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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这刀杀过的人你都还记得吗?(1 / 1)

第七十章这刀杀过的人你都还记得吗?

“那个....怪物....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灭,那个融合群体的核心卡巴内完全违反科学,比他的剑气还要违反常理的光波攻击,永夜忍不住感到理解不能。

他低头看向此刻依旧紧握着的事物,强化型的长刀被他本能的当成盾牌挡在身前,而后让那被瞬闪削弱的光波拍成了四节,手上与刀柄相连的刀身只剩下不到二十厘米了。

说是瞬闪削弱光波实际上并不准确,事实上瞬闪是将那光波切割,让针对永夜的部分分散至两边,再加上手中的刀缓冲一下,他才没有直接被那形似冲击波的光波拍碎。

不过,要说为什么知道刀断了四节?

那自然是因为断裂的刀身,全部在那冲击力的作用下,插在永夜的身上。

永夜的身上,插着三节断刃,身体也早已被大量的鲜血给污染,并且还在不断向外渗透。

可是他暂时没有办法去在意这些事情,他更在意,现在是什么时间?他到底失去意识了多久?

时间应该不会太久,毕竟如果很久的话,他身上的血早就流光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局势究竟如何,狩方众在什么位置,甲铁城离开了城塞吗?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为耳鸣,根本听不清楚四周的声音,永夜根本无法判断什么是什么情况,视线所及尽是尸骸与血肉。

疑惑得不到解答,尸体不可能告诉他答案,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他只能开始先对自己疗伤。

避开伤人的刀刃,不顾伤口血如涌出的一个接一个将身上的断刃拔出,随后他立刻盘膝冥想,调动身体能量将断裂的血管重新连接起来,修复先前被光波震伤的内脏,自然....能量有限,他只能优先最关键的器官和部位,然后把血止住才行。

就这样大约十分钟后,血止住了,永夜却也同时停止了冥想和治疗。

因为他知道,这里很危险,不能将所有的力量用于治疗,他必须留下足够的力量让自己逃离这里,况且即使是全部用上也不足以完全治疗他的伤势。

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脸色苍白的永夜才一摇一晃的站起身,向着车站的方向走去,他知道即使甲铁城离开了,板恒也会为他留下摩托车。

可是,越是向前,身体就变得愈发沉重,头昏脑涨的难受非常,这是非常明显的,失血过多的症状。

而不仅仅是这样,大腿处的伤口也仿佛是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似的,以绵延不绝地阵痛折磨着他。

可是.....

就在这个时候,道路旁的木屋里,一个绑着双马尾穿的有些破旧,看起来大概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跑了过来,她看到浑身是伤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永夜,不仅没有跑走,反而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双手高举的捧起一块不是很新的绷带,想将这绷带递给他。

“大哥哥,你身上好多伤啊,这个是我找了好多屋子才找到的,给你用吧。”

依旧处于耳鸣暂时听不见声音的永夜,通过唇语解析了身前的小女孩所说的话。

“....这个时候,我应该说....谢谢吗?”

空荡荡的街道突然冒出一个送绷带的小女孩,这奇怪的情况让永夜很是疑惑了一下,然而对突如其来的好意不是很适应的他,却还是在迟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暗自点了点头接了过去。

“没事没事~!”

看到永夜接过绷带,小女孩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摆手示意不用道谢,并满意的点着头,露出了专属于孩童的可爱笑脸。

不过,在看着永夜给自己大腿包扎的时候,她却又突然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注意到她这副模样的永夜,不以为然的开口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那个.....大哥哥,我的父母都死了....所以呐,能带我一起去车站吗?”

小女孩的脸上因为提及父母而出现了阴霾,最后,却是用漂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正好顺路,带你一程也无妨....一起走吧。”

考虑了一下,经过治疗已经差不多可以正常说话的永夜淡然的点了点头,对他而言正好同路,带一个人关系并不多。

毕竟他并不是多么不近人情的人,他不介意对人出手相助,当然,得在不危机自身的情况下,顺手便可为之的。

“谢谢你!大哥哥,你真是好人!”

