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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床!
诸葛铃心头一震,猛然间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但惊诧的她,很快就看到了颜良那邪火涌动的目光,看到了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经历过人事的她,已不再是天真的少女,她岂能不知颜良那眼神是意味着什么。
绯红的潮色,霎时间从心底涌起,只转眼间,诸葛铃便已羞得面红耳赤。
心中惊羞的她,不禁低下了头,一时间犹犹豫豫不肯动弹。
颜良见她不肯顺从,剑眉微凝,愠道:“怎么,难道本王说出去的话,不管用吗?”
只微微一怒,诸葛铃便已吓得娇躯颤栗,彻骨的寒意由袭遍全身。
“不不,民妇岂敢。”惊惧之下,诸葛铃只得强压下羞意,低着头,不情愿的挪步过去,坐在了颜良的身旁。
未等她屁股坐定,颜良顺势一揽,便将她那丰腴的身子,紧紧是的贴向了自己。
诸葛铃惊臆一声,本能的就想挣扎,但当她瞥到颜良那刀锋似的目光中,畏惧之下,便不敢乱动。
又怕又羞的诸葛铃,只能低眉羞脸,紧咬着红唇,任由颜良的虎掌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几番抚弄,颜良手端起了诸葛玲的尖下巴,冷冷的欣赏着那张羞怯惶恐的脸。
“哼,诸葛亮,你不是死缠烂打的要跟本王作对吗,很好,本王就蹂躏你的姐姐,看你能怎样。”
心中。一股复仇的恨意,油然而生。
血脉贲张,烈火渐焚。
颜良的虎躯猛然一动,便将诸葛铃按倒在了御床上。
“大王,不要啊,不要――”此时的诸葛铃,眼见颜良要占有她的身子,一时间忘了畏惧,本能的就挣扎哀求。
颜良并没有粗鲁的对待。只冷冷道:“顺从本王者死,逆本王者死,诸葛铃,是生是死,你可要想清楚。”
生与死……
诸葛铃欲待挣扎的意志。瞬时间就土崩瓦解了。
她不想死,她怕死,她想活下去,在生存面前,什么名声尊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愣怔了片刻,诸葛铃放下了抗拒的双臂。紧紧闭上眼睛,满脸含羞的打算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
眼见诸葛铃顺从屈服,颜良心中那个痛快啊,他放声狂笑。如虎狼一般扑向猎物,肆意的征伐。
曾经的汉宫中,春色满屋,**再起。
淋漓的春雨中。渐渐的响起了女人靡靡的哼吟之声。
……
三天后,封丘城南。燕军大营。
军帐之中的诸葛亮,正轻摇着羽扇,凝视着地图,琢磨着南下的战略。
这时,亲军入内,言是楚军信使,将一封诸葛铃的家书,还有颜良的亲笔信送到。
听得姐姐的名字,诸葛亮神色一震,手中羽扇也不禁停了下来。
他也不及多想,忙将两封书信拿来,先将自己姐姐的书信拆了开来。
看不得几眼,诸葛亮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眉宇之中,开始浮现出阴怒之色。
那哪里是一封家书,根本就是一封劝降之书。
书信中,诸葛铃大赞了颜良的英名神武,痛斥了刘备的虚伪无能,劝说诸葛亮以大局为重,以诸葛家的前途为重,不要再助纣为虐,当尽快弃暗投明,归顺楚王殿下。
啪!
诸葛亮狠狠的将那一封姐姐的“家书”摔在了案上,俊朗的脸上,已皆是怒色。
诸葛亮当然知道,自己的姐姐不可能主动写这样,有辱诸葛家门风的书信,此定是为颜良所胁迫,不得已而书之。
诸葛亮更清楚,颜良逼诸葛铃写这道劝降书,目的就是要警告诸葛亮:再敢跟老子我做对,你姐姐的性命便将难保。
“可恨颜良,竟然手段如此卑鄙――”诸葛亮咬牙切齿怒骂。
一想到姐姐有可能死于颜良之手,诸葛亮的心中,就一阵彻骨的痛。
他自幼丧父,一家迁往荆州这些年,都是姐姐诸葛铃,如母亲一般的照料着他。
于诸葛亮而言,诸葛铃不仅仅是姐姐,更于他有养育之恩。
痛苦半天,诸葛亮却无奈的一叹,叹惜道:“阿姐呀,非是亮儿不孝,只是那颜贼乃世之大患,亮必须为天下人除去这魔头,亮也是逼不得已,只能选择牺牲姐姐你。弟弟我发誓,倘若你真遭颜贼毒手,为弟我终有一日,会杀了他为姐姐你报仇……”
诸葛亮在心中大发着誓愿,又为自己寻了一番堂皇的理由,为“大义”,只能决心舍弃姐姐这“小义”。
姐姐的家书看罢,痛愤难当的诸葛亮,目光转向了另一封信。
那是颜良的亲笔手书。
诸葛亮以为,那封信也只是颜良的劝降书而已,只是随手拆开,作好了再一番痛斥的准备。
但当诸葛亮看到那封信的内容时,俊朗的脸上,却涌起了羞愤之色。
