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小姐说的没错,这样的龙脉格局,如此浩然的气势,这地方有吞吐天下的大气魄。能被埋葬在这儿的人,能被珍藏在此的宝物!堪称人间之最。”
江海老爷子对于古文化的风水学说,有着一定的了解!同时更是亲眼目睹过一切玄奇的人,所以此时深有感触!
“老先生说的没错,以前我总觉得,陵寝只是遮盖一切肮脏的东西!可是现在看,这里山势绵延,几座高峰上都有积雪,地下水脉横通,算得上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再加上龙脉直通那座山顶,我敢保证,这地方诞生什么事情,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虫子哥作出判断,心死也随之活跃起来!
紫金道人扫了他一眼:“那你可曾看出,我们走哪条路最近,我们可以通过什么方法,尽快的抵达这座山里!”
虫子哥指了指头顶上的雪峰!
“这里山是绵延,咱们顺着山顶只要一路直通过去,遇到的危险肯定少之又少,这么走肯定是最近的路程。”
紫金道人撇了撇嘴:“哦,这么说你能扛得住寒冷?”
虫子哥愣了一下,扫了眼众人身后的温泉,善善的没有说话。
“好了,路途之事,等我去研究一下劝死书!”江海老先生说:“大家还是回到温泉边好好修整一下,明天天一亮,咱们务必要一起出发!!”
恰在这个时候,云层被一阵狂风搅散,江海老爷子心心念念的天空,别随之消失了!
“真是壮丽浩瀚!”南宫漫云不无遗憾的说了一句。
“没了?我还以为能看到太阳落下去!”虫子哥的手下嘀咕了一句。
费先生脸上也写上了失落,回到火旁望着滚开的炉子,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投影消散的速度很快,就像是出现的时候那样,如幻沫泡影,眨眼消失无踪!
张凡也从大石上跳了下来!
江海老爷子裹着毯子,脸色苍白如雪,迈起步子来非常沉重!
这一趟的长途跋涉,对于江海老爷子本就是不小的负担!加上中间遭遇袭击,被尸毒侵入身体,使得江海老爷子神色萎靡,要不是见到了这天公投影,估计江海老爷子已经很难撑下去了!
紫金道人走到张凡身边,手掌一翻,饕餮之牙便是出现在他的掌心!
“主人,这把刀,很轻易就能感受到周围散开的煞气!按照龙脉之说,我们距离真正的龙头已经不远了!”
张凡皱了皱眉,和紫金道人来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
“你有没有感受到某些特殊的契机!”
紫金道人摇头:“此行肯定颇为艰难,我感觉我们前面有一座大山拦着,根本看不到任何光亮!”
张凡想了想之后心头了然,紫金道人本体乃是紫金老鼠,有着特殊的天赋,可以轻易的寻找到各种各样的宝物!
然而到了这万窟山之后,这里到处都是那条化龙巨蟒的气息,本身对于紫金道人就是一种压制。
而且这万窟山前面,便是那头龙的修行之地,紫金道人的嗅觉和手段,自然而然会被这地方的气势影响。
于是他从天地当铺中,取出了一枚白镜的古玉。
将镜子捧在面前,他轻轻念叨了两句咒语,终于镜子上出现了一些黑气,并且迅即编连成线。张凡将镜子摆正,只见到那条线在镜子上一分为三,分别指向了三个方向。
其中最粗的,正是朝向北面方向,这正是江海老爷子所说,那座天宫的所处之地。
收起白玉净盘,张凡在地上的白雪里,用指头带笔,轻轻地画了幅图。
紫金道人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当整幅图画完之后,紫金道人露出了恍然神色。
“原来如此,这个地方,原来不止一座地下炼丹之处。”
张凡也轻轻点头,站起身将图画打碎。
“回去好好休息,接下来的路,可没想象中那么好走。”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江海老爷子让费先生准备出了单独的锅,为张凡和紫金道人,准备了非常鲜美的肉浓汤!
营地里静悄悄的,除了温泉水旁边,时不时有人清洗一下手脚,便没有任何人发言了。
紫金道人和张凡轮番只守上半夜和下半夜,不过相比于危机重重的地下,这万窟山最近的地表上,没有任何危险情况发生。甚至见不到任何动物,除了白皑皑的雪,便是枯黄一片的土地!
次日清晨,众人纷纷从沉睡中醒过来!
他们身上的衣服被温泉水的雾气打湿,但这时候已经没人在乎这些细节了!
大家匆匆的吃过了东西,:在昨夜江海老爷子便设定了向前的通行之路,按照草草的地图,一起直奔山脊的方向而去!
相比于前几天在地下奔逃,众人现在就显得悠闲了许多,不过路程走的却也不慢,毕竟这一次大家心里有了盼头,总比是之前暗无天日的地下,好了不知多少倍。
所有人都加快了脚步,拼了命的赶向万窟山的位置!
大概是中午十二点多左右,虫子哥等人精疲力竭,幸好众人没有离开暴雪线周围,这里地形非常特殊的原因,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另一处的温泉,简单的补充了水,终于有时间坐下休息片刻!
看着周围都是白皑皑的环境,见不到任何像是通道的地方,江海老爷子有些精疲力竭,靠在石头上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张凡先生,我们此行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但老夫我,却感觉这劝死书,已经没办法为我们指路了!接下来……就要看你和紫金道人先生的了。”
紫金道人皱了皱眉,目光望向张凡。
“江海老先生,咱们此次前行,走到这一步已经殊为不易!如果此时有我带路,恐怕很多事情会发生变故。”
张凡亦有所指!
紫金道人则解释说:“江海老爷子,你可要撑住!”
江海老爷子眉头一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很是沉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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