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亚东感到老婆似乎又要了,她死命攀着天龙的脖子,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去,“五大就是双手大双脚大大三粗就是胳膊粗腿粗粗”
“奶奶的咧我还真是五大三粗若瑄嫂子你不愧是大学教授没白读书哩”
天龙边边往外走,哪知刚走到下一个房间门口
“读书没用啊你日得真深碰上你没白活啊啊啊啊”
老婆若瑄撒一样地了,木地板上一片水渍。
天龙住了,享受着女人里对他驴的吸夹,脸上是得意和痛快,“若瑄嫂子,今晚上这是第几次了”
老婆若瑄还沉醉在一次比一次强的性之中,“我都不知道了亲老公太棒了是大英雄”
天龙嘿嘿憨笑,迈步进了房间,一边继续着妻子若瑄,一边骄傲地问“我的是大英雄,那他呢”
这个房间,是梁亚东的书房。
天龙抱着他的妻子,在他的书房中间,梁亚东在旁边看着,那根粗硕的大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妻子若瑄的奸。
“老子的是英雄蔫吧哥的呢你的原配男人呢”
“他的跟没长一样哪能和你的比”
“蔫吧哥,过来”天龙突然对在旁边的亚东哥喊道,同时他双臂一用劲,把老婆若瑄举高,扛在了肩膀上面,那根油光水亮的黑马上从里脱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到了天龙的腹肌上。
“来,蔫吧哥,你不是在旁边撸管吗咱兄弟俩比比”
天龙黑铁塔一样在梁亚东的面前,全身的疙瘩肉泛着汗油油的光,一根又粗又长又硬的举得老高,老婆若瑄白嫩的身躯被他扛在肩上,正好奇地扭头看过来,天龙知道她在看,把驴挺得更高了,梁亚东甚至感觉到那个散发着臊臭的大都要顶到他的鼻子下面了。
“媳妇,看好了,我和亚东哥比比。”
“嘻嘻,”老婆若瑄被他逗笑了,梁亚东看着那个里又流出了兴奋的液体,耳中却听到她口是心非的埋怨,“你怎么这么坏啊”
“啥坏啊”天龙左手“”拍了几下老婆若瑄被他扛在肩上,那肥白的,右手拨弄了几下他那个“大家伙”,像一个古代的武士在展示自己最锋利最强大的武器,“老爷们比个算啥我和我们学校的同学哥们都比过,还和我父亲比过哩那可真是爷俩比,一个鸟样哈哈”
老婆若瑄不满地扭了扭,脸上却都是期待,“臭天龙”
天龙看亚东哥不话也不动,右手叉着腰,故意动了一动,“蔫吧哥,来吧,你的要是比我好,我就把媳妇儿还给你”
梁亚东这辈子,从来没和人比过。
他记得初中时候,男孩子们都刚刚发育,他们年级一个体育特长生,校足球队的守门员,人高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便池边撒,他都雄赳赳地离着便池老远就掏出那根明显比他们发育好的,哗啦啦个不停。他每次撒,都会吸引厕所里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会围到他的胯前,认真观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父亲梁宏宇都要大一些的。
“阿飞,你上怎么这么多黑毛啊”
“阿飞,你怎么这么黑啊”
“阿飞,你怎么长这么大个啊”
“阿飞,我,你头赶上鸡蛋了”
“阿飞,怎么才能让长这么大啊”
那家伙一撒完,就在他们面前慢悠悠地把那根粗塞进裤子里,边系裤带边大咧咧地教训他们“大怎么了大才好呢我还不算大呢,我爸才大,是我的俩我爸了,大女生才喜欢,我还要再长呢”
完,他调头就走出厕所,留下他们一班目瞪口呆的男生幻想着自己也能有那么粗犷的,让女生也喜欢他们。
有一次,梁亚东和他在一起撒,他瞟了梁亚东一眼,笑了,“,见过,没见过这么的。”着就拿手掂着他那根黝黑的货色,在梁亚东面前甩来甩去,一脸骄傲,“看见没这才叫男子汉你去女生厕所算了”梁亚东在同学们的大笑中跑了出去,从此梁亚东的绰号就叫“豆芽”,而阿飞一向被男生们叫做“王”。
现在回想起来,那家伙的走路姿势和天龙有点像,因为太过硕大,必须两腿分开,叉着走路,横七竖八的透着霸道。
从那以后,梁亚东上公共厕所都不用池,只在单间便。
“蔫吧哥蔫吧哥你发啥楞咧”天龙把亚东哥从回忆中唤出,梁亚东低头看着他挺在黑乎乎红通通的大,的肉棱子上还挂着老婆若瑄的,热气腾腾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老婆若瑄后形成的,“快掏出来咱俩比比”
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拥有的硕大。
在屈辱的性奋中,梁亚东的挺着,他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厕所事件之后,在梁亚东青春期的性梦中,曾经多次出现那个阿飞奸着他的母亲柳雅娴,还对梁亚东炫耀的笑。而梁亚东有多少年少清薄的,就在这样的时候流出。
