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罗伽怀疑自己一定疯了,她咬著牙,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豁出命来冲向诛神feng,急速的前进令她感到肺腑阵阵剧痛传来,舌尖甚至尝到了一丝咸腥。但是她没时间了,诛神feng方向一声接一声的巨响令她感到极其心神不宁,靠得越近,心中不祥的预感也愈发强烈。
终於,前方即是诛神feng,她从天俯视,诛神feng口已经被巨大的轰炸和炽热的岩浆毁成一片lang藉,烧焦的岩砾冒著阵阵的浓烟。但是,三位魔帅的人呢?魔!罗伽从半空中降下身形,仔细地搜寻著feng顶,然而,却什麽都没有看见,只有浓烟充斥著眼前的一切。直到烟雾稍散,魔!罗伽才发现feng顶赫然站著一个人。
黑底金边的披风,冷静肃穆的金色眸子,赫然是修罗王,他的表情呈现前所未有的凝重,听到身後的响动,他淡然地转过头,对魔!罗伽道:“月儿,鸠般茶不见了。”
什麽?!不见了?!
魔!罗伽并未惊慌,面具下的脸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强按住开始慌luan的情绪道:“怎麽会不见了?”
修罗王不说话,只是垂眼看著地面,手指轻轻地挥舞,空气中浑浊的烟尘慢慢落定,魔!罗伽这才看清地上躺著两个人──夜叉和紧那罗,两个人皆是昏迷不醒状,身上的衣物凌luan不堪,满脸血污甚是骇人。
“鸠般茶不在这里?”魔!罗伽皱起了眉,又看向前方被岩石堵住的火山口,忍不住猜测道:“难道他──”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修罗王摇摇头,脸色甚是难看,“我已经用法力搜索了整座诛神feng,他绝对不可能在诛神feng里,甚至诛神feng五百里范围内都没有他的能量存活迹象。我──已经搜索不到他的能量波动了。”
魔界四魔帅早在接受册封的那一天就和修罗王紧密联系在一起,任何时候修罗王都能准确地感知到魔帅们的存在方位。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金色眼眸中破天荒出现了一丝愧疚:“是我的错,之前我不该伤他。”
“──伤──他?”魔!罗伽完全听不懂修罗王的意思,只是对鸠般茶莫名蒸发的事实感到慌luan,没来由的,她的心居然开始揪痛,好像一只看不见的爪子正在紧紧地勒住她的心脏。
“你看这个。”接著,说著修罗王从脚下的石砾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魔!罗伽。
“这便是我找到的唯一关於鸠般茶的东西了。”修罗王低声道。
魔!罗伽面具後的脸孔一下子紧绷了,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张到最大,死死盯著修罗王手中那形状极为眼熟的物体──已经被岩浆熏成漆黑的弯刃──逆锋魔冰刃,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逆锋魔冰刃此时早已残缺不全,漆黑的刀刃上还残留著磨损的痕迹──魔帅四人早就和自己的兵器融为一体,万万不可能随意离身。更何况他们的兵器早就有了兵魂,而现在从逆锋魔冰刃上已经感应不到任何能量气息,那麽就只能说明,逆锋魔冰刃已经“死”了。
那麽,这也就说明,鸠般茶十有八九已经──已经──
魔!罗伽不忍再想这个事实,每每多想一刻,心脏被勒紧的感觉就越强烈,她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剧烈摇晃,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残缺的逆锋魔冰刃,呼吸一下下变得更加急促,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她胃里翻搅,直到她终於承受不住,突然哇地一声低下头去,拼命地呕吐起来。
修罗王脸色突然骤变,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月儿,你怎麽了?”
魔!罗伽想开口,但是意识在这个时候好像已经不受控制,她是手指死死地抓住已经冰冷的逆锋魔冰刃,不敢相信那个仿佛前一秒锺还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就这样无影无踪了,身子突然一下子变得有如千斤般沈重,意识却软软地地向地上倒去。接著,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夕何年,魔!罗伽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意识飘忽不定,难以抓寻。
但是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瞄到桌上那块静静躺著的黑色兵刃,已经失去任何气息的逆锋魔冰刃就像一块废铁一般,被他的主人遗弃在那里。看著,她的小脸瞬间失血般变成煞白,脑子里迅速回放失忆前所经历的种种,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摩兰西,你,真的死了麽?魔!罗伽在心里喃喃念著,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立刻泌出了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湿意。
你这个混蛋!你怎麽可以一声不吭地就这样消失了?!魔!罗伽咬住嘴chun,一滴苦涩的泪水却忍不住顺著脸颊滑到她的chun角,整个身子因为强忍悲伤而全身颤抖,然後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再也克制不住地哽咽起来,泪如雨下。
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你留给我一身的伤痕,连离开也没有一句道歉吗?为什麽?为什麽?!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永远不会放开我,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吗?!难道你准备又骗我一次?你这麽可以这样对我──怎麽可以──
这一刻魔!罗伽终於体会到肝肠寸断的感觉,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情,但那个男人不见了,她居然连伪装的力气都失去了。心这麽痛,这麽痛啊,好像痛得让她都快感觉不到什麽叫痛了......
