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令我不高兴的话吗?”
虽然一样是用性器侵入内部,但和凌谦热辣辣的疯狂侵犯比起来,凌涵的动作,却充满了可怕的器械一样的爆发性。
心肺都要被挤出来的令人心悸的蹂躏感。
“呜……啊啊……呀……”凌卫扭动着身体试图逃开,却反而受到凌涵变本加厉的惩罚。
臀部被重重掌击,巴掌着肉的啪啪声令人脸红羞愤,但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更强的冲击从禁地入口撕裂般地袭击过来。
“啊啊啊啊!”凌卫惨叫起来。
凌涵在已经勉强含着**的**里,一点也不含糊地插入四根手指,仿佛包裹着自己的**一样贴着括约肌往里深入。
虽然经过充分润滑的甬道并没有真正撕裂,不过凌卫已经感到剧烈的辛辣疼痛。
粘膜被扩展到最大,像包裹着一大四小的香肠,随时会胀破一样。
绝对禁受不住的巨物插入后,凌涵还持续着可怕的活塞运动。
“哥哥想明白没有?”
“呜……停……停下……”凌卫啜泣着扭腰。
凌谦安慰似的轻轻揉搓他的下体,可这绝对是帮倒忙,凌卫像浸在冰火之中一样难受。
巨大的痛苦和颠倒的快感责备着神经。
“哥哥想明白没有?”凌涵还是问着同样的话。同时加强惩罚似的,深入内部的指尖开始弯曲,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薄薄内膜下隐藏的前列腺。
凌卫脊背猛烈地哆嗦起来。
“呜……啊……啊啊……不……不要……”
“我可不是凌谦,没这么好打发,哥哥想过关的话,先反省一下自己说错了什么。”凌涵不为所动地磨砺着脆弱的地方。
乱七八糟的脑子里,根本不知道凌涵要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凌卫拼命摇着头,项颈深深后仰,”停……停下来……呜……嗯呼……求……求你了……”
激烈起伏的胸膛,覆上细密的冷汗。
“可怜的哥哥。”凌谦抚摸着因为痛苦的快感而抖个不停的花茎,”连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凌涵都不知道吗?刚刚是谁朝着凌涵一点都不客气的说,别以为自己是长官就可以乱来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凌涵这家伙有多记仇啊。”
这才懵懂的想起,似乎确实说了这么一句。
但是,当时凌涵根本没有说什么,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要加以惩罚了。
这样的心性,令人不寒而栗。
“凌谦,不用你多嘴。”
“像你那个鬼脾气,哥哥怎么可能知道你发什么火啊?快点道歉吧,不然真会被他弄死哦。”后面一句,凌谦是对凌卫说的。
被扩展到最大极限的甬道里,前列腺一直受到无情的抵按。
蜷缩的身体被强硬地重新展开,继续加以蹂躏。
“呜……啊……求……求你了……”对内部根根侵犯,为了施加更大的压力,凌涵还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用指尖在饱满的袋囊上力道嚇人的搔刮,凌卫禁受不住地迸出眼泪,”不要了……啊……抱……抱歉……嗯啊……啊!”
这个时候,已经轮不到他坚持自己到底有没有说错话了。
“光道歉有什么用。有诚意的话,哥哥必须答应给我扣交。”
凌谦不满地抗议,”太过分了,原来你才是得寸进尺的家伙!”
“你闭嘴,凌谦。”凌涵用根本不可通融的预期问,”哥哥考虑好没有?不悔悟的话,不会轻易让哥哥射的。”本来玩弄袋囊的收缓缓移动个,充满压迫力地钳制住勃起**的根部。
凌卫脊背一阵发寒。
他并不是屈服强权之辈,但对于凌涵这样说一不二的狼鹰一样的震慑力,却不由自主感到惧怕。
面对面的姿势让他可以直接卡到凌涵的表情,酷似养父的英俊面庞上,勾起的微笑冷淡而残酷,仿佛天下没有他做不出的事。
发现凌卫看着他,凌涵就着贯穿的动作慢慢伏下,让两人的视线在近距离擦出火花。
角度改变以后,体内的压迫感更大了。
凌卫扭曲着脸庞呻吟。
“哥哥如果不屈服的话,我会再次给哥哥用尿道仪,一直到哥哥答应为我扣交为止。”
凌涵看着他,平静地吐字,”这样做,是为了让哥哥知道,惹我和凌谦的后果,可是不一样的。只要触到我的逆鳞,哪怕是无心之言,我也一定追究到底,明白吗?”
