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遮羞布,彻底掀开了。
苏念很确定,但凡早一点说这话,秦桡一定会直接离开。
甚至此时此刻,他都还能怒忍着狰狞的凶器、紧绷的情绪,压抑着嘶哑的音调:
“我不会理你。”
迭加的暗流在蓄积,苏念都感觉到握着她臀肉的力道能将人揉烂了。
可是就是这种忍耐,让她更加心痒,更想要继续找死。
苏念缓缓摩擦着身体,一道道喘息抑制不住,就像是吃到了很烫的东西,需要不停的小声哈气。也难怪,大东西抵在宫颈上,小腹胀麻不已,每一秒都很难熬。
“哈……真的不理我吗?唔……夹这么紧也不理吗?”
肉屄一浪浪收缩,将对方连皮带褶浸润得汁水淋漓,往常她这样夹其他男人时,绝对会被提枪猛干,连陈牧枕那种正经人都不例外。
这都能忍住不干她,苏念相信,以秦桡的自制力,他或许真的能撑很久,可是……
“我会天天在距离你最近的房间里叫床,每次都叫上大半夜……我还会和你老婆做朋友,每个周末都会邀请你们一起聚餐,光着屁股聚餐,看着你的脸偷偷发情……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当着她的面勾引你,给你看逼,和你做爱……”
多坏啊,光是听到要在他隔壁房间做一整晚、叫上大半夜时,秦桡的怒火就已经很明显了,拳头硬了,底下也好硬。
苏念也湿透了,满脑子都是撅着屁股勾引他的样子,明明已经撑到喘不过气了,还是忍不住勾着男人紧实的腰线,用力往上够了两下。
硬的像铁棍一样的大鸡巴再度怼上骚芯最深的部位,肥满的软肉凹陷着晃动,水声滋滋的响,呻吟中都不自觉溢出教人骨软筋麻的酥爽。
此时进来那群人开始用房间里的塑料膜封窗户和门,听着那些掀动的声音,苏念的小心肝又颤了颤,生怕他们这里被掀开,生怕所有人都看到她夹鸡巴的姿态。
她好久没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偷偷夹鸡巴了。
全身不自觉颤栗,底下越夹越紧的同时,也越来越湿。
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忍不住吞吐两股,激素飙升的快意根本压不住。
好在秦桡一开始就选了最里面的位置,塑料布又够大,大家只用了外面的几片,窗户和门就被遮住了大半,众人将房间里的东西稍微整理了一下,井然有序的坐了下来,路遥距离他们的位置并不远,还能听到她的说话声。
路遥在担心他们,甚至还自责,是他们只注意完成任务,让苏念走散了。
苏念抓着秦桡的手,带着他抚摸因为被大大撑开而酸胀的阴蒂。
“嗯啊,就像现在这样,聚餐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偷偷看我,忍不住摸我的逼,嗯啊……她就坐在旁边,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想干……”
说到这里,苏念就像是不经意的加了句:“在餐桌上揉逼真的很舒服,那天你看到的,我都哭了~”
秦桡原本停滞的手猛地收紧,那种带着滔天怒火的情绪,让他的手指紧紧压着骚核,激烈的快感就像是花火直击大脑。
啊,真的揉她的逼了~好麻~
苏念简直恨不得将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话,全都说了,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边城的破房子里躲避沙尘暴,还是在秦桡隔壁的房子里,以人妻的身份诱惑人夫。
“说不定你还会趁我家没人的时候闯进来,狠狠强奸我~啊,这么大的鸡巴,强奸人会死的~”
“我被你奸爽了,天天都会去找你偷情,掰开骚逼和你干,啊……又顶到了……我们把相邻的房间开个洞,这样就可以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偷情了,你鸡巴这么大,就算隔着墙,都能干喷我的~”
这样的场景,只是想一想,苏念就已经喷得一塌糊涂了。
尽管早就知道苏念喜欢说骚话,也因为上次捉奸的事情,意识到她和自己一贯想的不一样,可到这一刻,秦桡还是觉得太离谱了。
直觉告诉他,苏念描述的这些,她真的敢做。
而且说到这些时,她分明是极度的兴奋,里面紧致又湿滑,反应剧烈到,上次还需要摩擦十几分钟才能吃下他,这次已经缩短了适应时间,从视觉上看,都发白了,却还在饥渴的吸吮。
所以,之前那些事情,也没有任何人强迫她,甚至可能从头到尾都是由苏念主导,她非常喜欢性爱,尤其是刺激的性爱。
过去说的情话,或许就和这些骚话一样,都不过是用来助兴的。
应该掉头就走,应该停止这种完全不被尊重的性爱,可眼角扫到手机上的自拍屏幕,想到苏念今日的撒娇和别扭,还有看不见她时的心慌,终究还是会存着一丝希望。
“如果真的到那一步,我不会。”
苏念真的对秦桡的自制力拜服,现在是什么场合啊?塑料膜外各式各样的声音,公开的环节,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她的骚话也说到连她自己都激动到心尖打颤。而且他的大鸡巴,已经晃动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居然还没有失去理智。
苏念有些气了,像是也陷入了幻想的场景里,觉得他一定是太喜欢路遥,所以像他说的,不愿意被她勾引,尤其是刚刚看向手机那一眼,让她被撑开的肉屄更酸了。
