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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1 / 1)

第一百零八章

余乐扬眉,都震惊了。

这位经理微笑:“我相信您只是在和那孩子玩耍,从您的言谈举止,我可以感觉到您的礼貌和风度,但是孩子受到了惊吓哭泣,他父母焦急的情绪也希望您能理解,所以能麻烦您和我过去一趟吗?”

说实话,余乐脑子有点蒙,这辈子他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因为这种事被投诉,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这时,房雨琪在一旁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余乐回头,才发现不知不觉,所有人都在关注他们的谈话。

餐厅经理笑着,似乎并不打算让更多人知道,只是微笑,用一种你不能拒绝的表情看着余乐。

余乐想了想,安抚大家:“没什么事,我过去看看。”

于是起身跟着经理走到了服务台前。

那对年轻的夫妻就站在柜台前面,父亲抱着孩子,小孩趴在他的肩膀上,看起来确实是一副被吓着需要大人保护的模样。

但是母亲的表现却很奇怪,只是拿着手机对着余乐在拍摄,嘴角勾着浅浅的微笑,完全没有孩子被吓着后,心疼的模样。

余乐一步步走过去,因为年轻母亲的表现,心里的警鸣莫名其妙的被拉响,发出“呜哇呜哇”的杂音。

他意识到了至关重要的一件事。

或许,他一开始就想岔。

到了面前,这位餐厅经理使用的语言再一次证实了余乐的猜测。

他用的r国语言在和这对夫妻交谈。

这对年轻的夫妻根本不是他一开始想象的华国游客,而是r国的游客!!

那么这个孩子,也不是华国的孩子,而是r国的孩子!!

这本也没有什么,可若是时间再往前推,这个孩子突然跑过来对他做鬼脸举动,或许并不是因为男孩子调皮和那份古灵精怪的可爱,压根就是在对自己做出抗议的,以及挑衅的动作。

结论就是,这对年轻的父母,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有敌意,所以才会影响孩子的行为,更因为只是简单的互动,就投诉自己。

真是……

因为水木朝生的原因,余乐对这次的r国“世界杯”确实有点在意。

对于r国来说,水木朝生是一个很有名气的滑雪明星,受到国民最热切的期待,甚至将他称为“称霸时代·王般男人”。

听起来很“中二”,但也代表了这个国家人民对他的期待。

他们期待他能够获得让世界惊艳的成绩,能够一举夺得今年自由式滑雪世界第一的排名。

这样的期待,直到“欧洲杯”,水木朝生意外受伤,无法参赛,而让这个目标,变得不再确定。

余乐在国外训练,并不十分清楚这个国家的情况,只有一些零星的消息告诉他,水木朝生受伤无法参加比赛,似乎在这个国家引起了轩然大波,一度成为国民最热议的新闻。

他作为参与者之一,显然在这个国家并不会得到很好的态度。

只是即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余乐也实在想不到,他在这个国家会这么的不受欢迎。

余乐在心里叹气,不想节外生枝的先露出友善的笑容,在对着这位年轻父亲说话的同时,他抬手挡住了年轻母亲的手机,“很抱歉,吓着孩子了,他是个可爱机灵的孩子。”

无论父母言行是否失当,但孩子确实因此吓跑是事实,余乐愿意因此道歉,但绝不让这对年轻夫妇拍摄视频,并在网上肆意发布。

说他过于小心也好,说他有“受害妄想症”也罢,他有自己必须维护的形象,这一点决不能妥协。

余乐遮挡摄像头的行为,在下一秒就激怒了那位年轻的父亲,他不高兴地放开了音量,大声说着什么。

孩子被父亲的大音量吓的缩紧了身子,却反而将父亲抱的更紧。

餐厅的经理吓坏了,急急忙忙地安抚。

但那位年轻的母亲竟然眼睛星亮,把手机从余乐的手掌下移开,退后了几步,垫着脚继续拍摄。

争吵的声音引起了其他用餐者的注意,房雨琪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一起过来的还有国家队员。