前列腺的执拗折磨,扩张到充血发疼的肉穴,不许**的钳制,让凌卫被痛苦快感蹂躏得眼前发黑。
好几次凌谦开口求情,都被凌涵冷冷地回绝了。
不答应的话,看起来真的不会罢休。
而且,那一句话,似乎真的触到凌涵的禁忌了。
“知……知道了……呜……”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扣交的意思吗?”
绷紧的背部,肌肉酸痛似的叫嚣,因为体力消耗太多,似乎随时都要晕厥过去。凌卫对凌涵可怕的控制欲总算有所了解。
“是……是的。”
强烈的羞耻感刷过全身。
片刻沉默后,凌涵冷静地回答,”好吧,那就放过哥哥。”
从插入开始,一直没有亲吻过凌卫的他,伏下头,开始轻柔地吻哥哥的唇。
贯穿的动作加快了频率,却也变得体贴似的,顶在凌卫最渴求的地方,仿佛奖励一样。
**不再受到桎梏,被强压下的快感像放开闸口一样汹涌出来。
“啊啊啊啊!”凌卫猛然哆嗦起腰肢,剧烈颤抖。
爆发出来的精华激射,热热地弄脏了凌涵的小腹。
凌涵更为持久,继续菗揷了一会,才深深一个挺入,射在里面。
把湿漉漉沾满体液的性器抽出来后,他扳着凌卫的大腿,眯着眼查看刚刚受到风暴洗礼的**。
“看来加四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还是要慢慢训练着扩张才行。”指尖探到洞口处,摩挲着充血的被弄得惨兮兮的褶皱。
凌谦也把头探过来,”是啊,看你把哥哥操成什么样了?真是的。”
“心疼了?”
“当然。”但下一句,却暴露了不良居心,”我也要哥哥帮我扣交。”
凌涵毫不意外地瞥他一眼,”分一杯羹说的就是你这种家伙。”
“都说了是盟友嘛。”凌谦笑嘻嘻地回答,单膝跪到床上,抱住还在喘息的凌卫。
剧烈高潮后失神的脸,实在太性感了。
凌谦忍不住咬住他的唇角,起劲地舔吸。
筋疲力尽的凌卫半软地躺在凌谦的怀里,无力阻止他的非礼。忽然,眼前阴影覆盖过来,凌卫睁开眼,发现凌涵也到了面前,心脏一跳,不由自主绷紧身体。
“等一下。”看见凌涵伸手要把自己从凌谦这里抱过去,凌卫下意识地挣扎。
凌涵温柔地笑了,”知道哥哥没有体力了,不会立即要哥哥给我扣交的,先抱哥哥去清理一下,好吗?”
“不直接来下一轮吗?”凌谦失望地问。
“作为统帅总要全盘考虑,把哥哥弄得太疲倦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两汉一句话打回去。
被两个弟弟毫无顾忌地当着自己面说这些话,谁都会感到难堪。
被两个人轮流玩弄到气力耗尽,而慢慢从欲望深渊中找回理智的凌卫,更觉得异常难堪。
“不需要你们清理。”被凌涵抱过去搂在怀里的凌卫,在两人讨论时,发出低沉的声音,”我可以自己洗。”语气里透出一丝抗拒。
“哥哥?”
“这一句话,应该没有冒犯你吧。”凌卫抬起眼,没有逃避凌涵的目光。
凌涵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怀里有点倔强的脸,思忖了一会。
“好吧。”他点点头,”要我把哥哥抱进浴室吗?”