苏念攀上男人的脖子,一丝一毫的恶劣都不掩饰了:
“好,你不会,那你会看到我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如果不小心,那天的场面你还会看见……两根鸡巴一起干我……或者叁根,或者更多……被你操过的逼,天天被别的男人入……嗯啊……”
“我每天都被操的那么爽,你又不搭理我,那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忘记你了,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就腻了,搬到了别的地方……”
“走之前,我还会祝你们,百年好合。”
“咔”的一声,某些弦彻底断了。
苏念很快就知道,彻底不顾忌的秦桡,干起来是什么样子。
男人双目都带上了红血丝,指节咔咔的响,根本顾不得自己现在正处于什么环境下,也忘了自己身体的特殊性、过大的性器需要压抑,他现在只想将所有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只想狠狠的弄烂她。
粗大的肉棒以雷霆之势抽到穴口,抓着女人腰部的手,和自己有力的下肢同时动作,碰撞才刚开始,就破城而入,强势碾压。
沿途的内壁全被挤压到蜷缩起来,花径肌理本能地紧缩,对抗,摩擦,拉出,压入……却根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啊……破,破开了……”
龟头每一次撞在花心,都让苏念咬唇狂颤。一开始他们是站着的,靠着最里端的墙面,后来苏念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身体越来越软,也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就变成了躺着。
传教士,这个姿势,稍微大点的男人都能将女人操的嗷嗷叫,更何况秦桡这根。
太,太多了!
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都太凶了,身体被迫在沙地上来回晃动,抛起又落下,汹涌澎湃的快意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航行,根本找不到边界。
苏念甚至有种要被人操进地心的感觉,她的手不停朝地上抓去,一捧捧细沙从她手指缝里漏出去,就和被操出去的骚水一样,根本留不住。
“啊,啊啊……唔……不能叫……被奸了……骚逼,骚逼被奸透了……”
律动越来越快,碰撞的似乎都不是身体,而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恨不得哪一下就彻底打碎,然后交融在一起。撞击、摩擦、水花飞溅,连带着塑料膜也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还越来越响。
好在风沙导致房子里面视线不清晰,门框上挂着的塑料布也被吹得一直响,倒也不算特别引人注意。
苏念面色潮红,尖叫堵在嗓子眼,又唯恐被人听去,只得强行压抑,小小的哼,或者幻想自己在大叫——
她当众被干了,在这么多人的面,这根大鸡巴的相亲对象也在,可是她们都不知道,这“啪啪啪”的击打声,这“噗嗤噗嗤”的晃动声,根本不单单是风沙造成了,是大鸡巴狠入的声音,是逼口吸夹的声音,是耻骨碰撞、爽到她想要呼喊的声音……
啊啊啊,都听到了吧,都听到她被操了,她好骚,这么大的鸡巴居然还会感觉到爽,还是越来越激烈的爽。
……
可是随着秦桡的动作加快,某些声音也越来越明显,已经不是风吹能造成的动静,苏念一颗心都要炸开,总感觉有人在朝这个方向看,总感觉有人在怀疑。
等沙尘暴明显变小,房子里的人慢慢离开后,紧绷的情绪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苏念整个神经都被拉扯着。
天啊,风沙都过去了,该怎么解释这声音,不能,不能太大声了。
别,别喷了,别夹了,怎么能越想忍越骚啊!
已经不敢流泄出丁点的呻吟,甚至连呼吸都要憋住,大脑不停告急,理智告诉她,需要空气,需要休息,可身体却根本控制不住,一个劲的扭腰摩擦,甚至变着法刺激秦桡。
他怎么能这么凶,眼里都像是带着兽光。
可是他这样,好让人腿软。
啊啊,逼都夹不住了,她会被干烂的。
事实证明,偷情有风险,尤其是在明知道越来越危险的情况下。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下一刻,突然响起的铃声在已经有些安静的房间中,尤为显眼。
是那被搁置在一旁的手机。
几乎是同时,龟头的棱角磨到了发酸发胀的G点,极度的紧张和快慰,谁还能忍得住,彻骨的酥麻,宫心酸胀的敞开,软肉用力绞紧了大鸡巴,如毛巾卷拉扯到顶端,海啸般的快意直直冲刷而下。
苏念甚至下意识的觉得,全世界都跟她一样,在高潮中无知无觉,听不到这铃声了。
然而怎么可能。
茫茫然中,路遥的声音如期而至:“咦,秦桡哥你们在里面?”
一颗心被绷的太久,又在喷泄的关键时刻,苏念大脑根本就不转,她听到自己的尖叫:
“啊,不在,我们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