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对付夜袭的套路,似乎是让手下的三兽士伪装成夜袭,然后暗杀那些帝国的高官将领,嫁祸给夜袭,将其逼出来。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琉夏这样,通过符文辨别出方位,然后让使魔隐身探明据点的,魔术师制造使魔的手段,让琉夏在这个世界具备了最顶级的情报搜索能力。
最后,夜袭的确被逼了出来,和三兽士大战了一场。
因为战场是在帝都之外,所以这次战斗的过程连琉夏都不知道,他留在夜袭那边的使魔白隼也只命令它留在夜袭的据点,而且夜袭这次的行动还是兵分两路,再加上他还在忙着自己的事,所以也没怎么关注这件事。
虽然三兽士全员都是帝具使,实力相当不俗,但最终还是全员阵亡。
夜袭减员一人,死的那个还是夜袭目前的最强者,是连琉夏都要认真应对的帝具使,死了倒是蛮可惜的,但是他的帝具也被塔兹米继承了,所以也不算什么。
三兽士的帝具则全被夜袭带走,里面也没有琉夏看得上的帝具,所以也没有主动去抢。
…………
“咚咚咚!”
“请进。”
得到了许可之后,赛琉带着狗型帝具走进了办公室中,然后将一份调令摆在了琉夏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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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很抱歉以后不能在你手下听用了,这是上面传来的调令,让我到帝国最新组建的特殊警察【狩人】中上任。”
狩人?
琉夏眉头微扬,将这份调令拿起,仔细观看了起来。
为了对付帝都周边以【夜袭】和【死灵】等为代表的,日益猖獗的杀手和盗贼集团,帝国方面特地组建了名为【狩人】的特殊警察,所以从帝国各个方面抽调出兵力来,加入这个警察组织中。
赛琉似乎就被选上,被下令要求离开警备队,前往狩人就职。
调令上只介绍了这么一点信息,狩人的兵力如何,上司又是谁,调令上一个都没有详细说明。
“不,说到底,夜袭几乎全员都是帝具使,死灵的实力也相当的高强,一般的警察不可能是对手。”
琉夏拿起了警备队队长的印章,在调令上盖下了章。
“没事,赛琉,只要是为帝国工作的话,不管是在警备队还是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琉夏表面上这么微笑着,心中却沉思起来。
因为自身的特殊经历的缘故,赛琉的性格很单纯,扭曲的单纯,对善意十分憧憬,眼中容不下一丁点的恶,只要是恶行的话,她就绝对不会姑息,以扭曲的正义观跨越对罪行的分级,直接对对手施加死刑。
这样偏激的赛琉其实很好用,不管面对什么高官强权都不会屈服,而且还是帝具使,在他手下听命的话,琉夏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会方便很多,所以当初在救下夜袭那两个杀手的时候,他才没有正面杀死赛琉。
赛琉一走,他就没有对他有着死心塌地的信任,而且实力足够强大的手下使用了。
而且,狩人的存在也让他很在意。
在盖下印章之后,赛琉数度向琉夏鞠躬,最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警备队的本部。
“想要和帝具使对抗,就必须要使用帝具使。”
琉夏看向窗外的天空,命令一只使魔白隼进入皇宫中,向大臣调查起了相关的情报。
“如果帝国真的打算将自己一方的帝具使聚集起来的话,那对我来说,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帝国一方的帝具使分布在世界各地,留在帝都之中的不多,但藏的都挺深,需要琉夏耐下心来,各自去寻找才行,所以死灵出现这么多天下来,也才只杀了两个帝具使。
如果帝国自己将帝具使汇聚起来的话,就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琉夏完全可以一个接一个,把帝国方面的帝具使全部杀光。
…………
数天之后,到了狩人首次聚集的日子。
赛琉带着狗型帝具,在门卫的放行之下,进入了皇宫之中。
“狩人的办公室……办公室……是在这边吗?”
赛琉看着调令上所给出的狩人的聚集地点,有些不确定的来到了某座宫殿之前,打开了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此时,房间之中只有一个人,那是一名有着壮硕的外表的男性,用奇怪的面具遮着脸,让人无法看到他的外貌,分辨他的年龄。
他上身赤裸着,露出胸前几道仿佛被野兽抓出来的伤痕,下身穿着白色的长裤,浑身上下的打扮看起来相当的另类。
此刻他正十分端正的坐在房间中央的方桌之上,带着面具的脸直视着打开房门的赛琉。
“你好,我是原帝都警备队所属的赛琉·尤比基塔斯!是前来报道的新人,请问这里是【狩人】的办公室吗?”
赛琉完全没有被面具男吓到的意思,十分直率的敬了个礼,然后好奇的向着对方问道。
“啊…是的!”
面具男仿佛有些被吓到了一般,连忙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向着赛琉不停鞠躬起来,“我的名字叫做波鲁斯,以前是烧却部队所属,现在也是【狩人】的一员,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呢!”
自称波鲁斯的面具男看起来完全没有外表那么凶戾,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礼貌,态度之中非常的拘谨,简直就像是怕生的少女似的。
赛琉入座之后不久,房门再度被打开。
两人一齐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名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有着一头黑发,身上有着乡下人特有的质朴感。
对方似乎被外表凶恶的波鲁斯吓了一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在确定没有走错门之后,才又打开了房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他的肩膀上扛着一只大号的口袋,从外面都能看到还在抖动的鱼,在他走进来之后,鱼腥味很快传遍了整个房间。
“你好……我叫威尔……”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波鲁斯,一边这么自我介绍着,一边绕过了他的位置,然后坐在了和波鲁斯对角的位置上。
在他到来之后不久,又有几人陆续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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