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池穆手里还端着东西,骆虞都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真是该死的撩人。
这真的超乎了骆虞的意料之外,他丝毫没有想到池穆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做到这种事,小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主意的,也过分优秀和硬核了,还藏着那么点浪漫的味道。
池穆看见骆虞多变的表情,知道他现在心里的开心,愉悦的弯了弯唇。
池穆用眼神示意自己想进房间:“我先帮你端进去?”
骆虞才反应过来,侧过身子让出空间:“噢噢好,那个……我……先去洗漱。”
骆虞有些语无伦次,看见对面站着的乔女士的狭促的表情就更不好意思了,重进了卫生间里。
乔婉蓉乐的笑出声:“我还是真的少见小虞他这么害羞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乔婉蓉真的很高兴,毕竟她唯一牵挂着的就是骆虞了,担心他成家立业的事儿,现在提前知道骆虞遇见了一个很好的可以美满的走完一生的人,而且那个人优秀又用心,乔婉蓉真的是满意的不得了。
池穆望着关上的卫生间的门,附和的点头:“是很可爱。”
明明看起来是很强硬很桀骜的人,在纯情无措的的时候会有一种让人觉得格外可爱的感觉,想要揉捏逗弄,然后看他气呼呼炸毛的模样。
池穆面上的笑意加深,好整以暇的等着骆虞出来。
乔婉蓉看了看手机开口:“我就不干站在这里了,小姐妹约我出门搓麻将,我先去了。等会你跟小虞说一声,中午的午饭要你们自己解决了噢。”
池穆:“好,阿姨再见。”
骆虞站在门里面,水声哗哗让他听不太清楚外面的老妈和池穆说了什么,等他关掉水龙头的时候,外面的生意又停止了。
骆虞也只是好奇了一瞬,很快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洗漱完之后,他得处理后面塞着的棉条了。
那种感觉其实不太好,虽然布料很软也不会造成液体外溢,有时候还会忘记它的存在,可是在有些时候,尤其是拿进去和放出来的时候,那种异物感其实是过分明显的。
所以这两天骆虞都没怎么外出活动,冬冬约他去武馆或者是去打球,他都给推了。
骆虞揪着那根小绳,一点点的把东西扯了出来。
被摩擦过的地方会带些奇怪的反应,骆虞皱着眉迅速的扯了出来,扔进垃圾桶里之后,冲水洗了个澡。
准备套上衣服的时候,骆虞才发现自己进来的太匆忙,忘了从房间里拿衣服了,连那玩意儿也没拿。
乔婉蓉本来是让他放在卫生间里方便些的,但是骆虞想到余晓双还在他家呢,要是看到了她还要解释了一下,索性就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骆虞把浴室门拉出个缝儿,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怕余晓双会在这时候开门看见。
骆虞:“池穆,帮个忙,帮我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给我拿一下。”
池穆应声,把椅子上放着的衣服抱了起来,放在了骆虞的手上。
骆虞没好意思让池穆帮忙拿棉条,穿好了衣服之后忍着湿润感,进了房间抽屉里拿了东西,再一次回了浴室。
池穆看着被合上的抽屉以及骆虞略显匆忙的背影,大概明白里面是什么东西,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抽屉,但仍然没有拉开。
骆虞买的是导管式的,只要塞进去,再推进去就可以。
但今天可能是因为池穆在外面,骆虞越着急就越弄不好,身体怎么也没有办法放松,烦躁的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池穆听见了动静,走近小声的敲了敲浴室的门开口询问:“怎么了?”