他三言两语解释了刚刚发生的情况,房雨琪气的脸上裹冰,何宇齐和孙毅满脸惊叹这“碰瓷20”的进阶版,张佳带着一群女队员坚定不移地站在余乐身后,试图与对方沟通。

就在这时,房雨琪拿出了手机,摇晃着让对方看见,同时用r语说了一句什么。

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房雨琪说:“我可以打电话联系律师,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的律师。”

于是刚刚还吵闹的年轻父亲,以及兴致勃勃拍视频的年轻母亲,脸色全部变了。

房雨琪继续摇手机:“我们会调取监控,如果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会给与你们足够的赔偿,但是请这位女士停止拍摄,他们的肖像权暂时属于我们公司。”

年轻的母亲手一颤,急急忙忙关闭摄像放下了手机。

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比“欧洲杯”的意外容易解决太多,到处都是摄像和人证,对方试图进行的羞辱根本无法成行。

但余乐就是吃了会r国语了亏啊!

事实证明,学习一门外语有多么重要。

这次的闹剧最后不了了之,对方留下再也不会来这里的狠话,扬长而去。

余乐被一群人围着,同情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最后是何宇齐说道:“以后小心点儿吧,这个国家对你很不友好。”

余乐抿着嘴角没说话,心里难得地生出了火气。

下午的训练,余乐不再悠闲享乐,明明第一天通常都是玩乐为主的适应,昨天又小病了一场,没等心里的“螺丝”松懈下来,又再度被拧紧。

他专注地感受不同雪带来的不同脚感,一遍遍地滑下去再上来,为了避免被打扰,视线也很少与其他人对上。

在雪上疾驰。

与风竞速。

在那失速的冲击下,余乐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被针对,被投诉?

是因为他好欺负吗?

当然不是!

因为他成绩不好,在那片赛场上,他就像不起眼的蚂蚁,谁都敢捏他一下。水木朝生用高傲理所当然地污蔑,哪怕意识到错误,也仅仅是一句“记不清”就打发了他们。哪怕到现在,一句道歉的言论都没有,所以水木朝生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的退缩仅仅是不想惹麻烦,但打心眼儿依旧将错误怪在他们的头上。

余乐愤怒。

但他的怒气静如水,波澜不惊的脸上,只有深处的暗流涌动。

这是一种内耗。

或许这并不是一个解决情绪的好办法,但无法否认,余乐的自我调整,让他更快地进入到训练状态,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明显大提升的能力,在那怒火的灼烧下,再度变得快了起来。

转眼就到了比赛前一天。

余乐这期间全神贯注在训练上,平日里除了训练场、住处和餐厅,再没有去过任何地方,即便赛场开放试滑,在那里余乐依旧受到r国民众冷眼,这都无法影响余乐。

在经历过那对年轻夫妇不可理喻的行为之后,余乐不认为自己还会对这类的事情表示任何惊讶。

他在这个国家确实不受欢迎,但那又怎么样?

再没有什么比利用孩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让人作呕了。

同样的,水木朝生利用爱自己的粉丝,去控制形成这样的“负面氛围”,也同样低级。

第二天比赛,柴明将余乐单独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柴明说:“你最近情绪压的有点狠啊。”

余乐点头,他知道柴明能看出来,他也能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好。

“我认为这样并不是一个好的比赛状态。”柴明说,“哪怕你最近确实做的很好,但比赛更重要的还是心理状态。所以,答应我,不要冲动,不要冒进,我们一步步的走稳,拿出自己的真实水平就够了。”

“嗯。”余乐答应,他本就不是个冒进的人,比赛到现在他几乎很少去做自己无法完全掌握的动作,除非有一个“有效分”。

柴明深深地看着余乐,想要看见余乐眼底是否隐藏情绪。

余乐被看的失笑:“您别担心,我不是那么没有轻重的人,再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情绪我已经放下来,会以大局为重。”

“好吧,今天晚上回去早点睡觉,不要多想。我最后再重申一遍,今年你的主要任务是适应赛场,刷难度储备,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好。”

