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宁公子,饭烧好了……你们……”
夏母边说着,边推开了门,当看到夏安然和宁远正在忘情拥吻,顿时呆住了。
宁远和夏安然,见到夏母推门进来看到,两人也是齐齐吓了一大跳,两唇即刻分开。
夏安然更是如同惊吓到的小鹿一般,蹭的一下,从宁远怀中挣脱,退开到了一边。
她两腮羞红,红得都能滴出血,小脑袋垂得低低,看着自己的脚尖,垂手定定地站着,显得那么羞怯和不安。
被母亲撞破自己和男人拥吻,夏安然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等待着母亲的惩罚。
宁远看向夏母,露出了个尴尬的笑容。
想不到和夏安然拥吻,却被人家母亲抓个正着,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
“阿姨,那个,不关安然的事,都是我一时冲动……”
宁远讪讪道,他担心夏安然受到母亲的责罚。
此刻,空气中仿佛漂浮着尴尬的气息。
“唉,这个。”
夏母看了看宁远,又看了看低垂着脑袋立在一旁的女儿,最终无奈般叹息了一声。
宁公子是家中大恩人,不但治好了女儿的病,还帮她母女还了所有的欠款,给她两母女诸多的帮助。
夏母不可能为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责怪宁远,见宁远将责任都揽在身上,她想责怪夏安然也不适合开口了,只得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宁公子,那个,我饭已经烧好了,你们稍微整理一下就来吃饭吧。”
夏母终究也没说什么,扔下一句话,叹息地推门出去了。
等夏母一出去,宁远噙着笑意,盯着脸蛋仍旧红扑扑的少女,砸了砸嘴,回想两人的拥吻,回味无穷。
夏安然一对长长睫毛宛若蝴蝶般微微颤动,见到宁远仍旧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一张俏脸愈发的红了,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
夏安然今年17岁,还未满18周岁。
在她没有得怪病之前,尽管在学校里追求她的男生数不过来,只不过由于母亲管教严格,她并没有谈过哪怕一场恋爱。
虽然,她和宁远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宁远为她所做的一切,令她非常感动,并且一直默默记在心里,对此心怀感激。
当然,夏安然并不全是因为感激才喜欢宁远。
其实,她初见宁远的时候,就感到了无比惊艳。
犹记得,当时在家中,宁远的出现,宛若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翩翩贵公子,俊美无俦的面容,浑身散着超凡脱俗的气质,整个人站在门前,仿佛比太阳还要耀眼夺目。
第一眼见到宁远,她就感到了心如鹿撞。
再到宁远出手将几名上门催还高利贷,意图不轨的恶徒解决,她对宁远好感大增,同时一颗芳心为这名男子而跳动。
自小到大,夏安然不止一次梦想过,她未来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终有一天会踏着七色祥云来迎娶她。
在她怪病缠身,生命中遭遇噩梦之际,宁远的突然出现,宛若天神下凡,她一眼认定,宁远就是她梦想中那位意中人。
随后,她看到,宁远为了治愈她,在许氏医院期间,雷打不动地按时过来为她针灸,更是感动不已,对宁远的爱已然深深地刻在骨子里。
那时她就很清楚,宁远和许茹烟已经有了婚约,她和宁远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
可明知道她和宁远不可能,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飞蛾扑火般深陷在她对宁远这段感情里,不能自拔。
她为了避免插足到宁远和许茹烟的婚姻,只能偷偷地喜欢宁远,这份爱仿佛见不得光一样,唯恐别人发现。
先前,猝不及防间,宁远对她激吻,这让夏安然心中惊喜不已,情到浓时,她也不管不顾,忘记了一切,只想热烈的回应自己心上人。
第一次这么大胆和男生做这种事,仍旧惊羞不已。
“你母亲没意见,”
宁远盯着娇羞无限的少女,一脸戏虐,打趣般问了一句:“还想继续吗?”
刚才情到浓时正起劲,突然间被夏母撞破,让他感到意犹未尽。
夏安然闻言,低垂着小脑袋,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完全不敢和宁远对视,最终还是扭捏地点了点头。
宁远见到对方点头,也不客气,欺身上前,夏安然则背靠在门边。
他一手撑着木门,对眼前的少女壁咚了一下。
对于夏安然来说,她被宁远壁咚,她身子紧紧绷着,一颗心砰砰狂跳个不停,灵魂快要出窍了,让她忘乎了所有。
两人忘情良久,才不舍的分开。
夏安然背靠在墙上,小嘴微张,胸脯起伏,剧烈地喘息,仿佛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不是一般的刺激。
此刻,她一张脸红得像苹果,娇嫩欲滴,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宁远眼带笑意,直勾勾地看着夏安然,饶有兴致地问道:“感觉你没多少经验,很刺激吧?”
夏安然眼神躲闪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迎视宁远的目光,羞涩不已道:“恩,人家是初吻。”声音细如蚊呐。
“哈哈,怪不得,”
宁远笑了笑,看着惊羞如小鹿一般的夏安然,宠溺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调侃道:“以后我会多教导你,让你多熟练。”
夏安然闻言,如同含羞的花朵一般点了点头,动人无比。
随后,她陡地抬眸看着宁远,声音压低问道:“宁公子,我们这算不算在**?”
宁远听到这句话,脚下险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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