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1 / 1)

西江一中正在热议为何高二一班俩男神双双缺课时候,池穆回学校了。

他就好像没有缺这一周课一样,照常的跟着学习进度,让班上的同学又感叹了一次学霸的强大。

丁睿思坐在角落里,听着前排女beta们夸奖的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暗戳戳的拿出了手机,给骆虞发了消息。

蕊丝:哥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学校啊,都一个星期了,你得在家发霉了吧,那点伤不会还没养好吧

骆虞:试卷还没做完,让我再歇两天。

骆虞也不是不想出去晃悠,主要是不能。

他现在身上一股池穆的味道,门都出不了,只要出门社区的大爷大妈们都会知道他成了一个被标记的oga,骆虞哪敢出门。

蕊丝:说起来虞哥,我昨天去你家找你,你怎么不在啊?

骆虞:什么时候?

蕊丝:就晚上九点的时候吧,准备找你喝酒的,我甚至带了英汉互译字典准备帮你一起写试卷的

蕊丝:但是阿姨说你不在家

蕊丝:你出门浪居然不带我!

骆虞想了想,晚上九点的时候,他似乎正和池穆躺在房间里信息素互缠。

骆虞:我出门买字典了

蕊丝:???

蕊丝:大半夜九点出门买字典?

骆虞:我买的不是字典,是自由

骆虞:不信我拍给你看

骆虞打开了百度,找了一张别人拍的字典,截去了背景,发给了丁睿思。

蕊丝:哥,你太不容易了

骆虞:是啊是啊

他脖子后面现在还疼,当oga太难了。

蕊丝:等你回来,我们继续驰骋一中,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被欺负的有多惨

蕊丝:汤月那个垃圾,池穆不在她就肆无忌惮,把我堵在厕所里非要和我比大小!

蕊丝:池穆现在回来了,她就开始装斯文!

字字泣血,骆虞甚至都能从字里行间看出丁睿思的蔫不拉几,没忍住笑出了声。

大家都传,汤月的老爸其实是池穆老爸的下属,所以汤月一直以池穆马首是瞻。

池穆这个人斯文,也不喜欢身边跟着的人粗俗,汤月在池穆面前向来是很安静的alpha,骆虞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有一天,丁睿思哽咽的说他和汤月打架,差点被汤月的胸捂死。

骆虞:[分享链接:三十五岁alpha分享,惊,男性睡前做这个动作,居然可以长大……]

蕊丝:你在羞辱我!!!!

蕊丝:我哭了,我哭淹了整个一中,哭到救火,哭到西江市把我的眼泪作为自来水的供源,哭到黄河自闭!

蕊丝:不过她真的很大,是不是女alpha都要大一点啊?我觉得池穆都比不上她。

骆虞:你见过池穆的?

蕊丝:没有

骆虞:那你说个几把

蕊丝:我本来就在说!

超级无敌理直气壮!

骆虞让丁睿思滚去好好上课了,然后在自己模糊的记忆里寻找着,发现好像池穆那触感也挺夸张的。

骆虞晃了晃脑袋,他可能是被丁睿思上身了,

在家里散味道的时候,骆虞也没闲着。

乔婉蓉找了研究所,骆虞和他们商量了好一会儿,似懂非懂的听着一些东西,拿着合同逐字逐句的看。自己看一遍之后,还去咨询了律师。

这所研究所主要负责人是骆虞爸爸战友的侄子,人还是很可靠的,确定了合同没问题之后,骆虞才签了自己的名字。

采集了信息素和血液标本,乔婉蓉付了钱,两个人就这么走出了研究所。

他们先出了二十万,用来启动项目,给研究所的薪酬是固定的,剩下的用来采购配置专属抑制剂遇到的药材,抑制剂的适配其实很麻烦,尤其是骆虞这种没有先例的信息素,所以对方也没有很确凿的说时间,只是说会尽快。

“没事的,都会好的。”

乔婉蓉拍了拍骆虞的手背,掩去了眉宇间淡淡的愁绪。

“恩。”

骆虞低声应答,到现在为止,这场混乱的性别转换,掺杂着幸运和不幸。

就像乔婉蓉之前说过的,这一生有多少人能碰见一个百分百呢,他都觉得自己可能要难熬这两个月了,偏偏曙光出现了,总是有办法去解决那些问题的。

骆虞其实不是个心大的人,但是现在除了让自己放宽心之外,也没别的办法了。

alpha是变不回去了,人还是要活着的。

骆虞回学校的时候,后背上的那个伤口早就好了,伤口愈合变成了一道疤,骆虞倒是不在意,乔婉蓉却是坚持每天给他擦祛疤的东西。

骆虞两周没来学校,迎接他的不仅仅有同学们,还有书桌上厚厚的一叠卷子。

“不是吧,这么多?”

