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墨小姐真浪漫,让人羡慕死了。——金慈炫
“好了好了,我还不希望小师姐总是用自己的色相去赚钱呢。”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青丝散乱的背脊,这样的时间和地点,让人又回想起了那个落雪的北海道,“话说回来,你想怎么样让远山开出自我?把她培养成女王么?”
我觉得阿墨这个法子似乎极端了点。不过细数起远山瞳,这个气质相差跟阿墨何止十万八千里的囧女,她做出的一些事情却与阿墨的做派有些类似,全部都是出人意料的。
来找我面试,非要在我面前脱裤子,还到小田原来突袭我……
女人总是更了解女人一些;阿墨既然一眼就能看出金慈炫和曼曼来,可能远山瞳真的女王攻的潜质也说不定的。
阿墨一如既往将我的话当作空气,像是泥人遇水般软在我的胸口,轻声呜咽着。
她今天的做法,可能是一种仪式般的转移吧。檽木家的传承如今到了我的身上,那个男人的影子,也与我的影子重合了。我当然不希望在抱着她的时候她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但阿墨和我都知道,这是目前没有办法的办法。
破除业障唯一的有效武器,就是时光。时光能让一切转淡,消失,当然,她今天的做法,不也不证明了我是小师姐除了那个男人之外,最亲近的人了么?
老子一定要完完全全地得到你……完全……
正在思付间,阁楼隔板下面忽然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呼喊声,听这高丽风十足的语调,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肯定是小香人在呼唤我们下去吃饭了。
“喂,未婚妻殿下,别让她们知道你如此失态的样子嘛……走了走了,我们去吃饭吧。”我按住阿墨的肩膀把她从我怀里拖了起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嘛。”
“混蛋。”如此黯淡的光景里,我就是想细细分辨她黑黑的小脸蛋泛红了没有都没办法,甩出一个八嘎以后,她转身用袖子掩住面孔摸到隔板前,本来已归于夜色的阁楼里就忽然弥漫进了一阵温暖的灯光。
望着她款扭着丰臀爬下阁楼的身影,我虽然知道不太合时宜,但脑子里还是止不住地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这女人就连骂街和抹眼泪都那么风情万种……嘿!”
她忽略我我是习惯了的,于是拿起脱掉的衣服,也学着她的样子爬下了阁楼扶梯。可二楼走廊里却不见阿墨影子,眼前只有金慈炫在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金老师……这件和服好帅气啊,你和阿墨小姐……真浪漫,让人羡慕死了……”金慈炫低着头,眼神一直在我胸口和大腿间晃荡,好像恨不得马上吞掉我身上某个器官似的。
废话,人家家主穿的货,能不高档么!
我暗骂了一句,要是你知道阿墨是把我当作某个男人在yy,聊以自我安慰的话,还能说出羡慕这样的话吗……
算了,既然穿了这件衣服,好歹也摆出点家主的气势来。我走上去用食指挑了一下她嫩嫩的下颔,打了个哈哈道:“嘿嘿,小香人,一会吃晚饭再找你说话喔。”
“金老师~~……”
金慈炫两眼含春,看样子想立马就释放出她那股我无法抵抗的查克拉来了,我立刻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呃……先吃饭,吃饭,哈哈!”
搂着她她就乖了。到了客厅里,曼曼一下子从沙上跳起来指着我说:“啊咧,老公你怎么也换了和服啊,今天晚上你要绑你自己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不是绳姬殿下,有那么匪夷所思的绝技,“阿墨送了你一件,后来觉得有些对我冷淡了,就又送了我一件嘛。”
“骗谁啊……咦,你衣服的胸口上怎么那么湿?”
“呃……刚才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嘿嘿。”
“……”
跟曼曼打趣似乎也成为了我每天生活里的一部分,她这个级吃客其实一直等着开饭呢。金慈炫的手艺自然不用我赘述,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在菜里都加了属于她自己独特的调味料……但是,今天晚上的餐桌上,远山瞳依旧没有出现。阿墨为了掩饰有些红红的眼圈,也没有怎么多说话,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和金慈炫讨论着高丽菜和扶桑菜之间的区别。
“喂,小师姐,远山那小妞不会成仙了吧,饭都不吃?”我一边夹起一块鳗鱼烧一边问道。
阿墨故意低垂着大眼睛不来看我,盯着她自己的饭碗说:“她昨天夜里为了这个事情失眠了。等午夜她醒了的时候,我再重新帮她温一下好了。”
……阿墨对远山的态度是非常反常的,现在家里就算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关心远山比关心我要多得多了,
“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你能帮我温菜,诶……”
我半调侃地长吁短叹,惹得金慈炫一串软香温玉般的笑声,而阿墨终于只是抬起眉角瞥了我一眼,抿着嘴唇似乎像说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
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无比复杂与纠结的,就像是逆海老缚为了让绳索承重而绕出的复杂绳结。
那么,就把一切托付给时光,慢慢来吧。
我也正等着远山起床,问她一些关于如何对待麻生父女的事情。吃完饭,金慈炫一如既往地元气十足主动担当起了收拾东西的重任,曼曼却好像有什么事情,走到在看阿墨插花玩的我旁边拽了拽我的和服袖子:“喂,你跟我回房间来。”
“噢,总算让我回房了啊?”
“切,昨天晚上让你抱别的女人,你还想怎样啊!”
……
就这么一路碎烦着一路到了二楼本来昨夜就应该属于我和曼曼的卧室,我现我的电脑正在辛勤地运作着,看来曼曼是不会扶桑话被憋得只好回来上网了。
我刚跨进门,曼曼就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地把门给反扣了起来。
“曼曼?你锁门干吗?你现在不是例假么?……”
“你去死啊,谁想跟你干那个。”
“那你想……”
“抱抱。”
眼前是一张典型东方女子如水的脸蛋,那有如顾恺之画中如烟似黛的淡眉轻轻地蹙着。我笑了,一把抱起她倒在了床上,却听曼曼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嚼道:“老公啊,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对你特别好呐?”
“好啊,我觉得今天特别幸福,真的。”这句倒不是假话,今天不但曼曼转性了,我和阿墨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而就连远山瞳也在我面前揭开了她神秘的面纱。
“我同你说噢,我以后对你好一点,你也理我姐姐一下,好不好?”曼曼的碎扑撒在我的颈间,弄得我痒痒的,“今天晚上就跟她视频一下呐?”
呃?玩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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