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那片遍地废墟迷雾笼罩的神秘空间。
你记得也好,如果忘掉了其实也无妨,反正我们都将重新介绍一遍(又不收费,实在不明白自己混字数有什么蛋用。)。
隐藏在重重迷雾内的,广阔到连天遍野的城市废墟中央,那块整洁犹如宴会厅,以黑白两色地砖铺就的地面上。
数年过去了,那道保留着一扇雕满铁艺花纹的超大观景窗的残墙,此时竟已经生长完整,不复残墙原本应有的样子。
只是它的两端尽头与顶部,却依旧并没有应该出现的另几堵墙和屋顶,就那么突兀的耸立在这片漂浮着光雾的梦境空间中。
窗侧不远处,那张能容纳数十人同时进餐的长餐桌两端,那名年轻人正含笑不语,一脸嘲讽神情的紧盯着那位老者。
那名老者满面铁青的阴沉着脸,其中似乎混杂着某些愧疚与自责,虽然装作不经意,却不停变换着姿势,一会儿斜睨侧方的地面,一会儿低头看自己的双手,似乎在竭力的躲避年轻人的视线。
年轻人依旧保持着嘲讽式的玩味微笑,但紧紧的一刻不放松的紧盯着那老者的眼睛,任由他种种作态的避免与他眼神的接触。
良久,那原本形象良好的老者似乎终于忍不住发怒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怒视年轻人:
“你想说什么就说,谁经不住还是怎么的?平时那么呱噪的一个人,何必装出这幅恶心的沉默样子?”
“哟,关我什么事儿啊?又不是我的人。”年轻人还是那幅浑身没有骨头的懒散样子瘫坐,只是这次他的脚并没有伸长交叉搁在桌面上,而是更没有形象的蜷缩起来踩在他自己坐着的椅面上。
虽然说是不关自己的事,但他一开口依旧是没有悬念的滔滔不绝喷洒着大量口水:
“那不是你看重的天选之子未来之星人类世界的救世主么?那不是你亲手交给他的都超过本应该是你嫡系的宪卫体系的各种系统特权么?那不是你亲自交代的让他偷偷去搞什么你更看好的生态圈好摆脱我们这危险的探索者技术么?那不是你一手培养并缔造的怪物么?就连那个敲边鼓打边锤的什么斯蒂尔雅诺,不也是你觉得无辜而拦下来惩戒收容的宪指么?这会儿要我说什么?我说得着吗?”
在他机关枪一样的话语里,老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急速变幻着,但却奇怪的没有发怒,连刚刚色厉内荏做忍无可忍姿态的情绪爆发此时也全然的收了起来,他低下了头,嘴角噙着几分苦涩:
“谁料得到会出现那样的变化呢?即使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我也无法认可当时对斯蒂尔雅诺的处置决定,任何人类都不应为尚未作出的事情承受惩罚,哪怕是他注定将会做的事情。”
“那我呢?我不一样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悍然出手对付我了?”青年脸上又出现那丝玩味的笑容。
“你不一样,你威胁太大。”老者艰难的抬头,却一片坦然的直视青年,似乎是对跟青年之间的恩怨从未后悔过的样子。
他随即低头,做诚恳的求教的姿态:“这次的事,我完全没抓住任何脉络。我知道如果是你的话,甚至是没有我存在的宪章系统的话,都能够顺利的阻止。看在你曾经也是人类的份上,看在你也属于人类文明的一份子,告诉我哪里做错了,教教我该怎么样防止,行么?”
那青年突然又不说话了,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一直看着他,直到看到他老脸泛红。
“这么厚脸皮的话,也真是你一直的风格啊。”青年咕哝着:“算了,谁他生物学母亲的叫我心软呢。”
他抬头再看向老者,脸上已经不再有调侃的神色,反而是一份格外的认真:“老头儿,你知道为什么我转化了之后丝毫没事,而你却频频出各种状况,甚至差点都被系统同化了么?”
老者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一直是他心头的疑惑,他甚至怀疑过青年当年转化记录的过程文件是不是故意留下了什么纰漏。
“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怎样的存在啊。”青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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