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也要吃!兰儿也要吃!还有,哥哥刚刚为什么说,不娶嫂嫂咱家的醉仙楼要亏本啊!”
兰儿站起身一边给自己碗里夹“盐酥鸡”,一边好地问道。()
韩雨惜也正想发问,听到兰儿替她问了,她静坐一边,看着自己相公英俊的脸庞,等待着答案。
“唔~~!这有啥想不通的!”
李泽轩一边咀嚼着嘴的美味,一边解释道:“咱家的醉仙楼,之所以会异军突起,还不是因为我整出的那些新菜式?若是你嫂嫂自己开一家酒楼,咱们每推出一种新菜式,她只要尝一尝能研究出做法,并且还能触类旁通做出其它类似的菜式,味道方面甚至能更一层楼,这样一来,我们的醉仙楼还有什么优势?只能亏本了啊!”
“哈哈~!轩儿说的不错~!这门亲事倒成了醉仙楼之福喽~!”
李老爹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顿时引得所有人大笑。
“呵呵~!这么想来还真是,轩儿你挑媳妇儿的眼光不错哦~!”
李夫人掩嘴笑道。
“相公、爹娘说笑了,雨惜这点微末厨艺怎能登大雅之堂?更别说开什么酒楼了!能为相公和爹娘做些下口饭菜已经很知足了!”
韩雨惜听到众人的夸奖,心虽然欢喜,但嘴里还是谦虚道。
“嘻嘻~!嫂嫂可真谦虚,兰儿觉得这道菜可哥哥做的啃的鸡好吃多了!”
小吃货兰儿第一次吃这“盐酥鸡”,立马转变了阵营,“叛变”了,自此以后,成为了韩雨惜忠实的“铁粉”。
国子监。
今天也算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国子学馆博士崔善友病愈回来了,只不过,除了先前与他一起弹劾李泽轩地七大博士对他表达了欢迎之意外,其余人好像都不怎么待见他,甚至,国子学馆的学生,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那眼神有疑惑,有鄙视,还有,不屑,对,是不屑。
自从李泽轩最近不来国子监后,算学馆的其他学生也大部分也都不来学了,少了算学馆这一支“葩”、欢乐的队伍,国子监顿时少了不少活力。
后来隐隐有李泽轩辞任国子监司业的消息传来,不少人为之震惊,纷纷去确认消息的真实性,说实话,他们对这位年轻有才、给国子监的教学方式、教学制度规划带来了重大变革的年轻司业,还是非常有好感的,前一阵李泽轩搞出的那“红榜”、“黑榜”,其他学馆的学生都津津乐道了很久呢!
能进国子监的学生,大部分人家里都是有着深厚的背景,没过半天,李泽轩辞任国子监司业的信息被人证实了,不仅如此,连辞官的详细原因都被某些学生给“扒”出来了。
顿时,不少学生群情激愤,橘清流、司马明朗、顾风岩、官宇枫、卢言玉、郑展离、司空凌浩这七个博士,那几天在国子监遭遇了不少不明石子的攻击,害的他们都有些不敢出门了。
现在,“罪魁祸首”崔善友回来了,身为国子学馆的学生,他们当然感觉到非常羞耻了,有些胆儿大的二世祖,看向崔善友的目光,甚至还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在这古怪的气氛,崔善友总算是完了早的课,他一出门,正好看到了那七个“难兄难弟”,正在等着他。
“崔兄,这是刚完课吗~?”
郑展离笑道。
“嗯~!你们这是在这儿做什么?”
崔善友看了看眼前排得整整齐齐的七个人,疑惑不解道。
“咳咳~!崔兄你有所不知,最近国子监里的治安不太好,一个人出门会不安全!”
卢言玉一边走着,一边苦笑道,他的后脑勺还有一个核桃大小的包呢!
“哦~?这是为何?老夫只是离开了国子监不到半月,怎会发生这么怪的事情?”
崔善友捋了捋胡子,纳闷道。
“呵呵~!这些小事可以暂且不谈,崔兄这次归来,国子监司业一职可算十拿九稳了吧?”
郑展离呵呵笑道。
卢言玉闻言,有些羡慕地看着崔善友说道:“哈哈~!郑兄说的不错,对了,崔兄午不是拿着我们几人的联名举荐,去了祭酒那儿了吗?怎么样?祭酒那边是如何说的?”
其他人也都向崔善友投过来好地目光。
“呵呵~!什么十拿九稳的,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今日早朝前,崔某将你们的联名举荐信送到了祭酒手,祭酒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崔某耐心等待陛下圣裁,所以,几位现在还是莫要再说什么十拿九稳的话,可别到时候崔某没当成国子监司业,闹出笑话!”
崔善友一脸矜持地笑道,只是他脸的那神情,估计他自己心里也是觉得十拿九稳了吧?
“哈哈~!崔兄可莫要谦虚!除了李泽轩外,之前的历任司业,可都是只需要六名博士联名推荐可以了,陛下那里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崔兄这是众望所归了呀!”
郑展离大笑道。
顾风岩点头道:“的确如此,料想孔祭酒午后肯定会回国子监,到时候崔兄肯定成为了司业,我等也能跟着一起沾沾光啊~!”
“是啊是啊~!崔兄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
其余人也前笑着恭维道,语气的巴结之意昭然若揭。
崔善友故作豪迈地摆了摆手,笑道:“诸位说的哪里话,我崔善友算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们啊~!”
这句话总算将崔善友心里的真实想法给暴露出来了,听他这意思,他是已经确信自己能得到李二的青睐,成为国子监司业了。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向国子监饭堂走去。
午后。
崔善友一吃过午饭,来到了孔颖达的办公处所,这逼是忘记了孔颖达有睡午觉的习惯的呀!
不过,今天孔颖达碰巧破天荒地没睡午觉,也算是崔善友走了狗屎运,不然,打断孔颖达休息,他以后肯定要碰好几鼻子灰。
“崔博士,想必你是来询问任命结果的吧~?”
打开房门,放崔善友进来后,孔颖达直截了当地问道。
“咳咳~!的确是这样的,让祭酒见笑了!”
崔善友感觉到一丝尴尬,为难地说道。
“喏,这是今早陛下圣裁的结果,崔博士你自己拿出去看看吧~!老夫得休息了!”
孔颖达直接拿出一张明黄色的方形绢布,递了过去,说道。
“哦哦~!那祭酒您休息吧!崔某告退~!”
崔善友异常激动地接过绢布,拱手告辞,来到门外后,他迫不及待地将绢布打开,见面写道:
“不准~!师德败坏,只会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之人,何德何能担此重任!司业一职继续空缺,静待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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