余乐笑着告别,出了门,嘴角一点点地放了下来。

他天生性格恬淡,尤其是在体育竞技上,他从不会去嫉妒强者,因为体育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公平的,是他技不如人,只能自己努力,去嫉妒别人反而本末倒置。

更甚至,因为体育粉丝与体育明星立场一致,对竞争对手会有一些不礼貌的行为,余乐也看的相当地淡,不过是一些网上的言论,眼不见心不烦,毕竟见了面,每个人的脸上都还贴着一层“皮”。

他仅仅是,仅仅是难以忘记那个小男孩对他做出的鬼脸。

这一夜,余乐入睡的有点困难,在这个国度比赛,让他莫名地紧张,而且不适。

就好像躺在这张床上,都有看不见的黑雾从地下生出,环绕着他。

他能够感觉到这片土地对他的排斥。

正正好,他其实也不太喜欢这里。

比完赛,就走吧。

一夜无话。

余乐早上起床,刷牙洗脸吃饭,随后坐上等待在宾馆大门口的大巴车,往托姆山的北面开去。

今天是余乐第六天过来。

过去五天,他已经对赛道有过充分的了解,自然沿途的景色地标也记得清清楚楚。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房雨琪带着拍摄团队上了车,从他们离开宾馆一路拍摄,并且会一直拍摄到他们比赛结束。

房雨琪说:“最理想的状态,是能够给你们做一个纪录片,实在不行就拍下来当资料,以后一定能够用上。”

房雨琪最近也很安静,很少再来打扰余乐。

余乐并没有对任何人做出过拒绝接近的表情,但身上有种排斥人靠近的气场,尤其当他背上滑雪板的时候,简直就有种生人勿进的高手风范。

房雨琪上了大巴车后,就坐在余乐隔壁,偷偷看了余乐几眼,对比记忆里那个练跳水的男孩子,好像不再是同一个人了似的。

清晨金色的光只照亮了他的半张脸,于是在那张轮廓深刻的脸上勾勒出光与明的分界线,呈现出某种让人着迷的质感。

男孩子,突然在某个不经意间,就长大了。

大巴车在半个小时后就抵达了北山,这里是r国的国家公园,雪质是相当地好,只是因为背阳的原因,也格外的阴冷。

已经八点半了,太阳还在山的背面,投下的大片阴影,那是即便张灯结彩的装扮,都无法烘托起了清冷画面。

大巴车停在停车场,余乐背上自己的两块滑雪板下了车,沿着人行道,一路往缆车站走去。

路上的人很多,无法很清楚的分辨哪些是比赛的选手,哪些是游客。有些游客也穿着非常专业的装备,来自世界各地。

但华国队手臂上绣着的国旗,还是能够很好辨认他们的身份。

“咱们国家队员?”一名男声突然问道,余乐转头就看见了男人和他抱在他怀里的孩子。

熟悉的一幕,同样是父与子,同样的抱姿,情绪在瞬间生出某种巨大的波澜,但是很快又在对方热情的笑容里消失无踪。

男人怀里的孩子也是四五岁的模样,被父亲抱起来的时候其实有点吃力,但他的父亲显然是从很后面一路奔跑过来,嘴里吐着浓浓的白雾,开心地说:“哎呀,我运气太好了,昨晚上还和我老婆说今天要能遇见咱们国家队员,说上两句话就好了,你看这不,真遇见了。你是余乐吧?啊!孙毅!何宇齐!还有我们谭婷大美女!”

对方轻易地分辨出每一个人,然后对自己的儿子说:“快,喊哥哥姐姐好,告诉他们比赛加油,我们永远爱你们,支持你们!你们是我们的骄傲!是孩子最棒的榜样!!”

男孩子有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浓长的睫毛,漂亮的像个洋娃娃,肉呼呼的小唇开合,发出稚□□气的声音:“哥哥加油!”

余乐刚刚压下去的情绪,再度无法控制地涌出来。

只是却再没有了让他厌恶的晦涩气息,就如同那从山顶上亮出一角的阳光,竟然是一种感动和愉悦。

于是脸上的笑容自然而然地绽放,声音也在不觉间放开:“谢谢你小伙子,哥哥肯定加油!”

