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他只能将护体罡气放出,然而玉罗蜂却视若无睹,如今,这种魔虫虽然没有完全成熟,但也差不多到了刀剑不伤,水火难侵的地步,区区护体罡气,能奈它们何?
林轩才没有兴趣明明赢了,却在那里与对方多费唇舌,从而增添不必要的变数,他与木冠老者对话的目的只有一个。[..com]
吸引对方的注意,从而悄悄将玉罗蜂放出。
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只闻惨叫声传入耳朵,护体罡气所形成的护罩在玉罗蜂面前,有如纸糊,轻松就将其冲破,玉罗蜂已爬满他的面孔。
杀猪般的叫声传入耳朵,林轩脸上,则露出讥嘲之色:“想自爆元婴来威胁我,有本事自爆给哥看一个。”
玉罗蜂不仅有时间之毒,而且被蛰后的疼痛几乎是不能忍受的,在那种剧痛下,勉强凝聚法力还可以,但想要让法力加速狂暴,从而完成自爆,几乎是痴人说梦,林轩早就在防着这一着,怎么可能在大好形势下受对方的威胁呢?
“啊!”
玉罗蜂爬满了他的面孔,剧痛而且不能视物,木冠老者已顾不得强敌环视在侧,双手被魔光包裹,拼命的像面孔上的魔虫抓去了。
林轩叹了口气,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地:“何必还做那无用之事,让林某送你到阴曹地府里。”
话音未落,林轩袖袍一拂,一柄九宫须臾剑飞掠而出,这可不是剑气,而是他的本命宝物。
红光一闪,对方已由额头的中间,被劈成了两半,连元婴也没有逃出,同样一分为二了。
他的脸上还保持着惊恐与愤怒,林轩屈指一弹,火光一卷,整个化为了灰烟,林轩将储物袋拿在了手里面。
林轩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上兵伐谋果然是最为正确的选择,虽然以他的实力,就算是以一敌二,也能打败蝎尾上人与木冠老者,但肯定会经历一番恶斗,哪儿会有如今这么惬意轻松。
然而凡事有利就有弊,林轩并不晓得,他这得意之作,却在不经意间为自己埋下隐患了。
距此两三万要的一片荒原。
两道惊虹划过天行,惊虹中两名古魔实力不弱,都是离合级别的,此时此刻,正窃窃私语的交谈着什么。
“邱兄,你看刚刚那姓林的小家伙,真是圣祖大人传令,想要寻找的那个?”说话的是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古魔,此时此刻,眼中带着几分不确定与迷惑。
而他问话的对象是一红脸老者,此人的修为比他还要高上一筹,已是离合期的巅峰。
“我也不晓得。”老者叹了口气。
“邱兄也不晓得?”那中年古魔有点诧异了,对方实力暂且不提,向来是以足智多谋著称的。
“不错。”那老者以手抚额,脸上露出几分沉吟之色:“就容貌身材来说,此人与圣祖大人传给我们的画像,别无二致,不过据圣祖大人所言,那林小子卑鄙无耻,狡猾异常,可我们刚刚在婚礼上所见,那家伙却是一莽失…,这一点,实在难以让人解索。”
“他会不会在扮猪吃虎?”
“扮猪吃虑…,嗯,这也是有可能的。”老者眼中异芒闪过:“其实,我们也不用多想了,只需要将这个消息,如实上报上去,圣祖大人自然会做出抉择地。”
“邱兄言之有理。”
那中年古魔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开口。
随后伸出手来,在腰间一拍,只见黄芒一闪,一块黑光蒙蒙的玉符出现在面前。
这万里符乃是圣祖大人赐下的特制宝物,只有他们这些心腹才有。
天元虽然投靠了冰魄,但身为渡劫期的圣祖,自然也会有一些嫡系与心腹,寻找林轩的下落,他怕引起冰魄与宝蛇的注意,不敢公布线索,但却悄悄通知了自己的心腹,让他们帮忙留意来着。
眼前两名古魔,就是天元的心腹,他们来到这里,本来是另有任务,恰逢蝎尾上人纳妾,也就前去热闹恭贺,没想到无心插柳,却发现林轩的行踪了。
然而相貌虽然相同,性格的差异却未免太大了,两名古魔,也拿不准林轩是否是圣祖大人诏令寻找的人物,不过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会错过,总之先通知了再说。
中年古魔低垂下头颅,嘴唇微动,已将要说的话拓印在万里符之中,随后袖袍一抖,那万里符光华闪动,已化为一道灰蒙蒙的惊虹,风驰电掣的消失于视线之中。
而这一切,林轩并不晓得,灭杀了两名强敌,他的脸上满是志得意满之色。
不过,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他可不会舍本逐末,忘记自己大闹婚宴的目的是什么。
林轩闭上双眸,将神识放出,很快就有所收获,找到自己要寻找的东西了。
随后林轩身上惊虹一起,像城主府的内宅飞去。
一层灰蒙蒙的光幕出现在视线里。
作为分神期的大能古魔,又是一城之主,这蝎尾上人的住处,可以说是极尽奢靡的,光是城主府的面积,就比世俗的皇宫还大。
而后宅,一般不会客,所以自然会有禁制守护。
然而区区阵法,怎么可能难得倒林轩呢?
右手一抬,数十道剑气浮现,迎风就涨,随后往中间一合,凝结成一柄巨剑。
“破!”
林轩一指向前点出,那数十丈长的巨剑一闪,狠狠的劈刺像下面。
这后宅既然少有访客,故而禁制也不会有多么的了不得,毕竟蝎尾上人乃是分神期古魔,一般情况下谁敢来捋虎须呢?
只闻刺啦声大做,那光幕一闪,已如气泡一般的破灭开来。
惊叫声传入耳朵,林轩低下头颅,只见不少侍女打扮的女魔,脸上露出惊骇之色,她们还不知道前厅发生了什么,更不晓得蝎尾上人已经陨落。
然而林轩散发出来的强大灵压却让她们恐惧与错愕。
“蝎尾上人新纳的侍妾在何处?”林轩包含威仪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我们也不晓得…”那几名侍女慌慌张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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