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望月阁,灯火通明。
一位位的儒生进入,极其的讲究礼节。
马车在望月阁前停下来,李牧当先跳下马车,准备好了凳子。
“先生,请。”李牧躬身。
“殿下,不必如此。”但是李牧以李忆昔救命之恩回答,李忆昔摇摇头,有些无奈,只能走下了马车。
李牧一脸恭敬的与李忆昔走近望月阁。
“来者止步?”
“殿下,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入今日文会的。”
李忆昔刚走近望月阁,两位书生挡在了面前,义正言辞的道。
“嗯?”
这瞬间,李牧的眼眸之中展露一抹森寒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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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盯着两人。
“我说过公子足以进入其中。”李牧的声音很冷。
“太子殿下,这是我儒道的文会,若是太子殿下非要强行进入,我等自然也阻止不了,但是这场文会也就结束了,大唐容纳不下我们,我们离开大唐。”
“想要进入,必须得通过我们的测试,这里想要参与,没有足够的渊博学识,身份在尊贵也不行。”
在李牧的威压下,两人双腿剧烈颤抖,有些支撑不住了,但是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不屈,死也不让。
“让开。”
李牧见李忆昔没有出声,有些不安,声音更寒几分。
“李牧,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休想用实力与身份压我们。”两人身体剧烈颤抖,双腿此刻仿佛都要炸开了,以手中剑支撑身体。
“找死……”
此刻的李牧,直接怒了。
“无妨。”
李牧刚爆发,李忆昔的手落在了李牧的肩膀上。
李牧的一身气息,诡异的全部被李忆昔压制在了体内,恢复正常。
“是,公子。”
李牧的额头上,背心尽数汗珠,此刻的李牧,惊恐到了极点。
因为刚才的瞬间,他的实力已经爆发了,但是李忆昔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时,李牧仿佛感觉到时间在倒流,他的气息瞬间恢复到了要爆发的那一瞬间。
挥手就掌控时间,这是极其可怕的事情,就算是真仙也做不到,因为时间,那是无法操控的。
所谓的过去未来,不过是是自己落下的印记而已,但是刚才的那瞬间,李牧清晰的感受到时间在倒流,时间被掌控。
此刻的李牧,急忙退到了李忆昔的身侧。
“嗯?”
看见这一幕的瞬间,两位书生神色微微一变,没有想到太子李牧竟然对李忆昔如此的恭敬。
但也仅仅只是诧异了片刻。
“公子,止步!”
两人依然没有闪避的意思。
“在下李忆昔,一介布衣,读过一些书,想要进入望月阁,不知需要满足什么条件,我家乡,也有无数读书人,名扬几百年,既然有条件,就说出来吧,若是我满足不了,我离开。”
李忆昔行读书人礼,显得风度翩翩。
“好。”
此刻两人认真看了眼李忆昔,对视一眼后答应了李忆昔。
“公子,第一关,对出这副对联。”
两人声音落下,打开了上联。
“人说之人,被人说之人说,人人被说,不如不说。”
李牧看了眼对联,很是无奈,看似简单至极,但是却一时间难以对出下联,他身后的谋士,此刻也是一个个色变。
两个书生的目光,落在了李忆昔的身上:“公子,只要对出下联,第一关就算过了,你有两柱香的时间。”
两人也没有过分的为难李忆昔。
“两柱香的时间吗?太短了。”
一个个色变,这么短的时间如何能完成。
在众人焦急的时候,李忆昔笑道,“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已经有了。”
“嗯?”
听见李忆昔的话,两人惊愕无比,这对联可是阁内的一位老儒出的。
两人目光期待的落在李忆昔的身上。
只见李忆昔笑道:“官管之管,被官管之管管,管管被管,不如不管。”
“这……!”
两位书生听见李忆昔的下联,眼眸之中尽是骇然。
李忆昔的下联,实在是太工整了。
“公子,我马上将你的下联传进去。”
听了李忆昔的下联,一位书生大喜,直接跑进阁楼内。
“先生。”
此刻的李牧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忆昔。
李牧没有想到李忆昔竟然对出来了。
“无妨,这样岂不是很有意思,我修行不成,但是背书还行。”
李忆昔笑着道。
“公子大才,接下来是第二关,七步时间内,作诗一首。”
阁楼内,传出了第二道题。
“好。”
李忆昔直接吟诗。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忆昔的声音落下,现场无比的安静,片刻之后,只见阁楼内,一道苍老,佝偻,一头银发,瘦削的脸上满是皱纹与老年斑的老儒生出现。
一双双的目光落在了老儒的身上,尽是恭敬。
老儒似乎走到阁楼门口,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气喘吁吁的。
老儒的目光落在李忆昔的身上时,不由目光一亮,李忆昔身上的气质,让他很是震惊。
老儒深吸一口气,道:“老朽欧阳靖,拜见公子,是老朽糊涂了,以公子的文采,何须继续考核,我等读书人,四海之内,皆是一家。”
“老朽欧阳靖,还望公子原谅我等的冒失。”欧阳靖行礼。
“还望公子莫怪。”
欧阳靖的声音落下,阁楼内的众人,急忙行礼。
“老朽欧阳靖,邀请公子参加今晚文会,太子殿下说公子学识通天,现在老朽相信了。”欧阳靖会心一笑,发出了邀请。
“在下李忆昔,谢欧阳先生。”李忆昔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急忙道。
李忆昔与李牧走上了望月阁。
走上望月阁,李忆昔发现今日参加文会的人,竟然尽数是儒生,无一人修习武道者。
心里暗道,“怪不得如此,原来都是儒生啊。”
这些老儒生的脾气,李忆昔从史书之中知道一些,那是倔到极点了。
“李公子,天下读书人是一家,今日是老朽唐突了,老朽敬公子一杯。”
欧阳靖端起酒,一脸歉意的道。
“无妨,我能理解,文会自然需有文会的样子,我亦是读书人,懂的。”李忆昔也端起酒,一饮而尽。
“诸位,今日文会,是何主题啊?”李忆昔问道。
李忆昔的话落下,众人的目光,落在欧阳靖身上,一脸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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