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草原上有男人单独坐着。
“赤影失败了。”男人手上拿着一个角一样的饰品,上面有七个孔,此时有一个孔正发光传出话来。
“如果真的成功了我才觉得失望,毕竟天下第一要是真的那么弱,这世界也太没意思了,我出手的话,大概也要十招才能拿下吧。”男人听着顿时笑道。
“你太自信了,罗申。”角饰品里又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就算是我们这群受过核心浸染的人也不能大意面对他,要时刻做好受到重伤才能击败他的打算。”
“你在开玩笑吗?”草原上坐着的罗申嗤笑道,“我一剑能斩出十里,他还没到我面前,我一挥剑估计就只能剩下他的头了。”
声音顺着角饰品穿到北荒各地,他们都没有说话,哪怕是告诫的那个人也是心中认同的。
“但是剩下的核心还是需要找出来的,我们需要有一个人去找他将他拿下。”角饰品里的第一个孔传出威严的声音。
“你亲自去不就行了吗?听说北荒之主还被你重伤了,我还没有见过她呢,早知道我也去见识一下好了。”罗申将角饰品丢在胸上,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草原上,翘着腿笑道。
“北荒之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就算是我也是用尽了全力重伤他,现在正是需要恢复的时候,现在由你们这些受过核心浸染的黄金家族后代去抓住他才是最好的。”角饰品里冒光发出威严的声音。
“那就我去吧。”罗申说道,“反正我也对天下第一的位置挺感兴趣的,稍微去坐一下也不错。”
“可以。”第一个孔中的威严声音说道。“但最近高锋也来到了北荒,我们需要限制一下他,免得他发现了核心的秘密将其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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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的高手吗,我去吧。”第二个孔中的苍老声音说道。
“真实的天下第二对战虚假的天下第二吗?”角饰品里有人笑道。
他们这七个人,理所应当占据着世界上前七的位置,而现在的那些人自然是虚假的。
所谓的天下第二被李云揍了好几顿,一点还手余地都没有,简直可笑透顶。
“那行动开始。”第一个孔里的声音说道。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罗申翻身坐起来认真说道。
“什么事?”角饰品传来多人的疑问。
“下次能不能换个通讯的方式,我现在都要跑几十里到没人的草原,才不会被人当做神经病一样对着饰品说话。”罗申看着角饰品认真说着。
“……”
角饰品中第一个孔的亮度很快消失,然后其余的孔也消失了。
罗申也耸肩,拍了拍腿上的草站起身来:“那么就让我看看所谓的世界第一,能撑得住我几招吧!”
他看着京都的方向,露出了肆意的笑容。
……
“刚才那个小丫头就是所谓的北荒之主?”周若离坐在院子里对李云问道。
“我想应该没错了,她的实力货真价实,但年龄却十分小,我从她的话中分析了一点,觉得所谓的北荒之主大概是和大乾皇帝一样一代一代换下来的,只不过他们在换代的同时,也将力量继承了下去,所以她才会那么强却战斗经验那么少。”李云也同样坐着,对周若离说道。
“原来如此。”周若离点了点头,她对北荒是怎么样传承的没有兴趣,只是对李云问道:“她和你相比的话如何?”
如果对方有和李云同等的战力,或许就要将北荒提高两个等级的威胁程度了。
“不能小看对方。”李云只是摇头说道,“如果说实战的话,以前和我打过的大乾将领有不少人能够在她动真格前杀死她,但单论修为,她也只比我差一筹而已。”
周若离皱眉,别说别人赶上李云的实力,就算是极度逼近李云,对她来说也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大概两拳。”李云评价道。
“……”周若离顿时眼神不妙看向李云,你刚才那些铺垫是唬我呢?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老婆。”李云顿时说道,“认真的两拳和随意的两拳也是有区别的,就像同样是一晚,早上你能不能起床不也是有区别的吗?”
周若离理解了。
但总觉得比喻不太恰当。
“如果你就这么小看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丽娜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抱胸冷笑。
“我可以毫不迟疑地说,我确实是北荒最强的人,虽然一时不察被人重伤了,但是面对你我还是能够拥有足够的对抗能力的,别说两拳,打上一天我都不会有事。”
或许是因为李云送了她一瓶养伤疤的药膏,她说话也没那么冲了,只是依旧自信。
“据你所说,黄金家族的人有几个用了从你那里抢来的核心然后使用了,也就是说现在可能有和你一样的家伙正在南下来到京都?”李云对丽娜问道。
“不是同等级,而是比我差一点,除了重伤我的人以外,他们用的是剩下的残渣,虽然也是精华,但比起我还是差了不少的。”丽娜纠正道。
“如果你们清醒的话,现在最好把军队召集起来用人数将他们灭杀。”丽娜的脸色极为严峻。
“没这个必要。”周若离淡淡说道。
丽娜挑眉,看着周若离说道:“你就是这个国家的君主对吧,难道你在小看北荒吗?”
“我不是在小看北荒,而是你们小看了大乾。”周若离转头看着她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大乾在对抗个人武力这方面,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吗?现在不知道一个哪里来的人就想让大乾大动干戈,我们这几年是喂了猪吗?”
罪魁祸首在旁边搂着皇帝细腰不敢说话。
丽娜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说道:“总之我是提醒你们了,不止大乾,或许连对他们有些碍事的人也会被杀死,比如说现在正处于北荒的高锋,你们神州人称他天下第二……”
估计他已经遇见了那些人,希望他能够撑久一点吧。丽娜叹气心想。
……
“这谁啊?”
雪山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正躺倒在地上的老头,鲜血从老人身上溢出汇成一堆,生死不知。
“老子还没说话就呼噜噜冲过来,真当我好惹的,你他娘又不姓李,呸,姓李的就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晦气!”
在男人身后的雪山上,一道数百米的爪痕留在上面,雪崩已然出现,男人却不紧不慢按着剑柄,到现在他还没有出剑,只是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老人的手掌,许久之后说了一句:
“还他妈挺唬人!”
。