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金风
我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文子姐姐清秀的瓜子脸,微微喘息的嘴角。
而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这个时候你在场的话,会看到一副异常诡异的画面。纹绣着雏菊花纹的床单上一片咸湿的印痕,一个紧缚着样式古怪黑色绳索的**正慵懒而略带羞涩地在大床上横陈着,可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在用一种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这具**的主人。
“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抽搐着嘴角。
我作为一名绳师,无可避免地会深入地接触攻受的文化。轻度的身体刺激我并不排斥,可是那些圣水,黄金之类令人作呕的事情,怎么能让它们生在一名绳师的模特抑或是朋友身上?就算是炮友也不行啊。
绳艺,是一种唯美的东西。女人的身体在绳师的眼中,就应该是基督徒的十字架,而并非任意的一种玩物。
而我知道在这个圈子里,那些攻和受们都把调教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肃,并不是说玩玩就随便玩玩的。等到一个女受被调教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会自己不自觉地把这种身份带入到生活中去,从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无法回头。
但我可能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受到的打击太大,有点紧张,想得太多了。这时候文子姐姐在我的身子下面掩着小嘴笑了起来:“金君,我从来没看到你这样严肃过,还是在我的卧室里……这太可笑了!我监督过一些轻度攻受的片,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而后来那些女孩们也说感觉蛮刺激的……就想试试看啊。我又不可能找别人的,只有你……”
我心想这位厉害的经纪人的另一面居然还蛮情趣的,继续抽着嘴角问道:“姐姐,你确定吗,这个……会让你感到很羞耻的呢。”
文子一把搂过了我的头,在我耳边呵着气:“金君是会疼我的,不是么?”
你没必要吧……怎么今天对我这么温柔?
我听着文子软软的声音,刚才被她那句猛话下回去的家伙又一次不争气地抬起了脑袋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么?连被调教这样的事也敢尝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子姐姐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男朋友,而我也不想去问。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那么,有机会去尝试一些令人感到快乐,释放心底积压的痛苦的事情,又为什么不去做呢?
想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侧过脑袋也学着文子姐姐那种湿热的口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如果姐姐想要被调教的话,就一定得完全听我的话,知道吗?”
“恩”。
姐姐胸前的奇妙的小樱桃依旧百无禁忌地挺立着,摩擦着我的头颈。我到底不是个好人,既然文子姐姐这样“信任”我了,我又怎么好意思不为她努力一下呢?脑子里无数香艳诡异的画面接连闪过,几秒钟里一个邪恶刺激的计划就已经生成了……
我继续说道:“好吧……那么第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姐姐要穿着这件绳子编制出来的内衣去上班,不准穿文胸……”
“啊,那怎么行呢?”文子姐姐变了声调地惊问。看来她果然是没有任何这方面经验的呢。
“你没有监督过露出片吗?”我的嘴角开始不由自主地歪向了右边。
“没……没有。”文子姐姐说。
龟甲缚被称作“绳衣”,这个名头可绝对不是盖的。有很多腐女甚至喜欢被这样捆着然后披上一件外套就上街去乱晃,这也是一种被称为“露出片”里的常见的内容。这种略带羞耻感的行为尝尝能够给第一次尝试的对象带来心理上莫大的刺激和快感,所以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文子里面穿着绳衣上班,反正有外套和衬衫,绝对不会被人现。如果姐姐连这一步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也休要谈什么尝试调教了。
“唔,可是金君……刚才我……好脏的啊。”文子姐姐羞羞地问道,“还有,我那里都被你打了结……去洗手间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你自己把它拨到一边,就可以了啊……”我歪着嘴坏笑,“你既然答应了就得照做哦。第二件事情,就是想要的时候不能找我来帮你解决,要在我面前自己解决。”
“唔,好丢脸……”文子听着我的话,把头撇向了一边。
我又故作严肃地说:“这就是调教啊,如果文子姐姐连这样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的话,那我们就放弃好了!”
“我……那我尝试一下吧。”文子终于咬着牙,答应了。
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传说大洋彼岸的蝴蝶煽动一下翅膀,就能够引起太平洋的飓风。明天,也许明天,我的世界就会被我今天的这个决定所改变。但经过了大学这个染缸熏陶的早已变得放浪形骸的我,,这种感觉无疑一下子就被文子姐姐在我身下娇羞的模样给扫到了九霄云外。
绳索深深地嵌入文子的肌肤,留下美丽的痕迹。这种痕迹到了明天以后就会造成皮下毛细血管的破裂,到时候,文子姐姐的身体就会为我保存这件龟甲缚一段时间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聊一聊一年多前的种种经历,我不自觉地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个城市的荒谬的,这个世界是荒谬的,我们的人生也都是荒谬的。
那么,及时行乐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点多钟了。我忽然记起来还得去接雅子吃饭,一下从文子姐姐的枕边弹了起来,摸了一把下巴说道:“姐姐,差不多今天就该下班了吧?哈哈!”
文子到底是我的经纪人,每天我在企划里的种种形态都逃不出她的眼皮,我这比较不自然的动作立刻就被她揭穿了:“金君是要去接雅子吃饭吧!”
“厄……唔……这个。”我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往往是十分忌讳的,可是文子却自己说了出来。
我正在口不择言,却听见文子又说:“你去吧,我三年前就誓不要男朋友的,只是……因为金君是我的好朋友,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放心,不会破坏你们的。恩,主人?”
干,蛮有奴隶的潜质嘛!我被她这一声“主人”叫的虎躯一震,低头就朝着文子姐姐的小嘴扣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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