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早就听说您老人家回和之国了,这些天正想着备足礼物去看您老人家,没想到您居然主动来找我了。”
贝尔刚一进门,二弟子曾山久雄就热情洋溢的凑了上来。
“你师弟人呢?”
“师父!救我!”
贝尔话音刚落,就见锦绣楼三楼的栏杆上,村田正男惊恐的从屋子里逃出来,趴在栏杆上大声呼救。
“怎么回事?”
贝尔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正男,就见三弟子的身后突然出现几个貌美如花的娇美娘,身穿着丝绸的薄薄衣物,娇笑着追上了想要逃跑的村田正男。
“贵人,您跑什么呢,是奴婢我伺候的不到位吗?”
“对啊,若是有什么对我们姐妹不满意的地方,您就狠狠的鞭挞我们就是,我们又不会反抗,您跑什么啊?”
“难不成,我们还会吃了您不成?”
村田正男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什么美娇娘,而是蜘蛛精的魔窟。
但他已经身处于三楼的边缘,一面就是栏杆,另一面是三个二师兄为他准备的“礼物”,根本无路可逃。
“师父,救我!”
村田正男根本不敢回应三人的话,下意识的回头看着自己的师父,仿佛抓着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加油!”
楼下,贝尔满怀期待的鼓励自己的三弟子,然后眼睁睁的他被三个蜘蛛精拖进了盘丝洞里。
“师父,我这样安排可还和您心意?”
“干得漂亮。”
贝尔竖起大拇指,示意二弟子干得漂亮。
自己之前在隔壁花楼和人家的花魁聊了一会,村田正男找不到他人在哪里,于是就先行来到了锦绣楼,然后被二师兄扔进了盘丝洞。
“这才那儿到那儿啊,真正的好东西,我可是都给您留着呢。”
曾山久雄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心底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来,今天徒弟可是把三楼的贵宾室全部清空,最漂亮的姑娘翘首以盼,就等着您老人家大驾光临了。”
“有心了。”
贝尔点了点头,在曾山久雄的带领下,来到锦绣楼的三楼。
从三楼往下看,贝尔将整个锦绣楼都瞧在眼底。
锦绣楼的一层并没有太多的房间,亦或者说整个一楼都是房间。
锦绣楼的一楼占地面积极大,除了大门口单独划分出一片迎宾的地方,其他各处都用薄薄的屏风划分开来,每个屏风里面都是一张厚厚的榻榻米,贝尔看一眼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普通客人在一楼快活的时候,阳光映射到屏风之上,隔壁隔间的影子就会映射在上面,隔音效果可以说是不存在,而且你用的是什么姿势对面都能一览无遗。
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只需一抬头就会发现,四面八方全都是放荡的声音,就算不想花钱,也会不由自主的掏出腰包。
不但节省了成本,而且提高了效率。
而花楼的第二楼,则是一个个单独的小房间,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过以贝尔的耳朵,还是能听到不少的靡靡之声。
二楼的消费不但要比一楼的高上几倍,而且视野更好,只要登上二楼,一楼的情形就一览无遗。
至于三楼,那是真正的贵宾才能去的地方。
整条花街的花楼,无一例外都是二层建筑,而唯独锦绣楼有三层之高,而扩建出来的第三层,就是曾山久雄专门招待贵宾的地方。
三层不但隐秘性好,而且花美娘的质量也比一二两层高上不少,室内的装潢也是别具一格,几乎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华贵。
看得出来,曾山久雄对三楼的建设是花了大本钱的。
“师父,您看我这锦绣楼开的怎么样?”
贝尔对这种场景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触,毕竟活了一百多岁,贝尔绝对算是见多识广,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在和之国的文化里,花街这种东西不但不罪恶,反而是一种风流人士的象征,也是用来彰显自己地位和实力的手段。
简而言之,这条花街不但不是在和之国人心中不但不是罪恶的源泉,反而是只有高端人士才能来的高端商务休闲娱乐场所。
这种文化在现代人思维的贝尔看来无比愚昧,但贝尔也无权干涉。
“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
贝尔意味深长的看了曾山久雄一眼,这眼神看的这位二弟子微微有些心颤。
但贝尔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屋子里。
他可没有看那些肉虫蠕动的不良嗜好。
“还愣着干什么!由衣子还不赶紧带人过来!没看到贵客已经进屋了吗!”
不知怎么的,曾山久雄总觉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额头上冒出微微的冷汗,连忙招呼自己旗下的花魁,让她赶紧带着几个相貌姣好的美人,跟着贝尔走进屋内。
整条花街每个花楼都有自己选出来的花魁,但谁是真正的第一花魁,谁也说不好。
对于这个名号,各家花楼也是争夺不休。
“伺候不好这位贵客,我今天拿你们是问!”
面对贝尔的时候,曾山久雄就像是个乖巧的学童,但面对自己手下的这些姑娘的时候,他却像是一个凶狠的修罗夜叉。
花魁的脸上露出一丝惧意,连话都不敢说,急忙点了点头,脸上强行憋出一丝笑意,跟着贝尔走进屋子里。
“老爷,让我给您捏捏肩吧。”
花魁刚刚进屋,就立马进入了工作的状态,刚才被老板呵斥的恐惧顿时消失不见,反而给人一种莫名清纯的感觉。
见鬼,在花楼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女人能给人清纯的感觉。
“捏肩就算了,刚才才被人捏过,你们这些花魁就只会这一套吗?”
贝尔刚刚才被人伺候了一顿,现在肩膀一点都不显疲乏。
“喝茶也算了,先别忙着泡茶。”
贝尔嘴也不干,刚喝了隔壁家花魁的茶水,贝尔感觉别的茶水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先过来把我的鞋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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