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金风
文子姐姐走出办公桌,挽过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椅子上座下,紧接着双膝一弯,整个人匍匐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赏心悦目,充满了东洋女人独特的风味。我一直觉得,三十岁的女人身上散出来的知性美感和娴雅的风韵,是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说无法企及的一种东西。
文子姐姐无疑就是很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魅力的那一类轻熟女了。她的瓜子脸轻轻地朝着我扬起,下巴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身上某个渐渐在胀大的部位,笑意盈盈地说:“你害怕了呀,主人?咯咯……”
每当她叫我“主人”的时候,都不不由自主地笑的花枝乱颤,这也许是每一个人刚一接触陌生的事物所共有的好奇感和刺激感,这种感觉无疑更进一步地激出了文子姐姐这许多年来潜藏在心底的性感元素,原先严肃得要死的她,渐渐地在我的面前也变得和东京的暖阳一般明艳了起来。
可是我心里有事,未免有些烦躁,捧住文子姐姐的脸蛋皱着眉头问说:“姐姐,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啊,凭我现在的声望,远远及不上扶桑国内绳缚界的‘三巨头’,山口组组长找上我干什么?”
文子脸被我按住,嘟着嘴说:“主人……呼呼,你不用担心啊。是昨天他的助手主动联系我的。他的助手说,筱田先生是个国粹的疯狂爱好者,之前曾多次去观看你师傅的绳艺表演。后来你师傅隐退之后,他觉得现役的一些绳师都是徒有虚名之辈,后来偶尔打听到你师傅竟然有你这么一个中国徒弟,就想请你去给他做一场私人的表演,没什么的啦,放心去好了!”
听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
扶桑的黑道分子里很有一些民族主义情绪十分高昂的人士,对于自己国家的国粹有着近乎于疯狂的推崇和热爱,这位筱田先生无疑就是其中之一!我今后要走的路还长,如果有这些涉足于全国各个产业领域的黑道大鳄支持的话,无疑很多事情会事半功倍的。
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
“这样就行!怕个鸟,老子什么世面没见过!”我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而文子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小脸朝着我的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埋了下去。
“唔……主人,咯咯,你好像硬了。”
废话,你这样我能不硬吗?看到文子姐姐那么有“玩性”,我内心的邪火又一次升腾了起来,一把扯住她的夹把她的小脸从我胯间扯起,问:“姐姐,我说过你要听我的话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做这些‘越轨’的动作,知道吗?”
“唔,是……主人。”
文子姐姐好像对自己这个“见习奴隶”的身份越来越有爱了,一双本来就充满了震慑力的眸子亮的要死,就这么趴在我腿上盯着我。
“快起来啦,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文子姐姐的办公室不像是我的事务所一样单独的一间,只是用挡板从大厅里面分隔出来的,隔音效果奇差无比。文子姐姐作为企划的老大,我绝对不容许一点有损她形象的事情生,忙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而姐姐干脆顺势坐到了我的腿上,扯开蕾丝边衬衣的领口,露出了那摄人心魄的黑色绳索来,朝着我似喜似嗔地说:“金……主人呐,你看你把我勒成什么样子了……而且那两个绳结打得好紧,我晚上根本睡不着……”
“怪不得出黑眼圈了。”我看着绳索下已经变得紫红色的勒痕,暗想文子姐姐毕竟只是想玩玩,于是感到一点不忍,“我们不要继续了吧姐姐,你平时那么忙,还受这种折磨,吃不吃得消啊?”
“唔……可是好刺激,我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兴奋过呢。”文子盯着我说,“最近忙着给新人造势,真的烦死了,金……主人再陪我玩会啊……”
我听得一阵心神激荡,搂住姐姐瘦削的肩头就吻了下去。
品尝了香舌不过十秒钟的时间,文子似乎感到有些不适,抬起头来蹙着眉头说:“都是你,叫我别穿文胸来……现在胸前一触碰到衬衫,就好难受……”
我见识过文子那级强大的“前胸兵器”,望着她坐在我身上前所未有的“风情万种”的神态,回想着那天下午的旖旎时光,渐渐地有些把持不住了,作为一个绳师,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我不禁在心里默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推开文子在我胸口不住摩擦着的激凸部位说:“姐姐,不能在这里啊,外面这么多人呢。”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主人……”文子眼里,已经渐渐开始迷离了起来。
“那可不行。”我啧了一声,既然要让我调教你,怎么可能回家去,那岂不是变成小夫妻恩爱了?我对文子说:“姐姐,回家就不刺激了,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和文子的衣服,推开门朝外走了出去,顺带给了文子一个“跟我来”的眼神。
文子心领神会,也后脚跟前脚地走出了办公室。
不错,我要去的地方正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光顾的一个场所……洗手间。
扶桑国弹丸之地,国土资源紧缺,所以一般来说物业内部的结构都非常的紧凑,尽量利用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间,所以比起国内那些牛逼企业的大厦,扶桑的办公楼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但唯一例外的就是洗手间这个地方,由于扶桑国人注重人性化,所以洗手间是绝对的宽敞舒适卫生,跟国内大多数的厕所一比,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存在。
企划里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我和文子是有目的的一前一后出来的。差不多要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四下无人,突然一个转身把文子离地抱了起来,一个“瞬闪”冲进了女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弥漫着一股柑橘味道的空气清新剂气息,现在正是上午十点,一般没事的员工是绝对不会在这个点到洗手间来的。
“咦,你……”
文子一阵仓惶,大概是没想到我要把她“骗”到这里来,我连忙用口型做出一个“嘘”的姿势,窥准一个没人的包厢,“嘭”地一脚踹开来了包厢门,双手一松,将她放在了座便器的盖子上。
“金……主人,你好坏啊……”文子掩饰不住眼睛里惊异的神色,但是脸上潮红的痕迹有隐隐地述说出了她内心的某种羞耻的期盼来。
我朝两脚微微张开,双手撑住隔板坐在盖子上的文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姐姐,是你吩咐我调教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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