然而就在她哭得满脸泪痕,连脸颊都湿透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温柔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魔!罗伽愕然地抬起头,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就在眼前,俊脸上碧蓝的眼瞳里闪烁著深情的光芒,向来都是满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的神色。
“别哭了,我在这儿。”鸠般茶淡淡地道,云淡风轻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你怎麽会在这儿?”魔!罗伽连忙开始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但是鸠般茶却g本不理会她的问题,他低声地道:“真的这麽舍不得我吗?”
“你──你胡说!我──我只是──”魔!罗伽不敢看摩兰西充满魔力的蓝眸,低下头像是被抓住弱点的小白兔,却还要逞强地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
“月儿,我爱你。”摩兰西突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
魔!罗伽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摩兰西的这句告白,但是为什麽这一次听见这句话她却感动得不能自已?
於是,她用自己无法控制的颤抖的声音轻声问:“真的吗?那你──你之前为什麽要伤害我?”
面对小女人的指责,鸠般茶的眸光稍稍黯淡了一些,但他还是强硬地道:“因为你是我的,明白吗?只要一想到有人曾经见过你美丽的样子,我就会有一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你明白吗?你说我霸道也好,自大也好,你是我的,我就决不允许别人触碰你!”
“是麽?”眼泪再度淌下,但是魔!罗伽不再去擦,她只是郑重地看著鸠般茶道,“那──那我可以答应你,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真的吗?你发誓?”鸠般茶向来静如止水的蓝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波涛汹涌般的欣喜之情,他猛地抓住魔!罗伽的手,力度之大教她几乎都感到痛了。她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真的吗?是真的?”鸠般茶却还是著急地等著她答复。
魔!罗伽看著鸠般茶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有种哑然失笑的感觉,嘴角只是稍稍地扯动了一下,却没逃过鸠般茶的眼睛。
“你──好像笑了?”这还是魔!罗伽第一次对鸠般茶露出笑容,鸠般茶一下子愣住了。
沐月终於忍不住了,眼含泪水,嘴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只是还没上扬到一定弧度,她又忍不住哭了,嘴角再度垮下来,接著她便像控诉一般开始捶打鸠般茶结实的x脯,梨花带泪道:“你──你是个混蛋!你真是个混蛋!你是世界上最残忍的男人!你可以伤害我,但是为什麽要突然留下失踪的假象吓唬我?──还有,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的脸也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而已,你却总是诬赖我和紧那罗......”
还没说完,chun就被男人堵住了,半晌之後,鸠般茶才放开她,蓝眸幽幽地看著她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吗?!”沐月再次用力捶打鸠般茶的身体,“你和迦楼罗还有别的什麽女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生理需要,哪个魔界男人不是这样?对於魔界男人来说,做爱就像一日三餐一样,换换口味很正常,和感情g本没有关系。”
“我不管!”魔!罗伽像个小女孩一般激动地吵闹著,“既然你是我的,我就不准你和其他的男人一样,既然你说我是你的,那麽你也只能是我的!否则,我就──我就──”
“就怎麽样?”鸠般茶挑起了一边眉毛,神色有点促狭。
“你知道我的意思!”魔!罗伽脸红了,为了掩饰羞态,禁不住开口大叫道。
鸠般茶终於忍不住笑了,他弯著那x感的嘴角弧度道:“你真可爱。”
魔!罗伽又羞又气地再度打了鸠般茶一下,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这麽简单的要求,我──当然无条件答应。”鸠般茶低下头细心地啄吻了一下魔!罗伽的玉手。
“真的?”魔!罗伽不敢相信他这麽爽快地应允了。
“当然是真的,因为,”摩兰西的脸慢慢凑到她的跟前,充满魔力的眼眸用前所未有的认真看著她,“──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说完,他再度轻柔地吻住了她的chun。他的chun炙热而温暖,却让她突然好想哭......