骆虞把那些卷子都拿了起来,坐在了位置上。

“不止,你抽屉都是。”

丁睿思坐他旁边,试卷都是他替骆虞收拾的。

“这是要用试卷谋杀我们?”

骆虞啧了一声,把自己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

除了试卷之外,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卡片啊,信封啊,糖果啊。

“都是来慰问你的,结果你人不在。吃的我就替你收下了。”

丁睿思笑嘻嘻,他不爱吃糖,所以糖都在骆虞抽屉里。

骆虞把糖塞进了口袋里,把卡片整理好放在了一边和信封一起,连拆都没拆。

丁睿思挤眉弄眼的说:“今天也是芳心杀手啊,真的不看看那些表白信吗,我还看见了白静竹给你的哦。”

骆虞:“哪位?”

丁睿思:“就白静竹啊,高一新来的学妹,玫瑰味的oga哦,你那夭折的party上她也在,虽然名字很乖巧,信息素很香,但是跟个小辣椒似的,她可是放话了,就找你了。”

骆虞回应的依旧冷淡;“哦。”

骆虞在还是alpha的时候,就是典型的无情alpha了,从不跟人搞暧昧,表白也拒绝的很干脆。

但是耐不住骆虞长得好,一双眼跟带电似的,又出手仗义,时不时救个美,弄得别人都以为骆虞对他们有意思,满怀欣喜的来告白,告白造拒之后就哭着说骆虞渣男。

丁睿思还挺替骆虞叫屈的,但是耐不住大家先入为主,觉得骆虞身边的beta和oga多如过江之鲫。

骆虞又是个懒得解释的人,丁睿思久而久之,也随他们去了。

上课铃声响了,第一节课是数学课。

“把昨天测验的试卷拿出来,我们讲一下。”

班刷刷刷的拿试卷,骆虞去看丁睿思,丁睿思桌上堂而皇之的摆着一张英语试卷,装的还挺像模像样。

骆虞桌上试卷很多,不知道是哪一张,干脆随便抽了一张,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伴随着数学老师的讲课声,骆虞开始发呆。

现在已经高二了,下半年就高三了,在骆虞原本的设想里,他是想报考国防大学的。

作为基因素质出色的alpha,他的视力体重身高是部达标的,现在也依旧达标,不过因为性别黄了。

那他以后想做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呢,骆虞没想好。

他一直以为自己人生是单行道,现在拐了弯还有岔道,真的很难搞。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骆虞看着自己面前的物理试卷,转了转笔,挑着自己会写的写。

四十分钟的数学课在数学老师唾沫横飞抑扬顿挫的讲课声里过去,骆虞看着自己写了小半物理题,收起了笔,去卫生间上厕所。

但是在厕所门口,他莫名地停顿了一下。

一中每一层楼都是有三间厕所的,分别是alpha,女beta和oga,男beta和oga,骆虞自然上的是alpha。

alpha的和其他的分隔开自然是因为alpha有很强的攻击性,但是骆虞不觉得有谁能攻击自己,大大方方的进了alpha上厕所,掏出了自己的鸟。

空气中混杂着alpha无意识泄露出来的信息素,按理来说,面对这样混杂的alpha的信息素,oga会很不适应甚至觉得恐惧和惊吓,但是骆虞只觉得这是一群弟弟,那感觉和自己是alpha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放完水之后,骆虞回了教室。

池穆早就在那里等他,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骆虞的身上有着其他alpha的味道,他刚从卫生间回来,应该是在那儿沾染上的。

池穆知道这是正常的,但是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却开始作祟,让他觉得有些恼怒,想要在骆虞的身上重新打上标记,重新沾染自己的气息,将别的惹人生厌的味道覆盖。

“这是你的卷子。”

池穆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手上的东西吸引了骆虞的注意力。

骆虞挑眉问:“老师刚讲的卷子?”

池穆:“恩。”

骆虞:“怎么在你这儿?”

