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尔刻市中心,市政厅对面的金蔷薇酒店内,酒店的老板金小心翼翼的在顶楼一套豪华套房的门外侧耳倾听。门内隐隐有微妙的呻吟声和抽泣声不断传来,同时有一种让人遐思无限的‘啪啪啪’的撞击声已经连续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
“真是一头牲口!”金歪了歪嘴,带着身后的酒店经理蹑手蹑脚的顺着走廊走开。
“老板,这位尊敬的客人把顶楼所有的女仆全部给叫进了房间!”酒店经理愁眉苦脸的看着金:“您知道的,顶楼的女仆都是精心挑选精心训练过的,普通的女仆可不能满足顶楼这些贵客的要求。这位尊贵的先生,他把专门为顶楼的贵客服务的十八名女仆全部给……”
金挺起了胸膛,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淡金色的领结,然后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了自家的经理一眼:“蠢货,你要记住一件事情,金蔷薇酒店的宗旨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既然这位尊贵的伯爵先生有这方面的需求,只要他能给出金币,那么不管他想要干什么,哪怕他想要和你的女儿约会,满足他!”
伸手为酒店经理整理了一下领结,金淡淡的说道:“这些维亚斯商业联邦的暴户……很多年以前,我见识过他们的豪阔,所以我一点都不奇怪他们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只要他们能够支付足额的沉甸甸的金币,嗯~”
比划了一个自以为俏皮的鬼脸,金再一次的强调:“只要金币足够,满足他!我这就去俱乐部那边抽调三十六位优秀的女仆补充给你,顺便,你去预备几个好一点的医师,这条情的牲口,我毫不怀疑他很快会需要一个救命的医师的。”
迈着稳稳当当的四方步,金背着手走下了楼梯。
多大点事情呢?无非是一个暴户贵族玩弄几个小女仆嘛,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男人,大家都懂的不是?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惊动自己么?现在的金可不是当年那个小打小闹的金蔷薇俱乐部的小老板了,以金蔷薇为标识的酒馆、餐厅、酒店、俱乐部,已经开遍了敦尔刻和高卢帝国北方几大行省。
现在的金,他俨然已经是高卢帝国的新贵之一。这都因为他当年结识的贵人啊,那个黑虎家族的亚瑟少爷,如今高卢帝国北方三行省的行政总督,手握重权的大人物,有他保驾护航,金的生意还能差么?
只不过,唯一的烦恼就是……金回头望了一眼顶楼的方向,想了想自家酒店经理对他说的,连续三个小时不间断的‘啪啪’声,金就有点恼羞成怒:“真他娘的一头牲口,混蛋东西,三个小时?祝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淫棍,败类,社会的渣滓,人类的风气就是被你这样的暴户败坏的!”
套房内,阿尔达出了声嘶力竭的‘嗷嗷’声,他终于将自己体内最后一点火热喷射了出去,浑身僵硬的搂着一个俏丽的小女仆瘫倒在地毯上动弹不得。生命好像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他躺在地上足足有一刻钟,僵硬惨白的眼珠才微微的动弹了一下,一丝热气慢慢的从他的心脏中涌出,随后生机活力才逐渐的从他的心脏涌遍他全身。
哆嗦着放开了怀里的小女仆,阿尔达颤抖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卧房内横七竖八躺着的孱弱而美丽的雪白**,阿尔达心满意足的抖动了一下胸大肌。
“如此的威武,如此的雄壮,如此的英俊,如此的阳刚过人!我,真的是太完美了!”