因为,颜良在那封信中,不仅仅劝降了诸葛亮,还称他已纳了诸葛铃为姬妾,你诸葛亮说起来现在也是我颜良的小舅子,一家人不打一家人,何如弃了刘备,来我这里给自家人效力。
原来,颜良根本就没打算杀诸葛铃,而是要占有她的身体,蹂躏她,以此来羞辱诸葛亮。
得知真相的诸葛亮,霎时间勃然大怒。
自己的哥哥诸葛瑾,为颜良所俘,被发配去喂猪,如今自己的姐姐,又为颜良那禽兽玷污身体,这对于诸葛家,对于诸葛亮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羞辱。
某个瞬间,诸葛亮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了母亲般的姐姐。那干干净净的身体,蜷缩在颜良那禽兽之躯下的画面。
羞愤,羞愤难当。
此刻的诸葛亮,甚至宁愿自己的姐姐为颜良所害,也不想让姐姐为颜良所蹂躏占有。
又有那么一刻,诸葛亮的心中产生了一线怀疑,怀疑自己牺牲了哥哥和姐姐,只为铁了心和颜良作对,到底值不值得。
不过。这怀疑只在脑海闪过一瞬,便即烟销云散。
“为天下众生牺牲我诸葛家的几个儿女,值得!”
诸葛亮愤恨的脸上,转眼写满了决毅。
愤恨下的他,正打算将手中书信撕碎时。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却又将手中的信,缓缓的放了下来。
“颜贼,你想激怒我,逼我将这书信撕毁,借此离间我与大王间的关系,哼。你以为我诸葛亮会这么轻易中你的奸计吗。”诸葛亮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正得意间,帐外脚步声响起,未几。却见刘备大步而入。
诸葛亮忙收敛了怒容,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气态,拱手上前拜见。
“军师,本王听说令姐有家书送到。不知她的安危如何,本王很关心呀。”刘备满脸关切之色。
“消息好快。大王这么快就得知了,嗯,幸亏我没有中了颜贼的奸计……”
诸葛亮暗中庆幸,遂将手中书信双手捧上,从容道:“那颜贼送来了两封信,亮已看过,一封是逼迫我姐写的劝降信,另一封意思也差不多,颜贼此举,明显是想离间大王对亮的信任,亮正准备将这信呈于大王审阅,不想大王就来了。”
诸葛亮抢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清白与坦然。
刘备看着他手中书信一眼,摆手笑道:“本王若不信军师,还能信谁,本王今来,也只是关心令姐的安危而已,军师千万莫到误会。”
说着,刘备将诸葛亮的手推开,表示那书信他根本不必审阅。
诸葛亮见刘备这般信任,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眼见刘备的眼睛,不时的还会瞅向那书信几眼,诸葛亮就知道,刘备未必完全放心。
于是,诸葛亮想了一想,当即提起笔来,修书一封。
书罢,诸葛亮将之亲手捧于刘备跟前,慨然道:“此乃亮回给颜贼的书信,请大王过目,看言辞是否合适。”
这回刘备没的拒绝,顺手将书信接过来一看,看着看着,不禁微微点头。
那一封回书中,诸葛亮乃尽了恶毒之语,痛斥了颜良“禽兽不如”的行径,并讽刺了颜良离间计的拙劣,声称他诸葛亮与颜贼誓不两立,水火不容。
信看罢,刘备的脸上,已是浮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
一天后,陈留城。
颜良统率的楚军主力,已抵达了这座兖州重镇。
陈留城东接梁国,西通洛阳,南屏许都,其地四通八达,乃是楚国最北端的一座重镇。
早年梁国之战后,颜良就对陈留城大加修筑城防,将之构建成了一座拱卫北境的门户。
刘备欲下许都,必先夺此城。
安营已毕,颜良前脚方才坐下,后脚便有亲兵前来,将诸葛亮的回信送抵案前。
披甲的颜良,将诸葛亮的书信拆开,漫不经心的看了一遍。
从那一句句恶毒的痛斥中,颜良看到了一个气急败坏,大失气度的诸葛亮。
“诸葛亮啊,本王只是要羞辱一下你而已,你还琢磨出个离间计来,你还真是自作多情呢。”
将信随手一扔,颜良问道:“子丰,刘备的兵马现今在何处了?”
“回大王,斥候回报,刘备前锋张飞已抵浚仪,正向陈留逼近。”周仓指着地图应道。
张飞作前锋么……
颜良的脑海中,已生一个念头,沉吟半晌,令道:“速去将士元军师,还有黄老将军给本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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