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小嫩屄被肏肿。”
“爹爹欺负人家这么久,还取笑人家,讨厌…….啊啊…….”顾明月的呻吟带了点儿小委屈,”依儿下面哪次不是肿着的……唔嗯…….今天再肿一次又何妨…….唔啊啊啊啊……“
精壮的男人在娇小玲珑的少女身上放开了摇摆,两具热烫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压抑的呻吟声充斥在昏暗的小屋里。谢朗的动作快速却并非特别的激烈,为了让自己能进入得更加省力,他双手握住小女儿的两只脚踝,大大地向两侧拉开,肉棒进出间把透明的淫液捣出了细小浓白的泡沫,而顾明月为了稳住身子只能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她白生生粉嫩嫩的蚌肉夹着一根粗壮骇人的男根,窄嫰的私处被完完全全地攻陷了,花蕊四周连带着臀下的灶台一塌糊涂。
“爹爹……爹爹……啊嗯……依儿好舒服……爹爹好会弄依儿呀…….小穴好麻…….胀胀的…….呀啊啊啊~”少女在男人越来越重的力道中花蕊发热,尤其是顶尖的小肉核脉动着想要被掐弄,被粗暴的对待,她用力张开大腿,享受着耻骨被拍击的舒爽感,觉得还不够就拉过男人粗糙的手指揉压起自己的小肉珠,整个花户被插玩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让她不一会儿就抽搐地到达了小死的境界,一颤一颤地射出几小波腥甜的潮水,冲刷着男人的小腹。
“爹爹也要到了…….啊…….啊……..唔……..啊……”谢朗闭起眼睛,每入一下顾明月的身子就往后移出一小段段距离,然后又会被他大力拉回来撞击向搏动的肉棒,在大力插干了几下后,谢朗叫声沙哑地把龟头整个侵入小女儿幼嫩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白浆喷薄而出,灌了她一小肚子的热烫精水。
”好多……好浓…….啊……”在顾明月梦呓一般的娇喘中,谢朗抱起她脱力而瘫软的身子,托住软嫩的小屁股把还精力十足的分身塞在里面堵住满满当当的自己的东西,掀开灶房的帘子准备回到两人的卧房歇息,他要让小东西好好地吸收一下自己的精华,最好能为自己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自她葵水初来后谢朗已经有一年多忍着没有射在里面过,怕她小小年纪承受生育之苦,现在小女儿已然及笄半年有余,是寻常能够受孕的年纪了。
两人就这么下体相连的挪步,谢朗每迈出一步,顾明月就期期艾艾地哀吟一声,小穴里塞着的肉棒上下弹跳,巨大的肉冠剐蹭着她高潮余韵中的软肉,小肚子里的液体又被堵着出不去,越积越多地随着身体的晃动东闯西撞,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带着一股想要排泄的隐忍感。
当路过小女儿闺房的时候,谢朗眼尖的发现原本紧紧闭合的房门开出了一条细微的小缝,不仔细看完全发现不了。他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那缝隙里漆黑的一片,脚步不停地踏出堂屋并随手阖牢结实的木门,大步流星地跨入了自己的卧房,关门上闸后与小女儿在床上滚做一团。
“爹爹……拔出去…..”顾明月胡乱地推着男人,小屁股挪动想要脱离那根粗硬的阳具,排除体内恼人的液体。
谢朗大掌按住小女儿的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地套牢,无法被挣脱,遂躺在床上让通身无力的少女趴在自己胸膛上,按住她的头在自己的胸口上,安抚地说:“乖,睡觉吧。”
“可爹爹还在依儿的里面……”顾明月不死心地想要反抗一下,被插着睡觉的经历以前也有很多,并不稀奇,可谢朗的性器是前所未有的壮硕,她被插一晚上明天估计连穴口都合不拢了。
“爹爹给你捅捅小洞,撑大弄松些以后生孩子也好容易一些。”谢朗低声哄诱,大掌揉捏着臀肉上下压动摇晃了几下,身体力行地演示如何“帮助”她减少生产的痛苦。
这个理由貌似很有道理,思来想去竟说不出反驳的话语,但怎么总感觉有那么些不对劲儿呢……顾明月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她累得手指都不愿意动,一团浆糊的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男人的胸膛很温暖,枕在上面睡觉非常让人安心,她在毫无头绪的乱想中,呼吸逐渐变得轻缓均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谢朗搂着身上的小女儿,手掌在她的背上来回抚弄,嘴角微扬地在那轻微的鼾声里合上了眼皮。
夜阑人静,只有蟋蟀的虫鸣以及三三两两的蛙叫声在星空下的山谷里回响,如银钩般的月牙半隐在飘渺的轻雾柔云里,朗风阵阵,竹香满园。
惠娘毫无睡意,她脸颊红得能滴出血,纤纤玉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和腿间的肉核,在床上摩擦着赤裸的肌体。
她看到了谢朗雄性勃发让人垂涎的肉体,以及之后他与女儿禁断激情的欢爱。
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惠娘看着在黑暗中拉出银丝的两根手指,伸出小舌吸吮自己的味道,冶艳的眼角透出水光,带着渗人的情感。
谢大哥……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啊……若是那个小姑娘…….可以消失的话…….
她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惠娘想着比自己还要美丽许多的脸,邪邪地一笑。
爹爹的童养媳之十三
谢朗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拿好防身用品就离开家去寻惠娘的家仆,
他可不想家里总住着位言行轻佻,心思叵测的陌生女人,尽快送她回去也免得扰乱他和顾明月正常平淡的生活。
顾明月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多时,她在床上谢朗所睡的那侧滚了滚,赖了一会儿床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坐了起来。
这一动,上身直立挤压小腹,她就感觉肚子里有东西下坠,稀释的精水混合着淫液稀里哗啦地从小穴里涌出,在臀下汇聚了一汪半透明的水洼,缓缓地渗透了所附着的床单。
顾明月捂着脸闷闷地想不会每次欢爱以后都需要她在第二天早上洗床单被褥吧,真是的,要堵也不堵个彻底,偏偏总是弄脏床单,害她得拖着被男人折腾完的酸软身体去溪边浣洗东西。
外边天色大亮,日头高悬于空,显然早已过了早饭的时辰,顾明月经过一晚剧烈的两性运动,饥肠辘辘地需要祭奠自己的五脏庙,她索性用床单擦拭干净自己的下身,换上整洁的衣服后就推门走了出去,路过洗衣桶的时候,随手就把需要洗的几个单子扔了进去,朝堂屋迈步。
昨天晚上的菜还剩了一点,可以对上些水煮成一锅杂汤,然后把之前烙的几个硬饼子掰碎泡进去就能充当一顿早饭了,顾明月揉了揉仍然有些发麻的小肚子,思量着自己的早点,她在这里生活了几年,再粗糙简单的茶饭都能入口了,想想以前的自己还真是娇气,吃一丁点粗粮嗓子就被刮得难受。
惠娘坐在堂屋中间的桌子前,她正饶有兴味地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逐渐走进的少女,少女体态轻盈灵动,丰胸纤腰,浑身散发着勃发的生机与活力,如初生的绚丽朝阳般明媚耀眼。
惠娘最是讨厌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