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段瑞祺可怜巴巴的看着楚雲深,大腿根被磨得红肿起来。还沾着白浊,男人并不避讳,直接掰开他的腿,查看起那被他磨得发红的地方。
果然……股间和腿根,已经有些肿起。手指轻轻一碰,都让他疼的一缩。男人紧紧抿着唇,从行李中拿出一管维肤膏,细细的给他摸上。本来被蹭的火热的地方突然清凉下来,他舒服了一些,扁着嘴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明明都那样了……为什么还是没有真的做。宁愿在他的腿间蹭,也不肯真的做下去……
“十二点了。”看了一眼表,楚雲深帮他穿上内·裤,自己也披上睡袍。床单有些黏腻,但是现在并不想换。他在段瑞祺身边躺下,将他搂入怀中。被子拉高,只露出对方的一颗小脑袋。
“睡吧。”声音里带着一丝吃饱喝足的慵懒。这段时间……他也忍的很累。虽然今天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但是已经纾解了那灼烧的欲·望。
至于真正的第一次……他,不希望如此仓促的进行。
“……哦。”虽然感觉到楚雲深也动了情,但是他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声音有些闷闷的,显然心情不是怎么好。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对方胸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被子里还有腥味,脸颊不禁泛起红晕。
“你……为什么……”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他连杜·蕾·斯都准备好了,明明已经表xiàn的很明显了……
“很着急吗?”楚雲深勾起唇,略微眯着眼,目光幽暗的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要我上了你?”
“……是我上你!”冷哼了一声,愤愤的咬了一口对方的胸膛,“我技术很好的,肯定能上的你不要不要的。”
“哦?”目光含笑,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段瑞祺有些心虚,又小声哼唧了一下:“反正……反正你等着。不就是比我大几岁,大一点么……等过几年,我肯定比你还大。”
“是吗。”显然男人并不相信,笑眯眯的盯着他。怀里的家伙嘟囔了几句,扭着屁股就翻了个身。楚雲深将环着他的臂膀收紧,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轻轻嗅着他头发的味道。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却莫名的觉得满足。等了五年的人,终于属于了他……
轻柔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男人的眸中尽是笑意。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管家锐利的发现段瑞祺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他关切的上前询问,得到的也不过是有些避而不谈的回答。眉头皱的老紧,死死的盯着那个淡定优雅的男人。
楚雲深用完早餐,擦了擦嘴,顺便抵了餐巾纸给段瑞祺。“车子就在门口,马上就去看博览会吧。”
“好~”虽然大腿根有些疼,但是总算是吃了一点点肉的段瑞祺心情实在是好的不行,兴奋的询问着博览会上会出现的东西。管家看他精神状态不错,又有些犹疑,目光不断的在二人之间摇摆。
王秘书依旧面无表情,翻开今天的行程表,在早餐上打了一个勾。
“啊~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顾念笑眯眯的勾住了段小七的脖子,“我看你们房间灯一直亮到十二点呢。”
管家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呃……没……做什么”略有有些底气不足,他弱弱的反驳,“就,看了会儿电视。”
“电视啊……”顾念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随即拍了拍楚雲深的肩膀,“哥,节制点,少看点电视,对身体不好。”
“用不着你管。”冷漠的拉开顾念勾着段瑞祺的手,他略有威胁的扫了顾念一眼。顾念立刻松开,笑眯眯的后退几步。管家的脸黑的不行,但是又不好意思和少爷说这件事。
少爷显然已经被吃死,无力回天。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一路上管家都以一种生无可恋的表情盯着窗外——少爷可以说是他亲手养大的,现在居然送给了一个男人,那滋味真是……
他对不起小姐啊!
然而段少爷显然没有办法体会到这样的心情,喜悦的跟着楚雲深走进了博览会。虽说是展览,但实际上被展出的部分原石都将在几天后的拍卖会上进行拍卖。段瑞祺新奇的看着那些被做成大型摆件的翡翠,看见下面的预估价格又直咋舌。
“不……不就是石头么,只是好看了一点,怎么这么贵呢。”他实在是有些纳闷,拽着楚雲深的衣袖小声问道。
手掌心被捏了捏,他的脸都红起来。“别这样……这在外面呢。”嘴上这么说着,却悄悄的反握住了男人的手,只是努力的让二人贴近,藏起那两只十指相握的手。
他记得,昨天晚上疯狂的时候……楚雲深就是这样一直握着他的手。
顾念在一边眯起了眼睛,管家则重重的摇头叹息。突然,王秘书的手机响起来。他走到楚雲深身边说了什么,几人就暂时离开。
段瑞祺无聊的盯着那些琉璃绚烂的各色翡翠,扁起嘴——什么又要谈公事,为什么那个男人连出来玩一趟都要一直在工作。
管家见楚雲深与顾念都不在,“咳咳”两声,刚想问少爷昨晚的事,生活就传来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
“段先生!”蒋天面露亲切的笑容,快步上前。段瑞祺愣愣的看着这个与楚雲深有三分像的男人,“哦……蒋先生。”
“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他的口气犹如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身边已经没了昨日那个小明星。目光略有随意的在段瑞祺的脖子上滑过,看见那隐约露在外面的红痕,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昨天还没有……难道说这个小子已经被人上了?