池穆:“昨天我的卷子被弄脏了,就借了你的。”

昨天考试的时候,汤月的水杯没扭紧,前面的同学撞了一下,水就倒向了池穆的桌面,把他的试卷给浸湿了。

汤月本来要去办公室再和老师说一声拿一张的,却见池穆自然的去了最后一排拿出了骆虞的试卷。

汤月有些诧异,以为池穆是打算趁骆虞不在气一下他,也就没说话。

但到底是为什么,也就只有池穆自己知道了。

池穆和骆虞两个人都是一班的焦点人物,有人看见两个人在说话,就捅了捅旁边的人示意一起看,于是莫名地变成了班大部分都在看。

同学a嘀嘀咕咕:“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同学b十分兴奋:“怎么了怎么了?”

同学c吃瓜看戏:“班长不是在昨天拿了骆虞的试卷写么,骆虞今天就回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骆虞要借此发作的时候,骆虞只是不在意的瞥了一眼。

骆虞:“你拿着呗,下节课他还要接着讲呢。”

池穆:“错题已经订正好了,就算没有试卷,我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骆虞:“……操。”

不知道为什么池穆说话就是有一种欠打的气息啊!

明明知道对方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炫耀也没有张狂但就是怎么那么不爽呢!

池穆放下了试卷,朝着自己座位走。

大家看到没热闹可看,失望了移开了视线。

但是没想到池穆走了两步,又忽然折返了回去。

骆虞用眼神示意,还有事?

池穆却忽然抬手用大拇指擦过了他的面颊,让骆虞愣了一下。

池穆垂落在身侧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碰了碰,此时oga身上的其他信息素的味道已经然散去,好似心里的小疙瘩也随着刚刚一抹而抚平。

“有点脏东西。”

池穆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没做,回到了自己座位。

“池穆,你你你……”

汤月一脸惊悚,不知道为什么池穆要忽然摸一下骆虞的脸,只觉得这场面该死的吓人。

“他脸上有点脏。”

池穆难得回应了一下自己的行为,汤月点点头,还是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骆虞脸上脏了,你替他擦什么。

趁着课间去买吃的的丁睿思回来,看见了那张数学试卷,恨不得以头抢地,颤颤巍巍的递上了自己的鸡肉卷,

丁睿思:“哥,是我对不住你,我没有捍卫住你试卷的纯洁,它脏了!”

昨天池穆来拿试卷的时候,丁睿思就在旁边呢,他本来是不乐意的,但是池穆冷冷地扫过来,他莫名地就屈服了。

丁睿思:“虞哥,你用我的试卷吧,这张试卷它脏了!莫生气啊,恰鸡肉卷!”

骆虞:“您的戏一定要这么多吗?”

骆虞看着被丁睿思咬了一大口的鸡肉卷,青筋微凸。

丁睿思:“我只是负罪感太强烈了,所以我去买了鸡肉卷来填补我破损的心灵。”

丁睿思继续高兴地吃着鸡肉卷,嘴里还喊了句‘真香’。

骆虞看着他,有点害怕自己哪一天智商被他传染了。

桌面上摆着的试卷卷面整洁,姓名那一栏,填了‘池穆’两个字。

工工整整,笔锋漂亮。

池穆的成绩很好,数学也好,骆虞数学一般,算不是顶好,但也不差。

凡是在一班,就没有很差的,

就算是吊儿郎当不听讲的丁睿思,英语成绩也是拔群的,就是数学差了点,让他稳坐一班倒数第一。

数学老师喝了水,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再度激情昂扬的开始讲题目。

骆虞望着这张试卷,手里拿着笔,始终没落下痕迹。

莫名地觉得,纸张上似乎也有着一股清淡的薄荷味,透着股莫名地缱绻。

两周没上课,骆虞的知识点其实是有点跟不上的,但是好在前座的beta女孩十分慷慨的拿出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笔记,放在了骆虞面前。

“谢谢。”

骆虞勾唇,那个beta姑娘立马红着脸摇头,捂着心脏趴在桌上肩膀耸动,克制着自己的笑容。

“芳心纵火犯。”

丁睿思见怪不怪的点评,要么论坛里那些说骆虞渣a的话是怎么来的,要是骆虞学着池穆那样冷冰冰,保证没人说他渣。

骆虞没搭理,反正他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他也不后悔救的那些人,至于那些人表白被他拒绝是什么反应,就不关他的事了。

可是很快,骆虞就推翻了自己这种想法。

去他妈的不后悔,骆虞现在就特别后悔在自己十八岁那天,救了那个oga。

现在离那天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骆虞的身体也很稳定,除了最开始混乱的一周,没再出现别的状况。

