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哥哥的需求我们都会殷勤照顾的。」
被男人玩弄的身体,其实肉欲早就泛滥了,一旦被凌谦从两腿间伸过手捂住兴奋地地方摩挲,浑身就不争气地因为激动而颤栗。
「嗯——嗯——不……我会生气的,凌谦!唔唔————」
「呻吟成这样还叫嚣生气,你把我弄的非常糊涂啊,哥哥。我知道了,是谦我伺候得不到位吗?你比较喜欢尿尿的小洞被人摸吧?」指甲清搔铃口粉红色的小洞。
凌谦的腰肢激烈地颤抖起来。
「果然喜欢哦。」
凌谦调换了方向,来到另一边,抬起凌卫的膝盖。
这一次,他面对面侵犯进来。
「啊!」
从身后插入,和从前方插入的摩擦感。是截然不同的。
说不出那种更为强烈。
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后,因为重力的关系,**深入到更里面了。
不想凌卫逃脱,凌涵带着安抚的微笑,抓住哥哥垂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脚裸。
「乖乖坐着就好,哥哥」
「我可以进来了吗?」
「不……不行!」凌卫几乎大叫起来。
凌谦的笑声从耳根掠过。
颤栗的腰背握住无法动弹,臀部被男人用手稍微托起。
很快,已经插入一根**的地方被人仿佛撬贝壳一样执拗地、一点一旦地撬开,凌谦强硬地挤进来。
「呜!不。。。。不行的!不要!」
「哥哥,你这样大叫会吵醒爸爸妈妈的。」明知道房间拥有良好的隔音措施,凌谦还是故意用这种话来吓唬凌卫。
「好疼……」
一定会被撕裂!
凌卫拼命摇晃被汗染湿的短发,汗珠在空中沿着弧度挥洒。
即使不是头一次,但是,被两个弟弟同时侵犯的事还是另人难以接受,如何可以想像那个自己从来不曾抚摸触碰的地方,可以容纳两根巨大的男人的东西?
无法言喻的可怕压迫感,像什么快在体内撑爆一样。
凌卫浑身颤动着,不知所措地喃喃说着迷糊的话。
「不会吧哥哥弄死的,我怎么舍得呢?」凌谦从后面探过头,亲吻着他的脸頬轻笑,「放松一点就好了,我进入得很小心,并没有让你流血哦。你看,」指尖从身体慢慢地结合的地方沾上黏液,涩情地递到凌卫眼前,「没有流血,对吧?」
透明的黏液,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只能依靠微弱的反光来猜度。
不过凌卫知道,这就是霪乿的罪证。
「嗯嗯——呜——啊!凌涵!」
肠道容纳着双倍的巨大,凸起的地方遭受到的挤压是毋庸置疑的,凌卫欲哭无泪。
低下头着看凌涵抚摸自己顶在凌涵腹部的,激昂颤抖的**。
仿佛带着电流的手,仅仅一点肌肤的触碰都让人疯狂。
「哥哥放松地享受,好吗?」凌涵揉捏沉甸甸的肉球,露出天使一样的微笑。
「啊!啊!呼呼——不……这样不行……呜!不要这样玩弄我……」
「那要怎样玩弄呢?」
「嗯嗯——啊!救命!唔——啊啊!」
不管凌卫是否愿意,身体里的两条巨蛇,像活过来似地动作了。
肠壁被激烈的摩擦,后腰的苦闷像毒液一样侵蚀到手指尖。
「哥哥的小穴很喜欢招待我们啊,含得这么紧。」
「恩——啊啊!呜——好胀——热得不行了……」
凌卫几乎要崩溃了。
每一次摩擦,都把一道热流逼到下腹。
「不如我们打赌吧,凌涵,哥哥这一次一定又比我们早射,虽然他一直叫着不要不要,其实比我们还兴奋。」舒服得额头冒汗的凌谦一边努力动着结实的腰,一边朝对面的凌涵说。
「我才不用这种事和你打赌。」
「啧,你真无趣。」凌谦抱怨一句,但**陷在紧窒的小穴里,和孪生弟弟一起把心爱的哥哥操的欲仙欲死的现况还是很让他满足,很快他又想到别的下流的事了,「对了,不可以让哥哥先射哦,你控制一下,让我们三个一起射,偷跑的人要受罚。」
但这句说的有点晚了。
被他狠狠抱着的凌卫已经到达极限,腰肢猛然一挣,发出激昂地轻叫,「啊!」
凌涵的腹部,溅上热热的来自凌卫的精华。
「哥哥,你偷跑哦。」凌谦笑着从后面抱住哥哥发软的身体,「看来我们要更努力一点了。」
稍微抽出一点,微妙地变动着角度一口气插到深处。