现在梁亚东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他正在实现这个梦想请一个壮硕的男子汉,到他的家里来,替他干家里的女人,替他让她们达到而这个男子汉正是堂弟林天龙
梁亚东迅速脱掉了短裤,把那根家伙挺到了天龙的旁边。
天龙看了亚东哥的几眼,“我的娘咧,亚东哥,我知道你的软了不大,可没想到硬了也这么”
梁亚东的,白嫩,娇,没经过什么剧烈战斗的半缩在里,透出粉红的颜色,整个大还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梁亚东的手指,还不是天龙这样练过武功的手指,的角度也不够,最硬的时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数时候向下耷拉着脑袋。
和天龙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相比,亚东哥的只能叫鸡鸡,梁亚东还没到他那根驴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手指跟胳膊在比较。
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天龙木楞楞看着亚东哥的鸡鸡,梁亚东注意到他那根大货又胀了胀,底下吊着的子收缩了下,想来是男性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突然,天龙大手一动,压住了自己的,把它伸到亚东哥的鸡鸡底下,一松手,“啪”
梁亚东“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天龙钢筋一样的弹回来打在他的上,疼得他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哥,你真不行咧你这要是在我们炎都山,娶了媳妇也照样被壮男们轮流日弄哩帮你干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哥,你可不知道,男爷们要是长了根大货,那上的乐子真是”
天龙脸上扭曲着,好像在回忆着最快乐最让人兴奋的时刻,“真是没个够”
天龙拍捏着老婆若瑄的白,哈哈大笑,“媳妇,你我和蔫吧哥比,谁赢了”
老婆若瑄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被问,想都不想,“当然是你赢”
天龙“”拍着老婆若瑄的,“我咋赢的”
老婆若瑄又发浪起来“你的家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种驴似的,蔫吧哥的比你还”
天龙继续玩着老婆若瑄的嫩臀,“媳妇,我好,可是我没亚东哥有文化哩,我只是中专生,亚东哥可是科生,你看蔫吧哥的书房里,多少书啊”
“有文化有什么用男人的事就在上,好男人就要让女人舒坦了”
妈呀,这还是三天前自己那清纯可人的妻子吗梁亚东心底暗叹。
天龙把老婆若瑄从肩上放下,像刚才一样“老公捧缸”,大进老婆若瑄的里,双手托住肥,运动起来,老婆若瑄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样,发出“啊”的一声轻叹。
天龙一边动作,一边嘿嘿地笑,“媳妇,那你我日的你舒坦不”
妻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充实的快感,那还能个不字,“舒坦真舒坦头拳头似的”
“老公就是要把娘们日弄舒坦了那娘们该干啥咧”
老婆若瑄那是何等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娘们就要好好伺候老公的啊啊”
“娘们你是不是让我日的货”
“是”
“你生出来”天龙喘着粗气,使劲顶着老婆若瑄,“就是给我天龙夹着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媳妇”
“你就是个眼子专让我日的眼子”
“对,我就是个眼子我壮老公的眼子我亲老公的眼子”
妻子又狂乱了起来,梁亚东坐在地上,看着天龙在自己的书房里,粗壮的胳膊托着老婆若瑄,“啪”地让她套着,不断地滴到地上,两个人热气蒸腾,大汗淋漓。
“日他娘嘞美快死我了看这么多书有啥用没根好种儿照样享不着男爷们这乐子”
“蔫吧哥真没用日我都没感觉天龙哥的一进来跟大火棍子一样我都烧化了”
天龙兴奋地粗吼
“蔫吧哥,看好喽”
“老子裆里这才叫男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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