骆虞很放心,平时气味阻隔贴也一直带着,没什么察觉到他和之前有什么不同,他和池穆也谁都没提起。

所以在丁睿思怂恿他参加什么文艺汇演的时候,他同意了。

现在已经是四月初了,高三的学姐学长们也离高考不远了,按照西江一中的惯例,高一高二都会选人报节目,给高三学生弄一个文艺汇演,给他们高考加油,也让他们从繁重的学习中得以脱身一会儿喘息一下,感受学妹学弟们的鼓劲。

骆虞是会打架子鼓的,所以在丁睿思让他去报一个时候,骆虞没犹豫就答应了。

作为alpha,他这个人就是很张扬的,虽然是oga了,但是他还是骆虞,还是很张扬。

在通过了节目初审之后,他获得了表演资格,可以在晚自习的时候去音乐教室练习架子鼓。

今晚他才练了十几分钟,就有人推开音乐教室的门。

骆虞以为是同样来练习的人,便头也没有抬,直到闻到了一股可可的属于oga发/情/期的味道。

“你的抑制剂呢?”

骆虞捂住口鼻,闷闷地询问。

“我没带。”

清秀的oga带着甜香味靠近,两颊晕红。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那天在巷子里,被你救下来的人,我一直在找你。”

oga眼里已经泛起了情动的水光,毫无顾忌的袒露着自己的腺体,引诱着面前的骆虞。

“还好找到你了,真是幸运,我们居然是一个学校的。”

“你真好看。”

oga软软的声音在空旷的音乐教室里响起,看着骆虞的眼神有几分痴迷。

“那天一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有些受不了了,我想我们的匹配度一定很高,所以我们一定会很合适,你对我也有感觉对吗?”

“我对你有个屁的感觉。”

骆虞冷着脸,从座椅上移开,仿佛面前不是一个香甜可口的oga,而是一个移动的毒素。

对于现在的骆虞来说的确是这样,oga发/情/期的气味会引起其他的oga进行假性发/情,如果及时隔离的话,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被带出假性发/情的状态,那么就需要抑制剂了。

问题是骆虞有个鬼的抑制剂。

那可可的味道已经弥漫到了教室的每个角落,骆虞扯了扯门,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内栓居然扣上了一把锁。

“钥匙在我这里,你要吗?”

oga露出了笑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的扣子。

“你有病吗?我看不上你,不懂吗?”

“没关系,只要你失去理智,标记了我,就算看不上我那又怎么样呢,除非你想进监狱?”

标记了oga遗弃者,oga是有权起诉alpha的。

骆虞都要气笑了,就算他再怎么捂住口鼻,那股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充斥着他的周身。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现在还是在学校,还有不少alpha,你是想死在这里吗?”

“这里是艺术楼,只有排练的同学会在这里,今天除了你,可没有人在这里排练哦,我已经锁了底下的门,你觉得,会有别人进来吗?”

oga的脸已经红透了,他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骆虞,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应,那股闻过的花香,怎么样也不肯出现。

“你算计好的?”

骆虞惊怒,心里想着老子现在是个oga也标记不了你啊。

骆虞的腺体有些发烫了,他踹了踹门,音乐教室是铁门,难以撼动。

好在处于发/情/期的oga更加虚弱,他已经软倒在地上,恬不知耻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如果骆虞还是个alpha,说不定就中招了,但是他现在不是了,相比较某种东西抬头,他现在腿发软的情况居多。

骆虞拨通了丁睿思的电话,那边无人接听,不知道在干什么。

骆虞骂了句脏话,这家伙关键时刻靠不住。

他试探性的给池穆打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此时的晚自习课堂上,所有人都看着站起来的池穆。

“老师,出去接个电话。”

池穆朝着老师示意,直接走了出去。

一中是禁止学生带手机的,但是既然是池穆……班主任轻咳了两声,让底下安静,继续写教案。

“音乐教室,江湖救急,带抑制剂。”

骆虞说的很急很快,喘息声透过电话传递到了池穆的耳边。

“等我。”

池穆没挂电话,直接跑向了医务室。

只有医务室里才有抑制剂,池穆跑去了医务室拿了一支,急匆匆的去了艺术大楼,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真的……不愿意吗?”