身体骤然晃了晃,阿尔达的眼前骤然一黑,他差点就昏厥在地。幸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位巅峰的斗气和魔力同时在体内运转起来,他这才勉强支撑起了身体。看着窗外的点点繁星,阿尔达踉跄着向露台的方向走去,将**的身体沐浴在了漫天星光下。
复苏历的夜空中是没有月亮的,虽然这个天体在太古的传说中的确存在过。但是现在,天空中看不到月亮,只有密密麻麻的数以百万计的星辰在高空中散出夺目的七彩光芒。
阿尔达摊开了双手,尽情的吸收着星辰中那种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的冰冷的力量。他的母亲,纯正的月魔皇族的帝女,阿尔达从他母亲的血脉中继承了纯正的月魔皇族血脉。在传说中,当太古时期的月亮还存在的时候,只要有月光的地方,月魔就是不死不灭的永恒存在。
如今月亮虽然不见了踪影,但是天空中有这么多的星辰,它们散的光芒联合起来,却不比月光弱到哪里去。一丝丝肉眼可见的七彩星光融入了阿尔达的身体,他几乎匮竭的精力迅的补满,惨白的脸上迅出现了健康的红晕,硕大的黑眼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短短一刻钟的星光照耀,阿尔达的生机活力已经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提升了不少,有一种要突破天位巅峰,达到圣境的冲动。
在传说中,在月光普照大地的太古年代,月魔一族的皇族后裔只需要短短二十年就能踏入圣境。现在的阿尔达已经五十多岁了,在这之前,他一直生活在黑渊神狱,他从来没有尽情的沐浴过星光,他从来没有感受到星光中那种带给他极大好处的神奇力量。
现在他感受到了,月魔的血脉中那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就被激了出来。他深深的呼吸着,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体内的力量一丝丝的增强着,他原本已经萎缩到极点的某个身体部位,突然又耀武扬威的昂扬起来。
轻轻的咳嗽了几声,阿尔达转过身看向了卧房内躺着的那些俏丽少女。热流在浑身翻滚,阿尔达有一种扑上去再次征伐三小时的冲动。但是想到林齐那张可怕的面孔,想到他交给自己的任务,阿尔达的昂扬骤然干瘪萎缩了下去。
“伟大的主人的意志高于一切……”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一声,阿尔达走进了盥洗室,用近乎沸腾的滚水将身体冲得干干净净。仔细的在脸上、身上涂抹了一层保证皮肤细嫩光洁的软膏,扑上了一层用松花粉提炼的香粉,细细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用唇膏润泽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眼线使得自己的大眼睛越的水汪汪的,阿尔达这才穿上了一套黑色的长袍,在落地穿衣镜内顾盼自豪。
这一整套护理工作,耗费了阿尔达半个小时的时间。
在黑渊神狱的时候,阿尔达可不会这些东西。但是当他来到了地面世界……那些娇柔可爱的千金小姐只用了一天功夫,就让阿尔达学会了、并且精通了这些对自己的保养护理的手段。
环境改变人,这个说法在阿尔达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握着一柄内藏利剑的手杖走出了盥洗室,阿尔达看了一眼躺在卧房内沉睡的少女们,他思忖了一阵,从空间戒指内掏出了十八张金票,小心翼翼的在每个少女的手中塞了一张,然后捡起她们的衣衫盖在了她们身上,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在门把手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青铜牌子,阿尔达昂挺胸、精气十足的走下了楼梯,径直走过酒店大堂,来到了酒店正门外。
正在大堂内迎客的酒店经理犹如见鬼一样看着阿尔达,从黄昏时分一直到现在,三个多小时的鏖战,阿尔达看上去根本就没有消耗任何体力。酒店经理顿时想起了金对阿尔达的评价,他也不由得低声咕哝了起来:“牲口,真是一头情的牲口。”
阿尔达也没用马车,他昂挺胸的大步行走在夜间的敦尔刻大街上,挥舞着手杖向港口附近行去。只有在港口附近的酒吧,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各种消息。
毕竟前几天他都和那些千金小姐厮混在一起,这些娇滴滴的小女人虽然是床榻上的良伴,但是要她们能给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阿尔达走得很快,他哼着俏皮的小调,没多久就来到了敦尔刻新港附近出了名的那条酒吧云集的水手街。这里不仅仅是水手聚集的地方,驻扎在敦尔刻的驻军士兵在闲散时也会来这里消遣。
这里的酒吧有好有坏,好的酒吧一杯酒就能干掉你十几个金币,档次差一点的,十几个铜子儿可以让你灌饱一肚皮的劣酒。对这里面的行情不是很熟悉的阿尔达闭着眼睛,走进了一间占地面积最大、进出人流最多的酒吧。
刚刚走进酒吧大门,就听到一阵哄笑声传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黧黑汉子被人从人群中丢了出来。他顺着光滑的地面溜出了七八米远,差点从阿尔达的胯下滑了出去。
阿尔达低下头,这个被丢出人群的倒霉鬼,正是他在码头见过的,带着一支残兵败将回港的恩佐。
这时候的恩佐已经被劣酒弄得头昏昏的,浑身瘫软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和人打斗,两个人位高阶的战士,就将他轻轻松松的从吧台后面丢了出来。
阿尔达笑着向躺在地上的恩佐招了招手:“嗨,倒霉蛋,今天是伟大的阿尔达大爷第二次见到你了!”
恩佐打了个酒嗝,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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