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叔!”夜风向着定逸师太躬了一身,才在其中一位师妹的带领下,开始休息起来,第二天一早,夜风早早起了床,开始一天的晨练,晨练完后,方才汇合了众师妹一行人,一路向着嵩山而去。
路上,夜风问起了偷袭恒山派的事道:“师叔,您查清楚了吗?前两天是什么人偷袭了你们?”
听到夜风的询问,定逸师太脸上闪过一丝怒火道:“其实贫尼也很纳闷,不过来者都是一身黑衣装束,虽然武功不怎么高。但是手段却是比较下流!竟然用了江湖上下三滥的迷香,若不是贫尼警觉,恐怕就被他们给得逞了!”
“下流?迷香?”夜风听到这里为之一怔,难道不是嵩山派做的吗?想到这里,夜风心里充满了疑惑,若是按照原著,应该是嵩山派,可是以嵩山派的作风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手段。
“那师叔可曾查明了他们的身份?”
定逸师太摇了摇头道:“没有,虽然贫尼将其中的几个人擒拿下来,可是没想到对方直接咬舌而尽了!”说着,可惜的叹了口气。
“不过按照其中的行事手段,应该是魔教中人无疑!”
对于定逸师太的话,夜风却是有着不同的看法,毕竟若是魔教的话,也不会派出这些虾兵蟹将,直接派出几个长老,那么恒山派就会全军覆没,又何必白白的牺牲人手,可若不是魔教的话,又是什么人在图谋恒山派呢?
夜风心思电转的想着,可是越想他越觉得事情有些复杂,看来不仅是嵩山派盯上了恒山,应该还有别的势力参与了进来,至于到底是哪股势力,夜风暂时还没有头绪。
不过不管是什么势力,夜风相信,他们迟早还会再碰面的。
一行人不知不觉的走进了郑州的地界,行出数里,夜风远远看到前方山路突然陡峭,两旁山峰笔立,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山路,已不能两人并肩而行。想要通过必须排成一字长蛇队,才能沿路上山,眼神霎时一缩,
这估计应该是原著中嵩山派冒充魔教伏击恒山派众人的地方了。此处地势绝佳,等到众人都进了这一线天,在此陡然发难两头给好手一堵,峰上在有人向下投掷大石和暗器,上坡之人势必难逃毒手。要是过了这里,前面可是一马平川,虽然换了地方,可是危险程度丝毫没有降低。
待到距离峡口还有一百五十步远的时候,夜风耳朵一动,对着众恒山弟子打了一个止步和噤声的手势。恒山众人连忙停下脚步有些诧异的看着夜风。
夜风说道:“我们在此休息一下,等下再上路。”
说着来到定逸师太面前道:“师叔,前面地形险要,峡口两侧的树林中有人埋伏!”
“哦?”定逸师太不动声色的功聚双耳,可是除了风吹草木的沙沙声,却是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看着前面飞鸟难度的悬崖,犹如被一斧从中间劈开,抬头望了望两边的崖壁疑惑的道:“夜师侄,你确定这里真有埋伏?”
夜风点头肯定道:“是的!师叔,应该就在两侧树林里,而且前面鸟兽绝迹,所以我们要小心应对!”
定逸师太不相信的道:“怎么可能,这里已经到了嵩山派的势力范围。。。”虽然她从心里有些不相信夜风的话,但是毕竟这可关系到弟子们的性命,也不敢大意,立刻传令下去,让众弟子戒备起来。
看着定逸师太还是有些不相信,夜风道:“师叔若是不相信,且看弟子将他们从树林里赶出来!”
定逸师太摇了摇头道:“不妥!还是咱们一起动手的好,仪和、仪清她们两人带上几个弟子和你一组,我带着其余的弟子为一组,这样我们从两头进攻!”
夜风也不坚持,和定逸分头低声通知恒山派的弟子。
众人休息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纷纷起身朝峡口走去。夜风走到峡口的时候,突然拔剑在手喝道:“魔教妖人,出来受死!”