“我抱哥哥进去好了。”凌谦高兴地说。
“不用了。”凌卫把虚弱的声音拔高了一点,”我自己可以。”
凌涵和凌谦对视一眼。他弯腰,把凌卫放在床上,”那么我们出去吧,凌谦。”
“嗯。”凌谦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哥哥……”
“知道了,扣交的事我会做的,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不过现在,让我安静一会总可以吧?”
凌卫冷冷地截住他要说的话,让凌谦愣了一下,”我只是想提醒哥哥记得清理的时候用温水。”
已经走到房门处的凌涵大步走回来,拧着凌谦的衣领,把他带了出去。
把刚刚被他们抱过的兄长独自留在房内,体贴地关上房门后,孪生子站在门后,心有灵犀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哥哥生气了。”
“当然,都是你做得太过分了,一边操弄着一边胁迫哥哥扣交,哥哥的脸皮可是很嫩的。”凌谦不满意地瞪凌涵一眼。
凌涵根本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微笑一下。
凌谦狐疑地打量他,”倒是你,刚才怎么忽然顺着哥哥了?他说要自己清洗就让他自己清洗。很不符合你的个性啊。”
凌涵仔细听着房内的动静,好一会后,才意味深远地开口,”单刀直入进攻敌人心脏部位是非常危险的,通常反而会被敌人援军围困。进攻一段距离后再以退为进,比较能够达到目的。”
“真刀实枪的把哥哥当成演习敌人来征服了?这种战略课上的东西亏你也敢现场使用。”
“反正,”凌涵慢悠悠地说,”哥哥耍脾气的样子也很不错。”
凌谦呆了一呆,”倒也是,倔强的哥哥确实很可爱啊!”
心有戚戚地笑起来。
第十章
把房间让给了凌卫后,凌谦晚上只能凑合着睡到凌涵房里。
因为担心凌卫的状况,第二天,孪生兄弟天没亮就起来了。
凌谦蹑手蹑脚地跑到自己房间,企图偷偷打开房门看看哥哥醒了没有,可很快又一脸不快地回来了。
“哥哥锁门了?”凌涵伸展胳膊,正穿着笔挺帅气的军服,用早就猜到的口气问。
“也没什么,别忘了我可是有钥匙的。”凌谦用悻悻的语气说着。
凌涵拦住找到钥匙转身要出门的凌谦,”急什么,哥哥会出来的。他还要上课,给点耐心。”
“现在要我给耐心了?昨天晚上谁做得最霸道?后果却要我们一起承担。”
凌涵言辞犀利地淡淡反击,”扣交的好处你也有要求一起分享啊。”
这一句,倒让凌谦真的无话可说。
既然要保持风度的不自行开门进去,只好换好军服,在客厅等着哥哥出来。
兄弟俩在餐桌上摆好早餐坐下享用时,一直等待的房门总算发出门把扭动的轻微声响。
“哥哥醒了!”凌谦把叉子丢到一旁,站起来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凌卫。
凌卫也已经换好军服,昨天的一套军服被弄得又皱又脏,他取了盥洗室内备用好的一套新军服穿了。
颀长端正的身姿,和崭新笔挺的军服相得益彰。
可能是想起昨晚不堪的丑态,接触到凌谦和凌涵的眼神,凌卫快速把目光移动到别处,不自在的绷着脸。
被侵犯到无法忍受,而答应为弟弟扣交,从心理上简直不知道如何接受。
对凌卫来说,凌涵比凌谦更不可理喻,凌谦只是一头贪婪肉欲的小狼,凌涵却好像总是不断要打破什么似的,步步紧逼。
本来自己已经定义为兄弟联盟的认知,经过昨晚,却又重新生出自己是弟弟们的玩物的感觉。
“哥哥过来吃早点吧。”凌谦对他露出笑容地打招呼。
“不了,我想早点去学校。”
“这可是凌涵亲手做的早餐。”
“学校食堂现在还有供应,我想下去吃。”
凌卫匆匆从餐桌旁经过,打算直接出门时,一直不做声的凌涵伸出手,把他拦住了。
“哥哥生气了?”凌涵冷静地问。
“不敢。”凌卫冷冷地说,”我想和其他军校生一样去军校食堂吃早餐,这也触到你的逆鳞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