“....被人称为好人,这感觉还真是微妙,不过....被称呼为大哥哥,总比无名最开始叫的大叔好多了.....”

心情复杂的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小女孩,永夜不自觉的想到了,此刻不知道跑那里去,估计是被关在克城上的无名。

包扎好伤口之后,走了一段距离,走在身旁的小女孩突然看向了,永夜腰间的没有损坏的,备用的刀具。

“对了,大哥哥,你走路有些吃力,还是我帮你拿这个看起来很重的刀吧?”

“当然不....嗯~那就谢谢你了。”

原本是想直接拒绝,不过永夜转念一想,却又解下了腰间确实有些分量的刀具,将其放到了小女孩的手中。

就这样,继续走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耳鸣开始消散,听力逐渐回来了。

小女孩时不时一脸好奇的将刀拔出一些,看着上面以卡巴内钢铁心脏皮膜打造,所产生的暗红色条纹,并不时用手摸一摸。

“大哥哥,这刀....杀过的人,你都还记得吗?”

突然的,小女孩提出了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问题。

“当然不记得,因为这刀根本没有杀过人。”

就像是回答一加一等于二般,永夜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这一句,而且,他的样子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撒谎。

“你骗人!既然没有,那你还一直带着刀干什么?不杀人你带刀干什么!”

“自卫。”

“你说....自卫?”

少女逐渐放缓了脚步,退到了永夜的身后,语气逐渐变得低沉。

“....大哥哥,骗人可不太好哦?”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骗人!!”

不知在何时拔出了长刀的少女,脸上变得狰狞,天真烂漫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溢满的仇恨。

小小的双手有些吃力的握着刀柄,将刀尖对准了永夜的背,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推,她就能将永夜的身体贯穿。

“你这个人渣!恶魔!!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我的奶奶!!我的家人!!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都被你杀了!!!”

“嗯,我就记得自己在甲铁城上见过你,原本还以为是记错了,没想到原来我的记忆这么好。”

即使被人用刀指着背永夜却也毫不在意,与之相对拿着刀的人倒是情绪相当的激动。

不过实际上,他听着这孩子这么说,却也感觉很迷茫,他什么时候杀了人全家了?

而且按照这孩子的说法听起来,永夜都有一种一刀斩了那做出如此行为之人,可问题是他根本没有这个印象啊?

难道是找错仇人了?嗯....看这孩子这副恨不得吃他的血喝他的肉的模样,似乎也并不像是弄错了的感觉。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永夜面前的小女孩确实是甲铁城上的人。

甲铁城的钥匙被永夜拿走了,甲铁城上的人自然没有办法离开这座城塞,只能暂时留在这里并居住在甲铁城上。

正是因为这样,在城破之时原甲铁城上的人都还在这个城塞,小女孩原本是在甲铁城上等待撤离,可是....她却听到了拿着甲铁城钥匙的板恒与其他要求发车之人说的话。

“我的师父大人,剑圣大人还在和那怪物对峙!绝对不能离开!!”

这句话让小女孩立刻起了心思,并且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了车站。

一路上的尸骸和人体器官让她害怕,但刻骨铭心的仇恨却又难以忘怀,甚至让她战胜了对大量尸骸的恐惧。

她想,永夜和怪物决斗一定会受伤,倒时候她就能借助自己的年龄,杀了那个杀了她所有家人的恶魔。

而恰好就在那个时候,那难以忘怀或者应该说是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仇人,从天上划过她的头顶,掉到了远处的不知道隔了几条街的地方。

小女孩花费了一定时间在满是尸骸却空荡荡的街道里寻找,希望能给出致命一击,再不济她也想虐尸,将那夺走她一切的仇人大卸八块。

可惜,等她找到的时候永夜已经做起来冥想了,虽然看起来伤的很重而且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她手头上却又没有能杀人的东西。

恰好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自己有甲铁城里,做饭的大姨以前给狗用剩下后,被她拿去玩的绷带。

最后,她将憎恶收敛,换上童真的笑脸,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如果说她因为在这濒临末日的世界,和所经历过的事情所以很能忍的话,她却依旧存在绝对忍不了的事情。

这个恶魔竟然敢说他没有用刀杀过人?!难道她的父母家人,就算被杀也不曾被放入眼里,还是说她的父母在这个恶魔的眼里,只是根本无关紧要的苍蝇?!

