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拜师便相当于再造之恩,因此固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说,而在天穹世界之内,师徒更不是随意认的,一旦师徒关系确立,其中干涉将有许多,例如:当一个气运低的人败一个气运强势的人为师,他师父的气运便会向其均一部分。
而且不仅如此,拜师也将会影响各方各面,因此范海辛才会猜测秦默拜了一个大家为师,毕竟秦默是异人,家族影响的可能在其看来是不存在的。
面对郡守的疑惑,秦默一笑置之,并没有进行丝毫的辩解,而是岔开了话题:
“郡守大人,我不过一介草民而已,如今由于遭受冤屈,特来到此述状。”
“哦?何来的冤屈?”
“郡守大人明鉴,这韩都尉的三公子,横行霸道、仗势欺人,他在市集中骑马到处冲击,全然不顾百姓的性命,草民不过路过市集,遇到其冲撞,方才奋起反抗。
如今这韩都尉的人,不顾青红皂白,竟然在郡守府外便聚兵闹事,打算直接截杀我,使其三公子平安无事,他们这般相互包庇,实乃我东莱郡一大恶霸!”
听到秦默此言,范辛山并没有什么表示。他能够听出秦默的言中之意,秦默此语句句矛头皆指向了韩都尉一脉,恐怕这便是秦默的本意了。
见到范辛山在思衬,秦默倒也没有多言,安静的站着的,等待回复。
这一会的时间,范辛山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茶杯,在抿了一口后,他抬起眼睛,看着秦默道:
“你叫?”
“草民秦默。”
“哦,秦默是吧,我见你气质高贵,行至不凡,故在此听你叨唠,但是你现在所的却不是我想听的,一切摊开了吧。你之前所喊的话,令我十分感兴趣。你说‘勠力猛行’,可是不知这‘力’从何来,又如何‘行’?”
说着,范辛山便凝视向了秦默,他身上的精神力也跟着镇压向了秦默。他这是想要给秦默一些心理压力,使他在这番交流之中落入下风,透漏出更多的信息。
有时候交谈之间便是战场的交锋。
秦默面对范辛山的压迫和官威,他的内心并没有波澜,范辛山的精神力也就和其相同之数,因此对秦默并没有什么压迫感,而且其官威秦默倒也遇到过不少。
“郡守大人,你的那套官腔可以收一收了,你当下的困境,我正好有解决的方法,只是却不知你的诚意如何。”
面对郡守大人直接摊开的做法,秦默也就不再掩饰了。如若此刻他还再示弱,他便有可能在之后的利益争夺中,落于下风。
其实,猪是吃不掉老虎的,有时候更多时候,反倒是两只老虎在分食猪肉。如今秦默便是要让郡守明白,他也是一个老虎。
看到秦默从容之状,范辛山轻笑道:
“诚意?如今你被困束在郡城之内,只要我随时一声令下,你的小命便可能不保了,现在你还给我讲诚意?如今只有我能够救你,如若你的方法对我无用,迎接你的便是韩都尉的迫害了,你可要想清楚,还是否要将诚意。”
“哈哈,郡守大人以为我就那般愚蠢,傻傻的来到这里,然后成为案上鱼肉?任由宰割?郡守大人以为在这郡城之内,有人能够阻挡我么?我若想走是很简单的。”
说着,秦默轻笑间拍了拍双手,在秦默掌声传出去的刹那间,从屋外汹涌而起了滔天之势,那气势仿若是从火海中升腾而起,具有焚天之威。
感受到这股气势,范辛山不由震惊的从凳子上坐了起来:
“这是!”
“没错。”说着秦默又拍了一下手,让龙鞠把气势给收了回去,如果在秦默第一次拍掌之后三秒,不再传来第二次拍掌,那么龙鞠便会直接闯进来,以防秦默发生不测:
“这便是我带来的人,他是地阶修为,而且还是觉醒了本命星辰,为圣阶之位,在这郡城之内,我倒不信有人能拦的下他。
而且,你应该能够感受到,他是一名稀有的统帅,在东莱郡城外,我便安插了一支军队,如若内外夹合,虽说难以打下这郡城,但令你们伤筋挫骨,使你担上罪责倒还是可以的,到时候恐怕你的官途便将濒临危机了。”
如今在神州之内,可是已经有好几起由于郡内燃起战火,而被罢免郡守之位的人,在龙庭看来,在其郡内爆发起义和战火,便说明了这个郡守的不称职。
听着秦默的言语,范辛山低着头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他又重新坐了下来,故作镇定道:
“你真的这般有把握么?你感觉你带的那员猛将,能够挡得下太史慈?太史慈可同样为地阶武将,而且也觉醒了本命星辰,位列圣阶之位。”很明显这个太史慈便是范辛山心中的定海针,此刻说到太史慈,他的心也平静下来了。
听到范辛山已经说到了太史慈,秦默分担没有慌张,反倒更加从容自信了:
“郡守大人,不才,之前草民在韩家三公子身边,找到了太史慈的弟弟,我不知面对弟弟和忘恩负义的郡守大人,最后这太史慈将做何抉择啊,恐怕到时候……”
“你无耻!”即便是范辛山的素养,此刻都忍不住骂出了口,他全身的气势都爆发了出来,希望再压迫秦默一次,但是这气势对秦默来说还不如一阵微风有用呢。
面对范辛山的气急败坏,秦默倒很是淡然:
“郡守大人,恕草民无礼,我此番本来是来帮你的,帮你走出困境,你又何必这般苦苦相逼?最后落得双方一个不愉快呢?”
其实说到底还是范辛山太贪婪了,他不想付出一点东西,便得到解决困境的方法。秦默十分明白这点,所以他才更不能让步分毫。
在明白自己无法强迫秦默后,范辛山便平息了心中的火气,面色转到和蔼之上,之前他只是受不了被一个异人压迫的窘境,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如今想通一切后,他便又重新回复到了以前的圆滑,就像是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爆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哈哈,秦默你比我年龄小,我便托大叫你一声贤侄了,之前的都是误会,还望贤侄见谅,我在此给你赔罪了,只是不知贤侄具体是什么方法?又需要我帮你什么?”
见范辛山回归到了谈判之上,秦默便明白大局已定,接下来就是商谈和行动了:
“郡守大人,我需要什么之后再给你说,现在我先告诉你我帮你解决困境的方法,如若你感觉合理,我们再谈细节。
我的方法便是,趁着韩家三公子之事,把火直接烧道韩都尉身上,之后一不做二不休,我们一同出力将韩都尉一脉铲除殆尽,到时候随便给其安个罪名便成,恐怕这方面郡守大人应该有所准备,到时候整个东莱郡,便真的是你一言堂了。
即便最后州牧追究下来,他也无能无力了。而在此次的计划中,我带来的人,便是关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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