一个小小的插曲,就好像漫长人生的一次眨眼,本微不足道。

余乐却意外在这一开一合间,感受到了某种力量,将他疲惫愤怒的心脏洗涤干净,注入了更多的新鲜的能量。

是了。

这个国家本就与我无关,无论他们如何敌视,又是否从根上烂着,又有什么关系呢?

持续的给与自己力量的国度是那片伟大的大陆,那里有着始终喜欢,并爱着自己的人。

坐上缆车,余乐眺望冉冉升起的太阳,照在脸上热乎乎的,就像那个小宝贝的怯怯又好奇的笑容,说,哥哥加油。

“鬼脸”。

不见了。

“20xx年自由式滑雪世界杯”第二站,r国站,报名前天截止。

坡面障碍技巧男子组报名选手是58名,比瑞国站少了8人。

但这并没有什么好值得庆幸。

该来的大神一个都没有少,余乐在过去几天的适应性训练里观察过,在上一站比赛进入过决赛的选手全部出现。

盖伦·内维尔在r国的这场比赛,一定会遭遇到这次“世界杯”的最强劲对手,身为东道主的水木朝生来势汹汹,剑指分站赛冠军,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盖伦·内维尔自然不会拱手相让,注定是一场“龙争虎斗”的比赛。

余乐目前的水平还够不上去争夺冠军,但他也有自己的目标。

进入决赛。

从洲际比赛进入到世界比赛,余乐依旧可以在分站赛上拿到22名的名次,这已经充分说明他的实力并不差。

如今他已经滑过一次“世界杯”,比赛状态必然还会有所提升,进入决赛并不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

去年在“世锦赛”拿下冠军的米国选手比利·博德,在上一站的比赛两轮预赛都出现失误,无法进入决赛,这充分说明的坡面障碍技巧项目是一个有着极大不确定性,非常依赖选手发挥的比赛。

那么世界冠军都可能无法进入决赛,余乐这般几乎已经稳定在世界20排名的选手,再往前冲个十来名也是有可能。

缆车只行驶了十分钟,他们就在第一个缆车站,r国国家滑雪公园下车。

而几乎今天上山的大部分游客,也是在这里下山。

不需要再乘坐摆渡车,只需要步行十分钟,就能够抵达赛场。

这一路过去,余乐身边出现的大部分都是r国的观众,不再去在意对方是否看见自己,也不去想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否别有深意,原本扎在心里的“一根刺”,被来自祖国的“小太阳”融化,余乐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这么轻松过。

扛着摄像机的张哥跑到了前面,倒退着将镜头对准了余乐的脸。

余乐看见,挥手笑了一下,张哥惊讶地抬头,然后也笑了。

何宇齐看见,问余乐:“今天心情不错?”

余乐点头:“嗯,挺好。”

何宇齐点头:“本来就是个爱笑的人,心思太重有违天性,这样就好。”

“之前让你担心了。”

“没什么,换我也不比你好,估计脑震荡的后遗症又要犯。”

“哥,我就挺想问的,你那脑震荡还真有后遗症?”

何宇齐愣了一下,继而眨眼笑:“有啊,我说有,就有。”

余乐:“……”

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滑雪场。

r国的滑雪公园建成已经有二十多年,设施设备非常齐全,本来就是开发来做旅游,也就不考虑什么环保问题,所以在这雪场的周围,盖成了一栋三层楼高的观众席。

一楼大厅和更衣室,二楼是观众席,三楼是vip观众席,还有餐厅提供自助餐。每一层的天花板都很高,目测楼高大概是国内住宅楼七层左右,因而坐在观众席上就可以看见坡面障碍技巧的全部赛道。

除此以外,室内观众席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有电子设备,观众不想拿望远镜看比赛,也可以看直播的视频,画面和角度与裁判看见的一模一样。

