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特种兵与特警的较量
被永夜随意的调侃了一下,丹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虽然没有被严刑逼供什么的,可是长时间戴在这幽静的环境,确实比严刑逼供什么的,更让他难以忍受,甚至是真的几乎要疯了,或许都要患上幽闭恐惧症了也不一定。
“好吧好吧....真是个没耐心的家伙,现在就让你出来。”
见到丹这想跳,却又被束缚住跳不去了的可怜模样,永夜摇了摇头随即命令一旁安全部队的投诚少校洛文打开牢笼,将椅子上的手脚拷解开。
没有什么意外的是,解开束缚的第一时间,丹就解开了头上缠着的白布,立刻就兴奋地想跳着冲过来,不过....还没两步他就以面着地的倒在了地上。
“....把他拖下去让医务兵检查一下吧。”
面对这几乎是预料之中的场景,永夜没有多做感叹,只是挥手让身旁的人将丹给带了下去,接受身体检查。
粗略的收拾了一下战后的残局,永夜将楪祈留下,让洛娜小队守着她这个能治疗病毒的重要人物,防止她乱来。
随后,在将基本的事务处理完毕后,永夜又让五百人留守白骨圣诞树,顺便修复白骨圣诞树的防御系统,自己则是带着剩下不足两千人冲向于东京新宿新区,剑指东京都政府的总部大楼,也就是上一次差点就被他炸掉的东京都厅。
由于丹·伊格尔曼现在身体虚弱,即使非常想去对付茎道修一郎也受苦身体原因无法上战场,因此永夜依靠丹的身份,接过了海军陆战队的指挥权,还有摇摆不定的陆军指挥权。
在特殊急袭部队从港区的白骨圣诞树出发的时候,永夜也让海军陆战队和陆军从他们的基地里出来,拦截靠近东京的自卫队,以此保证特殊急袭部队能更轻松的完成战斗任务。
或许是没有预料到事态的变化既然能超出预计如此之多,虽然自卫队正在急匆匆的赶来东京,但东京都厅却只有警察在加强戒备。
并不知晓洛文少校已经出卖了他的茎道修一郎,像往常一样待在都厅的地下统括全局,仿佛只需要以不变来应对永夜就找不到他一样。
警察的存在只是掩饰,让永夜误以为这是个错误的目标,实际上地下还有警视厅警护课(securitypolice,通称”sp”,要人保护组)的警备队在保护他,虽然敌不过大部队,但也足以应对绝大多数情况了。
毕竟这些警备队可是特种警察部队,也就是所谓的特警,是警察中的特种精英部队,以训练艰辛、标准严格而闻名,只是相对别的同僚拯救人质、围攻恐怖分子或有强大火力武器的匪徒等等,警护课的警备队主要任务是负责保护高官。
特殊急袭部队到来了,茎道修一郎却只是维持着潜伏的姿态,一动也不动的潜伏在地下,等待永夜像上次去白骨圣诞树却没有发现丹·伊格尔曼,闹了一阵却只能空手而归。
“哼,永夜....现在先让你得意一下,不用多久,我就能让你跪俯在我的脚下!”
在地下四层,看着荧幕里开着坦克将东京都厅围困,直接逼着地面上对于地下情况毫不知情的外围警察投降的特殊急袭部队,穿着白色西装的茎道修一郎,揪着自己唯一没有被白磷烧掉的胡须压抑内心感情,而怒视着永夜的双眼却是被恨意所充盈。
他恨不得现在就命令这些保护他的警备队,立刻冲出去打死正在从坦克上下来的永夜,但却也知晓现在的局势出去就是死路一条,即使不考虑永夜本身的战斗力,可他也得掂量一下那些特殊急袭部队的战斗力。
以几欲噬人的目光,瞪视了好一会儿那被士兵保护在中间,逐渐步入东京都厅的永夜,茎道修一郎努力平复内心刻骨铭心的仇恨离开了这监控室,走向比这地下四层还更下面的一层———地下五层。
地下五层的深处,是个四周布满了小光点的地方,中心是个发光的大水池。
水池的中心,在茎道修一郎看着腕上的手表推算时间,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如预料的一样突然冒出了个人影。
这是个有着白色长发的赤裸少年。
少年举目四望,却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情况,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茎道修一郎。
“醒了吗?”
在白发少年开口之前,茎道修一郎却是先开口了。
“你说....茎道?”
少年显然认出了茎道修一郎的声音,但是却不太敢肯定面前这个人说茎道修一郎,毕竟.....