肠壁和另一根**的同时摩擦,让孪生兄弟同时发出天堂般的喘息。
「啊!不要再……」
「哥哥,再忍耐一下就好。」凌涵斜起上身,吻住他的唇。
两人的动作都加快了。
在没有可能的情况下,肉穴又被更深入的扩大挖掘。
「呜————不要……我不要……」凌卫发出艳丽的啜泣,腰间刚刚发泄过的坚挺,竟然又惊人的硬起来。
「哥哥,我最爱哥哥了。」
呈现真空状态的大脑,甚至分辨不出这是谁说的话,凌谦,还是凌涵?或者是他们两人?
也许是,彼此距离太接近而产生的心灵感应吧。
当两个弟弟在体内爆发时,凌卫模糊地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这一对小恶魔给热热的浸润了。
就好像,打上无法磨灭的烙印一样。
特典惊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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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接到下属递呈上来的最新报告,一直忙于筹备后备军需重要事务的上等将军凌承云,不得不放下手头数不清的工作,在百忙中抽空把整个军部最年轻的准将凌涵,也就是自己的第三个儿子,召唤到自己位于军部大楼最高层的办公室。
「这是怎么回事?」凌承云把刚刚收到的报告,丢在儿子面前。
作为上等将军,早就养成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眸色发沉的凌承云,脸上带出的坚硬曲线,仍属于给予人无形压力的那种军人式的严肃。
可是,却似乎无法给这个性格最执拗,偏偏又优秀得过分的儿子造成任何负担。
凌涵的态度,镇定得令人生气。
「这是我的工作调任报告,长官。」在军部,凌涵总是刻意把自己和父亲保持一定距离,只使用上下级的称呼,有条不紊地回答,「在镇帝军校的调查工作已经告一段落,所以,下官希望参与到新式武器检测的第一线。」
「身为年轻的准将,这里才是你最好的工作地点。如果说整个联邦的军队是一个庞大无比的身体的话,军部大楼就相当于它的大脑。以你的能力,留在这里会有很好的发展。」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下官坚持这次的调任。」凌涵不卑不亢地看着面前自己的长官兼父亲。
凌承云的眼睛蓦然冒出一股怒火。
「凌涵,你以为这是在家里吗?可以这么放肆的任性。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我现在命令你留在军部,不许登上任何一艘军舰,尤其是凌卫号。」
「长官是担心哥哥的军舰会成为其他人陷害的目标吗?」
凌涵单刀直入地问题,让凌承云将军脸色一僵,皱着眉沉声说,「不许胡说。」
「卫霆的事过去快二十年了,到今天,却仍然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许多人心里,包括爸爸的心里。」
「凌涵!」
「哥哥的真实身份,想必军部里的某些人心里有数吧?也许哥哥那张和卫霆酷似的脸,就足以成为某些高官要铲除他的原因了。现在哥哥以镇帝第一名毕业生的身份成为舰长,说不定它们就会像对待当年的卫霆一样,借故把哥哥派往最危险的地方,甚至是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帝国军队会埋下伏兵的地方。这样,就可以借敌人的手把哥哥害死。」
虽然是卑鄙的现实,但是,心中保留着军官荣誉感的凌承云,并不愿意睁眼说瞎话地否认。
沉默后,凌承云的声音愈发沉重,「我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凌涵亮如星辰的眼眸看着他,「尽量?这个词听起来真让人心寒。在爸爸眼里,哥哥也不过是一个可以保护的话就保护一下,如果要付出太大代价,就不妨牺牲的角色吧?」