“好巧好巧。”实在是不太会应付社交,段瑞祺求助的看向管家。一扭头,那红痕露出的更加明显。
“请问有机会请你喝一杯茶吗?”蒋天擦了擦额角不存zài的汗珠,笑道:“腾冲这边热得很,走了一上午都出汗了。一起喝杯茶吧,我请客。”
“嗯……抱歉,我还在等人。”只觉得蒋天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肆意,他对这个十分自来熟的男人并没有好感。他一没钱二没势……如果说要吸引了对方……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泛起来,经过赵元博那件事,他现在拒绝除楚雲深以外的任何人触碰。
“哦……”他似乎理解的点了点头,略微勾起嘴角,流露出丝丝邪意:“不过没事,我还想和段先生好好的交流一下呢。”
“抱歉了,今天可能不大合适。”那个笑又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然而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和楚雲深长得那么像。说实话……这种冒着邪气的笑容,他也偶尔会在对方身上看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与昆玉翡翠加工厂的入股合同没有签成,但是今天又有一家珠宝营销商辗转联系到楚雲深。谈得很愉快,合约马上就签订下来。没有多逗留,他直接就返程回去找段瑞祺。
然而刚走到拐角,他的瞳孔就猛的一缩。
“哥,怎么了……”顾念也走过来,同样看见了蒋天,表情顿时一僵:“是他?!”
“小声。”三人躲在墙后,楚雲深紧皱着眉。蒋天为什么会在和段瑞祺说话?拳头紧握,掌心都流出血来……那个男人,他再了解不过。
血顺着手掌缓缓流下,滴在地上。他的表情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个谈笑风生的男人。直到段瑞祺极为尴尬的接不上话题时,他才礼貌告辞。
“希望下一次能有机会请段先生喝茶。”蒋天温和的笑了笑,带着自己的秘书离开。段瑞祺迷茫的眨了眨眼,转头询问管家,“他干嘛那么热情啊……”
“少爷,这个人你还是……”话还没说完,楚雲深已经大步走到段瑞祺的身边。表情有些冷,但是终究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管家猜也能猜到原因,只是又叹了一口气。
平常总是笑眯眯的顾念此时表情也不是那么好。
一直到晚上回宾馆,楚雲深浑身的冷意都没有散去几分。段少爷觉得纳闷至极,平常真的很少见到这个男人发火,为什么今天一直是这幅样子……
“楚雲深……”
“段瑞祺!”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倒在床上。男人的吻犹如疾风暴雨,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脸、脖。
“他碰你哪里了?!”声音中饱含怒火,连相握着的手掌都不禁用力。
“疼疼疼……什么碰不碰的,你说谁啊?”眉头一皱,他有些不满的瞪着身上的楚雲深,“莫名其妙的。”
“蒋天。”牙几乎都在磨,他低低的说出这两个字,松开握着段瑞祺的手,“他对你做什么了?”
“哦……那个人啊。”扁了扁嘴,他从背包里掏出那个银制的名片,“昨天就是他想要出五十万买翡翠的,然后就认识了。今天又在博览会上的时候看见他了……”
“你喜欢他?”将段瑞祺搂入怀中,楚雲深用力的啃咬着他脖间的嫩肉。这种嫉妒来的莫名其妙,尤其是针对蒋天。
“怎么可能啊……”眉头皱起,他推开男人的脑袋,“咬的疼死了,轻点。”
“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对不对。”楚雲深的声音略有些低沉,他很害怕——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蒋天总是在抢他的东西,然后再得意洋洋的在他面前毁掉。手猛的收紧,不管那个家伙有没有这样的意思,他都绝对不会让段瑞祺属于别的任何人。
“诶,你怎么了啊……”被又一次推倒在床上,对方像是找了魔一样亲吻着他。仿佛故意要留下痕迹一般,咬的他疼的厉害。
“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用力的推开男人,然而事实上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对方扯下,直接埋首吻住了他的。
“啊……你……”
浑身颤抖起来,他仰起头,根本不知道楚雲深的怒火从何而来。直到气喘吁吁的全部泄出,对方才似乎冷静了一些。轻轻搂着他,啄了一下他的脸颊。
“抱歉。”低声道歉,收紧了臂弯。“你永远会和我在一起,对吗。”
“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说实话未来的事情,他还真的没有想过。然而一回头,看见的就是楚雲深幽黑的双眸。他怔了怔,吭哧吭哧的扭过身,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我……有一点点喜欢你吧。”格外别扭的告白,脸都红的厉害,“永远在一起什么的……看你表xiàn了。”
“嗯。”得到了承诺,楚雲深才算是安心下来。不复之前的粗暴,他轻柔的吻过那些方才被啃咬的地方,“很疼吗?”