“....什么情况?”
“都是那个该死的永夜!那畜生竟然随身带着白磷手榴弹!”
“白磷手榴弹吗?....我想起来了,研二也是被那个人用白磷手榴弹活活烧死的。”
“研二?你说的是城户研二那个爆炸狂魔?”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不是被杀了吗?而且....我的手怎么.....”
没有打算在城户研二的犯罪史上多说什么,少年....恙神涯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本被齐根砍掉的右手手腕以下,应该是不存在了的,可现在他的手用回来了,而且被打断的腿和被钉在地上的手,也恢复如初,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记忆里在最后,他应该被一枪打穿了脑袋,虽然不大愿意去想,可脑浆毫无疑问会被弄成了浆糊,甚至还有部分会飞出去,这可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要说是抢救回来他是说什么都不相信。
“你是daath,佑在临走前选中的新王。”
“王?”
“是,daath已经对我失望了,所以不是我而是你,你有着不是王,却有着能使用王的能力的虚空。”
带着些许不甘,双手负背的茎道修一郎开始为死而复生,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的恙神涯解释道。
“你最开始的时候,就有着能看透他人所具有的虚空的能力,而你的虚空更是能让别人的虚空强制显现的虚空,这两种能力相辅相成,比起一般人获得王的能力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了,一个看清,一个强制显现,所以你才会被选为王,也就是下一代的亚当。”
接着没有等恙神涯问话,茎道修一郎继续说了下去,此刻的他已经放弃了成为亚当,打算辅佐恙神涯成为亚当。
“其实不管你愿不愿意成为王都不重要,就算王不是你也无所谓,只是缺少王所以让你补罢了,进程不会被打断,因为这是自然的法则,是准备进化的人类....是人类的集体意志,某种方面也能说是神的意志。”
“神?”
“是,神。”
点了点头,茎道修一郎认可了这种说法。
“你也好,我也罢,即使是daath这个群体本身,也无法阻止它的进程,当然....樱满真名那个夏娃也一样。”
“可是,如果没有王的能力,虚空还能发挥作用吗?”
“十年前就有这方面的研究了,不需要王的能力,也不需要被抽出虚空,就能使用自身虚空的力量,比如追杀第一代王斯库路吉的ghost(亡灵)三人组中的普莱泽特,就能将周遭的人给结晶化,且还拥有自由操控病毒结晶的特殊能力。”
“....十年前就有这样的技术,那对付葬仪社应该很轻松吧?为什么不早使用?”
“难度很大,技术限制也很严重,太过依赖daath的能力,没有daath就没有办法制造,而且副作用明显。”
说着,茎道修一郎指了指赤身裸体的恙神涯,被白发遮挡的右眼。
“你的右眼,或者说....右眼周边已经出现了副作用,默示录病毒不受控制的蔓延,导致的结晶化的现象。”
“....病毒结晶?副作用?这么说我现在可以强制抽出虚空了?”
下意识的将手放在右眼上,恙神涯立刻感受到了,不属于人体玻璃质感。
“对,在半个月前daath佑离开前的帮助下,失去了肉体的你的灵魂被固定在了婴儿的克隆体里,在婴儿克隆体成长过程中的这半个月,你经过了基因强化,可以像十年前的ghost(亡灵)之一普莱泽特那样,使用自己虚空的力量可强制取出别人的虚空,如果得到王的力量就能强制取出别人的虚空并且糅合成出新的,前所未有的毁灭性武器。”
“王的能力.....”
“本来只需要去砍掉樱满集的手,就能让你夺过他的能力,再不济也能让你用最后一根基因染色体组来获得能力,可是.....”
“可是?什么?”
不问还好,恙神涯这一问,茎道修一郎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立刻变得怒不可遏,生气到内脏和脸上的烧伤都好像要一齐融化脱落一样,甚至是为了抑制不断颤抖的身体,到了必须服药控制的地步。
“全部都是永夜!那个该下地狱的家伙害的!!都是那杂种害的我的计划功亏一篑,不管是最后一支虚空染色体组!还是樱满集的获得的王的力量!全部!全部!都被那明明使用不了却偏要夺走的贪婪的魔鬼给拿走了!!!”