女孩的眼里被愤怒所统治,脸上溢满了扭曲的憎恶。

即使是背对着她,永夜也能感受到这股充斥着憎恨和怒火的视线。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很奇怪,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杀死了这孩子的父母?当然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了这孩子的父母,但这孩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倒是充分知晓了。

“我想也是呢,如果不是足够的仇恨,你这么大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穿过这尸横遍野的街道,不过不好意思,我杀的人有些多,真的记不清楚,你能提几个特征吗?或者说我为什么杀死了他们?”

“我的爸爸....是保护大家的武士!!但是你却把他杀了!!”

“....我想我大概可以猜到了,因为他被咬了,所以我杀死了他?”

“他求饶了!我的爸爸都给你跪下了!!可你还是杀了他!!!”

女孩以尖锐的嗓音嘶吼着,这早已不复童真的嗓音,被仇恨所扭曲,刺耳难闻。

“....啊,这样啊,这还真是抱歉。”

毫无歉意的道歉过后,完全不像是被利器所指的永夜,双手抱胸的对着身后的小女孩问道。

“然后,你妈妈和你奶奶是什么情况?要杀我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好下地狱去忏悔吧?”

“妈妈和奶奶为了给爸爸报仇!一起被你害死了!”

“一老一少吗?嗯~这案例好像还没有吧?啊啊、我想起来了,是一老一少的女人,是在我对付卡巴内的时候,去抢武士的蒸汽枪反而被武士枪杀的那对吗?”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小女孩的脸色阴沉无比,看起来完全像是复仇的鬼娃一般,嘴边挂着与年龄完全不符合的狞笑,与大仇得报的快意。

“人渣!!现在就去给我爸爸妈....!!”

小女孩用力的想将长刀,刺入身前男人的心脏。

砰!!砰!!砰!!

然而,这个时候,却响起了三声枪响。

永夜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黑色的手枪。

从腋下穿过的手枪,在近距离里被连续三次扣动扳机,让小女孩瞬间止住了向前的动作。

“....虽然我不喜欢杀小孩,可是,这不代表着我会对想杀我的小孩手下留情,留着你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然而这种恨不可能被化解,而我也不想死,所以....只有这样了。”

当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永夜才将手枪收起,从新的血泊之中将刀和鞘统统捡回来。

“....帮我拿了这么长一段距离还真是辛苦了,谢谢你,我确实也觉得这刀挺重的。”

看着身上出现了三个弹孔,倒在血泊里的小女孩,永夜的心情很是有些复杂。

“在最后....我想告诉你,我没有骗过你,这把刀是新的,我根本没有用过,另外想杀人的时候,就不要讲那么多了,这只会让你自己错过机会。”

将刀重新归鞘,永夜一边再次摇摇晃晃的走着,一边将手里的武士刀当成了拐杖来使用,没有再理会这街道上,新增加的那具小小的尸骸。

事实上永夜在最开始就发现了这小女孩的不正常了,尽管再怎么掩饰,他都能感觉到,这孩子对他那压抑不住的杀意和恨意。

毕竟虽然那小女孩隐藏的很好,可他有被孩童偷袭的经验,即使是小孩子他也会抱有警惕,特别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孩子,就自然就更加警惕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那自然只有一方死亡的时候才能结束,他没有理由让自己去原谅一个想杀死自己。

虽然....杀死一个十岁的幼童,这很冷血,但是....这与他有着血海深仇的孩子,是不可能忘记父亲和家人因他而死的仇恨,在这种情况下化敌为友更是在痴人说梦。

如果不杀,留下来或者是带走,都只是在给自己增加隐患,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会带着一个想杀他的人?