“为什麽要哭呢?不喜欢我的吻吗?”鸠般茶放开她的chun,眼神幽幽地看著她。
“不是,我──”魔!罗伽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下一秒锺却又忍不住脸红了。
“那你就是喜欢罗。”鸠般茶很难得地笑出来,那炫目的神情让她几乎移不开眼神。
然後,鸠般茶珍重地捧住魔!罗伽的脸,再次吻了上来,两个人的chun再一次炽热地jiao缠到了一起。咸涩的眼泪和火热的湿吻相溶,她方才尝到最苦涩也最甜美的滋味,刹那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就像之前他们的许多次一样,但又不同於之前任何一次,两人几乎是用撕的方式褪去对方身上多余的衣物,再次赤裸地jiao缠到了一起,也像之前的任何一次,热烈地jiao缠著,想要与对方努力地融为一体。
沐月火热地呻lin著,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埋在她的体内的男人更是滚烫得令她感觉几乎要被炙伤一般,狂野而猛烈地律动著,快感来得愈是强烈她却不知为何愈想流泪。
男人强健的臂膀环绕著她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抵著她的背,将她的身体用力压向男人赤裸的炽热皮肤,两具完美的身体相互厮磨著,两个人都拼命地向对方索取更多,最後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满足,直到双方互相榨gan最後一丝j力,男人终於狂吼著在她的体内狂泄而出滚热的种子。
沐月满足地闭上眼睛,感觉男人沈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然後,下一刻,她听见男人声音低哑地说:“我爱你。”
梦,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醒了。
沐月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痕,到了这幅田地她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深陷在鸠般茶霸道的深情之中,无论他如何伤她,她,终究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一如当年她的母亲,飞蛾扑火一般,去追逐一个g本不值得托付真心的浪子。
轻轻地移眼,这才发现修罗王就坐在她的床头,眼神幽幽地看著她。
“你爱上了鸠般茶,对吗?”修罗王低声询问。
魔!罗伽沈默地移眼,故作冷静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
不开口倒好,一开口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哽咽嘶哑得难受。
“你在梦里面一直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修罗王沈声道。
魔!罗伽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捏得被单几乎都变形了,眸光心虚地闪躲著,不敢看向修罗王的眼睛。
“月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修罗王突然站起身来,神色冷冷地道。
“舅舅?”沐月猛地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罗王。
“你既然喜欢鸠般茶,为什麽还要拱手相让?如果你真的希望鸠般茶是你一个人的,为什麽你不去捍卫?”修罗王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我──我──”魔!罗伽的手用力地捏成了拳头,指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无言以对。
“你在害怕什麽?”修罗王的眸色突然变得十分锐利,咄咄bi人的气势令魔!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印象中,修罗王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今天这是怎麽了?
“我让鸠般茶和迦楼罗接触,一是为了报复天帝,”修罗王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也就是你的好父亲;二是为了试探鸠般茶是否能如我所想,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子;第三,我是为了考验你!”
说到这儿,修罗王的眼神死死地盯住魔!罗伽,慢慢地道:“我以为,你不会像你的母亲──我的姐姐那样,执迷不悟,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说到最後一句话,修罗王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分外凄凉。
“姐姐当年高傲无比,对魔界中众多的追求者不假颜色,却偏偏喜欢上了天帝,还以为天帝不同於魔族的男人,值得托付,”回忆起往事,修罗王不免感到唏嘘,“可惜天帝的兴趣却不会止於她,他明面上是威仪天下的天帝,实际上是个游戏花间的浪子,比魔界的男人更虚伪!”
修罗王猛地转过身来,盯著魔!罗伽继续道:“我魔界一向崇尚纵yu,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yu望。但是偏偏天界那些伪君子却要自命清高,用神圣的光环笼罩著自己。魔族独占yu强有什麽错?有本事你去抢啊!”
说到这里,修罗王一下子激动起来,面色猛地y沈下来,好像有太多的情绪在x中郁结了几千年,非要找个当口喷涌而出。
“舅舅──”魔!罗伽增大了眼睛,不明白修罗王这是怎麽了。
“──佩尔巴蒂发现天帝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情人的时候,她非常地愤怒,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她不但没有找天帝讨个说法,反而选取了最极端的方式,将天帝所有的情人都杀了!”
“什麽?!”魔!罗伽猛地叫出声来,“为什麽?为什麽我以前听说的却不是这样?不是说我的母亲是因为天帝移情别恋而被抛弃的吗?”