一边大声地跺脚咒骂,茎道修一郎一边对着嘴里喷射某种稳定情绪的喷剂,就像是在喷哮喘喷雾一样。
一步步计划,都是他精心策划的,可谁能想到现在会变成这副局面?本该被覆灭的特殊急袭部队,现在还已经在他的头上耀武扬威,简直是要把他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面前稳定自己的情绪,茎道修一郎看了一眼浑身赤裸,下.体也没有遮挡,直接就有东西低垂着的恙神涯,不自觉皱起严重烧伤没有眉毛的眉头。
“快点去换衣服吧,然后用我给你准备的少年少女熟悉一下力量,即使没有王的能力,有着虚空的能力,你也不会输给先前有着王的能力的樱满集。”
“....集,死了吗?”
“那个废物还没撑到我派人去救就死了!真是没用透顶!”
“....是吗?那真名?”
对脾气变得暴躁的茎道修一郎,恙神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注兴趣,樱满集死了很遗憾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而比起这些他真正在意的是樱满真名。
十年前,也就是在恙神涯七岁那年,青春期还没到他的春天就已经来了。
就在那读小学一年级的年龄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樱满真名那大了他九岁的少女,而且至今已经单恋了十年的女人。
....明明七岁连性能力都没有,却能喜欢上别人,还单恋了十年,这也是....天赋异禀的一种吧?
不知道恙神涯对樱满真名究竟抱有何种感情,或者说完全猜不到恙神涯七岁就喜欢上十六岁的樱满真名的茎道修一郎并没有想太多,随意的就直言道。
“樱满真名?那个夏娃现在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是死不了的,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会出现没有夏娃的情况。”
“是....情况不明吗?”
低下头将拳头握紧,恙神涯在内心出现了将樱满真名从永夜的手中,将樱满真名夺回的想法。
而那夺回的依仗,自然是现在拥有的,几乎与王的能力相差无几,甚至就抽取方式还更胜一筹的虚空能力。
地面上,特殊急袭部队已经将东京都厅重重包围,而永夜也已经再一次见到了,上次见过一面的东京都知事。
这东京都知事,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对于地下的事情,不管怎么对待都是什么也不说的状态。
虽然他可能是为了民族大义什么的,宁死不屈,也可能是真的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永夜暂时也没有太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直接将他丢到了一旁暂时不加理会。
而正准备去地下的时候,却恰好有一名技术军官跑了过来,满脸喜色的对他敬礼。
“上校!不———将军!经审选委员会及参议院紧急会议后,已经通过了让您顶替杨少将,晋升为少将的议案,联合国那边也同意由您担任国际联合极东统治总司令部的司令官,只是....暂时只是临时军衔,只有平定了日本后才能获得实质性的晋升。”
“临时军衔吗?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大局基本已经定了。”
临时军衔是在战争时期奖励立功军官,以此调动官兵的积极和创造性,却又避免战后将军过多不成样子的方法,顾名思义是临时提高权力和军衔。
不过,不同于别的国家对临时军衔的政策,加衔者只是佩带临时的军衔符号,拥有临时军衔的权力,但军饷和其他待遇仍按原军衔执行。
美军的临时军衔享受永久军衔的待遇,区别在于永久军衔是不经法律程序不得降级、停止或剥夺,为个人终身所用。而临时军衔一旦失去与这个军衔相当的职务,临时军衔也就随之消失,降回到原来的永久军衔。
按规定,军官的永久军衔与临时军衔的级差,一般不超过两级。
当然,更高也不是不可以,在特殊情况下可以授予军官“荣誉军衔”再次拔高,而永夜上校到少将中间只隔着一个准将,也还是在临时军衔的范围。
原本永夜是打算直接走下去收拾恙神涯,可是没有想到自己手下的人,竟然已经帮他准备好了带有两颗将星的军衔肩章,想让他马上就换上。
换个肩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肩章不是缝上去的,于是他也就很快换上早就被准备好的将官军衔后,才带着人走向了地下车库。
虽然也想过直接弄沉这座大楼,或者往地下灌毒气,不过考虑到茎道修一郎、达利鲁·杨还有不知道复活好了没有的恙神涯都在地下,如果只是弄沉或者炸垮什么的太便宜他们了,而生化武器却也难以保证地下没有防化装置,到时候弄不死也麻烦。
正好现在几乎胜券在握,以他的能力甚至不需要他出手,以特殊急袭部队的能力对上地下的警备队,也几乎没有败北的可能,于是也就选择了去地下一趟。
电子对抗兵,已经在被摸清的下层通道入口了,他们现在正乘坐在搭载有智能电子战系统的电子战专用装甲车上,通过光缆数据线连接被挖出的光缆,企图通过底下基地与地面的连接,掌控底下基地的控制系统。
由于先前在上面花费了一些时间,没有多等他们就电子方面的对抗就结束。
地下的研究人员借助主场的优势,保住了自己对系统的控制权,不过....却被过载烧掉了。
这场电子战,姑且算是特殊急袭部队略胜一筹,虽然没能达成完美胜利取得控制权,却也瘫痪了对方的控制系统,不过....里面应该有备用的系统和线路就是了。
接下来,电子战专用装甲车撤了,爆破手走到地下大门前。
“这表面覆盖有混凝土的大门很坚固,一般人怕是很难轻易炸开,不过对上我们这样的专业人员这都不是事,再坚固的设施如果成心想炸,没有什么是我炸不开的。”
爆破手一边借助仪器检测墙体,一边对着永夜保证道。
“放心吧,将军,这很快就可以搞定的。”
“将军吗?....嘛,那就交给你吧。”
“yessir!一会儿就好了,您稍微等一下。”
“........”