恒山派众人纷纷拔剑出鞘,按照事先的计划分别朝两边树林中扑去。
两边设伏的人本打算等到众人全部进入峡口之后才动手封住峡口的,没想到却让对方发现了行藏抢先动手。
两侧的树林中各有八个人敌人,被恒山派的剑阵围在了中央。夜风抢上前去,长剑爆开了一团光雨。立时有五人人的咽喉中剑。
出手干净利索,结果了五人个人之后一个倒纵,退出树林将剩下三个人留给恒山派来料理。他又回到峡口高声喝道:“魔教妖孽,格杀勿论!”这话的内容好似是对恒山派众人说的,却是朝着坡上面喊的。
听到了夜风的喝声,原本在坡上峡口埋伏的十几个人再也按耐不住了,连忙排成一线朝坡下奔下来。
夜风看到排成一字长蛇冲下来的“魔教”众人,嘴角一翘笑了起来。剑挡在了坡下的峡口。
这悬崖从坡顶的峡口至坡底的峡口约有一里远,这些魔教众人从上面飞奔而下,转眼就接近了坡底。
只见坡地峡口出站着一人,身穿青衫手持长剑将这只容一人通过的峡口堵的死死的。
当先的那个贼子手持一条熟铜棍一招“力劈华山”从头顶向下砸到,夜风但觉风声劲急,只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
对方看到夜风年轻,功力定然不会太强,定然不敢硬接自己这全力一击。就算想接,凭他手中那轻薄的长剑非被他一棍砸断不可。
在这狭窄的峡谷内他根本无处躲避,不想被他一棍砸死。只有向后急退这一条路。只要他一退出峡口,己方的高手就会鱼贯冲出峡口。
理想很丰满,奈何现实却是出乎意料的骨感。夜风长剑前探,手腕向斜上一抹“嗤――!”的一声。九尺来长鸡蛋粗细的熟铜棍被夜风手中宝剑当中削断。
那前半截虽然被削断,但是向下的势头仍然很猛,夜风左手接住这半截熟铜棍,顺着向下的势头一带,然后向前一送。此时那用棍之人手中的半截棍子已经劈下,脖颈和前胸全身破绽。
只听到“噗”的一声,夜风将左手的半截断棍插入了它原来主人的咽喉。被长剑削出的斜口虽然没有刀剑锋利,却也轻松的刺穿了喉咙。沉重的断棍刺穿咽喉之后接着向前将那人的颈椎撞断。
那人立时由前冲改为了仰面摔倒。
这个用熟铜棍的人在同伙中武功中上,后面的人都不相信竟然一招就被一个年轻的后辈给杀死了。
而后面的几个人都想到了他们南下办事之前得到的目标人物资料:其中并没有夜风的资料,纷纷心里一凛。尤其是看着夜风手里的宝剑更是忌惮不已。
如果在平地,这些人虽然忌惮他的宝剑之利,却也不会束手无策。可是利用身法避其锋芒,尽量不和他的宝刃硬拼。
但山道狭窄,除了正面兵器相交之外,别无他途。那个人的尸体刚倒下却见两柄链子枪一上一下地同时刺到,来势迅疾。原来后面两人都是使用链子枪,后面那人纵身跃起,双足在崖壁两侧一撑,居高临下的刺向夜风。
夜风淡淡一笑,反手挥出长剑,一剑挥出,两人的枪头立时被夜风的宝剑削断。左手那半截熟铜棍又向前一刺。这半截熟铜棍虽然沉重,可在夜风的手里却是轻如鸿毛。在夜风手里刺出,速度快似闪电一般。
那人枪头刚断,正在错愕之间心口膻中要穴被熟铜棍戳中立时气绝。宝剑削断枪头之后剑势不断,向上反撩正刺中上面那人小腹的关元穴。下丹田被刺破那人真气涣散,双腿一软再也不能撑住两侧崖壁,坠了下来。两具尸体叠在了一起。
他们二人尸体之后蓦见杖影晃动,一条镔铁禅杖当头击落,那手挥禅杖的胖大头陀口中还一边大骂道:“卑鄙!有种不用宝剑!”
夜风冷笑了一声道:“就算不用宝剑又如何?”说着,长剑一抖,霎时归鞘,双掌对着禅杖迎了上去,不过却没有和他的镔铁禅杖硬拼,这镔铁禅杖可是比熟铜棍坚硬的多。夜风虽然不怕于他,可也不会傻到以双手去硬接禅杖!
用左手的半截熟铜棍和那个胖大头陀硬拼了一记。胖大头陀后退了一步。夜风却是纹丝不动,足尖一挑将另外半截熟铜棍挑到右手。一手一拿着根四尺来长的熟铜断棍。
那胖大头陀看夜风收起了宝剑心头一松,想道:“他宝剑碎利,确也只是一片薄铁,惧怕和我这粗重的铁铲仗硬捍。你一个平时用剑的人能有多大膂力?这样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岂不是早死?”想罢用尽全力将镔铁禅杖砸下去。
夜风看着胖大头陀的镔铁禅杖迎面砸来,他又怎么不知道他的用意,面色带着一丝不屑,两根熟铜短棍同时向上一架。“当!”一声巨响,夜风身子不动,胖大头陀却是连退两步,虎口被震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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