骆虞:“没事,嘶。”
卫生间的空气湿热,让骆虞本来就急躁的心情弄得更加烦闷,刚刚的澡似乎白洗,骆虞没忍住用力过猛,发出了低声痛呼。
池穆声音里带上些许安抚:“如果自己来,不是很方便的话,我可以帮忙。”
里面安静了一瞬,而后就是骆虞回应的声音。
骆虞干脆提上了裤子,打开了门,眉宇间难掩郁色:“这身体太麻烦了。”
当oga比骆虞想象之中的麻烦的多,原本以为之前经历的就已经很夸张了,没想到没有最奇怪,只有更奇怪。
池穆看着骆虞进了房门,将门掩上:“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骆虞嘟囔:“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算了……把门反锁上,余晓双还在隔壁呢。”
办法总比困难多,但是经历困难就是让人很不爽。
池穆锁门的时候骆虞去把窗户的窗帘拉上了,房间里一下暗了很多,但也不至于看不见。
骆虞握紧的拳头向池穆摊开,让池穆看清楚了那个东西。
骆虞:“总之就是塞进去,然后再推进去,记得那个绳子挂在外面就行了。”
骆虞已经自暴自弃的在池穆面前顾不上害羞了,更亲密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做过。
骆虞:“速战速决。”
睡裤宽松,骆虞跪趴在了床上,这是最方便把东西弄进去的样子了,可他仍然皱着眉,感觉到些许不自在。
液体从腔道内部流出,经过一段距离之后到达最外围。
池穆用力地握着手里的东西,指尖近乎泛白,竭力的控制着自己。
骆虞似乎总是低估着他对他的吸引力,又或者总是高估着他对他的克制力。
alpha骨子里带着兽类的本能,因此他们最喜欢也最常用的姿势正是骆虞现在所展示给他的。
这样可以进到最深,可以叼着后颈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是绝佳的受孕位置。
骆虞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后面有动作,回头催促着还站着的池穆:“池穆你快点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等会儿都流出来了,你要是觉得特别奇怪我就自己来了。”
微凉的手指碰到了骆虞的背脊,在这个高温闷热的夏天,存在感格外的强烈。
腰肢下陷,骆虞身上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弧度下滑,蒸发在空气里。
纵使池穆的心跳如擂鼓,面上仍然是十分镇定的模样。
这还是池穆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这里,而且在骆虞也清醒着的情况下。
池穆的呼吸有些些许不稳,碰了碰因为身体原因而变得略红的边缘。
指腹多了一丝湿润感,除去此刻心中升起的爱欲感,池穆更多的其实是难以表达出来的心疼。
骆虞肯定不好受。
他知道这样,所以才更不能表现出来。
只有越把这件事当做稀松平常的事,骆虞才不会那么对自己的身体计较,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事,但是是可以解决的事。
骆虞抓紧了床单,在没有信息素干扰头脑的情况下,他其实很难放松身体。
熟悉的薄荷香围绕着身体,从鼻腔吸入进入血液里,骆虞身体里的信息素似乎起了共鸣,一缕一缕的向外冒着。
信息素无声的交流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安抚,骆虞不断的告诉自己身后的人是池穆,撑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微凉的指尖在略显滚烫触感的下存在更加明显,因为病症的缘故,倒也湿滑不显干涩。
池穆在确定足够的时候,把导管放了进去,推进了棉条。
那一根细绳随着他的动作轻晃,最后安静的垂落下来。
骆虞松了一大口气,顾不上别的先把衣服拉好,胡乱的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骆虞:“谢了。”
池穆:“乐意效劳。”
骆虞用脚轻轻的踹了他一下:“我发现跟你越熟,就发现你越不正经。”
池穆声音微哑:“只对你这样而已。”
骆虞:“少他妈对我说甜言蜜语,我喝药了,你去把手洗一下吧。”
本质钢铁直alpha的骆虞,实在是顶不住这种话,总觉得有一种轻微的难以表达的虎躯一震的感觉。
池穆应声,开门去了卫生间。
骆虞看着甜水里一颗颗小的像西米露一样的小珠,将它们都吞进了肚子里。
他略有些好奇地咬破了一颗,五官立马皱了起来,猛喝了一口甜水才好一点。
余晓双打着哈欠去卫生间的时候,看着里面洗手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没看错。
余晓双:“池穆哥哥,你怎么来了?”
池穆:“来看骆虞。”
余晓双:“噢噢噢,我哥最近生病了嘛,虽然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病,反正我舅妈就让他喝中药。”
余晓双想起自己这几天闻到的味道,都想捏鼻子。
余晓双有意和池穆套近乎,在池穆出了卫生间之后,又开口跟他搭话:“叫你池穆哥哥我总觉得挺别扭的,我叫我哥都不这么叫,我以后叫你池哥可以吗?”
池穆点头:“当然。”
他看着面前眼睛滴溜溜的打转明显想干什么的少女,等着她接下来说的话。
余晓双一脸八卦的凑近嘀咕:“那我跟你打听个事,听说我哥最近有喜欢的人了,但是他死活不肯跟我说是谁,你知道是谁吗?”
余晓双前两天问了丁睿思,发现他居然也不知道,本来她也都放弃了自己找到答案,但是今天正好碰到了池穆,就像又打听打听,也不为别的,就是想满足一下自己八卦的好奇心,能知道对方是男是女都行啊。
池穆嘴角轻翘,不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你觉得你哥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余晓双大胆发言:“我觉得吧,我哥应该会喜欢那种小白兔似的贤惠的oga,笑起来特别软乎乎特别可爱的,和我哥太搭了,简直绝配!”
池穆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你以后会知道的。”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谁和骆虞是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妹妹:是你是你是你,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真的太爱跪趴式了,尤其是那种腰细臀翘的,腰下陷形成的那个弧度我可以滑滑梯哈哈哈哈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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