看着爆破手在大门上伪装用混凝土上打孔,进而装药,永夜在起爆的时候和四周的士兵都退到了远处。
没有让永夜久等,定向性的爆破很快发生了,浓烟混杂着黑色的烧焦痕迹,金属大门被高能炸药撕开了。
没有等永夜先走进去,就有一队前列是举着盾牌的突击队员冲入其中了,紧接着就是激烈的枪鸣。
警视厅的警护课的警备队,那群特种警察部队正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保护他们的总统。
这是一场特警和特种兵之间的较量。
特警是属于内卫的部队,也是特种兵的一种,主要还是用于保护国家内部,维护内部的稳定,而特种兵则是对付外敌,于内于外的问题罢了。
如果非要体现出来谁更厉害,只能说....其实都很厉害,只是分工不同,还有就是武器方面的区别,毕竟普遍上双方没有人会在训练上偷懒,都是训练艰辛、标准严格的一群人,每个特警和特种兵都是从各个兵种中选拔出来的精英。
对了,就目前的双方战力对比,那自然是特殊急袭部队厉害,除了武器的优势外心态上也是如此,而且本身特警的武器装备是很精良,但相对来说特种兵却拥有更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大量的重型武器。
经历过战争的特殊急袭部队与一直处于和平状态缩在家里大多数情况下充当保镖的警备队,这两者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第一排士兵举盾,第二排之后的士兵则是持枪,进行室内突击与内部早有准备的警备队展开枪战,相对来说还是特殊急袭部队更狠的多,而且武器装备也好多了。
永夜只是站在被炸开的入口,就可以感觉到地面传来的一阵阵剧烈震动,一旁便携的桌子上,勤务兵递上没有人喝的茶水,也因为震动导致杯子里的红茶溢出来洒在了桌子上。
没有袖手旁观太久,永夜也很快进入地下。
他可以看到这伙突入地下的突击队,正毫无节制的使用各种手雷甚至在室内限制颇多基本上不会在室内使用的枪榴弹,似乎并不担心这地下会因为爆破而坍塌似的。
不过,确实也不需要担心,东京都厅虽然是较早期的建筑,是在1990年12月落成的,但放在现在却依旧坚固非常而且也丝毫不过时,比很多新建造的建筑坚固的多。
毕竟这是东京都政府的总部大楼,不可能出现偷工减料的情况,设计上抗震防爆的能力很强,想炸塌也是有很大难度的,虽然说....高达243米,真的倒下来在地下想活着难度也是很大。
设计上第一本厅舍是地面48层、地下3层,现在正在侵入的这第四、第五层完全是秘而不宣的地方,据二次变节的洛文少校所言,这第四层原本设计上就是给顶级的高官避难的,第五层倒是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出现的。
“让我看看,茎道修一郎在里面,给我准备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吧。”
喃喃自语着,永夜也在士兵的后面,步入这只有应急灯开着,气氛有些诡异,内部也不断有火光乍现的地下。
东京都厅的地面下,比起想象的要大。
警备队在与士兵的战斗中不断失利,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节节败退,最终退着退着,退到了通道一处凹下去,高度在九米左右,长、宽各五十米长的方形地下广场。
这是底下四层中最为宽阔的地方,也是遭到袭击时,阻击入侵者最佳的防卫线阵地。
因为在这里敌人从通道口冒出来的时候,是处于完全暴露在众人视野中的状态,四周也完全没有遮挡物,如此情况下,一旦进入枪械的攻防战,以入口宽度和广场的大小来看,广场的一方占有绝对优势。
即使是遭到范围攻击,广场一方也会因为队伍分散在广场各处,而难以进行有效打击,特别是....这广场内还存在一台不知道怎么运进来的最新型end———施泰纳。
这地下广场九米的高度恰好足够施泰纳的自由行动,虽然不能将手举得太高就是了。
地下没有停止运作的新风系统,让冰凉的空气吹过这称得上是宽旷的地下广场。
所有残存的警备队都集中在了这里,如果这依靠地形能与大于己方人数的敌人对抗的地方都守不住,那么剩下的地方自然也不必多说了。