据说在这样的大比赛,还会有职业导播团队进入,在比赛的间隙,进行慢镜头的重播,就像在家里看转播一样。

良好的观看环境让比赛期间的门票全部售罄,余乐还是第一次参加观众这么多的比赛。

他们在一楼大厅处,与一起过来的游客进行了分流。

亮出工作证,或者选手证就可以走侧面的通道,观众则在正门外排起了长龙,等待检票入场。

余乐检录后,拿到了22号的蓝色背心,走进大楼,进入选手准备室,这里的人少了很多,就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

很多选手早已经就位,他们的教练团队即便也穿着与运动员款式相同的服装,一堆堆一群群地站在一起。

余乐目光扫过,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水木朝生的团队。

一群穿着一身黑色服装的男性将水木朝生和小山则江围在中间,在说话在按摩在擦拭滑雪板,这两个人不是同一名教练,因而他们有背对背的与自己的教练交谈。

再远一点,穿着橙色衣服黑色裤子的人群中间有星光在闪,凝目看去,原来是盖伦的团队。作为自由式滑雪世界排名第一的大佬,盖伦已经完全进入到商业化的运作,所以他的团队人员配置最整齐,还有体育经纪人在帮他跑前跑后。

当然也有单打独斗的运动员,独自在角落里准备,擦拭滑雪板的神态与姿势就像孤刀浪客,也颇有几分韵味。

一眼将大厅里的情形收入眼底,余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很平静。

和上一场的比赛有了明显的变化,少了那种兴奋和紧张,多了一种想要获胜的信念。

这一次,自己不再当看客和体验者,这样的顶级赛场,自己一定要积极地参与进入,拿到更好地名次。

“走了啊。”这时,何宇齐轻轻拍着余乐的后背,指了指楼上。

余乐点头。

何宇齐又说:“比赛加油,你也是。”后面那句他是对孙毅说的。

张佳更先对孙毅说:“比赛加油,给你鼓掌助威。”

随后她看向余乐:“你也是。”

谭婷走在队伍的后面,对余乐笑,点头,什么也没说的,跟着大家走上楼梯。

上面正是观众席。

今天两场比赛同时进行,坡面障碍技巧和u型场地技巧,两个赛场几乎紧邻着,从观众席上肉眼就可以看两边的比赛,但最佳的观赏方式还是通过电视转播,至于怎么转播余乐就不清楚了。

这家滑雪公园没有单独的空中技巧赛道,因而需要在坡面障碍技巧比完后,以拆卸道具的方式,再同一个坡道上设置空中技巧赛场。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运动员在哪方面更强,那个国家的基础设施就一定更好。r国的坡面障碍技巧向来很强,他们的滑雪公园就几乎以道具设置为主。华国的空中技巧更强,不但所有的雪场都设置有跳台,为了让选手在夏季的时候依旧保持竞技状态,还专门设置了“水上空中技巧”的全国性大比赛。

因而没有比赛的何宇齐,跟着同样没有比赛,却要上来熟悉赛场的张佳等人,通过选手通道进场后,又拐到了楼上的观众席。

今天和余乐在一起的只有孙毅。

孙毅不是爱说话的人,余乐也不是,两人进入了准备室,先各自确认集合点,然后就再度聚在一起,各自做着赛前的热身准备。

柴明自然也跟在身边,但他几乎不说话,平日里的训练该说的已经说过了,赛前的会议也进行过分析和战术指引,临到赛前他几乎很少开口。

比赛到底是个人的发挥,教练在这个时候干涉太多,在他看来很是指手画脚,并不是上佳的教练状态。

于是三人在一个小小的区域里,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渐渐的,孙毅最先受不了了。

孙毅靠近余乐说:“前几天还觉得你是个有脾气的硬汉,今天怎么又傻乎乎地笑,你就不能有点脾气?”

“啊?”余乐一头雾水地看向孙毅。

正低头在教练本上写着什么的柴明也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孙毅。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进是可以放存稿箱的了,把孩子送去兴趣班,回来才发的文。

正常工作日和学习日,存稿箱会设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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