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敏之一族终于也来到了御之一族的府邸。
此时,府邸的大门敞开,阳光洒落在青石铺就的道路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敏之一族的族长白鹤,一位身形矫健的老者,身后跟着的是他那位名动一方的孙女白沉香。白沉香年仅十八,身姿曼妙,容貌绝美。她身着一袭白裙,衣袂飘飘,仿佛仙女下凡一般。她的眼眸宛如湖水般清澈,嘴唇娇嫩欲滴,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几缕发丝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脸颊,更增几分灵动。
敏之一族人踏入御之一族府邸后,白鹤与牛皋等人寒暄之际,白沉香却忽然皱眉,她闻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味。她环顾四周,发现臭味竟是从一辆停在角落的马车中传出。她好奇心起,轻轻走向马车,伸手揭开了马车的窗帘。
眼前的场景让她瞬间惊呆了。马车内,躺着一个面容憔悴、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正是戴沐白。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仿佛已经奄奄一息。马车内臭气熏天,令人窒息,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苟延残喘的。
白沉香捂住口鼻,强忍住恶心,仔细打量了戴沐白一眼。她发现戴沐白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心中涌起一丝怜悯之情,转身向爷爷白鹤走去。
“爷爷,那马车里的人似乎生病了,我们需要帮助他。”白沉香轻声说道。
白鹤闻言一愣,转头看向马车方向,脸色微变。他与其他族人交流了眼神,然后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去看看他。”
就在此刻,众人正忙碌着准备救助戴沐白的时候,一道飘逸的黑色身影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正是朱竹清,她一脸淡然,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
朱竹清伸手示意众人停下,声音清脆如同玉石落地:“戴沐白是我的未婚夫,他现在已经双目失明,适应不了外面的环境。他就喜欢在这臭烘烘马车里呆着。”
白沉香愣住了,她那双灵动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之色。她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却冷酷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然而,她还是选择尊重朱竹清的意愿,毕竟这是戴沐白的事情,她们只是外人。
白鹤也皱了皱眉,看着朱竹清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走进大厅,留下一地的阳光和沉默。
朱竹清冷笑着看向白沉香,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童。她瞥了一眼马车中的戴沐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马车内的戴沐白听到朱竹清的话,身形一颤,如同被雷电击中。他双目空洞,脸色苍白如纸,一行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再次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悲切而绝望,像是受伤的孤狼在寒夜中哀嚎。
“呜呜呜……”他想说些什么,想揭露朱竹清的歹毒,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被这个女人害成这样的。然而,他已经彻底废了,他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意思。他只能发出悲哀的哭泣声,双手紧握成拳,无助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白沉香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有些同情。而朱竹清则是面色冷漠,如同冰雪雕塑一般,无动于衷地看着戴沐白的痛苦挣扎。
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好这时,大厅的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御之一族的族长牛皋主动出来迎接。
牛皋身形高大魁梧,一头白发苍苍,脸庞上刻着岁月的沧桑,却仍显得精神矍铄。他穿着一身深棕色的长袍,气度沉稳威严。
牛皋走到白鹤面前,微笑着伸出手掌:“白鹤老弟,多年不见了,风采依旧啊。”
白鹤也笑着握住牛皋的手:“牛兄长,您过奖了。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焕发。”
两人寒暄几句后,牛皋转头看向泰坦:“泰坦老哥,你也来了。我们三个老家伙今天终于又聚在一起了。”
泰坦身形与牛皋不相上下,同样的威猛。他的面容粗犷,双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笑着说道:“是啊,时光如水,一晃就过去这么多年。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没老,就有新的年轻人冒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