不过....虽然占据了地利,可这阵地内残存的警备队警员们,脸上却浮现出明显的不安神色。
虽然不清楚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接到命令说叛军包围了政府大楼想杀死总统,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拼死抵抗,保护实际上他们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升起好感的总统。
人是视觉动物,长相平凡或者普通丑那都没有什么,可即使是男人也不会喜欢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那是本能的生理排斥和生理厌恶,只是出于职责和使命感他们才在损伤不轻,根本不是对手的情况下负隅顽抗。
“听说增援的自卫队很快就会赶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得因为上次的叛乱事件,有一个联队的自卫队就驻扎在东京内吗?那些自卫队到底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叛军包围首都的政府大楼啊?”
金属掩体下穿着作战服的警备队成员,一边以冲锋枪指着通道入口,一边带着不安向着身旁的同伴询问....或者说是发牢骚抱怨,以此发泄内心的不安。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同伴和自己一样,对现状完全无法理解,同时对近乎绝境的现状存在不安。
“....谁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刚才大概是凌晨四点多,你们休息可能没有发现,我在执勤的时候,发现地面上有连续性明显不是地震的震动,不知道是自卫队还是叛军在城市里使用了重炮,距离应该比较远,不然震动应该很明显.....”
“你说重炮?你怎么知道是重炮??”
“猜的。”
“耍我吧,你小子!?”
“没有办法,这地方与世隔绝,从哪里出现的攻击也不清楚,都不知道到底是距离这里多远的地方出现的炮击,或者是轰炸也不一定,除了猜还能怎么样?”
“说的也是呢,情报明显被封锁了,这情况也只能猜了.....”
“就是啊。”
回应了同伴的另一名警员,很是无奈的摊开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自维持镇定。
在这没有退路的地方,被一大批叛军围困在地下,即使训练有素,这支警备队的警员却也是忍不住忍不住会感到紧张和不安。
再勇敢的士兵都多多少少会有紧张和不安的情绪存在,虽然依旧可以维持战斗力,却难以磨消这种情绪,因为人不是机器有感情才是正常的。
不过....像这种训练有素的士兵、特警等人员的恐惧,其实很多不是源于死亡,而是源于对家人的感情,担心自己死去后家人的处境。
“.......”
“.......”
“.......”
叛军都到了政府大楼,还将政府大楼围了起来,正在攻打地下防御设施,装备比他们这精挑细选的卫士还精锐,这种情况有多糟糕谁都明白,但却没有人真正的将其说出口。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彼此对视一眼后,默不出声看着入口,准备等到敌人出现的时候,竭尽全力完成自己的使命,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紧张的情绪不断膨胀,却就是没有出现殿后同僚的身影,连举着盾牌的突击队都没有出现。
就这么没有一会儿,他们听到通道口出,出现了伴随着枪声的殿后同僚的惨叫,显然他们所熟悉的同伴被杀死了。
枪击和惨叫声散去后,地下广场逐渐变得安静,有人忍不住因为紧张吞了一口口水,一道咕噜的声音,在这寂静笼罩的空间显得尤为明显。
接着,人的声音没有出现,与之相对的却是车辆驶来的声音,然后....一辆小型履带式盾牌车,出现了众人的面前。
“....见鬼....这伙人不是叛军吗?为什么带盾还带这种小型的盾牌车.....”
