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清说的话含糊不清,甚至在呼吸的时候,狼狈的就像是快要憋死,在大口喘着,同时在凉爽的卧室里还是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在短短时间里,潘文清几乎身心快速的崩溃了三次,前两次是那种强迫中的快速出现的。
到了第三次的时候,潘文清感觉身体上的感觉很少,但是在王军询问着那种羞耻问题的时候,而且潘文清还把自己内心深处最放纵不堪的想法给说出去之后,那种心理上的兴奋和刺激催发之下,让潘文清第三次爆发了,而且程度那么的强烈和迅猛。
潘文清的身体还在不时的颤栗一下,敏感的身体在刚才一瞬间的痉挛中,几乎快要飘到了天堂。
潘文清感觉简直的灵魂都被搅动的抽离出去,飘在云端中,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快乐的精灵,给潘文清一种从未获得过的美妙滋味。
这时候的王军心满意足,在看着面前狼狈不堪,浑身上下都展现着强烈欲望的年轻少妇时,那种优越感别提多美妙了。
平时矜持高傲,带着冷漠的气息,甚至王军都明显感觉到在小区里的时候,看到自己这个底层维修工时,潘文清这个高傲的女人都没有正眼看过。
可是那有怎么样?
现在不一样变成了一个被随便玩弄的下见女人,并且在被自己强迫着接连强爆了两次,又被自己无数次的羞辱之后,彻底失去了廉耻,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欲望和主人的玩物。
破烂的丝袜紧绷在美腿上,高跟鞋随着小腿的颤抖还在颤栗着,漂亮的圆润翘臀被紧绷着屁股的包臀裙盖住一般,这样半遮半掩的视觉冲击,看起来要比全脱掉更加的诱惑。
凌乱的头发散落在朝红的俏脸上,潘文清张开了性感的红唇在拼命的喘息着。
王军就站在床边,近距离的看着面前由高贵的冷漠少妇变成了一个下见玩物的潘文清,那个湿漉漉的黢黑东西还在兴奋的跳动着,上边沾满了潘文清的水痕。
“现在该是你向主人表达衷心的时候了,你说对吗?现在让你缓缓劲,我去抽根烟,一会儿我就过来,你赶紧恢复一下。
当然了,这些我不会强迫你的,就跟刚才我询问你的意见一样,一切都是由你自己做主。
我只是想看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在刚才的时候,你享受到的兴奋和刺激,是你老公那里不曾体会过的美妙吧?
或许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在我身上体会到了,失去的话,你会遗憾一辈子的。现在你说出了自己最需要的事情,也在向我展现你最真实的一面,你的放纵,风搔和下见,总算能坦诚的展现在主人的面前。
这样很不错,不过我总不能听你这样说就把你当成我的姓奴,我还要看你能不能做到。
现在是你表现你对主人忠诚的时候,等会我希望你能主动去喊我,告诉你的主人,你愿意接受这一切。
在我看来,其实这也是个小情趣,主要目的还是看你的接受程度和忠诚度,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你又说什么做我的狗呢?
现在,给你一个认主的机会,也是个神圣的仪式,认主之后,以后就是我的玩物,以后我会经常对你这样玩,狠狠的玩弄你,羞辱你。
或许以后会比之前在天台上,还有现在还要过分,但是我可以保证,你做我的玩物,只要是听话和乖,我就不会不要你。
而且有我在的话,我相信满足你的心理和身体,是很容易的事情,也是别的男人很难给予你的美妙滋味。
现在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去抽根烟去,我希望在我抽完烟之后,听到你主动求我的声音出现,不然抽完烟之后,我就要离开了。
要么,这辈子就这么枯燥乏味,不知情趣的度过短暂的一辈子。要么,现在遇到了主人何尝不是你这个搔货的幸运,所以听从我的一切命令,乖乖做我的玩物,享受以后各种精彩的人生。
我想你会知道答案怎么选择的,我等你哦,一支烟的时间。”王军在刚才狠狠玩弄这个潘文清的时候,原本只是想要狠狠的发泄欲望和心情,可是在王军羞耻的玩弄这个平时自傲的女人时,突然之间发现了另外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这个女人外表高傲之下,竟然还有一颗喜欢被羞辱和虐的心里,而且现在看起来这样的心里随着王军暴戾的对待,正在被逐渐的开发明显。
王军这时候已经把在潘文清性感诱惑的身上爆发欲望的想法转移了,现在王军又努力压抑欲望,想要正好趁着今天这么巧合的事情,把这个女人的内心堕落和放纵的一面激发出来,甚至在这一刻王军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洗脑的事情一样,在不断的诱惑和引导着这个潘文清。
在王军的感觉中,自己这样的说法和态度,特别是那种毫不在意的语气,会让潘文清的潜意识里感觉要是不答应的话,自己将会是一辈子最大的损失。
现在王军所需要的,就是这个女人内心深处开始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主人,当成完全服从的主人,这样一来这个女人的羞耻心就会慢慢的消失,到了以后甚至见到自己的时候,都没有思考能力,只知道潜移默化的告诉内心,她是属于主人的,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了。
王军在心里想着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客厅,扯过来茶几上的两张纸巾把自己湿漉漉的东西擦拭了一下,扔进垃圾篓之后,又点着了烟开始抽了起来。
抽着烟,王军看到了沙发上放着的手机,那是潘文清的手机,刚才想报警的时候被王军给吓到扔在了沙发上。
王军拿起了手机翻看着,想着卧室里还有自己刚拿进去的大号避孕套在准备着。这一瞬间,王军的心里有了一个更大胆的主意。
王军深深抽了一口烟,想想着一会儿要是潘文清这个骨子里带着闷搔的年轻少妇答应了这一切,那么王军就用潘文清的手机拍下来这一切。
然后发给她的老公大威。
在王军想到这里的时候,其实烟才抽了几口而已,这么短的时间里,被绑住的潘文清已经在卧室里传出她有气无力的酥麻声音:“主,主人,我,不对,应该是搔货愿意,主人说的一切我都听。
搔货愿意主人这样对待我,主人,求你了主人,我现在好想尝试一下你的尿,或许,或许,或许我还想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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