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但你的面前有我。――金风
几天之内,这号称三巨头之一的绳姬小师姐居然被我弄哭了两次,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现在她远比曼曼要精巧,复杂和庞大的伪装已经被我的目光彻底洞穿,那核心部分为世俗所不容,就连她自己也无法接受的怪异情感,就好像新生儿娇嫩的肌肤一样,微一触碰便痛彻心扉。
我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和阿墨面对面把她困进绳索里的机会,但是事态的展却好像有些太过激进,谁都知道我最不擅长对付正在哭泣的女子。
而且她似乎……崩溃了。
“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啊……”
在桃缚的特殊结构作用下,阿墨的体力迅流失,再加上心理的崩溃,眼前的她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才十岁出头,什么世面都没见过的小丫头,在我的怀里瑟缩成了一团,甚至滑腻的肌肤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不要伤害我……不要……”黯哑而有气无力的哀求着,现在的她,根本和我印象中那个女王形象相隔九重天。
干,她不会是把我当成师伯那个怪大叔了吧?我赶紧把手从她腰上滑下捧住了她长凌乱的脑袋,“小师姐,你看看清楚,我是谁?我是金风啊!”
“放开我……”
拜这个压迫性极大的缚法和她自己密室中诡异的灯光所赐,历史似乎重演了……我不经意间好像模拟出了她内心深处某个禁忌的镜头,让她无意识地陷入其中,把我和另一个男人的影子重合了……
换句话说,她现在的自我意识,就是一开始那个小女孩风间美弥子,那个还不曾堕落扭曲的风间美弥子!
这也许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契机!
我立刻放下阿墨,冲到墙边的架子上拎起大衣来一阵掏摸,从口袋里找到建次送给我的蜘蛛刀,将刀柄轻轻一按,划来了阿墨两个脚踝处那个绳索的总枢纽。
这个联系整个缚法的绳结一被打开,整个童子戏佛的体系也瞬间崩溃,阿墨吧被盘结成双盘的两条大腿和一直压迫住胸腹的脊椎一下子得到了解放,身体从缩成一团的桃子形状倏地舒展开来,瘫倒在了黑色的塑胶地板上。
“救……”
这具尤物的身躯如同尸体般冰冷,瘫软,没有一丝温度。我忙扯过大衣把她裹了起来,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嘿,不准我碰,现在还不是被我抱住了么?但现在可不是想着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我强行按下了某种蠢动的欲念,不断地轻抚着阿墨包裹在我大衣内的背脊,俯下脖颈贴着她的耳廓轻轻重复着:
“美弥子,美弥子,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没有人……让我带你回家吧……”
椅子上的曼曼和门口的金大模特估计都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不明就里的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今晚生的这一系列平常人一辈子都可能碰不到的诡异事件。
“美弥子,我是金风啊……没有人伤害你,我只是在跟你研究缚法,你记得吗……”
我不知道这样的言语催眠有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我想,如果阿墨此刻已经恢复神智了的话,她一定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做梦一般的感觉,而她现在最需要的,则是一个男人的怀抱。
对,一个跟师伯截然不同的,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爱与美好的怀抱。
什么师傅有什么徒弟。我师傅是个柔中带刚,几乎已经能够把**完全升华出来的高僧式的人物,阿墨的师傅则恰恰相反,他的力量是毁灭性的,在无法解脱的时候,只能选择毁灭自己。
师伯输给了师傅。而今夜也会是一样,因为阿墨是一个善良和坚强的女孩子,在她华丽的伪装之下,仍旧是那个渴望得到爱和光明的,叫做风间美弥子的小女孩。
今夜,我在无尽的黑暗里抓住了她。
我怀中的身体逐渐地开始,抽搐,急促地喘息,然后一个带着点生涩的完全不像是阿墨的声音在大衣领口里响起了。
“金风,你是个混蛋。”
“美弥子,忘了那些吧。”我脸皮好歹也是经过修炼的,直接屏蔽了阿墨对我这个新的称谓,“你的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但你的面前有我。”
“……你这个混蛋,有脸说这样的话。你在你的女人面前把我的形象都毁掉了。”不知道是否错觉,阿墨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虽然无比疲惫,但声音里边有些东西就好像是抽丝一样的被抽掉了,变得比先前明朗了起来,“我累死了……你抱我回卧室去。”
“嘿,愿意为女王殿下效劳。”我蹲起身子,将阿墨已经软到一定程度的身子使劲一提拔在臂弯里,转过身却就着蓝紫色的怪异灯光瞅见曼曼正在以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盯着我看。
刚才阿墨的崩溃连我都出乎意料,曼曼看不懂是必然的,但是我没想到刚才还有些迷乱的她,神智竟然这么快恢复了,只好尴尬地笑笑说:“亲爱的,你……等着啊,我马上就来解开你。”
“呸,你又祸害了一个女人是不是?”曼曼忿忿地紧蹙着淡眉,“那女人现在爱上你了是不是?”
幸亏她讲的是中文……我虽然心里隐隐希望得到这样的结果,但方自从自己的噩梦中醒来的阿墨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还很难说,不由得也皱起眉头跟她对着瞪了一眼:“没看明白别瞎说,一会儿再给你解释,等等啊!”
“大,花,胚!”
诶,骂吧骂吧……我也没说我不花啊。出门没见着金大模特,估计是看到阿墨哭号的景象被吓跑了……我一脸无奈地拥着阿墨有些分量的身子到了她的卧室门口,她虽然小脸还缩在我衣服里,只在外面露出乌黑的长,但我一停下脚步,她却仿佛有感觉似的从衣服里伸出了一条胳膊,反手旋开了门把。
我配合着她手部的动作一脚腾开了卧室门。刚才眼球一直被那有些刺目的蓝紫色怪光包裹着,我甫一入到黑暗的环境里,有些不太适应,过了老半天才从落地窗帘外透出的亮光里找到了大床的轮廓,缓缓按落胳膊,把阿墨平放在了床上。
“金风,你过来,把手给我……”
黑暗里忽然响起了倦意中带着一丝撩拨意味的女中音。恩?要我把手交给她做什么?不会是……允许我碰她了?
我这人终究还是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太好了。
就在我很听话地把手放下去,然后被两只温柔的小手摸到的时候,手背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沁入骨髓的剧痛。
紧接着,下午阿墨那个让我不要“玩得太凶”的告诫一下子变成了空气,我的干嚎在刹那间响彻了整座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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