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77(1 / 1)

蒋建业总觉得这几天自己格外疲惫,太阳穴也在突突的跳,似乎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又找了一次“高人”,如果蒋博再不回来帮他镇压了恶灵……

出于对这孩子的愧疚,他也本不想用强制的手段,然而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命都要被楚灵云那个女人诅咒。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大儿子给自己出的那个主意。

稍微舒下心来,他吃了医生开的药,觉得有些困顿,就直接睡去,然而在睡梦之中,却觉得仿佛有泰山压在自己身上。心脏又抽疼起来,然而却无法呼出声……

肌肉痉挛了许久,心脏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煞白着脸,却睁不开眼睛,仿佛就要在梦中活活痛死过去。然而蒋建业也算是心智坚毅之辈,费劲了力气睁开眼睛,猛的吸了一口气,挥手就朝床边的按铃打去。

“叮!叮!叮!”

整个别墅都亮了起来。

……

“唔……你要去哪?”段瑞祺迷迷糊糊的揉了两下眼睛,刚才楚雲深接了个电话,现在就直接披了衣服要走。看时间,才凌晨四点……

发生了什么?

“有点事,中午就回来。”男人勾了勾唇,扣上衣扣,揉了两下他的头发,“你接着睡,早饭自己热一下冰箱里的面包。”

“哦……”觉得心里有些空,他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道:“那你早点回来。”

“嗯。”楚雲深点了点头,飞快的披了外衣,直接出门开车离开。而暗地里,一个已经埋伏多日的探子立即拨了个电话。

“蒋先生,目标已经离开,请问什么时候动手?”

飞快开着车的楚雲深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的唇角有着难以压抑的笑容,眸中却暗藏丝丝狠厉。汽车直接前往了飞机场,一个半小时后,到达蒋家所在的D市。

“楚总,来不及了。”安插在蒋家的密探迅速的将人引入医院后门,而此时,蒋建业已经打了麻醉,昏迷在手术台上。本该站满医护人员的手术室空无一人,只有一具犹如死尸的身体躺在那里。

楚雲深换上绿色的手术衣,戴上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眸。仿佛正常进出一般进入手术室,他终于放慢了脚步,看着躺在那里的蒋建业。

一qiē,都将结束。

他微微勾了勾唇,然而隐藏在口罩之下,并没有显露出来。虽然直接可以解决这个男人,然而他却从麻醉箱中取出对抗药,慢慢的推入他的血管。

无妨,让他体会一下母亲死前的痛苦也好。

想到这里,楚雲深又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他就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生父,目光冰冷。蒋建业果然是不想死,三分钟以后就睁开了眼睛。直直对上那双与楚灵云无比相似的眼眸,他一刹那以为面前的人就是楚灵云。瞳孔猛的一缩,随即又意识过来。

“你醒了。”楚雲深拉下了口罩,微微勾起唇角,“父亲。”

“是你……别的人呢!医生呢!”蒋建业瞪大了眼睛,仓皇的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别的人!他想要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四肢还被锁在了手术台上……

“我就是医生。”他又笑了笑,从一边的工具台上拿过泛着银光的手术刀,“你好像病了。”

“你……孽子!”蒋建业粗喘起来,胸口的疼痛再一次泛起,“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随意的勾了勾手中的刀,楚雲深俯下身,定定的看着对方,“父亲不是病了么,要我这个做儿子的帮您去镇压母亲的怨灵,才能好起来,不是吗?”

“你……你个孽子!我早该把你和那个贱女人都掐死!”蒋建业大口喘着粗气,却根本无法挪动身体。两只眼睛瞪得几乎要蹦出来,一脸狰狞,额头的青筋都凸起。

“呵,原来父亲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原配妻子……”他冷笑了一声,多年的积怨终于爆发出来,怒吼道:“母亲她哪里对不起你!”

在美国黑·道的经历让他的气势格外恐怖,就连蒋建业都缩了缩瞳孔。然而他很快又恢fù了狰狞的表情,咬着牙骂道:“你和她都是贱种……”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楚雲深低笑起来,又一次举起手术刀:“如果没有母亲,你怎么可能借楚家的势开公司……你蒋建业的老底都是从一个女人手里挣来的!”

“那又怎么样!”一直被他引以为耻的事情被活生生的揭开,蒋建业嘶吼起来:“楚灵云她就是个婊·子!”

