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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骚婊子”这种不怎么好听的词语,但此时却脱口而出一声“阿年”,让裴斯年都给呆在了原地。男人的嗓音带着些低沉,又带着些温柔,一下子就让他的心尖颤了颤。明明方才才被那样欺负过,但他现在却没出息的动了心,因为那一句“阿年”,浑身都软了下去。

“你……你怎么这样喊我……”他软乎乎的,都听不出半点恼火和不悦了,眨巴着眼睛瞅着他,“怎么好随便给我取小名……”

“而且……而且……这是我娘才喊的名字……不能给你喊的。”

“那可不行。”李璟笑着放下了那两瓣小屁股,去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人摆好姿势趴跪在了床上,露出了粉色的菊口,“阿年……阿年,本王要亲你的小屁股,你说好吗?”

“……”裴斯年把脸压在了枕头上。

那枕头许是昨夜李璟睡的,还带着不少对方身上的味道。他下意识的嗅了嗅,不知道怎么就给“嗯”了一声,嗓音还闷闷的,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样。李璟又笑了一声,似乎是极为愉悦,直接就搂着他的屁股吻上了中央还红肿着的菊口。

小菊不如前面的屄穴,并没有那么多的特殊部位,只有一个小小的穴口罢了。但男人还是十分耐心的用整个舌头舔舐了几下,当裴斯年适应了之后,才开始用舌尖缓缓的绕着四周打转。

当被舌苔裹住屁眼时,裴斯年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他的小屁股自然也是,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肛周肌肉的紧张。但却又被软舌舔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更加的撅起一些罢了。肛口其实敏感的很,连肉都是嫩嫩的从穴里头翻出来的。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声,都没有想过能这样舒服……

他喜欢被舔。

无论是舔前头的花穴还是后头的菊穴。

李璟也当真不嫌他脏,一点一点的绕着菊口打转,将所有地方都舔舐到湿漉漉了之后,才慢慢的如先前一般,咬住了一丁点被打肿的粘膜。裴斯年立刻就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但在那份刺痛之下,他又舒服的小屄发抖,连肉茎都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直在了半空中。男人仿佛是在怜爱着这一块先前被打肿的软肉一般,不断的舔舐着这一块软肉。裴斯年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他给舔破皮了,对方才缓缓的放开,复而啄了啄那张已经软绵下来的小穴。

“算了。”李璟一边勾着唇笑一边摇了摇头,伸手去取了药膏过来开始仔细的替小家伙涂抹,“今日你受了委屈,本王就先不欺负你了。”

其实软绵下来的菊口再适合不过插入。

他的阴茎也一直勃起着,顶端甚至泌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水液,但男人却没有理会,只将药膏送入了那张软穴之中,将嫩逼内里都涂抹了起来。他爱怜的抚了抚整个臀肉,轻轻的将药膏放在一旁,又起身下了床,拉开衣柜取了两套衣服出来——

“等你屁股不疼了,再用这一处承欢吧。”

裴斯年慢慢的坐了起来,眼巴巴的瞅着他。

长春宫里头的衣服都不知道是多久了的东西,不说做工粗糙,就光是尺寸都不大行。李璟身材高大,穿上了之后手腕脚踝均裸露了出来,只能勉强盖住小腿的三分之二罢了。但裴斯年却得费劲的在那儿卷着自己的衣角和裤脚,活像是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但他其实也并不算多矮,怎么着也是要比女人高的,只可惜身边的男人都长得太高了一些,衬显得他有些稚气罢了。

“你……你马上做什么呢……?”他也没有瞌睡的意思,好不容易揪好了衣服,便哒哒哒得跟到了男人的身旁,“我和你一起……”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又凑上去的模样活像是一只小狗。

李璟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庭院中的杂草,“本王见这秋日光景不错,打算作画一幅,你说如何?”

裴斯年眼睛立刻就亮了。

他读书读的少,也没学过什么东西,因此本能的仰慕着会琴棋书画的读书人。李璟索性牵起他的手,同他一起去别殿里搬了桌子和椅子出来。砚台、墨块、纸笔都是先前裴斯年翻出来的那些,直接就给一道拿了过来。小家伙探头探脑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好奇和欢喜。

他瞧不出这庭院里头有什么风景,但既然李璟说有,那自然就是有的。

尽管地上满是杂草,桌椅也是老旧的那种,但当李璟坐下时,还是带上了些上位者独有的气势。早晨研磨时的水早就干了,在砚台里结成了片片磨碎。裴斯年瞧了一眼,马上就要去井里头打水过来,但却一下子被揪住了衣摆,不得不给转了回去——

“我去给你打水来研磨……”他眨巴着小眼睛,“马上就回来的。”

“不用井水。”李璟眯了眯眼,缓缓的扬起了唇角,将那只剩下一个小角的墨块碾在了手中,“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墨?”

裴斯年愣了一愣。

他哪里懂这个,瞅见那墨块上飘着几个金屑,便猜了一句“金丝墨”。男人则摇了摇头,缓缓笑道:“这叫春墨。”

“诶?”小家伙眨了眨眼,“春天用的?”

男人低笑了一声,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蠢。”

裴斯年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简直满头雾水。但他又被揪着衣角,只能继续站在一旁瞧着。李璟则微笑起来,替他开口解释道:“要研这种墨,需用女子之淫水——两者混合之后,才能让墨点之如漆,散发异香。”

裴斯年瞬间就傻了。

他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这种稀奇古怪的墨,但李璟还在那边一本正经的胡诌着:“没想到还能有这样一小块留存在这长春殿中,若是被当做寻常墨研去了,那可当真是绝了代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裴斯年蹙起了眉头,满满的都是纠结,“我翻过了……那里头只剩下这一块了……”

“那便只能不画了。”李璟轻轻的放下了墨来。

“不行!”小家伙急了,本能的凑上去摇起了脑袋,“要作画的,要作画的……不就是水么,我给你弄就是了,你等着,我去房里头——”

“那可不行,要最新鲜的淫水直接落到砚台里,才能磨出那股异香。”李璟差点要笑出来了。

但裴斯年还当真的很,傻乎乎的“啊”了一声,又低下脑袋瞅了瞅四周。在这样空旷的院子里头脱掉裤子,实在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好在也不会有人来长春殿里头,因此也不会被旁人瞧去。他皱着小脸纠结了一下,又瞧了瞧正拿着毛笔来回抚弄的李璟,忽然下了决心,直接就给解开了自己腰上的系带——

“你等着……我,我给你弄水……”他的嗓音都在发颤,但还是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还红红的小屁股,努力的爬到了桌子上,“用手摸摸就好了,我水很多的,一定能够你画……”

“当真?”李璟愣了一愣,嘴唇都不禁抿了起来。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已经蹲在了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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