对这预料之外的情况,瞠目结舌的警员中,不知道谁忍不住失声感叹出来了。
隧道小车可以驶入,但装甲车和坦克什么的肯定是进不去的,所以一直都是步兵在战斗。
不过,防爆盾本身就有一定的携带价值,所以装甲车上有带直接被.干脆的取下使用了,而这履带式盾牌车却不是永夜这边自己带的。
要问来源,那自然是墙头草两边倒的东京知事,在永夜发现地下四层的时候,立刻与茎道修一郎撇开关系表示直接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并且为了活命而主动提供的,原本警察暂时放在这里的盾牌车。
小型盾牌车的后面,才是警员们所想的持盾尖兵,
进行室内突击和城市巷战时特警或者军队,一般由这种突击队的肉盾“尖兵”担任承受火力的职责。
特殊急袭部队的这伙突击队肉盾尖兵手中的盾牌,几乎遮挡住了他们的全身,其防护等级高且重,可抵御近距离步枪及以下各类型口径子.弹射击,甚至是手榴弹的爆炸,只不过....挡下手榴弹,但那冲击波却不是士兵可以承受住的,再怎么样也会被震得七晕八素。
尖兵后面才是真正负责火力输出的单位,尖兵在前,队友在后火力压制、换弹和爆破等行为。
在这种复杂且易守难攻多的地形中,为应付敌人交叉火力,以盾牌车为核心,后面有不少尖兵以多面防暴盾牌形成大面积掩体,开始层层推进,然后突击队在后方压上。
由于枪榴弹室内限制太大,很少会有人在室内使用枪榴弹,他们这群警员并未配备枪榴弹,因此警员在对盾牌倾斜火力,即使无法破防,却也由于距离关系只能等特殊急袭部队靠近的时候再使用手榴弹,
不过....这个时候,施泰纳却被激活了。
“永夜!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情!!我的父亲!也不会对我疏远!我也不会杀了他!!”
施泰纳看着这群永夜的士兵,一边怒吼着,一边举起手中类似放大版的手枪一样的枪械,在冲了过去的同时,对着层层推进的士兵不断倾泻火力。
本来能将人打成两截的的大型手枪,即使不断射击却也没有出现这架施泰纳的驾驶者,安全部队最精锐的驾驶员达利鲁·杨那预想中血肉横飞的状况,只是将那群盾牌中弹的尖兵连带着盾牌打飞出去而已。
还未等追击,后面的突击队员就有人将倒地不起的尖兵拖进了履带式盾牌车后面,还有突击队员开始使用枪榴弹对他进行射击,打算以此掩护队友施救行为。
“太小看我了!要知道我可是虐杀的达利鲁啊!!”
轻易的躲开枪榴弹的攻击,由于这大型手枪无法打碎盾牌车的盾牌,达利鲁直接就丢掉了这手枪,让施泰纳的手臂上弹出腕刃,打算以近战解决他们。
“看我先踩扁你们!再撕碎了永夜!”
幻想着一脚踢飞盾牌车,再踩扁虐杀了这些突击队员冲过去的达利鲁,他的美梦在一瞬之间就破灭了。
只是刚刚举起枪,准备踢翻盾牌车,可是突然间,左膝处却突然出现了剧烈的疼痛,施泰纳这那巨大的机体失去平衡直接倒在了地上。
“———什么?!”
作为比葬仪社王牌驾驶员,筱宫绫濑还要强的天才驾驶员,达利鲁在惊呼过程中全力地捕捉袭击者的身影,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突然眼前闪过黑色的身影,还未等达利鲁看清楚,就是一道冷兵器的寒光闪过,施泰纳近似人的脑袋上,主摄像头被轻易的撕碎了。
由于end会将机体所受伤害,会如实的反馈给驾驶员,达利鲁的眼睛立刻就如同被刀划瞎了一般,出现难忍的剧痛,忍不住惨叫起来。
“永夜!!———是你!对吧?!我知道是你!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事情才会变成这样!我才会做这些事情!!”
瞬间出现在画面里的刀光,让达利鲁立刻知晓了究竟是谁攻击了自己,因为他的记忆里也只有永夜才会在这个时代使用冷兵器。
不....好像还有个樱满集,不过据说已经被杀了,而且也和特殊急袭部队不对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说到底双方的速度也存在质的差别,因此达利鲁认定除了永夜外不会是别人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将永夜视作一切罪魁祸首的达利鲁,即使是看不见了,却也在一边叫骂,一边不断挥舞着腕刃,想杀死不知道在哪里的永夜。
“....真是无法理解的愚蠢。”
就站在倒地不起的施泰纳脚边,恰好处于警员和施泰纳攻击盲区的永夜,望着胡乱挥舞腕刃的施泰纳,在听到这些话知道了驾驶员和他猜的一样是达利鲁后,除了找到目标的些许欣喜外,还有就是无语和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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