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狐九儿双眸迷离,一脸娇羞道。
“你说呢?”
风亦修不理会狐九儿欲拒还迎的挣扎,自顾自的朝着内房走去,强大的念力将房门给重重地关上。
他并不知晓自己是何时爱上狐九儿的,可是却清楚的明白自己今生今世再也离不开她,长达一年之久的思念之情在此刻彻底爆发。
那暧昧的空气在唇齿间氤氲,欲望却逼迫两人索取更多,汗湿了全身动作却依旧不停止。
沉重的喘息声隔着房门依稀可以听见,令人不禁有些浮想联翩,一直到屋外黄昏拂晓之际才停歇。
二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抬头望着天边逐渐坠落的残阳,夕阳的光芒温度正好,洒在身上让人感觉极为的惬意。
“阿风,你刚刚可是乘人之危,来日等我身体恢复一些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狐九儿靠在风亦修的肩头,柔声怒骂道。
“好好好……夫人想要怎么样都行!”风亦修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附和道。
“你可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你可得对我负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狐九儿猛地坐起身来,一脸认真的询问道。
“只要夫人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咱们一定要将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到时候让华夏的各位长辈,还有日月帝国和均衡教廷的朋友们都来参加。”风亦修满眼宠溺的点了点头,柔声道。
闻言,狐九儿的神情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似乎是想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可是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开口。
他们之所以会跟随源神羽一同前来寻找风亦修,不单单是为了见面,还是为了告知一个关于华夏国的重要情报。
风亦修一眼就看出了狐九儿的不对劲,不免有些焦急道:“九儿,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什么心事不成?”
“阿风,这件事本不想让你知道的,可是细细想来似乎有些不太应该,所以还是决定告诉你。”狐九儿也骤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
“究竟是什么事情,莫不是修罗帝国又遭到了什么敌袭?”风亦修也是变得紧张起来,立即追问道。
“修罗帝国倒是没有敌袭,只是现在华夏国恐怕是有些不太平,昨日华夏派来特使前来寻你,让我们务必将这封信交给你。”
说话间,狐九儿将一份还未开封的信件给取了出来,将其郑重地交到了风亦修的手中。
尽管狐九儿并不知晓这封信件的内容,可是大概也能猜出一二,一般情况下华夏绝不会向修罗帝国发出求援信号,并且还是在风亦修攻打恶之花这个节骨眼上,可见他们的确是碰到了无法解决的麻烦。
风亦修想也不想便准备拆开信封,可是却看到了一旁的狐九儿神色有些异常,拆封的动作也骤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九儿,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拆开这份信件?”
“阿风,九儿知道现在说这种话有些不懂事,不过你能不能不要插手华夏的事了?”狐九儿犹豫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
“九儿,夫君尊重你的意思,不过能问一句为什么吗?”风亦修缓缓的将手中的信件放了下来,反问道。
“因为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这能够让华夏七大元帅都束手无策的情况,恐怕也只有天凶众了,可是天凶众可是要比恶之花还要恐怖的存在,那墨龙帝君更是强大到不敢想象,远不是九罪狐尊可以比拟的,这一次硬闯恶之花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若是再对上天凶众的话,我担心……”狐九儿越说头便越是低沉,可见他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内心也是颇为的挣扎。
“九儿,夫君明白你的担忧,只是华夏乃是生我养我的故土,况且华夏的几位元帅于我有着天大的恩情,现如今华夏有难,我作为华夏子民又岂能袖手旁观?”风亦修轻抚着狐九儿的后背,柔声解释道。
“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太过于为别人考虑,为天下苍生着想,也不知道为自己考虑一番。”狐九儿小声咕哝道。
“若夫君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自然可以置身事外,只不过现在我作为一国之君,每一个举动都关系着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况且咱们就算一直躲在修罗帝国,哪怕是有着修罗结界保护,恐怕也只能躲过一时,最终也无法躲过此劫难,别忘了当初九罪狐尊是如何闯入修罗帝国的,咱们与其被动等待,倒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风亦修循循善诱的劝导道。
现如今修罗帝国和日月帝国可是唇齿相依,这一次袖手旁观的话,一旦华夏国真的沦陷的话,恐怕下一个就会轮到修罗帝国。
墨龙帝君的野心风亦修是知道的,同时也知道对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自己,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早就已经卷入了这场是非旋涡之中,自然也是身不由己。
哪怕风亦修可以为了狐九儿和沈如玉抛下所有,将所有与之亲近之人接来修罗帝国,他也还需要复活自己的父母,这是一场关于宿命的对决,无论如何风亦修做出何等选择恐怕都绕不开天凶众。
“好了好了……阿风你别说了,我就知道劝不动你。”狐九儿强行打断了絮絮叨叨的风亦修,有些失落的低下头去,“你的世界太大了,而我的世界就只有你一个,无论沧海桑田如何变化,九儿只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风亦修也是怔了一会,轻轻地揉了揉狐九儿的秀发,柔声道:“九儿,无论今后发生什么,夫君发誓一定不会再离开你!”
“好……”
狐九儿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主动将放在一旁的信封拾了起来,十分优雅的将其小心翼翼的撕开,将其中的一份盖着七枚元帅应战的书信给取了出来。
风亦修一眼便认出这这份书信的笔迹,正是有华中元帅洛行云亲自书写,并且笔迹还有些许潦草,可见情况也是颇为的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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