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人管得着你?”
宁远让两个保镖在门外等候,径自走进了屋子内。
四个壮年男人转头,见到一名身穿黑色运动装的男人进入屋子,这男子虽然穿着随意简单,但却给人一种贵气十足的感觉。
宁远身材挺拔修长,相貌俊美,给人感觉翩翩贵公子。
“小子,你谁啊?竟敢破坏我们的好事?”
“小白脸,识趣点就不要多管闲事,滚一边去。”
“嘿,莫非你这公子哥也看上人家闺女啦,不过没你份,不想死,就滚吧!”
四名壮男立马一副凶巴巴,对宁远讥讽威胁起来。
宁远冷笑,对这种就差没在脸上写着“炮灰”两个字的小角色,他浑不放在眼里。
他懒得脏里自己的手,只是挥了挥手。
“宁少爷,有什么吩咐?”
等候在门外的两个保镖立马走进屋内,冲宁远恭敬地问道。
宁远扫了眼四名壮男,冷漠道:“给我教教这四个家伙做人。”
“是,宁少。”
两名保镖应了声,二话不说地朝着四名壮汉冲了过去。
宁远这两名保镖是特种部队的退役军人,四名壮汉在他们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三拳两脚,就将四名壮汉打趴在地。
宁远看着躺在地上惨叫连连的四名壮男,施施然地走到那名秃头男子身边,冷冷地说道:“你是老大?”
“公子饶命,我……”
秃头男子一脸惊恐,之前的嚣张尽去,低声下气地求饶起来。
宁远没等对方说完,全力一脚朝着秃头男子的裤裆狠狠踢去。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响起,秃头男子昏死了过去。
屋内所有男人见状,眼神一缩,感到了裤裆一阵凉飕飕的。
“把这四个家伙扔到附近的臭水河喂王八。”
宁远对两名保镖吩咐道。
两名保镖一人拖着两个出了屋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夏安然和妇人都愣怔在原地。
“您们好,我是宁远,希望我的冒昧到来,没有打扰到你们。”
宁远朝着夏安然和妇人露出一个温和笑容。
“没有……谢谢,你帮了我,”
听到宁远的话,夏安然率先反应过来,俏脸浮现感激的神色,同时心中有感到疑问:“不过,你是?”
夏安然见到眼前俊美帅气的宁远,从刚才带着两个保镖来看,显然身份非富则贵。
“叮!获得夏安然好感,+300运势值。”
耳畔响起系统提示音,宁远嘴角微微翘起,心知自己刚才出手处理那几个混球,已经初步博得了夏安然的好感。
“是这样的,我在网上那些爱心捐款平台,看到你发的治病求助信息,”
宁远把一早想好的说辞说出来,“因此,我想帮助你,就特地过来了。”
在原书上。
夏安然的身世很凄惨。
在她十来岁的时候,父亲就因为癌症离她而去,自小她就跟母亲相依为命。
她母亲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在帝都这种高消费的城市,一个人养家活口,供夏安然上学,钱根本远远不够。
不过好在夏安然是个懂事的姑娘,学业之余,不停在外面打工,为母亲分担压力。
尽管这样,一家的生活也是勉强维持下去而已。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夏安然在去年的某天,突然得了一种怪病。
几乎是一夜之间,夏安然胸椎以下全部瘫痪,除了头部能活动,身体其余部位软绵绵地,如同麻木般没有一点知觉,就算拿刀刺进肌肉里,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后来夏安然被送到医院,经过医生诊断,她神经肌肉接头高度损伤。
至于是帕金森病,还是其它罕见的疾病,连医生都不能确定,对此也感到束手无措。
夏安然的母亲拿房子抵押,又通过亲戚、银行、网上众筹,甚至借网贷、借高利贷筹到钱,前前后后花了几百万,遍访全国各大医院和名医,都不能治好夏安然的病。
最后,医院见母女俩拿不出钱,也不给治疗了,夏安然只能在家中休养。
自此,夏安然只能躺在床上和坐在轮椅中渡过。
“你说,你想资助我女儿治病?”
听到宁远的话,夏母一脸惊喜地确认道。
要知道,她为女儿的病,也曾在网上发过了无数求助的信息。
大部分人一看这是医学史上都没记载过的怪病,治疗难度可想而知,这种怪病估计花上大笔钱都未必能救好,因此都不肯资助。
当然,也有一些好心人肯伸出援手,然而,当这些好心人资助一笔,没能治好,又资助第二笔,还是没能治好、第三笔、第四笔,都没能治好。
这怪病简直就是无底洞,多少钱投下去,夏安然的病也没有一丝好转,好心人也坚持不住了。
“当然,”
宁远笑了笑,一脸诚恳地说道:“我非常乐意帮助你闺女。”
“太好了!宁公子,您真是菩萨心肠,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感谢大恩大德!”
闻言,夏母笑逐颜开,激动连连地说道,“安然,快谢谢宁公子。”
“谢谢宁公子!”
躺在床上的夏安然礼貌地点头称谢,转而幽幽地说道,“不过,看了这么多医生,都没能够治好我的病,或许我这种病真治不好了。”
叮!宿主得到夏安然的感激,获得300运势值。
一边听着耳畔传来的系统提示音,宁远一边安慰道:“夏小姐不要灰心,或许你看的医生并不擅长治疗你这种怪病而已。
“女儿,”夏母突然劝说夏安然道,“既然这位宁先生肯资助你,我们应该去试一试,说不定能你的病还能治好呢。”
夏安然沉吟了一下,对夏母轻声说道:“妈,我听你的。”
她比任何人都想治好自己的怪病。
然而,她去过了许多家医院,看过了不少颇有名气的医生,都对她这种怪病束手无措,她也不抱希望了。
可想到母亲为她的病上下奔波操劳,懂事的她很乖巧地听从了母亲的话。
见女儿答应,夏母一脸欣喜,转头看向宁远,感激的说道:“宁公子,真的非常感谢,冒昧问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我女儿能进医院开始治疗。”
“我学过中医,”
宁远看着夏母,转而对夏安然说道,“夏小姐,我能过去看看你的病吗?”
学过中医?
夏安然和夏母,怎么看宁远都不像是会医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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