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厚此时竟然空前的聪明起来,联想到此前孟昭所言,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孟龙王你有心掺和,甚至入主兖州之事了,神刀堂便是一个迈步过去的坎。
而北堂宿修成魔刀八法,在神刀堂内地位和影响力与日俱增,而且他并非专心练刀之人,反而野心勃勃,只怕也对兖州怀有叵测之心。
伱此行,真是要杀他!”
说到最后,薛子厚的脸色都潮红一片,两眼更是放出光明,亮晶晶一片,显然很是兴奋。
他对北堂宿的杀意之盛,可能超出所有了解他的人的想象。
尽管,一直打压对方的是他,一直挑事的也是他。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如果。
薛子厚就是讨厌北堂宿,就是厌恶北堂宿,没什么原因,非要问,那就是天性。
为此,他为了不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甚至冒着生命危险跟踪北堂宿,便可见一斑。
此时,他猜测出孟昭的真正用意,又如何能不兴奋呢?
他自己是对付不了北堂宿了,自家老父亲,又是一门心思的闭关创建紫雷刀经,同样没工夫打理他。
好不容易请出个大神昌伯来帮帮场子,同样是没有如愿。
此时,孟昭的出现,便如久旱的田亩,骤逢甘霖,心愿得偿的满足感,实在难以用言语叙说。
孟昭也是有些诧异,想不到这看起来蠢了吧唧的家伙,还能有如此灵敏的一面。
也不否认,却也没有承认,
“这件事,你自己去想,去看,我不会说这些话。
假如北堂宿真的陨落在这玉湖山当中,也和我北孟龙王没关系,你明白吗?”
此话一出,薛子厚更加兴奋,嘴角撕开一个夸张的弧度,笑的毫不收敛,连连道,
“哈哈哈,我晓得,我晓得,草,假如这北堂宿真的死在这山里,那就是我薛子厚干的,我认了。”
孟昭摇摇头,这也是个疯批,也不知道怎么就对北堂宿有那么大的恨意。
“这是你的自由,反正我能说的,已经说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提前和你说好。
我要揣摩你体内的力量,并不会对你的身体又任何损害,只是,会将这股力量消耗一空。
这对你而言,其实是一种很大的损失。
你可以要求一些补偿,比如,我同样可以在你身上留有一股力量,保证不比你如今体内的这股力量弱。”
若换成另外一个人,孟昭哪管他一二三,直接动手,更不会管什么损失找补之类的事。
但,薛子厚毕竟对他有用,他对那位紫雷刀君,同样有点好奇。
便不愿意因为这一点点小事情而和对方产生嫌隙。
毕竟已经是赚大了,何必吝惜那么一点点精力呢?
薛子厚倒没有多么失落,只是从容道,
“哈,我的确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孟龙王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若是孟龙王愿意的话,我薛子厚今后唯您马首是瞻,我紫雷一脉在神刀堂的势力,也绝对会成为您忠实的拥趸。”
却是他突发奇想,觉得孟昭或许会是自己的一个幸运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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