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在经过短暂的修整后,谢必安又将踏上旅途,前往京城,那是最安全又最危险的地方,堪称群魔乱舞。
“谢哥!”十方背着背篓跑了出来,“我听说你们要去京城,能带上我我吗?”
因为匆忙有点伤感的谢必安看向旁边的林正英和赵吏,他估计这两个人是不会带上十方的,他们连谢二哥这位觉醒了战魂的战士都没有要,当然,这其中也有着谢家村的防御需要人负责的原因。
不过林正英和赵吏的表情却让谢必安有点看不懂了。
“这些师父,敢问法号?”林正英问道。
“十方,嗯...那个我已经还俗了。”十方抓了抓脑袋,思考了一会,“还是叫我俗名吧,我叫吕沛林。”
是他了,林正英对着赵吏点点头。
“意外之喜,既然你也愿意一起,那就出发吧。”赵吏在谢必安惊讶的神情中同意了十方的加入。
在小队出发的时候,谢必安回头看了一眼家乡,在城墙上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父母。
父母手握在一起,母亲的双眼中有泪水酝酿,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去。
谢必安头转过来,加快了步伐,脸上带上了笑容。
经过一段时间不断的前行后,四人终于快到了京城。
这一路上,谢必安和吕沛林也见识到了林正英和赵吏的战力,一路上,不管是什么可怕的妖魔都无法在这两人手下过过三招。
只是,这样的话,谢必安反而弄不懂情况了,他们为什么要带上自己呢?嫌弃行程的难度不够高,要带个拖后腿的?
跟他们比起来,我太平凡了...
谢必安看向一边望着夕阳的吕沛林叹了口气,连十方都比我强,唉...
这位还俗的小师父十方,每天都会望着太阳思考一些东西,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气质越来越浓郁,他自己没有感受到,但谢必安作为旁观者看的一清二楚,谢必安感觉,十方和那位白云禅师最后释怀时身上的气质越来越像了。
夕阳快要彻底到地平线下面前,林正英他们压着点进了京城,到晚上,这城门可就不开了。
而且,或许是谢必安展示的战魂的效果,或许是多给的过路费的功劳,卫兵还提醒了他们一句。
进城以后,赶紧找个可以接待客人的坊市,因为到了晚上,坊市外面是宵禁的,不允许停留。
这项规定是不久前强制施行的,因为马上傅天仇的行刑日期就要到了。
正常而言,通过正规程序叛处死刑要统一等到秋后,这也是秋后问斩这个词的来源。
只是,傅天仇犯的的大罪,刺杀皇帝,这个罪名直接导致傅天仇的行刑时间被大幅度的提前。
而且,应该是为了震慑宵小,傅天仇的行刑是标准的公开行刑,允许他人围观的那种。
入住坊市以后,林正英发现,整个京城好像都在谈论这件事。
光是他们落脚的这个客栈,那大堂里吃饭的十桌有九桌在聊后天的行刑,剩下那一桌还是跟林正英他们这样,刚刚进京城的人,在静静的听着。
“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天狼将军怎么可能会刺杀,肯定是有人做局!”
“刺杀皇帝,这要是做局也只有皇帝能做吧,怎么可能啊。”
“那天狼将军的事情就可能了?就符合逻辑了?”
“这...”
客人被问住了,确实,怎么想都不正常,刺杀皇帝对傅天仇有任何的好处吗?完全看不出来啊,而如果是激情犯罪,那也不可能,天狼将军,这种人会莫名其妙的激情犯罪?还是在只有他和皇帝的会议室内?
“唉~话说,我听说有人下令不允许随意谈论这件事,怎么感觉完全没作用啊?”
“正常,那些兵将谈论的比我们还热烈,他们难不成自己抓自己啊,也就是天狼军一直在外征伐,要是在京城附近,这行刑能不能成都不好说。”
“皇帝的战魂可是天子之魂,金光耀天,不存在那种可能的。”
听着一张张桌子上透露的信息,林正英和赵吏对视了一眼,这个傅天仇好像是什么非常有名、威望极高的人物。
“我也觉得,这其中有误会。”吴沛林嘟囔了一句,他上山之前的家乡也曾遭遇过大规模的妖魔侵袭,当时就是年轻时候的傅天仇带人保护了他的家人。
“你好像很熟悉这个人?”赵吏对着吴沛林问道。
“这可是傅天仇,天狼将军,谁会不熟悉啊。”吴沛林来了兴致,“我听别人说,天狼将军以前是个文官,不过他也是三十年前第一批觉醒战魂的人物,后来又当了几年文官后,傅天仇大人由文转武,一手建立了现在的天狼军。”
听着吴沛林的介绍,林正英点点头,一字一句的记了下来。
在晚饭过后,客房内,林正英看着赵吏,等着他远程接收谢家村那边观测设备的数据。
看着赵吏脸色越来越难看,林正英也不用问了,估计还是跟以前的观测一样,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万分之”赵吏说出了一个数字,“从我们第一次到这个行星上来算,恒星的能量输出已经减少了这么多,时间紧迫,必须要尽快找出幕后黑手!”
“你说...这个傅天仇会不会跟这事有所关联?”林正英想了想后说道。
“不知道,不过值得尝试,这样,晚上我去一趟这里的天牢,观察一下,你就继续按照原定计划,这里是整个星球的人气聚集之地,我们要寻找的答案肯定与这个地方有着某种联系!”赵吏非常肯定的说道。
“我清楚,不过太虚大师和谢必安怎么安排?这个世界的他们差的还有点远,太虚大师倒是有点起色了,就是谢必安还没什么动静。”林正英感觉有点头疼,人手不够啊,来这里的人联成员只有他们两个,随便一分就没人手了。
“...先不管他们,他们不是那种需要人寸步不离的保护才能成长起来的人物。”赵吏思索了半晌后说道。
林正英颔首,赵吏说的有道理,而且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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