恰到好处地改变称呼,故意引发凌承云的骨肉之情。
凌承云在心里无奈地苦笑。
有个太过聪慧的儿子并不全是好事,才刚刚掌握了一点权力,就连对自己的父亲都不时用上心计了。
「凌卫怎么说也是我的养子,难道我会眼睁睁看着凌卫被人陷害吗?不过,毕竟是要上前线的军舰,就算是神也不可以百分百保证安全。你放心好了,爸爸在军部这里,一定会好好关注凌卫动向,如果让我发现有人要对付他,绝对不会让那些人轻易得手。」
「谢谢爸爸。」
「那么,你可以留在军部了吧?」
「不可以。」
「什么?」凌承云恼怒地打量俊逸精神的小儿子,「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反悔吗?」
「我并没有说过只要您照顾哥哥,我就不会上哥哥军舰这一类的话啊。」
「凌涵!」
低沉的咆哮,对凌涵一点作用也没有。
「既然爸爸会在军部保护我们,我和哥哥在军舰上都不会有什么安全性问题,那我就放心了。本来,正想为了这个来拜托爸爸的。」
「别妄想了,我不会批准你的调令。」
凌涵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抱歉,我的工作调令并不需要您批准。军部赋予我的特权之一,就是任意平级调任权,也就是说,我可以以准将的身份,到任何一艘军舰开展工作。当然,我会在军舰上继续履行其他的相关职责,例如军备委员会的会议,还是会按时参加。」
「你这是在和我说话吗?是拿着特权和我对抗了?」上等将军的脸色,像火山快爆发一样,可怕地凝固着。
凌涵沉默一下。
「抱歉,爸爸。」他低声说,「这是我的决定。」
听出他语气中无可更改的坚定,凌承云酝酿中的怒火,不知为何,被无声地压制下去了。
令人难堪的寂静后,做父亲的才吐出一口气。
「我真后悔,当年不应该让凌卫和你妈妈相见,」他叹气,「如果不见面的话,你妈妈不会收凌卫做养子,你们也不会被迷惑到这种地步。至少,你们会像正常的将军家孩子一样,只为了自己的军部的地位努力拼搏,不会把心神全部花到你们哥哥身上。」
「那样的话,妈妈也许一直沉浸在失去孩子的悲痛中,而我和凌谦也就无法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凌涵微笑着反驳了父亲的话,注意力却转到另一个方向,「再说,像正常的将军家孩子……有哪一个将军家的孩子是正常的呢?凌谦告诉我,修罗家的佩堂似乎也进过内部审问科呢。」
「修罗家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有追查的必要。」
凌承云的表情,透露出他是知情者之一。
「那么这件事是真的了?」
「不要再追查下去,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是和修罗家的那个复制人有关吗?」
「凌涵!」
不到十分钟的对话开始以来,这已经是第三次警告地直呼凌涵的名字了。
「明白了,长官。」凌涵冷淡地收敛言行。
听他这样的语气,深悉儿子性格的凌承云就头疼地发现,要阻止凌涵去追查此事,根本是不可能的。
脾气比他还执拗的凌涵,有时候真让做父亲的无奈到了极点。
沉默凝结着偌大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到了令人无法呼吸的地步。
好一会之后,凌涵才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地开口,「长官,如果没有别的吩咐的话,下官就告退了。」
凌承云抬起眼,扫了儿子一下,「调任到军舰上的事,你真的不听我的话吗?」
「抱歉。」
还是斩钉截铁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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