“啪!”又是一巴掌。

“你再说一遍……”楚雲深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死死的揪着蒋建业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婊·子!你也是个贱·种!孽畜!”似乎骂的不解气,他恶狠狠的笑起来,“你真的以为她是车祸死的?老子跟你说,她是被男人干·死的!那骚样……老子一辈子都没见过她那副骚样!”

“不就是家里有钱么……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胸脯剧烈的喘息着,蒋建业笑起来,“还有你个孽畜,以为在这里可以解决老子了……”

“你闭嘴!”楚雲深颤抖着唇,怒吼了一声。然而蒋建业并不在乎,知道自己要死在儿子手中,他反倒不在乎了,“你不是很在意那个叫段瑞祺的么……”

楚雲深的瞳孔猛的一缩,揪起他的衣领,就嘶吼道:“你把他怎么了?!”

“你觉得呢?”蒋建业桀桀的笑起来,“幸好老子……啊!”

锋利的手术刀猛的刺入他的胸膛,楚雲深血红着双瞳,每个字都犹如来自地狱,“你居然敢动他……”

刀拔起时,已经带上鲜血。蒋建业的身体在颤抖,努力的想要挣开,然而随着刀的刺入,他又叫了几声,只是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

“楚总?”在盥洗室等待的吴秘书看见飞速走出来的人,略有些诧异,以为事情出了差cuò,“蒋建业没死?”

“回F市!联系保镖!给我找段瑞祺!”几乎是嘶吼了出来,他飞速的撕开身上的衣服,抄起手机就给家里打电话。心脏飞快的跳动,听到那“嘟嘟”的声音,连呼吸都屏住了。

接……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thephone……”

“妈的!”男人几乎要把手机砸烂,但努力的深呼吸,安慰自己说不定那家伙只是还在赖床。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过去,不管是座机还是手机,都没有丝毫接听的意思。他的手逐渐颤抖起来,眸中染上猩红……

他就不该亲自送蒋建业上路的!

妈的!

就在他快要把手机捏烂的时候,突然打来了段瑞祺的电话。楚雲深神色一凛,飞快的接通。

“你在哪?!”他嘶吼了一声,却听那边传来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声。

“哟,我的弟弟。”蒋天笑了笑,让人封住段瑞祺的嘴,“怎么这么着急啊?”

“是你。”声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楚雲深握紧了拳,猩红着双眼。

“是我。怎么,父亲死了?”蒋天勾了勾唇,捏了捏那个还在挣扎的小家伙的脸蛋,“真不错,替我解决了那个老东西。”

“你想干什么。”努力深呼吸,楚雲深强制让自己冷静。“段瑞祺在哪。”

“哦,他就在我身边,你要听听他的声音吗?”蒋天心情不错的笑了笑,朝那几个人挥了挥手,暂时撕了贴在段瑞祺脸上的胶带。略有些凄厉的声音响起:“楚雲深!别来!他们要杀你!”

“闭嘴。”蒋天一脚踹过去,段瑞祺吃痛的倒在地上,但还是吼叫着:“你快跑!他们要杀你!”

“段瑞祺!”楚雲深对着手机吼了一声,然而那边却猛的安静了,不再听见任何那人的声音。

“冷静点,我的弟弟。”蒋天一脚踩在段瑞祺的手上,碾了碾。又一次被封上嘴的小家伙死死瞪着眼,一声都不吭。他感叹了一句:“真是有趣的很啊……”

“你想要什么!”男人的身体都颤抖起来,“你想要什么!”

“我啊,我想要你的命啊。”蒋天微微笑了笑,“你应该知道的,蒋博。”

地上的段瑞祺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怨愤的瞪着那个人。蒋天又笑了两声,一脚踩在他的头上。

楚雲深隔着手机,也听到一声微微的闷哼,心中一紧,立即道:“你放了他。”

“哦,我想要你的命。”蒋天漫不经心的瞧了瞧,段瑞祺被踢晕过去,昏死在地上。他又脚尖又顶了顶那张印满鞋印的脸,叹了一口气:“晕了。”

“你放了他,我现在就死。”男人的脊背都颤抖起来,“我现在就死!”

“哦?你不死在我面前,我不放心啊。”蒋天勾起唇,低叹了一声,“毕竟,你很擅长假死呢……”

“你在哪,我来。”一字一顿的说着,楚雲深猩红着双眼,缓缓重复:“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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