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以为它很好吃吗?――阿墨
“未婚妻殿下……刚才爽么。”
“呵……是你看得比较爽吧。”
十分钟以后,我和小师姐已经迷迭在一池的泡泡里,只露出两个脑袋和半只香肩。我的后颈枕在浴池的沿上,而阿墨则用翘翘的鼻尖轻点着我的鼻梁。这么近的距离使得视线产生了不小的扭曲,我只觉得满目都是那两只翘眼角,黑亮瞳仁的大眼睛。
恩,终于现了以前一直没有串接起来的一个特色。小师姐的全身都很翘,包括嘴角,耳尖,甚至足弓也远比一般人要隆起,让她在赤足闲庭信步时都从头到脚弥漫着妖妩的气质。
“会不会肚皮舞?你扭起来一定很棒。”
“能剧倒是会一点……肚皮舞,没有时间去学这些外国的东西啊,呵呵……你想看我跳吗。”
“当然想了,小黑猫。”
从大屏风上的天狗面具,就可以想见小师姐八成懂得一些这种扶桑古时的舞台剧的。我们露在一层泡泡之上的部分虽然波澜不惊,宛如一对蜜月期的小情侣般淡淡的交谈着,但泡泡下面,却暗流汹涌……
有一只在浴液中更显软滑的小手,正在无微不至地悉心照顾着我已经快要冒出火来的铁枪。
于是简单的仰靠在浴池里便成了一种爽到骨子里的享受过程。我忍不住抬起脖子想要再品尝一口那近在咫尺的小嘴,却被阿墨笑着躲开了,妙眸中不再只是原先的神秘妩媚之色,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些水亮的温柔。
“呵……你还吃不够,等等去吃你的香姬和中国女友吧。”
“上面够了。可是下面……”说罢我的眼神向下,这一挺枪杆,的确翘以盼着那条能拨动人心弦的舌尖呢。
“浴液……都是泡泡,我不喜欢。”阿墨再度贴上我的鼻梁呵气,“呵呵呵……你整天跟我泡在一起,小心你的中国女友又不情愿了。”
哟,还挺为曼曼着想的嘛。看来小蹄子自己说得的确没错,虽然她见到生人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但凡是看上去比她成熟的女人,都会莫名奇妙地对她产生亲切感。若不是这样,小师姐也不会花那么大心思,专为曼曼设计那别开生面的一课了(可以理解为这是阿墨式的亲昵方式吧,女王的思维凡人是难以揣测的)。
“好吧……跟你说正事。小师姐,这次你可得听我话啊。”想到这里我又不免忆起要带阿墨而不带曼曼去台湾这件事,一边把头靠回浴池沿享受她指尖的摩挲,一边说道。
值得庆幸的是,在方才解禁之后,我的女王殿下终于像是肯考虑一下别人的意见了,虽然没有说话,但从她紧贴的鼻尖上我能感觉到她在轻轻点头。
“恩。明天我去问一下文子姐姐飞台北的是哪一班飞机。到时候你在网路上定一下机票,然后我们起飞那天在机场见。不然被曼曼知道,肯定又要闹死了。”我说。
“文子姐姐是谁?”阿墨轻轻地问。
“我的经纪人啊。”我回想着北海道之行的场景,“就是……跟我一齐到你妈妈旅店里住宿的,其中长得比较娇小的那个女人。”
“她也是你的女人吗?”
“……恩,算是吧。”
“呵……没看出来,你这么没男子气的人,还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小师姐不无讪意地轻吐出这么一句来。
我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无奈蓬勃的丹田之火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从泡泡里伸出手来一把攥住小师姐脑根处浓密的黑一扯,弄得她“呀”地一声叫了出来:“混蛋,你干吗……”
扯住这个地方并不会痛,但阿墨无疑被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她做出的粗暴动作惊倒了。
“干吗……你不是一直一直说我不男人嘛。”
说完话的同时,我另一只手撑住浴池的边缘从里面挣扎着站起了身子,把阿墨反过来按在了我刚才躺着享受的位置上,然后两个膝盖顶在她的腋窝处朝她跪着贴了上去。这个姿势膝盖磕到瓷缸免不了有点难受,可是更难受的是我终于曝露在空气里的那杆大银枪。
“喂,女人,这下子没有泡泡了。来吧。”
学着阿墨平时讲话的腔调,我把腰胯一挺将分身送到了她俏俏的嘴角旁边。阿墨起先瞪视着我,大眼睛里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神色,而最终,这双目光转到了就在她鼻尖三寸之处,不住跃动的龙筋上。
“混蛋,你以为它很好吃吗?”
呃,这个问题……貌似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不是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吗……就在我一愣神的刹那,被我当胸骑在胯下的女王殿下却忽然张嘴,含住了她久违一周多的枪尖。
这一夜,不免在穷奢极欲中度过。可是小师姐终究还是以种种奇形怪状的理由搪塞了我,让我没有成功地进占她那片湿热的雨林深处。作为一个资深的泡妞专家,我当然知道好菜需要火候的道理,人家这不都央求我带她去外面的世界转转了嘛,到时候,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嘛。
第二天打电话问过文子,机票是郁思源国际(就是松岛枫摄影会的协办单位,跟我没什么关系)帮忙定的,属于美联航空,来回票价钱可不低,折合人民币要一万六千多块钱。这种飞机从来都不愁没位置,再定一张票轻松自如。
几天下来,我和装病不去参加俱乐部活动的阿墨同学,一直在教导着金慈炫完善凤式的动作,其间也携家带口地去小田原的一些名胜逛了两圈。
小田原作为扶桑一座标志性的历史古城,那可以玩的地方还是相当多的。尤其让我抓狂的是,阿墨和金慈炫又不知道某天偷偷商量了什么,竟然有一天,小香人在四下无人的天守阁之上当着我的面把大衣一撩。大衣里面除了一件扭结流的绳衣和一条连裤洞洞袜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害得老子差点没忍住在织田信长留下的工事中用某种自然的方式祭奠他一回。
我觉得如果这两个人再一起呆下去,白昼宣淫的风气将会愈演愈烈……好在邪恶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得,转瞬之间,日历便翻到了十二月十五号。我悄悄再嘱咐了小师姐一遍在东京的机场会面,带着即将搬进我公寓入住的小香人和大姨妈总算过去了的小祖宗回到了东京,准备在晚上和一家四口一道逛街的时候做宝岛之行的最后一样准备工作――
给在北京工作的胖子买一盒松岛复出的白金纪念dvd,等在飞机上要到签名以后给他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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