吗?”
男人饱含痴情幽怨的嗓音,让阮娇娇心神一震,接着,那坚硬粗长的肉棒慢慢挤入了她的花穴里,将她层层叠叠的媚肉撑开,她的小穴瞬间酸麻发胀,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洛淮瑾开始埋头律动起来,次次深捣,阮娇娇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因为嘴被晏洵堵着,他抱着她的脸,舌尖恨不得顶到她喉咙深处,吻得格外深。
“娇娇……你摸摸……”
因为位置被洛淮瑾占了,晏洵也硬胀得难受,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能摸能亲,但那紧致的小穴却被另一个男人大力贯穿,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牵起她的小手握住他胀得快爆炸的分身,替他撸动。
阮娇娇早就被晏洵给养懒了,敷衍地握着揉了揉,如隔靴搔痒,根本不得劲。
好在洛淮瑾思念成疾,抽插了数百下后便克制不住久违的那铺天盖地的快感泄了出来。
他疲软的分身被阮娇娇的媚肉给挤了出来,晏洵立马以下犯上,将他给拉开,动作毫不犹豫,一鼓作气将肉棒送入那流出白浊湿滑黏腻的小穴里。
两个人就这样不知停歇地车轮战,大战了一宿没消停过,阮娇娇真是快被这两个男人如火的热情给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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