“疼死了。”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为什么感觉蒋天和你长得好像啊?”
男人保持了沉默,只是把他搂在怀中。段瑞祺扭过头,敏感的感觉到楚雲深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于是凑上前,又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谁知却直接被撬开嘴唇。对方的口腔里还带着浓浓的腥气,是他方才溢出的东西……脸烧红起来,他无力的抵抗了两下,随即便沉溺在这个吻中。手挣扎着乱动,突然摸到了楚雲深掌心一块奇怪的地方。
他立刻推开身上的男人,直接拉过他的手掌。果然……已经结了痂。
“你……自己扣的?”这个地方……怎么看都像是指甲刺入皮肤的样子。段瑞祺又气又急,赶紧拿了酒精过来给他消毒。
“什么事要这样……就因为蒋天?”不满的瞪着对方,他根本不能明白楚雲深的嫉妒和怒火从何而来。然而一抬头,却突然看见了对方从未露出过的疲惫之色。
“他……名义上算是我的哥哥,同父异母。”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疲惫,明明之前和管家和盘托出之时,也未曾这样。或许是因为面对的是段瑞祺,才将真实的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
“顾念,也是。”声音很低沉,又很冷静,仿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我的母亲,楚灵云,是蒋建业的原配妻子。”
蒋建业?
段瑞祺怔怔的看着他。
“她死在蒋天母亲贾淑精心安排的车祸之下,贾淑顺lì的变成了现在的蒋夫人。”表情有些淡漠,楚雲深轻轻捏着他的手心,“我和顾念一起,住在蒋家。”
“……然后呢。”他的手略有些颤抖起来,当初他第一次看见楚雲深,那满头的伤……难道是蒋天做的?
“就那样。”没有多说,楚雲深的紧紧的搂住了他,“然后遇见了你。”
“那你突然离开……”段瑞祺有些仓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眶泛起红晕:“你背上的伤,是他做的?”
“有的是。”没有完全否认,他定定的看着怀中的人,轻叹了一口气,“贾淑送我去美国,但实际上是想要做掉我。只可惜……”
“只可惜我活了下来。”没有说自己过着怎样的生活,楚雲深轻轻拍着怀中人的脊背,“然后就回到了你的面前。”
明明他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是段瑞祺却怔怔的掉了眼泪。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消失的五年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当初,他们还天天见面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深思,为何大哥哥的身上总是会有很多伤……
心突然揪痛起来,仿佛那些伤都长在自己身上一般。泪水不自觉的溢下,他扁了扁嘴,在心里埋怨着自己对男人的粗心。
“楚雲深。”声音闷闷的,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男人感觉自己的衣服濡湿了一块,目光变得柔和。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没事,都过去了。”
“……蒋天,好坏。”抽抽噎噎的骂着,“那个家伙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扒开来居然这么恶心。”
“嗯。”目光微垂,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
“他……看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眼神好不对劲……”揪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段瑞祺冷哼了一声,“我……是绝对不会让……别的人,碰我的。”
“……嗯。”眼眸中染上一丝轻笑,他低低了应了声,“只有我可以碰你,是吗?”
“当……当然。”瞪了男人一眼,说话的声音依旧抽噎的厉害:“你觉得,我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吗。”
眼眶红红的,还在不自觉的掉着泪。段瑞祺不满的咬了他一下,“你……也只有,我……可以碰。”
“嗯。”心中涌上暖意,他低下头吻去那眼角的泪珠,随后逐渐往下,含住那红润的双唇。
“唔……”身体有些发软,热意从内部泛起。他没有抵抗,顺从的张开了自己的嘴,任对方索取着。一开始楚雲深的动作十分温柔,但是随后,却如同宣誓一般,吻得他完全喘不过气来。感觉牙齿都撞在了一起,生疼。舌头被迫缠绕着,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浑身酥·麻。
感觉到对方的粗糙大掌已经不安分的在衣服间滑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看着对方褪下自己的衣衫。
“楚雲深……”
“嗯。”俯下身,吻住他洁白的胸膛。男人的目光微垂着,轻轻舔·弄。
“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满面羞红,这样的告白还真的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段瑞祺微微抿起唇,略有不安的看着他。
“我也是。”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楚雲深低笑起来,随即紧紧的将他环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