“对,没错,不过有些事实你不知道,”修罗王chun边浮起忧伤的笑容,“不管你相不相信,佩尔巴蒂在魔界中从没杀过人,但是到了天界,却第一次让她沾染上了血腥。我的姐姐,佩尔巴蒂向来不同於魔界众人,她纯洁而高贵,犹如不受世俗污染的百合花,但是,第一次,她的花瓣上沾染了鲜血。”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眼神猛地锋利起来:“於是,天帝知道以後,对我姐姐雷霆大怒,甚至直接下了驱逐令,要将佩尔巴蒂驱逐出天界,而且还用最绝情的话要求和她一刀两断!”
“什麽?”太多被掩盖的事实被掀开,竟然如此血淋淋,魔!罗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
“听到天帝毫不留情的话语之後,佩尔巴蒂被隐藏多年的魔x终於爆发了,她在天界大开杀戒,将天帝的後g所有妃嫔和帝裔全杀光了,至於迦楼罗,据说是唯一一个被抱到g外,所以得以幸免的女孩。但随後赶到现场的天帝,二话不说就一掌将佩尔巴蒂打成了重伤,如果不是随从的魔界护卫出手相助,天帝估计会杀了她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修罗王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平息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波动。然後他半天没说话,室内的气氛好像凝固了一般。
“後来呢?後来怎麽样了?”半晌,魔!罗伽颤声问道。
“後来──”修罗王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魔!罗伽,“後来姐姐回到魔界,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我本来想找天帝讨个说法,但是佩尔巴蒂她──”
“她不让你去,是吗?”魔!罗伽低声道。
“对,”修罗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执意不让我去,还要刻意隐瞒自己怀孕的事实。於是,她一个人跑到冥海边隐居起来,专心养胎,并在这无休无止的寂寞中去怀念天帝──你的父亲。而且,她还立下诅咒,只要她一天没有伴侣,而你的父亲也将永远孤独。後来,也许是诅咒的灵验,抑或是天帝改变了主意,不再招纳後g,於是他也只剩下迦楼罗唯一一个女儿──除了你之外。”
“但是,在佩尔巴蒂生前还怀著你的时候,她的人格不断分裂,有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美丽、纯洁而哀伤;但有的时候她却又会因为想到过去的种种而疯狂,於是,她的个x直接影响了你。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同时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但与她又不同的是,你更习惯於表现你黑暗的一面。不过,这也许是因为你和我生活的时间太长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以为,你不会重蹈你母亲的覆辙。”
说到这儿,修罗王又转过头来,神色突然无比的淡漠:“可是,我错了。”
说到这里,他一步一步走到沐月面前,盯著她的眸子,沈声道:“你的银瞳每每让我感觉佩尔巴蒂还活在世界上,但是你的五官却更像是天帝。你总让我感觉你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没人会猜到你下一刻的方向和宿命。就像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和鸠般茶纠缠在一块,也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这麽容易就屈服了!”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既然你喜欢鸠般茶,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麽不宣示自己的主权?既然你希望独占鸠般茶,为什麽你什麽行动也没有?最让我失望的是,爱就是爱,你却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承认,你的懦弱g本就不像佩尔巴蒂,你连姐姐都不如!虽然她极端,但是她敢於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你呢?你有一点魔界的作风吗?”
魔!罗伽的头越垂越低,她g本无力去辩驳这些事实。
“魔界的作风就是──对於自己看上的东西,要麽就独占,要麽就毁灭!”修罗王冷冷地道,“可你,居然连独占的勇气都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魔!罗伽再也受不了地叫出声来,“我也不想和他纠缠,可是──可是......问题是他已经不在了!我能怎样?我还能怎麽做?!你告诉我啊!”
说到这儿,魔!罗伽再度濒临崩溃,因为突然爆发的情绪而全身不停发抖,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硬生生地扯出了道道裂痕。
“谁说他不在了?”修罗王突然也厉声道,“他就像纠缠著佩尔巴蒂的天帝,将一直纠缠著你,纵然他不在你身边,但是他已经深深地扎g到了你的身体里──还有你的心里,你要如何逃掉?!”
“──我会忘了他。”这个时候,她还想逞强,但是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滑下了脸颊。
“没用的!”修罗王烦躁不已地走上前一把按住魔!罗伽的肩膀,直视著她的眼睛低声道,“因为,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修罗王停了一秒,像是不想说出来一般,但随即还是轻轻地开口了。
“──那就是,你怀孕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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