纤细的oga目光痴痴的看着骆虞,他的衣衫尽褪,一点点的朝着骆虞爬过来。

这场面在骆虞眼里跟丧尸爬过来没什么两样了,都是恐怖至极的。

他死死地掐着自己掌心,好在气味阻隔贴还生效,他的信息素还没发散出去。

只要让这个人闻到了,不就知道他是oga了吗,而且就他这么不正常的极端的举动,难保明天校都知道他是oga这件事。

“我那天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做这样的事情的。”

骆虞已经开始浑身发烫,腰和腿都软了。

所以说他真的很不喜欢当oga,当alpha的时候,就算会失控,在受到阻拦的时候,爆发力可能是平常的数倍,但是oga在遭受阻拦的话,大概就是像面前的oga一样,软软地极尽可能的诱惑者。

“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可以尽情的享受我,征服我,标记我,骆虞……”

在oga话音刚落,铁门就被人踹了一下。

“骆虞?”

是池穆的声音!

“在,里面上了把锁,我出不去。”

骆虞撑着站了起来,看见那个oga无措的蜷缩在了一起。

“等着。”

池穆的声音简短有力,骆虞靠着墙,等着池穆救他。

池穆朝着门锁踹去,连续踹了七八下,门锁就崩开了。

池穆一开门,一股浓烈的发/情/期oea的味道向他迎来,是粘腻至极的可可的香味。

池穆丝毫不受影响的朝着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注射了抑制剂,目不斜视的做完,拔出了针头,扔在了一边。

“池穆,拉我一把。”

骆虞抓住了池穆伸过来的手,靠在了池穆的身上。

他的呼吸急促,脸上满是薄汗,连底下那块布料都被水给浸湿了。

哪怕他还贴着气味阻隔贴,但是那个东西对于池穆来说形同虚设。

他能闻到甜蜜的连翘香缠绕住了他的身体,向他索取着东西。

“被影响了?”

池穆放出了些许薄荷香,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小连翘。

“恩。”

骆虞神智仍然在,就是身体使不上力气,而且很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把你放在空教室,你缓一下?”

骆虞这只是被假性发情的前期,依旧可以保持清醒,注射抑制剂和标记都是最快的办法,但是也可以通过独处,让身体缓缓平静。

“恩。”

骆虞点头,手却和言语相违背的抓住了池穆的袖子。

所有的空教室都上了锁,池穆没办法,只能服着骆虞去了卫生间。

好在艺术楼的卫生间并不常被使用,所以很干净。

骆虞没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在池穆松手的时候,又倒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在清醒情况下的行为,骆虞都要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挖坑把自己埋了。

池穆也不说话,静静地让他靠着。

“这丁睿思,关键的时候就不靠谱,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没想麻烦你的。”

骆虞为了缓解着沉默的气氛,没忍住碎碎念。

但是说完之后,发现空气好像更凝滞了。

池穆抿唇,灯光下的侧颜像是冰冷的雕像,乌黑的眼眸直视着他,让骆虞莫名心里一突。

池穆眼神冰冷:“发生了这种事,你居然先找别的alpha?”

骆虞有些结巴:“我……丁睿思他是我好兄弟……”

池穆:“你有没有想过刚刚如果是他来了,被那个oga的信息素迷住会是什么下场吗?”

骆虞:“我知道……但是我觉得他可以忍住,不是所有的alpha都会受到干扰的,你不就没被干扰吗?”

骆虞当时都没想那么多,第一时间向自己最熟的兄弟求救,而且丁睿思也不是什么被下半身支配的alpha,骆虞还是很相信他的,在池穆沉声质问的时候,下意识的为他开脱。

池穆忽的笑了,笑的有些凉,那是骆虞从未见过的冷冽和隐忍,似乎将所有的情绪都挤压在了那一双如黑夜般的眼眸里,一眼望去,皆是寒星。

“因为我闻过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的香味,其他所有的味道在我这里都不足以撼动半分,就好像人工合成的拙劣的甜味,连好闻都谈不上,何至于受影响。”

池穆是看着骆虞说的,一字一句,皆是克制。

“对不起……”

骆虞下意识的道歉,有些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是不是无意识的拔高了池穆找对象的标准啊,那真的罪大恶极了。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骆虞,你也一样。”

池穆似乎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那股慑人的冷消失无踪,徒留温和。

“你以后再闻到任何人的味道,都不会像闻到我的味道那样情动,你的身体会清楚的记得它曾经被我的信息素吞食过,只要我有一点想法,就像这样。”

薄荷的冷香在狭小的空间里爆开,似乎骆虞的身体穿透。

骆虞的身体立马红透,连身体最深处的腔道也给了回应。

“你明白吗,骆虞。”

这是源于本能的无可抗拒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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