他可不是烂好人,而且他也没有一般那些烂好人,连杀父之仇都能化解的口才。

将那孩子带在身旁当拖油瓶?而且还是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他的拖油瓶。

这只事情只有圣人做得出来吧?

很遗憾他不是那种仁慈到,能将自己置身险境去拯救陌生人的圣人。

对于敌人,别说是十岁,就算三岁他都下的去手,年龄再小都不代表他会觉得对方的命,比自己的值钱。

对方的命是命,难道他的就不是吗?

当然....这一切行为所代表的他很清楚。

罪孽。

万事有因必有果,一切的最初都是他所引发的,不管以何种理由作为掩饰,这都是一种罪孽,自私的杀死别人,维持自己的生命。

女孩的行为是仇恨引发的,是无法化解的仇恨。

即使他杀人的理由和动机都很充分,但在别人看来,他杀死幼童的行为,都是罪。

毕竟,按照法律上来说,十岁的孩子,即使想杀人也不能判刑。

啊、当然,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未成年保护法,只是会受到大众的普遍谴责。

然而,即使他是一个牺牲别人而得以幸存下来的男人,他也不愿意就这样结束自己的人生。

除此之外,实际上永夜也不喜欢这样的行为,杀死的人,总会让他有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

可是....他相信,这一次,不是第一次,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抬头望向天空,如血的残阳,正在不断下滑,似乎马上就要落山了。

被染红的天空,与地面充斥着一股凄凉的感觉。

当然....凄凉的不仅仅是天空与大地,就连永夜这个独行者被鲜血染红的背影,也是一样的凄凉。

永夜杀死了先前与他同行的女孩,在这遍布着浓密死亡气息的战场之上独自前行,即使实际上已经很累了,可他却还是不断前进。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在一味地,追求着生命的希望。

因为,这是凌驾在性.欲之上的,人类生存的本能。

被战火轻而易举地烧毁的城市里,永夜突然听到了,侧翼出现了复数叠加在一起的脚步声。

停下脚步仔细辨别,大概是....四个人?

“找到了!剑圣!!”

“....是狩方众吗?”

来者并不是这座城塞的武士,而是四名穿着墨绿色制服头戴护目镜的解放者,让永夜感到有些不满。

“立刻放下剑!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解放者紧张的举起枪对准了永夜,要不是因为他看起来很是狼狈,他们说不定早就因为对他的恐惧而开枪了,而不是先警告。

“....你们应该第一时间开枪的。”

低下头低语着,那被当成拐杖的刀瞬间出鞘。

瞬闪对付杂鱼是浪费,而且永夜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无法使用瞬闪,所以他选择的是近身战。

一改先前的病态,像是回光返照般大步迈出步伐的同时,刀身描绘出一道弧线。

银色光辉在这刹那之间,极为耀眼。

下个瞬间,两簇血液有如间歇泉惊人地飞散空中,紧张戒备着永夜的四名解放者中,有两名解放者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朝前倒下,与之相伴的还有两个篮球大小的东西应声落地。

“噫———!呀!!”

两名幸存的解放者,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剧变粗着嗓子哀嚎了一声,忍不住本能的喉咙痉挛,往后退了两步想拉开彼此的距离,再寻机会进攻。

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永夜即使重伤,也不是这几个小喽啰可以对付的了的,特别是他还经过了治疗,而对方又傻乎乎的不抢先攻击他。

手中钢铁笔直刺出,洞穿了仓皇失措对天开枪的解放者的心脏,再往右侧横向一拉,解放者的半个身体被划破。

带着浓重血雾的刀刃,撕开了血肉,在空中画出一笔鲜红的轨迹,斩在了最后一名解放者的身上。

在两声惨嚎与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这化为战场的城市一角,重新回归如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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