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发起狠来,简直是猝不及防。
“我,是我脸白了!”
苏念双手抓着齐然的睡衣,浑身上下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身下被插入的区域,狰狞的巨棒突然撑开花穴,过于凌厉的姿态,使得一下下电流迸涌开,酸软酥麻,又胀又疼。
“不是秦总将王虞姐干的脸白了,也不是你把王虞姐干的脸白了,是你干的我脸白了~~嗯,先别动,骚逼也撑白了,要揉揉……”
明明是正常的话,苏念非要横着竖着解释一番,尤其是最后那句,她是盯着齐然的下体说出来的。
完全就是在提醒男人,这根原本属于王虞姐的大鸡巴,现在插在了我的花穴里,将别的女人插的满满当当,脸白了不说,阴唇被撑开只剩薄薄的肉膜,粉嫩的颜色都变白了,好过分哦~
齐然猛地收紧双手,对自己一刹那的激进行为还有些惊诧,可一旦越过了某道界限,骨子里压抑的情绪已经开始叫嚣。
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腿分开,我还没有全干进去。”
没有强迫的动作,但语气却极为低沉,就像是在说,再不滚,就真的弄死你。
随着齐然的话,苏念的身体颤抖了下,完全是不自觉的。
当然还没有全插进去,才插入了一半,另外半截还堵在门外,呈现出一副塞不进来的势态。
这具身体承受力还是不够,哪怕跟白晏那一场,已经把里里外外都按摩了一番,还射了那么多湿滑无比的浓精,可当男主这根巨屌进来时,花穴还是反射性的缩紧了,层层花瓣不停蠕动着,就像在说——不行的,不行的,今天才被破开,这么大的东西,塞不进去的。
甚至连齐然都跟着皱了下眉,太紧了,一点都不像刚被操过的样子。
这要是换个人,如此悬殊的尺寸,说不定一下子都要被插晕过去。也幸亏,这身体骨子里的人是苏念,她太了解怎么开发自己的性欲了。
苏念抓起齐然的手,缓慢在自己身上滑动起来。
“齐医生,白天我就想说,你的手可真漂亮,你还故意躲镜头,不然就凭这手,你就会火的……”
齐然的手并不纤细,反而很大,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短很短,手背的青筋微微蔓延到了手指上,不突兀,反而让人觉得很有力道感。
盯着这双手看一分钟,很难不想歪,更不要说,他的职业还很特殊。
感觉到指腹的摩擦,上面细细的茧刮得人头皮酥麻,苏念喘息着好奇:“我听说医生如果真的想让人在性爱里癫狂,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齐医生,是真的吗?”
齐然没有回答,眉头却微微皱起来。
显然,他并不喜欢这种调情的感觉。过于亲密了,发泄就是发泄,不需要多余的东西。
并且,某种意义上,他的手是他最引以为傲的部位,那代表着专业和理想,用它来讨好苏念?
永远也不会出现那样的场景。
齐然一动也未动,哪怕手被苏念拽着,彻底解开了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旗袍,捏着乳房揉捏,香艳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来,指腹甚至刮擦到了某种嫩生生、硬硬的小豆子。
这在大多数男人眼中都是天堂的存在,可齐然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不过苏念要的也不是对方的回馈,她当然知道,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指望齐然这种男人此刻讨好她,是不可能的。
她需要的只是时间,可以让巨屌在花穴里多停顿一会儿,让被插得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更甚者,她很享受现在的过程,就像刚刚强迫白晏一样,明知道齐然满心不愿,甚至他的手好几次有收回的倾向,她就更想要继续。
这只救死扶伤的手,这只好看到让人瞬间湿了的手,不管多么被迫,此时正在她的身体上滑动,触感怎么样?齐医生啊,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吗?
“啊,齐医生的手真的好厉害,刚揉了两下,我就软了……嗯哼,下次我要去你的诊室,我最喜欢当病人了……”
苏念说着说着,眼睛一亮,又演了起来:“啊,齐医生,您别这样,我是来看病的,嗯,这是什么检查吗?怎么,怎么这个仪器钻到人家下面去了~”
她又想搞什么?!
“齐医生,您检查出什么了吗?我是不是病得很重,怎么又疼又难受,底下,底下一直合不拢,医生,齐医生,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
大致明白苏念在扮演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齐然嘴角微动:“不想死,就别乱叫。”
苏念赶紧害怕的闭嘴,片刻后又瞪着大眼睛,小声道:
“嗯啊,我知道了,这是齐医生的特效药吗?我听说过,只有医术精湛的医生才会,只要这个仪器在我那里疯狂的钻,钻到最烫的时候,喷出浓浓的药水,我的病就好了~~”
她的表情一脸恰到好处的茫然,真的像一个不谙世事、被淫医哄骗的少女,可怜巴巴咬着牙,敞开下体任由对方检查。
都被撑得小脸发白、额头细汗了,还认真安抚自己:“齐医生,您的仪器好大好热哦,我要好努力才能忍住不哭出来……嗯哼,有点像以前村里抓住的一只大蟒蛇,碗口那么粗……啊,对,您的仪器和大蟒蛇一样会钻呢……”
大蟒蛇·淫医·齐然:……
真想把她的嘴堵住。
可不管齐然理智上觉得苏念的话多么荒谬,他的身体,还是起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应。
医生和病人,是他最熟悉的人物,当这些以这样的形式表露出来,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不悦,觉得受到了侮辱,可又不可抑制的产生一种快感。
最庄严最不可亵渎的,破坏起来,带来的效果才最是强烈,一种想要撕裂眼前人的本能欲望升起来,叫嚣着冲出栅栏。
手掌的抚弄、肉根的摩擦、淫词浪语的扮演以及目睹齐然各种表情的畅快,多重作用下,苏念的身体终于彻底打开了,粗长的肉屌撑顶着穴壁深深嵌入,就像是戳进了气管里。
太深了!
这么深,简直就像是两人合成了一个个体,软肉和棒身之间随着彼此的呼吸不停的摩擦交锋,短短几秒钟,已经像是大战了数个回合,火花四溅。
好在苏念很知道怎么去接纳过大的肉根,猛地吸气后缓缓的松开,还来回的摩擦,让积攒在花穴中的浓精逐渐抹匀,成为一道保护和润滑的凭仗。
这幅熟稔的样子,齐然再度确定了,苏念一定不可能是第一次。
这别墅里一共就四位男嘉宾,就连节目组,都是住在外边的小楼的,刚刚所谓给她破处的男人,即便不是秦桡,也是白晏或者陈牧枕,齐然对人体结构会有下意识的分析,很清楚这几个男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他也不觉得,一个普通姑娘刚刚破身,能够完全吃下他这根。
至于这种紧紧裹缠、比初次还要紧致的感觉,大概是保养的好,或者她又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目吧,一个参加节目前跑去修补处女膜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想到这里,齐然收起最后一抹怜惜,下定决心不必留情,胡乱招惹的放荡女人,也该为不知死活的行为付出代价。
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苏念嚣张起来:“齐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病,一定要使劲钻,哪怕钻烂了也没关系~”
齐然眸色深沉,嘴角抬起凉薄的弧度:
“骚病是吧,行,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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