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岛大概就是这样。在冬天,估计不会有什么好天气的。——金风
可是这里的冬天很温暖。——阿墨
有一朵雏菊曾经闪动在我的梦里。
它属于我的小师姐。摘折它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那种翕动而促狭的芬芳,如开遍了山杜鹃的山麓般的褶皱,让我的指尖坠落入凄美的夜影。
这一夜,她挥散了盘旋在她身后十年的巨大阴影,火力全开地盛放在我的舌尖,盛放在我的指尖,盛放在我的枪尖。
这一夜,我将她的身心填满。
我无法清算,我究竟在这一夜将那娇嫩如春的黑玫瑰园地浇注了多少次;我只记得阿墨翘嘴角上那丝满足中带着一些些安然的笑。
就在这一夜,那个每天晚上辗转反侧睡不安稳的阿墨不见了,我们就这样一直接合着,一直抱着,一直到第二天醒来。
“呵……今天……还是下雨呢。”
我睁开眼睛,现小师姐正靠在我的肩膀上,在她凌乱的留海后面,用两只迷朦的妙眸望着我。
她的眼神很安静。
我们昨天晚上开始的时候连被子都没拉开,整个大床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到现在我身下似乎还有湿乎乎的感觉。虽然浑身上下都还带着浓浓的汗香,虽然长缭乱,就像是一只从泥地里刚打过滚的黑猫,但是她的眼神很安静。
她依旧可以用举手投足的动作令男人疯狂,用一个眨眼吸引我全部的视线。
但是我知道,过去那个心中充斥着怨怼的女王已经一去不返。现在靠在我臂弯里的这只,是性感,香甜,可口而神秘的小黑猫,是**与灵魂已经再次被桥接在一起的风间家的小女孩。
“这个岛大概就是这样。在冬天,估计不会有什么好天气的。”撩开留海,轻吻她依旧黏黏的额头,我说。
“可是这里的冬天很温暖。”
“恩……现在几点了,我看看。”
胡天蛮地了一夜,肚子不叫唤是不可能的。我挣扎起有些酸软的腰肋,拎起昨天被踢到床下去的裤子,从里面拿出手机和蜘蛛折刀。
小师姐胯下的绳剑还在呢……我必须把它解下来……不然等一下起来翻个身磨到,她该不舒服了……
看过手机时间,才六点五十多,怪不得昨夜连窗帘都没拉上的窗户外,还是一片蒙昧晦暗的阴沉。我一只手把住阿墨款软的蜂腰,一只手抖开蜘蛛刀,把刀片伸入那些繁复花俏的绳结,一刀挑开。
然后,当我拉出那条在慵懒的溪谷间浸淫了一夜蜜*汁的绳剑时,突奇想出一个念头。我削掉那些多余的部分,把这条绳剑系在脖子上打了个结。
这个动作连小师姐看了也不禁大跌眼镜,用小黑手捂住嘴唇,俏眼里遍布着浓浓的笑意:“混蛋,你这样奚落我么。”
“什么奚落嘛。”我看到那搓靓靓的毛毛被绳剑勒得变了形,忍不住探出手帮她人工梳理了几下,“好好吃的,所以我留个纪念呀。”
“混蛋……以后我每天喂你……不就好了吗。”
呃……我觉得在这样下去势头又要不对了,开玩笑,昨天晚上老子可是破天荒地连登怒啊,早上是真没有这个体力了。昨天晚上上楼的时候看过早餐是八点钟开始供应,现在还有一会儿可能,我于是扔下手里的小刀,抱起目光逐渐暖热的阿墨冲进了浴室。
这样浓稠和热烈的交接,在当时的确是无上的妙事;但是如果两个人抱着睡过一觉之后,就会觉得浑身上下不太自在。帮阿墨褪下那条开裆的皮裤裤以后,我立即打开热水,等莲蓬头里喷薄而出的水温一达到我能够接受的标准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水雾。
在这一点上,阿墨倒是跟我有点像……觉得体液是很美好的一样事物……要是换作雅子,估计早该疯掉了。
水雾中抱着她,享受着那两只小木瓜在我胸膛上滑来滑去的感觉。那条黑色的棉绳在热水中被泡软,荡涤去阿墨身体的气息,一个个精巧而绵密的绳结,就好像炼狱中恶魔的装饰品。
恩……就把它作为我的项链吧(这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我无意间的这个做法后来在我的女人里掀起了一阵风潮)。
阿墨只字未提昨夜那两行欢愉的泪水,我当然也不会傻到去问她。我们就这样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直至洗掉一夜的疯狂气息。
五星级的宾馆当然有着宾至如归的服务。出来之后,我反正是看着菜单把早餐打电话点进房间来享用的。深蓝娱乐的经费,不用白不用嘛。搂着小蜂腰吃完之后没过多久,大概九点半的样子,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小潘姐姐的声音:
“金老师,你们醒了没唷?~”
恩,是来接我去指导布置场地的。
潘盈雪跟文子姐姐相仿的年纪(大概差个两三岁),同样是公司里的高层白领,但两个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和声线里永远带着一丝疲惫的文子不一样,小潘姐姐总是笑着说话,那娇气十足的闽南腔调,让人一听也会想与她一起微笑。
她时刻散着满溢而出的爱心……想到我们可怜的初哥姚中龙同学,我也不禁笑了出来:“早醒了。正等你呢。”
“好啦,我就在大厅里等金老师。那,今天你的马……呃,呵呵,女朋友也一起去吗?”潘盈雪差点失口叫出个只有姚中龙会挂在嘴上的不压词汇,旋即反应了过来,笑着试图掩饰道。
恩……看来她私底下,倒也蛮“台”的嘛。
“当然了。你等着啊,我马上就下去。”
开玩笑,我身边这位哪里单单是我马子而已,她还是檽木流唯一的传人,我的小师姐,扶桑绳艺圈唯一的女巨头呀。我看指导这种场景布置,阿墨也应该比我要在行的多吧!
我昨天并没有跟阿墨翻译这两天的行程。
而说好了一切都由我做主的她,自然也没那个兴趣知道。挂掉电话,我掂了掂一只诱人的小木瓜,在她的间呵气道:“打扮一下吧,我们该出了。”
“呵……好。”
由于刚刚出浴便穷凶极恶地进餐,小师姐的头还没来得及吹,所以她只好由拾掇起了昨天那副清纯的运动装,卸掉夹了一晚上的太阳耳环,披散着长跟我下了楼。而我望了一眼昨天夜里搭在凳子上面还没来得及用衣架挂起来的毛衣,它已经干得起皱,看来清洁员少不了要对这个凌乱的房间产生一点遐想了~
今天虽然名为“指导场地布置”,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帮忙布置场地的义工们,也就是潘盈雪口中,台湾的绳艺爱好者社团——
鬼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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