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呼噜...”
陈蛊大口又干完了一碗牛肉汤后,用手帕抹了一下嘴巴,望向面前的富宁轻笑了起来:“小问题,当然可以。”
“但是不好听的话,还是说在前面吧。”
“你父亲做的饭,吃出了什么问题...”
“我懂,我懂。”富宁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如果吃出问题,我父亲偿命。”
“不。”陈蛊缓缓的摇了摇头面色平静道:“是你全家。”
“青龙帮的饮食是大锅饭,将来会有不知道多少敌人想办法在锅里投毒,或者收买你们其中一个人并投毒,又或者收买你父亲。”
“你们是源头,源头必须保证干净,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富宁面色严肃的点了下头:“蛊哥你放心吧,我们会更加谨慎,不会让敌人有下毒的可乘之机。”
“嗯。”
陈蛊神情满意的望向富宁轻笑了一下:“行了下去吧,这事儿我允了。”
m.42zw.cc
看见富宁满脸兴奋的走了过来,富谐撅了撅嘴随口道:“啧,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怎么,看来是成功了?”
“当然。”富宁兴奋的将兄弟二人搂进自己的怀里:“蛊哥已经准予咱爹在青龙帮开酒楼了,虽然是流动酒楼,但也不错了。”
“至少满足了老爹想在青龙帮干点事儿的愿望。”
富谐冷哼了一下抱怨道:“如果我是大哥,我一定向蛊哥申请,将老爹塞进青龙帮的先锋敢死队。”
“好了好了,不要抱怨这些了。”
“干活吧,等会儿等他们出去干活了,我请你们两个去后院秋风楼玩玩。”
富谐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盯着富宁急声道:“大哥,这可是你说的啊,上次就没让我玩耍。”
“这次必须要点三个,对至少三个。”
富平无语的瞥了眼富谐:“我说三弟啊,有必要要三个吗?”
“哼。”富谐冷哼了一下:“你懂个屁,小美最近修炼到武士境四层了,新学会了一招武技,叫水龙卷。”
“可以在嘴巴里凭空生成一道水龙卷,像龙卷风那样缓慢形状,极其绝妙。”
“还有那个思小妹你们都知道吧,她最近也修炼到武士境四层了,不过她就厉害了,也新学会了一招武技,叫做灵舌。”
“可以使舌头增长10厘米,啧啧,不得不说蛊哥让秋风楼姑娘也修炼这个决策简直做的太对了。”
富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那个如果让蛊哥知道这些秋风楼姑娘修炼的是这种武技,很有可能第二天就给这些姑娘全灭了。”
“咳咳...也是哈。”
“对了你们先提前去爹地屋里看一下,确定爹地在屋里,然后我们再去。”
“不然又像上次一样,父子四人在秋风楼里碰见,那也太尴尬了。”
上次他们去后院秋风楼寻乐子的时候,就很尴尬的和偷偷摸摸从秋风楼里钻出来的父亲碰了这个正着。
愣了一下后。
父子四人默契的选择了装聋作哑,擦肩而过像是没看见彼此一样,将彼此当做陌路人,那叫一个尴尬。
说到这里,富平面色不是很好看的开口道:“得了吧,我才倒霉好吗,我亲眼看见我叫的那个秋风楼姑娘,刚从我父亲房间内走出来。”
“我甚至都从姑娘嘴里闻见了大蒜味。”
“行了,别说了,这次注意点,提前去咱爹的屋内打探一下。”
“唉,你说咱娘要是知道这件事情得多难过啊。”
“那就不知道了,男人这种东西,在这方面往往很难把持住。”
“要我说咱娘可能也差不多猜到了一点,不过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行了行了,爹娘的事就别瞎揣测了,把火烧旺一点,等会儿青龙帮要出去干活了,这才是大事儿,吃饱了也好上路。”
富谐面无表情盯着富宁沉默了一会儿后,声音不带感情道:“吃饱了也好上路,大哥真是好口才,如果让阿蛇听见你这句话,今天不给你剁了炖酸菜,都是你祖坟冒青烟在保佑你。”
吃完饭的一众青龙帮帮众将自己身上的黑衣拖下,换成了天河殿的衣服。
脱衣过程中。
这些糙汉子也毫不避讳,将自己那黝黑结实满是伤疤的身体就这样光明正大的露在外面。
围在一侧的秋风楼女子,见状纷纷捂住嘴巴尖叫起哄道。
这些糙汉子也不害羞。
反而纷纷满脸自豪的展示着自己的伤疤和肌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青龙帮有了个不良的攀比风气,那就是攀比谁身上的伤疤更多更夸张。
明明小命那里有药膏,可以完美修复伤疤。
但这些青龙帮帮众竟然没一个人选择用的。
并且将自己的伤疤当做功勋一般,大大方方又满是自豪的展示在外面,小命一直觉得这股风气就是独眼龙带起来。
因为自从独眼龙上次独自鏖战战斗傀儡,落得浑身伤疤后,有好长一段时间,独眼龙在院内练拳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上衣脱掉一旁。
露出自己上半身那些恐怖而又狰狞的伤疤。
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假人上。
而一旁的刘老望着院内的一切轻声叹了口气后,低声道:“小姐,你说蛊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说他没有人性吧,他连一些红楼的姑娘都能容的下,而且还会一路上照顾其生命安全。”
“甚至于还会给其提供修炼资源,供其修炼,而且给的资源数还不少。”
“说实话,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势力里养红楼女子的势力没少见,但给势力内红楼女子发放修炼资源,并且还指导修炼的还是第一次见。”
“但你要说蛊哥有人性吧,这话我自己都不信,这家伙干的事儿就没一件事情是好事儿。”
“陈平安那么好的一个孩子,结果他亲爹希望他做纨绔,干爹希望他做悍匪,陈蛊希望他做坏人。”
“唉,有时候每次我以为看透蛊哥了,但还是有点看不透。”
刘老叹了一口气后,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